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看到了里面的人,眼神飘忽,他们朝陈灿抬了抬手,陈灿走过去,用手机拍了下他们的手,似乎没用多少的力,但他们却整个人都倒在沙发上。
不像是喝醉了的表现。
茶几上并没有酒瓶。
钟念抬起手,把摄像头对准包厢里面。
包厢里,陈灿摔了手机,坐在两个人的中间。
黄一杰突然伸手给陈灿递了个东西,陈灿接过,抬起另一只手,把注射器缓缓、缓缓的往自己的另一只手上靠。
针扎入静脉的一瞬间,钟念捂住了嘴。
旁边突然发出一个声音:“你在看什么?”
包厢这边比舞池那儿安静不少,周围的一个声音便让包厢里的人惊察到了。
钟念收回手,淡然自若道:“路过。”
她转身往舞池走去。
包厢里的陈灿发现了动静,扔下注射器,撒腿跑了出来。
钟念脚步匆忙,身后的人说:“你们干嘛了?”
“还能干嘛?”
“卧槽刚那人好像看到了!”
“妈的你不早说!”
她往后一瞥,看到陈灿和另一个人追了过来。
她心跳如雷,拨开人群就往外跑去。
酒吧门在此刻缓缓关上,两位保镖站在那里堵住门口不让人进出。
身后的人还在追着她,钟念脚步一折,往楼上包厢跑去。
她步履匆忙,额头上冒着汗,陈灿他们还在身后紧紧的追着,钟念加快脚步跑去,她往身后看了一眼,几个保镖手持对讲机,四处张望着。
钟念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一个转弯,她的手突然被人抓住。
“啊——”她的嘴被人伸手捂住。
来人把她压在墙边,他低着头,一只手握着她的右手,把她的手牢牢的按在头上,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嘴,把她整个人都按在墙上。
蝴蝶骨撞在冰冷墙壁的时候,钟念整个人都惊慌失措的不行。
直到看清来人,以及他身上的消毒/药水味儿,钟念吊着的心,堪堪坠了下来。
钟念拍着他,眼神示意他松手。
梁亦封眉目紧锁,“安静点。”
没一会儿,就有保镖跟了过来,对讲机里发出的声音传了过来:“穿了条黑色的裙子的女人,头发扎着。”
保镖:“好的。”
梁亦封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往她的脑后一伸,把她绑着头发的绑带解开,如墨般的漆黑长发瞬间散开。
梁亦封低头,眼眸幽深:“钟念,你到底在干什么?”
钟念喉咙发干,“等我以后再和你说,你先把我松开。”
梁亦封压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别动!”
“还动!”
“安静点!”
走廊那端传来陈灿的声音,“妈的,哪个女人这么烦?给我调监控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钟念抿了抿唇,双睫微颤,突然,双手勾住梁亦封的脖子,踮起脚跟,欺身上前吻住了梁亦封。
唇齿相贴的一瞬间,像是盛夏与冰川相遇。
她的唇瓣温热,他的唇瓣像是中年冰封的雪山。
钟念贴着他的唇,没有接过吻,并不知道下一步的动作如何。她双眼紧闭,心跳声在脑海里格外的清晰。
突然,身前的人反应过来,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再一次,狠狠的撞向墙上。
他伸舌出来,温柔的勾勒着她的唇线,右手往上,最后停在她的下巴上,一掐,她惊呼,唇齿分离的瞬间,他的舌头伸了进去。
梁亦封喝了酒,口腔还有酒精的味道。
他舌尖舔着她的牙齿,绞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强势、激烈、容不得一丝的反抗。
钟念嘤咛出声,伸手想要推开他。
但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在此刻昭然若现。
梁亦封吻着她,激烈的、放肆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生吞了一般。她连呼吸都困难百倍。
他的手按着她的腰,在她被吻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他掀起她的衣服。
冰冷指尖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