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提状元,因为这事他根本无能为力。
齐王又安抚了几句,他们密谈一会,便各自散去。
……
厉恪郡王府。
文羽穆来看萧雨安,拿着令牌一路通行无阻,不需要通传等待。
他进了正院,就看到萧雨安正在把玩一个红色的玉如意,神色懒淡。
“玉是好玉,怎么看的人却不太高兴?”文羽穆走近几步,笑着问。
萧雨安抬眸,见是他,便将玉如意放到了一旁捧着托盘的侍女那里,露出个淡淡的笑容,说:“叫你见笑了,这玉如意是昨日我打了沈侧妃一巴掌,闹得很不愉快,今日王爷送了玉如意过来叫我消气,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文羽穆讶然,“哦?你把她打了?”
萧雨安面上浮起一层薄怒,点头道:“她屡屡对我不敬,我忍无可忍了。不止现在不会忍,以后也不会!”
文羽穆笑道:“正该如此,你是正妃,怎能一直容忍侧妃欺辱。”
萧雨安有些惆怅苦涩的笑了笑,“是,我想开了,我为何要忍?谁若是想忍,就让他自己忍去。”
文羽穆知道他指的是厉恪郡王,不由得道:“我看王爷还是敬爱你的,或许有什么原因也未可知,夫妻之间若是有了矛盾,还是要敞开心扉的谈一谈。”
萧雨安垂眸叹息,“其实我不愿总同你说家里这些破事,我何尝不知道他心里有事,只是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肯告诉我。”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也不怕你笑话,就在我离开王府去求医的前两个月,有一日晚上我听到他说梦话,未听真切,醒来我问他,他不仅含糊其辞,而且后来再也不肯在我房中过夜,都是……来了又走,自己一个人歇在书房。”
他握紧的拳头在颤抖,骨节被绷的苍白,带着泪声哽咽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努力,是他一直在拒绝我……”
压垮他的何止沈侧妃,更深的,还是枕边人的逃避和隐瞒。
感情再好的夫妻,一旦有了隐瞒,同床异梦,猜忌和怀疑就如藤蔓般疯狂生长,直到将你的整颗心都缠死。
文羽穆很心疼他,忙道:“对不住,是我不知情况,以后不提了。”
萧雨安苍白的勾起嘴角笑了笑,摇了摇头。
“无事。”
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侍女过来说:“王妃,是沈侧妃来了,说要给您赔罪。”
萧雨安蹙眉,冷淡道:“去告诉她,今日我这里有客人,没工夫见她,叫她回去。”
那边沈侧妃却已经硬闯了进来,虽然有侍卫,可她当头走在前面,也没有侍卫真的敢动手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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