王大河老实,到哪儿明珠都觉着会吃亏,是以一早便同武馆的人打点好了让平日里多注意着点儿,教习的师傅也是请的最好的。因着明珠人情做得足王大河又是个踏实肯学有天分的,是以在武馆里头颇受重视,自然,嫉妒的他的人也不少就是了。
“师兄弟待我都不错呢,明珠哥你让我带去的吃食他们都抢着要,哪里还会欺负我。”
听他这样说明珠也就放心了,又问了问兄弟两个在城中的见闻,两个小丫头也吵着要听趣事儿,一家子欢欢乐乐地吃着饭,就连小黑跟小黄两个都趴在桌子底下啃骨头,只有王小湖一个人还在角落里头罚站。
咕噜噜……
好饿。
所以说他当初为什么要去看呐,明明那新媳妇一点都不好看。
小孩儿晕乎乎地想着,等到那边桌子的人都吃完饭收拾干净了才恍惚记起来自己好饿,旋即可怜兮兮地回头看桌子——干干净净啥也没有。
王小湖欲哭无泪,早知道当初就不跟蒋小四他们去偷看了,呜呜呜,他好饿。
悲催的王小湖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罚站生涯,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偷偷摸摸跑去厨房偷东西吃,哪知道刚揭开锅盖却发现里头温着满当当的一碗白米饭和一大碗菜。
是他喜欢吃的红烧肉。
小孩儿吸吸鼻子,踮着脚伸手将东西取出来,点了煤油灯就在厨房里头的桌子上开吃,明珠开门瞧见厨房那边有灯光了才放下心来回了房间。
“每回罚他不吃饭都是你第一个心软,何苦来。”
明珠脱了刚披上的衣裳钻进被窝里头,王名川熟门熟路地将人拢进怀里,怀中人里衣上沾染的寒气让他皱了皱眉,不由得又把人搂紧了些。
“治了三年了,那药浴针灸也弄过好几回,怎的你这身子还是这般不扛冻,刚出去一会儿又手脚冰凉了。”
初春的季节仍旧是有些冷,明珠缩进那温热的怀抱之后舒服得打了个哆嗦,随后十分熟练地将手伸进王名川的里衣取暖,双脚也伸到了他的腿*间要帮忙暖暖。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身子已经让余毒给缠了十多年了,哪里这么快就能好的。”
事实上当初江承也没说能彻底清干净,只是看个人造化罢了,如今他的身子倒是比三年前好了许多,别的不说,起码开始长个儿长肉了,气色也比之前强了不少——就是脸上这块黑斑半点淡褪的迹象也无。
“明年你就要赴京赶考了,戏台子上可都唱着负心郎高中尚驸马,抛弃糟糠妻赢取如花公主的。”
“怎的这般孩子气,你若不愿我不去就是了,留在锦州城任个闲差也好,如今咱们一家也算是熬出头了,不是非要去外头瞎折腾的。”
明珠在王名川怀里蹭了蹭,手暖得差不多了便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连带着夹在王名川腿间的双腿也开始使坏抬高直至磨蹭到那处敏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