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床第之间的手断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常常弄得他身下的一个个女子哭叫连连,并恨自己错投为女儿身,有的甚至是受不了而选择逃跑,可是若被抓回来的话,那便是生不如死,他会把她们丢给他的手下或是家丁轮流亵玩,直到最后一口气……
从此后便再也没有人敢逃跑了,而他的手段也越发的残酷起来,有些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只有选择自尽来逃开一切痛苦,并在死前诅咒他下世也轮为女子,也定要被许多男子凌辱……
待他的一群妻妾死的死,跑的跑,有些还赏给了下人,也没剩下几个了,这让他倍感无趣……
于是他竟然丧失天良的将魔掌伸向了他那已许配人家的亲生妹妹身上,不顾妹妹的苦苦哀求强要了她,而他在乱伦的刺激快感下尝到了乐趣后,威逼她不许寻死,也不许向他们的爹娘告状,要乖乖的等他随时的心血来潮,否则的话便对她未来相公家不利。
很快,他那可怜的妹妹在他日夜需索无度下,竟然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不想继续成为自己那恶魔哥哥的禁腐,只怕成婚后还要受他的骚扰,她也更加不想生下这个恶魔的孽种,于是有一天趁夜和未来夫婿私奔。
却不想在逃跑途中被发现,并被追致悬崖边,最后两人带着腹中的胎儿怀着满腔浓浓的恨意双双跳崖徇情,并发誓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而他竟然在失去妹妹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到妓院鬼混,第二天在回家途中看中了一个女子,并强行带了回去……
然而此女子本来是抱定终生不嫁,正要找个出家之地来好生修行,却不想碰上了这个恶魔,他为了要占有她,竟不惜趁机在饭菜中下药并加以强暴,使她怀孕生下一子,她出家的心愿也为之破灭,最后使那女子含恨郁郁而终。
后来这些满含怨气的女子为了报这深仇大恨,终于找到了已转世的筱薇,并经常紧跟在她身边,并引诱她身边的许多男子与她发生体关系
在她周身强烈怨气的牵引下,也使她跟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发生了乱伦关系……
她们看着筱薇为此常常痛苦不堪,无法自拔也都不能解除她们心头之恨,后来她们又引一些歹徒来轮奸筱薇,最终使她身心俱受重创,痛不欲生。
在静空师太的述说中,筱薇这才知道自己的前生竟然会不堪到如此地步,也才明白今生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受这么多的苦!这全是为了还债呀!
“阿弥陀佛!施主本有的智慧,被‘无明’给蒙蔽,这都是前生的罪孽使然,如果没有罪孽,就没有无明。无明一发,所有这些贪瞋痴就来了。
“无明?师太,什么是无明?”
“无明?简而言之,就是黑暗,就是不明白事理,无知,无智,所以不能开悟。若无明是黑暗,智慧则是光明。有无明就有烦恼,有烦恼就有愚痴,有愚痴就是黑暗,有黑暗就无光明,无光明则无智慧。”
“真是如此吗?”她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阿弥陀佛!换言之若无明多,则智慧少;无明少,则智慧就多,然施主今生所受之苦,就是被前世业力所牵而‘身不由己’,而世上之人生到这世上来就是因往昔所造的业不同,所以今生就受不同的报,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呀!”
“那…师太,若是…若是…我报复了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那又会怎样?”她担心地问……
“阿弥陀佛!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仇恨不消心怎平,冤仇本是前世因,今生忍受结善果。冤仇宜解不宜结,只有化解冤仇才能得到自由。”
“师太,那您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施主唯有多多行善积德才能化解一切厄运……”
“行善积德?”
“阿弥陀佛!施主,积德行善,通俗来说,就是多做好事,少生恶念少有恶行,如此你就可化解许多厄运!既然有些事不可避免,那么唯有如此才能将危害降到最低!佛语有云:菩萨畏因、凡夫畏果。多行善事,不种恶因,自有福报。”
“师太,那么行善积德该如何做起呢?”
“阿弥陀佛!施主要经常布施且供养三宝,还要经常放生、印善书修桥铺路等功德,广结善缘,才能达到行善积德的功效,也才能化解冤业减轻业报……”
“是,师太的话,我记下了……”
“师傅,晚膳准备好了!”这时智贤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施主,天色不早了,请随贫尼一同到庵房用晚膳吧!”说完起身恭敬地施礼后便步出了屋子,穿过几个院子后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屋子,里面简单地摆放着一些桌椅,此时屋里早已坐着七八个女子,其中只有两个年龄稍长些外,其它都是较年轻些……
“施主请坐吧!都是些茶淡饭,还请将就用些吧!”静空师太带着一脸慈祥的面容笑看着筱薇道。
“师太您真是客气了……,对了,师太,我能否在此借住一段时日?”
“阿弥陀佛!只要施主在贫尼这里住得习惯,想住多久到行,好了,用膳吧!”说完吩咐众人开始用膳……
是夜,筱薇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筱薇便在这里住了十几天,她陪着她们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念经、做功课,这几天的生活让她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安心和自在,她突然觉得能长期住在这里也不错,逐起了出家的念头……
于是当天便趁用晚膳的机会,将自己的想法对静空师太说了,师太沉吟了许久后便道,“阿弥陀佛,施主有修佛向善之心固然是好,只是施主尘缘未了,此时不宜呀!”
“师太,真的不能吗?”
“阿弥陀佛!施主是怕被世俗之事所缠扰,故而想留在这里逃避一切,要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阿弥陀佛!施主在这水月庵里也住了些日子了吧?不是贫尼要赶你走,实是施主应该出去面对一切而不是躲在这里……”
筱薇见静空师太神态虽慈祥,语气不严厉,但态度坚决,知道她不会同意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便失望地道,“如此筱薇便听从师太的话,明日便离去……”说完便离去。
静空师太见她赌气似的话语,便暗自叹气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93.谋生
第二天,筱薇起了个大早,戴好了面具,收拾好一切,正想着要悄悄地离开这里时……
“阿弥陀佛!施主是想不告而别吗?”身后传来静空师太的声音!
“师……太……,我……不是……”她尴尬地道,“我……是想说,反正也睡不着,就想早些离开这里……”
“哎……”静空师太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施主定然是为昨日贫尼说的一番话在生气吧?贫尼实是为施主着想,算了,不说了……”
“师太,你……”筱薇见她欲言又止的,正想问个清楚,却见师太摆摆手,叫她不要再问了,于是她只好对静空师太道,“筱薇谢谢这段日子以来,师太的照顾……”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对了,施主欲往何处去?”
筱薇苦涩的道,“不知道,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可容身之处……”
“施主,只管记住贫尼的话,且勿向北行,其它三方皆可,若是不然,大劫将致呀!”
“大劫?北方?紫禁城吗?”筱薇沉呤了许久后才道,“是,筱薇记下了……”
“阿弥陀佛!施主且将贫尼的这块玉佩收下……”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外圆内方的翡翠龙凤玉佩来。
“师太,不可以,太贵重了……”她连忙婉拒!
“施主只管收下,贫尼送施主这块玉佩,是因为此玉暗藏玄机……”
“玄机?还请师太明示……”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还请施主自己参详,只须紧记此玉与施主命格惜惜相关,施主只需避开此玉所暗示之人,则一切将会逢凶化吉,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呀……”
“暗示之人?杀身之祸?”筱薇接过玉佩后细细地观看着,只见这块外圆内方的翠绿的玉佩上生动地雕刻着一龙一凤,其它并无任何明显的暗示,于是接着道,“请问师太,此玉将暗示我要避开几个人?”
“阿弥陀佛,此玉将预示着施主需避开六人!”
“六人,这么多,看此玉正反两面雕刻的龙凤,很明显预示的预示着是当今的皇上和皇后,而余下的四人,我则看不出来……”
“施主,日后便会知道!暂且收好!”静空师太看看天色后,将肩上的一包东西拿到手上后,接着道,“天已亮了,施主可以上路了,这个是送施主路上所用的干粮和盘缠……”
“师太,您这是又送玉,又送路费给我,而我昨日却……”
只见静空摆摆手道,“施主无需介怀,只管收着便是。”说完便塞到筱薇手上后又道,“施主一切保重,恕贫尼不送了,阿弥陀佛!”
“谢师太,筱薇,日后定当重谢师太今日的恩德……”说完深深地看了静空一眼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在山间的林小道上,肚子饿了就吃静空师太给我准备地干粮,渴了就找野果或是山中的小溪中的流水……
就这样走了几天后,终于走出了这座深山,慢慢地便可以看见远处稀稀落落地住着几户人家,于是心情大好,加紧了脚步,两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一所繁华的城镇……
只见高高的城楼上写着“扬州城”……
“原来到了扬州呀,我说怎么这么热闹呢!”我边暗自想着边举步进城,看着城内各色的小摊前川流不熄的人群,一片繁荣景象……
“哎呀……”正走着,迎面撞上一人,不顾我的惊呼,迅速消失在我眼前,我只当此人定是有急事才会如此急躁,以致撞到了人,于是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边走边看着……
“咕咕~~~~”直到肚子咕咕响起时,才发觉自己早已饿了,而从水月庵里带出来的干粮也早吃完了,于是伸手向衣襟中探去,“不好……”这才发现放在怀中的钱袋早已不易而飞,肯定是方才撞我之人偷去的,我怎么会如此大意呢?
现下可好,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静空师太还说什么行善积德,可我现在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何呢!哎……
我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许久,站定后望望四周,不知这里是哪里,望着身边穿梭的人流,我心中一阵恍惚,我能去哪里,做什么才能养活自己?
做会计吗?虽然我是学这个的,可在现代我还是一个没毕业的人,而在这里显然没有这个可能,任何一家店铺都不会用一个女子管理账目。
去泡茶?在现代我虽然在肯德基打过工,可在这里……我环顾四周,没有一个茶馆,即使有,别人也不一定会用我的……
但既然已是山穷水尽了,总是要试一试。
于是,我提步走向路边的酒楼,还未进门,门口的小伙计便笑着过来道:”姑娘,是吃饭还是打尖?本店今日……”
看他的样子,像是要把招牌菜说个遍,我忙截住他的话头,赔笑道:”我不是吃饭的,不知道……”
我话未说完,他面色一变,扫我一眼,伸出手道:”你要问路呀,先拿银子来。”我一怔,但随即明白他误会我是问路的。我摇摇头,道:”我想问的是你们店里缺人不缺?”
“你一个女的,想找活?”他一脸嫌恶地上下打量我一眼,随后眼光一亮,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道“这儿没有,你到前面去找,你虽长不得怎么样,可凭你这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
我一听前面可能会有人愿意用我,还没等他把话讲完,就连忙向前走去一看。
斜对面,”翠云楼”三字映入眼帘,几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妖媚女人正在嗲声嗲气的在门前拉着客……
我怒气直蹿向脑门,回身瞪他一眼,他双手抱肩,正一脸暧昧地斜眼瞧着我。
我咬牙硬生生咽下怒气,甩袖离去,背后传来围观众人的哄笑声。
我一口气跑离方才的酒楼后停在一处叹着气,原来天地虽大,却真是没有一寸地方是自己可以立足的。
我轻轻地嘲笑自己起来,来到此间,自己真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吗?
空有一身的才艺,却无法养活自己,难道真的只有流落风尘卖艺才行吗?
我现在脑中空空,只有随着人流乱走……
筱薇茫茫然地也不知走了多久,漫无目的地竟走到了一处悬崖边。
她往四周望了望,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远处的脚下云雾迷漫,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她愣愣地看着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跳下去后会不会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回到妈妈的身边去,……
筱薇虚无地一笑,缓缓地在崖边坐了下来,也不在乎山风凌厉,如刀割般地吹得颊边生痛。
她就坐在那里抱着膝,眼神空洞地痴望在远处的某一点上,想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虽然不富裕,可是却很开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随而为……
然而到了这古代,到了北京的紫禁城里却有诸多的忌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要在脑里酝酿半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早已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活泼开郎的自己,与其留在古代迷失自己,不如跳下去,兴许真能回去现代,就算不能,最起码自己不用在受苦了……
至于静空师太说的那些还债之类的话,都让它见鬼去吧!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想通后,她缓缓站起身,迈开脚步正准备往下跳时……
94.扬州袁家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惊扰了她,于是她转过头看向发声处,脸上慢慢地绽放出一抹无奈的笑靥,给这张平凡无奇的脸增添了一丝清丽,不一会儿功夫,就听见蹄声如雷,尘沙飞扬……
十余乘马疾风般急驰而来。马上乘客一色都是玄色薄毡披风,里面玄色布衣……
但见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每一匹马都是高头长腿,通体黑毛,奔到近处,但见眼前一亮,金光闪闪,却见每匹马的蹄铁竟然是黄金打就。
来者一共是一十九骑,人数虽不甚多,气势之壮,却似有如千军万马一般,却见端坐在当先一匹全身雪白的马背上一名俊美男子,勒住了马,只听见“嘶……”的几声,十九匹马全部停了下来……
袁灏寒微眯起一双晶亮如星、冷如夜的妖艳双眸,凝视着两丈外,站在悬崖边女子……
他直视着她带有几分悲伤且又无奈地双眸,那是一双异常清澈的双眸,好似可以洗去一切的污浊,那一瞬间他便被那双眼睛俘获了,几乎令他这个心早已冰冷如铁的人也为之一震。
此时天已黑,月亮早已高高挂起,月光冷冷澈澈的洒下,早与女子的白衣溶为一体。
只见那女子站在悬崖处云雾飘渺间,衣衫轻动,白玉似的肌肤在月色下欺霜胜雪,明艳之极,几乎让人看呆了眼,虽无倾国倾城之貌,更谈不上美,但却觉得清丽无双……
两人相隔两丈,女子只是默默看着他,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逐渐加深,这其中无不带着讽刺,……
袁灏寒凝视着她的笑容,没由来的心陡然一痛,有一种陌生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柔和的疼痛,牵扯心肺……
她的笑仿佛一朵开在冷雨中的蔷薇,悲伤、无奈、寂寞、孤独、美丽,而又充满了戒备。
他没想到这样相貌普通的女子竟然会笑得如此惊为天人!她那淡淡的笑容使观者情不自禁的掉入她像是邀请、又像是拒绝的一团迷雾之中,同时,也陷进极乐、致命的泥沼里。
女子默然站立许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清丽容颜之上,仿佛又添了几许忧愁。迈动脚步,她缓缓而行,信步向着林中深处走去……
看着女子的动作,袁灏寒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的失态,第一次有个女人竟然可以让自己看入了迷,他竟然想继续看着她的笑容………
等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二十几年来,自己从未为女子如此失神过,顿时他觉得自己的心好乱……
看着女子越来越远的身影,他顿时慌了,他现在只知道,他要留住住她,在他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前,他不允许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于是,他翻身下马,几个飞跃后来到了女子身前……
………………
筱薇看着两丈外默然不语,只是紧紧盯着她看的男子……
他应该只有二十四五岁吧,他的轮廓极美,虽没有刀削的立体五官,却有着无与伦比的邪佞和柔美……
他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堪称绝色的脸上,修长的眉,高挺的鼻梁,锐利而狭长的双眼宛若寒星冰芒,闪烁魅人心魄的淡紫光芒,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是如此的邪佞魅惑,莹白无暇的肌肤笼罩在白色锦缎长袍下,几缕长发挣脱束缚,跑到前面轻拂他无暇的脸颊……
这样一个如同夜魔般诡魅的俊颜,这样一个邪魅魔韵似妖的男人,让人觉得恐惧和摄人心魄之余,却又有带着致命的诱惑!
犹如飞蛾扑火般,使人明知会深陷其中,也纵情的飞舞向那带着猩红的地狱火焰,直至燃烧殆尽!
牢牢盯着她看的袁灏寒由起初的诧异、疑惑、呆楞、专注、探究变得惊艳、炽热、迷惑,这一系列的变化让筱薇敛起笑意,眉宇紧皱,他凝视她的眼神让她不禁觉得有些害怕,就连呼吸也变成不平稳起来……
然而,她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地林中显得格外突兀。苍白如雪的柔嫩小手移到口,感受着自己失频的心律。半晌后,她似乎意识到再这样对视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
于是,她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她要离开这里,而且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可以感受到此男子是极难应付之人,自己定然不能落在他手上,想着脚下的步子越发俐落起来……
“等等……”低沉似魔魅般的动听声音自身后传来……
这非但没有让她停下离去的脚步,反而越发快起来,到最后竟然跑了起来……
袁灏寒见她并未因自己出声挽留而停下,一时情急,几个飞跃后拦在她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道,“你是谁?一独身女子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放…手…,好痛……”
“灏寒,小心有诈……”不知何时另一男子悄然来到,并提醒着紧抓她不放的男子。
“怎么,你怕是美人计吗?”袁灏寒冷冷地一笑接着道,“韵,你看她像吗?”
只见眼这个叫韵的男子,锦袍儒衫,浑身不见一丝戾气,给人一种强烈的信赖与安全感,他虽没有袁灏寒那种邪佞魅惑的双眼,但他那双眼睛却如同星辰般神彩奕奕,流露出理智与狡洁,不同的风格,同样吸引住人的视线……
线条流畅的脸庞,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紧抿的唇角虽不及袁灏寒极美的轮廓,但却给人以正直而坚韧的形象,毫无疑问,虽然他比不上袁灏寒诡魅的俊美之貌,但论其个人魅力,却毫不逊色。
眼前两人的容貌就犹如一正一邪般,完美而契合……
楚韵苒细细地观察着筱薇许后,才道,“是我多虑了,既然不是,就放这位姑娘离去吧……”
“话虽如此,但我却不能放她走……”袁灏寒深深地凝视着眼前女子似倔强、似冷漠的双眸,于是他收紧双臂,将筱薇不停扭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中,并在她耳边呢喃道“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漠视我的存在,只除了你……,所以,我要带你回府……”
“什么?”
“不可以”楚韵苒和筱薇都异口同声惊呼道……
“我哪也不去……,啊……”待筱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在袁灏寒怀中更加手脚并用的挣扎拒绝起来,“嗡”地一声,劲后一麻,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
苏州——袁家。早在大清国初期建立就已存在。当时的袁家祖先又是少有的经商的天才。随着国家的兴旺繁荣,袁家的生意也越做越大,而后渐渐拥有自己名下的重要产业。
且一代代招揽人才,延续至今,而且生意是处处皆有,无不涉及。更可贵的是在国遭天灾人祸、筹集军饷时,袁家都能倾囊相助,救济了很多的百姓,充实了军队,就连皇室也要给几分情面,也曾赐予不少官职爵位都被一一拒绝,他们始终秉承着的袁家祖训——汉人不入官场!
而今时的袁家,在这个天下太平昌盛时期,更可谓是,富甲天下也!
袁府大厅内——
“灏儿,听楚韵说你带了个女子回来,是真的吗?”一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如是说道。
“是的,娘,我看她一人在外,甚是可怜,故带她回府”袁灏寒嘴上说着话,脸上始终带着淡淡地似有若无的笑,只是这笑并未到达眼睛,显得异常地疏离和冷漠……
“我不答应!灏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为娘和你姑丈都在为你担心,这么些年来,娘还从未见见灏儿对那家姑娘放在心上,还想着待到明年,你表妹也有十五岁时,选个黄道吉日与你俩完婚,这个事你姑丈和表妹可都是知道的,可如今灏儿你又带回来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我怕到时候不好向他们交待呀!”
袁灏寒听后,狭长的媚眼微眯,眼光一冷道,“娘,有什么不好交待的,当时我也并未同意娘的这个决定,再说我已经将她安排在我的院子里了!”
“灏儿,你怎么可以不听娘的话,娘也是为了你好呀!把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留在身边可是会坏事的,说不定是他人安排在你身边,想要图谋不轨!袁家可不能败在这个女子身上呀!”
“娘,我心意已决,若无其它事情,儿子想下去休息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后,恨恨地说,“灏儿,娘决不会坐视不理的,娘定会帮你除了这个狐狸,以保住袁家的家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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