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宣一瞧,只见苏玉环嫩白的手上托着一个绣着祥云百福的荷包,下面佩着一块白玉,打着五彩缨络,他顺着她的手打量下去,只见她穿着一身肉粉色缠枝桃花缎袄,浅紫色妆花裙儿,显得肌肤如玉,容色标致,不同于未嫁时的生涩,破瓜后的身子愈发显得柔软妖娆,鼓囊囊的奶子颤颤地挺立在胸前,勾人魂魄。
苏玉环低着头,半晌,方听他“嗯”了一声,她连忙抬起头,只见他已转过身去,说了句“跟着”,便往书房走去,她连忙欣喜地跟了上去。
进了书房,谢怀宣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抬起脚,苏玉环一个激灵,连忙跪在他的腿间,抖着手指给他脱下靴子和棉祙,只见他将脚放到她的嘴边。
苏玉环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谢怀宣,只见他面沉如水,说道:“刚才不是求爷来教导你吗?把外面的衣裳脱了,给爷把脚舔干净。”
苏玉环含着眼泪,终于低下了头,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红色肚兜,将谢怀宣的脚捧在怀里,用嘴含住脚趾细细地舔了起来。
口水不断地流了下来,顺着下巴流到肚兜上,谢怀宣把脚从她口中抽出,探进肚兜里去踩她的奶子,苏玉环直挺挺地跪着,看着一只大脚在她的奶子上踩来踩去,不敢躲开半点。
终于谢怀宣放下了脚,发话道:“到床上去。”
苏玉环乖顺地躺到了床上,谢怀宣解开她的肚兜,一手抓着一只奶子,感觉柔软得象两团大棉花,不禁越来越用力揉捏起来,苏玉环有些瑟缩,想起洞房花烛夜时他捏起她的奶子时的狠劲,奶子上伤痕累累,奶头流血,她足足痛了七、八天才能穿上肚兜,这回只盼着不要再这般折磨她。
揉捏了一阵子,谢怀宣从她奶子那里移到了她的下身,他抓住她细密柔软的阴毛,说道:“爷最不喜欢妇人身上长黑毛,难看得很。”说完,用力一扯,只听苏玉环一声惨叫,谢怀宣手中已经扯下一撮阴毛。
“二爷,好痛......不要了......”,苏玉环这下忍不住哭出声来,之前她受折辱,一直在忍耐,现在二爷连她那儿的毛都拔,她又羞又痛,终于落下泪来。
苏玉环痛得挣扎,谢怀宣便压制不住她了,几下后,他不耐烦地沉下脸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里,以后不准再走出来勾搭爷。”说罢,起身欲走。
苏玉环吓了一跳,连忙扯住谢怀宣的衣服,哀求道:“二爷,妾身只是痛得紧,不是不愿意,呜呜呜......”
谢怀宣脸色稍霁,说道:“拔毛有哪个不痛上一回的?爷还没让你顶着蜡烛拔毛呢,已经是对你优待了,况且爷亲自给你拔毛,你还不满意,别人可没有这个体面,都是让丫头一拔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