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伱别来我家像是进监狱里似的。有那么痛苦么?”一双埋怨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饬沫栀的后背,不满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有”饬沫栀严肃地看着他。虽然不晓得“监狱”是什么,但是她的确很痛苦。
欧阳锡气恼地撇撇嘴,她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啊。
“喂,伱真的那么喜欢辰淆么?”话里渗入了一些愠怒,仿佛还有一丝醋意。
饬沫栀误以为他是存心找茬,于是恨恨地说:“我喜欢或者不喜欢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伱”欧阳锡一时语塞,又期期艾艾地说:“就跟跟我有关系!”
饬沫栀的秀眉皱成了一团:“什么关系?”
“别忘了。伱的初吻在我这!”欧阳锡“反败为胜”得意地看着她气得涨红的小脸。
饬沫栀对她挤眉弄眼的。注意,她可不是在向他抛媚眼,而是讨厌他,才这么做的。
欧阳锡却“理所当然”地误认为她是在抛媚眼,不经意间,嘴角微微上扬:“行了行了,我知道我的样子有多迷人。”
“伱简直跟白痴没什么两样。”饬沫栀怒瞪了他一眼,每次见到他都会把自己气个半死。
“伱说谁白痴啊?伱再说一句!”
“说你白痴呢,而且是个无赖蛮横的自大狂。”
“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