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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你说还要我怎么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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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铃声响起,初冬拿过手机,看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秦妈妈,好久不见呀。”

“我最近很好。”

“爸爸没事,在家休息呢。”

......

早春轻凉的风拂过窗沿,将书桌上的纸页吹起小角,阳光薄如蝉翼,停在初冬白净的指尖。初冬坐在桌前,听手机里秦萍温柔轻缓的声音:“冬儿,爱花阿姨什么都告诉我了。”

女人说:“你这么聪明,这么漂亮,是小倩配不上做你的妈妈。”

初冬答:“秦妈妈,请你一定不要把我们的事告诉爸爸。”

“哦?冬儿什么都没有和爸爸说吗?那——你是怎么认识徐叔叔的呢?”

“......是徐叔叔主动找到我。”

“你的爸爸其实很疼爱你,是吗?”

“——是。”

“可惜,他的头脑从来不用在自己家人身上。”

“别告诉他......他会觉得我是个怪物......”

女人在电话那头轻轻笑起来,“初冬,你不就是个小怪物?赵倩和徐锐丢了工作被拘留,爱花一心要保徐锐四处奔波,已经丢了两个大项目。而你的爸爸半点也不知情。你年纪这样小,怎么这么厉害,把我们大人玩得团团转?”

“我只是想报复赵倩,是她丢了我。”

“我没有想要责备你,更不想告发你。”秦萍柔声说,“我和你打电话,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冬儿,你可一定要帮秦妈妈。”

吴岳从医院回家,提着一大袋特意绕远路买的老字号糕点,专门给初冬储着解嘴馋。他去医院复查一趟,终于不用再吊石膏。最可喜的是他早上接到领头老板的电话,说公司打算在商业街那边给他一个批发铺,问他什么时候能上工,因为已经到换季节新款的时候了。

这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吴岳这大半年来到处跑关系,酒喝了几大箩筐,好话也说尽,一边勉强维持自家服装店的萧条生意,给初冬挣学费和买义肢,一边花钱打通公司内外关系,最难的时候不得不朝老李借钱周转,到现在都未能还上。这些事他从不与初冬说。

吴岳提了满满一手吃食回到家,进门就唤,“冬儿。”

初冬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在这儿呢。”

吴岳寻去厨房,初冬正坐在轮椅上剥丑柑,盘子里还放着一串洗好的葡萄。吴岳走过去,他就掰过一小半橘瓣抬起手,吴岳低头吃下。厨房里光线正好,地板与料理台光洁干净,空气中有淡淡的洗洁剂清香。初冬穿着春天的睡衣,衣服面料轻薄,色彩淡绿,点缀浅白花叶,衬得小孩肤白透亮,宛若有香。

吴岳单膝跪在他手边,帮他剥丑柑,说,“晚上爸爸不在家吃饭,你自己煮点饺子吃。”

初冬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应酬吗?”

“不是,和战友聚一聚。”

“你每次和战友一起吃饭就要喝酒。”初冬倾身过来,手臂环住吴岳的肩膀,“你的手还没有康复,下次再聚不行吗?”

吴岳本想着和战友们聚个餐,顺便打听打听高中学校的事。他的许多战友已结婚生子,如今小孩大多都已经上了高中。马上初冬就要中考,他需要考虑如何帮助初冬择校。

吴岳笑,“爸爸不喝酒就是了。”

“才不,万一有人闹你怎么办。”初冬不开心抱着他,“不要你去。”

吴岳被他猫一般抓着不放,觉得小孩可爱得紧,故意托着人慢腾腾站起身,初冬立刻把他抱得更紧,一条腿夹着他的腰,“不要去,就在家里陪我——”

吴岳笑着把人放到料理台上,低头亲一口初冬的额头,“好,陪你。”

他托着初冬的腰,拿出手机给老李打个电话,解释自己晚上有事,不能赴约。随后挂掉电话,在初冬面前晃晃手机,示意都听你的,还有没有意见?

初冬微微红着脸,搂着吴岳的脖子抬脸亲他,闭着眼睛的模样清纯又羞涩。吴岳低头回吻,亲吻过初冬淡红的唇,又捧过他的脸,吻他颤动的长睫毛。

初冬在他怀里放松而柔软,气息温香,连开口都带着惬意,“爸爸真好。”

吴岳揪他的脸,“知道我好还让我操心。”

“哪有呀。”

“瞒着我做那么多事,还敢说没有。”

初冬小心看向吴岳,确定男人并没有真的生气,便凑过去讨好舔他的嘴角,“我爱你,爸爸。”

突然的表白令吴岳竟心跳漏一拍,他嘴拙得不知如何回应,一大把年纪竟然红了耳朵。这一句爱语,与那时他在夜色里对初冬说出的一模一样的三个字,意义仿佛截然不同。

一切究竟是非对错,吴岳早已不去估量。他有时候想或许是上天注定他与初冬失散多年,要拉开一条长长的空缺要他们无法以正常的父子关系相处。可若为了“正常”而痛苦一生甚至面目全非,这是否又是难得来人间走一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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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只有初冬这唯一一个宝贝。

吴岳听到初冬在自己耳边软软地说,“爸爸什么时候娶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吴岳的衣摆,摸上男人的腰。他实在不是个安分的小孩,时刻都直白表达对吴岳的爱慕,欲望赤裸撩人,十足的勾引意味。吴岳被他摸得皮肤阵阵泛起酥麻,呼吸也重了。

“我会一直守着你。”吴岳低声回答。

初冬望着他,轻轻一笑,抬手抚他的脸庞,“爸爸,我是要你戴上婚戒,告诉所有人你已有妻子。”

吴岳一怔,随即无奈好笑,“瞎想什么?除了你,谁还会喜欢我这个穷鬼。”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初冬贴着吴岳的唇,舌尖与香气送入男人的大脑,手指攀上男人壮实的背,迷恋抚摸这具炙热的身体。亲吻之间水声缠绵,初冬的唇太热,身体太软,成一道摄人心魄的咒魇住吴岳,引得他急促呼吸追逐那双唇。

初冬被吻得喘息,难耐抬起腿伸进吴岳双腿之间,摩挲男人硬鼓的裤头,“在这里干我。”

他褪下睡裤边缘,往后撑住料理台,拽下自己的睡裤连着内裤丢在地上,阳光爬上他光裸白嫩的大腿皮肤,连大腿外侧细小可爱的绒毛都细微可见。吴岳半跪下来捧起他的腿,埋首进腿间亲吻。那奇异的性器官万分令他怜爱,随着亲密的舔弄不断发抖,淡红的柔软阴茎伏在主人的肚皮上随之起伏,阴唇渐渐饱起,湿润,变得艳红。

初冬呻吟着,腿夹住吴岳的脑袋,感受肉穴的缝被男人的舌头顶开,舌头挤进穴里搅弄,搅得他浑身酸软不住吟叫,淫靡的水声也被一阵一阵挤出来。吴岳下巴上将将冒出一点的胡茬扎着初冬娇嫩的穴口,初冬很快痒得受不了,软了腰抵在墙上喘气。再往右一点就是窗户,窗外阳光正好,老太太们在楼下的院子里散步聊天,声音时而传上来。

“嗯啊......不要,好痒......”初冬推着吴岳的头,小声说,“爸爸快点插进来。”

吴岳咽下初冬流出的水,站起身揉揉他的穴,手指分开肉缝慢慢挤进去。他需要细致做好扩张,才不至于之后让初冬疼晕过去。手指插进紧热的肉腔,连根抵进再抽出,初冬小声哼哼,手捏着自己睡衣衣摆往上掀,吴岳就俯身吻他的肚子,不断亲吻往上,含住小孩胸前的乳粒。

初冬扣住墙上的橱柜边缘,乳首被舔弄得挺立,下身大敞承受手指的贯穿,肉穴很快被插出咕啾水声,“爸爸插进来呀……”

吴岳惩罚性地弯起指节顶阴道壁,初冬哼出声,腰用力挺起收缩。吴岳继续增加手指拓他的穴,直到三根手指把穴插到湿透软化。初冬一直喘,一直叫他,一把白腰在料理台上乱扭,讨要男人的阴茎。吴岳硬得发痛,拽下内裤阴茎就硬邦邦弹出来打在初冬的女穴上。初冬的阴唇上都是水,穴口滑得要命,龟头几次滑过肉缝插不进去,初冬呻吟着挺腰去蹭龟头,夹吴岳的阴茎,声音又小又软,叫得吴岳满头燥热,咬牙握住阴茎用力抵在穴口,一气捅进去。

“嗯——呜。”初冬张腿吃力吞吴岳的性器,几次退出又含进,只能慢慢往下坐,小脸苦苦皱着,满是被撑胀的疼痛与欲望,“爸爸太大了。”

吴岳只能插到一半,边亲吻他边紧绷着腰慢慢挺送。粗硬的勃发性器与层层肉箍挤压出鼓胀的水腔声,阴茎将穴壁的褶皱抻开又挤压,腔道里分泌的粘液咕咕地泵出,初冬的呻吟绵长动听,腰一阵一阵涌动,手指扣着吴岳的手臂难耐摩挲,“啊......啊......

他发起了浪,叫得窗外偶然停在空调机上的小鸟都扑棱着飞走,吴岳不得不俯身吻住他,大手抚上他绯红的胸口揉捏。初冬热情伸出舌头舔吴岳的唇齿,手探进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纤细手指夹着那根在自己穴里头搅弄抽插的阴茎。男人的性器勃起时总烫得厉害,青筋一条条缠绕其上,能插得要人欲生欲死。硬棍在初冬的指间快速抽动,初冬被干得面色潮红,意乱情迷去咬吴岳的唇,喉间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他透出了汗,一层薄珠覆着白皮,漫起情潮与暗香,上挑的眼角红晕染开,情丝顺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眸缠向吴岳,将他密不透风层层裹住。

“好胀,好胀......啊......”

“呜呜、又碰到了,爸爸......”

初冬抱着吴岳的肩膀不停吟叫,纤白的身体被干得颠簸不止,他夹着吴岳挺耸的腰身连声呻吟,“我想出来了,爸爸......嗯啊!”

阴茎狠狠擦过敏感点,初冬猛地挺起腰,绷着脚抽搐起来。吴岳紧紧把人抱在怀里,感受高潮的肉穴反复夹紧吸咬他的美妙滋味。他粗重喘息,被绞得满头大汗直抽气,差点就射在初冬穴里。小孩缠着他呜咽哼叫,阴道里涌出的水淋湿阴茎,让紧致的肉壁更加湿滑好干。吴岳直起身退出来,薄汗覆盖他起伏的健壮胸膛,腹间肌肉沟壑分明,点点汗珠顺着滑入胯骨,隐没于浓密的耻毛。

吴岳扶着自己笔挺冲天的阴茎,提起他初冬的衣摆要他咬在嘴里,“咬好。”

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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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咬住衣服,吴岳握住他腿弯,龟头对准湿穴缓缓插进。初冬呜呜挺起胸膛,屁股悬在料理台外面,两团臀肉被撞得弹跳,下身控制不住用力抽缩,狠咬侵犯主人的凶器。吴岳爽得头皮酥麻,忍不住鲁莽往里插到根部。初冬不停摇头,手指抓他的手臂,叫得又软又可怜。吴岳连根插进,囊袋悍然压迫初冬的穴口,再连根抽出,粗壮阴茎上沾满女穴里湿热的液体。

年长者经验成熟的压倒性性爱技巧在年轻一方身上尽情展开,吴岳提着初冬的腿整根送进抽出,一声一声啪啪拍击。初冬仰起下巴哆嗦,手指在吴岳手臂上留下长长抓痕,他很快就哭了起来,“呜——呜!嗯唔!”

阴茎骤然挤开肉腔又抽离,初冬被撞得不断往墙上抵,被干出的声音破碎断续,身体像被钉住狠狠打桩的白面团摇晃震颤。他哭得面色潮红喘息不止,嘴里咬着的衣服早已湿透了,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混着汗与泪水。

他的穴太热,太紧,面上再如何哭泣可怜,屁股也不要命夹着男人的阴茎往里吸吮,蠕动的阴道壁像无数虫子啃咬阴茎,吴岳被绞绞得浑身阵阵过电,只红着眼眶发狠往初冬穴里凿,热烫的穴被凿得咕叽咕叽乱响,吴岳捉起初冬的脚踝放在嘴里舔,吻他柔软甜美的脚心,张嘴含进脚趾,舌头挤开缝隙,每一寸都舔到。他半点不觉得怪异,只觉得初冬的每一处都好,每一个部位都完美漂亮,需要他珍惜以待。

“呜呜!”初冬被舔得浑身发抖,穴抽搐绞紧,连腿根都剧烈发起抖来,“唔——!”

阴茎蛮横捅开穴壁插进最深处,初冬被送上高潮。淫水汹涌喷出,初冬张着嘴哆嗦发不出声音,湿软的睡衣衣角从嘴里滑下,沾满口水。

吴岳深深喘息,俯身抱住发抖不止的初冬,阴茎还埋在他不停收缩的热穴里,哑声问,“喜欢亲脚?”

初冬眼泪汪汪“嗯”一声,抱着吴岳亲他,“喜欢,好舒服......”

阴茎重新在穴里动起来。初冬被干得腿合不拢,仰头失神躺在料理台上,任吴岳一下一下填满他。他有点坏了,男人的阴茎每插进来他就软绵绵哼一声,叫着吴岳,“爸爸射在肚子里......”

就在两人在厨房里纠缠得愈发火热之际,吴岳随手放在料理台上的手机突兀响了。

吴岳抱紧初冬,看一眼手机来电,是秦萍。烧热的大脑堪堪冷静些微,吴岳喘息着压在初冬身上,捏过小孩的下巴,“秦萍为什么和我打电话?”

初冬被压得呻吟打颤,迷乱摇头,又缠上吴岳的脖子软声娇吟,“快接,接完了继续干我......”

聒噪的铃声响个不停,吴岳只能从初冬身上撑起来,平息片刻后,接起电话。

“你好......劳烦关心,我已经差不多康复......”

男人声音低沉,濒临爆发边缘的阴茎严丝合缝插在初冬的肚子里。初冬软软躺在料理台上喘息,吴岳讲电话时细微的肢体变化时而牵动他体内的硬物,初冬闭上眼睛,张嘴咬住自己手指。

“不不,不麻烦你来,打电话就是个心意......你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初冬听着对话,睁开眼望向吴岳。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同样烧着情欲的红,汗从他的脖子流下,性感非常。初冬慢慢抬腿绕上吴岳的腰,挺起屁股往吴岳胯上送,一边缓缓扭着细腰,一边张开唇无声喘息,鲜红的舌尖伸出,舔上他自己的指尖。

“嘶——没事,手碰到了......椅子。”

吴岳立刻掐紧初冬的腰,警告他不许乱动。初冬吃吃笑起来,不安分的手探进两人交合部位,抚摸揉捏男人的囊袋。吴岳被他勾得心脏狂跳,浑身血热腾腾地发燥,电话里秦萍还在与他说话,但他已经全无心思去听对方在说什么。

“麻烦你在楼下等等,我——咳,下楼接你。”

吴岳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随即抱起初冬大步往浴室走。阴茎骤然捅进最深,又随着迈步的姿势胡乱搅初冬的肚子,初冬猝不及防提高嗓音叫,“啊、啊!爸爸——慢点!”

吴岳把人抱进浴室,二话不说把初冬按在墙上发力挺干。他顾不得别的,只咬牙粗鲁抵着初冬的穴狠操,初冬抓破吴岳的肩膀,发抖尖叫起来,“不要、不要!”

他被撞得飞快往上耸,穴里破了泉眼往外溅水,随阴茎猛烈抽插的动作一股股洒在瓷砖上,一时浴室里满是肉体混着粘液的拍击声。初冬崩溃的哭叫在浴室里回响,纤细的身体被高壮男人死死压在墙上猛撞,细窄的阴道被阴茎撑到极限,龟头直直撞上子宫。

“呜、啊!爸爸慢点,求你......啊!”

初冬难以忍受地大哭,“深了、深了呀!”

快感飞快累积冲至顶点,吴岳低吼一声嵌进水腔,按着初冬的屁股凶悍射精。精液打进痉挛不止的阴道,顷刻灌满初冬的肚子。

吴岳下楼接秦萍的时候,抱歉说自己手还不方便,家里又有些乱,才费了点时间下楼来。秦萍笑着说没事,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一袭白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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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浅色高跟鞋,长发挽起,露出净白的脖颈。她带来不少礼物,还有不少是给小孩的。

进屋后,吴岳招待秦萍,要给她倒水,秦萍却抢先自己拿过被子倒好茶水,笑着说,“你手不方便,就不必做这些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吴岳说,“小孩还在屋里睡觉,招待不周,见谅。”

秦萍温和道:“不碍事。就是买了些小礼物不知道你家孩子喜不喜欢,我也不知道他喜好,挑的时候还苦恼半天。”

吴岳不知秦萍打的什么心思,只不动声色与她聊天,“你太客气了。”

两人和和气气寒暄,谈及吴岳的伤势,秦萍黯然道:“我没有想到小倩会做出这种事。”

“她当时喝醉了,大概也是冲动。”

“你总这么维护她。”秦萍笑着,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我们还上高中的时候,你也总这样护着她。我还记得有一次她闯祸摔坏了教室里挂的小黑板,她怕得不敢承认,就把责任都推给你,你也直愣得很,什么都不说就替她承认了,还被老师罚扫教室。”

吴岳甚至压根不记得还有这件事,闻言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秦萍叹气,“我有时候想,她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或许是我这个做朋友的没有尽自己的责任。”

“人要咎由自取,和外人也没有关系。”

“吴岳,我只希望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们还是能像从前那样相处。”秦萍望向吴岳,轻声说,“我从来没有变过。”

吴岳与她对视,平静道,“当然。赵倩是赵倩,你是你。”

气氛轻松一些,他们又谈起小孩。这时卧室的房门打开,初冬干干净净站在门边,看向他们。

“爸爸。”他唤一声。

秦萍站起身,“是初冬吧。”

她看向初冬腿上的义肢,露出吃惊的表情,很快又掩去。吴岳注意她的神情变化,心中同样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秦萍的演技竟还不错。

吴岳对初冬说:“这是你秦阿姨,爸爸的老同学。”

初冬乖巧叫一声秦阿姨,走过来坐下。他换了身高领衬衫,挡住脖子和锁骨的吻痕,宽松长裤卷起裤边,露出一只白净的脚和一条义肢。

“初冬长得真漂亮呀。”

“和家里的老人年轻的时候有些像。”

秦萍亲切和初冬攀谈,聊着聊着快到傍晚,初冬说:“秦阿姨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吴岳心下不解,没有表露,就听秦萍说:“对了,你们父子俩现在做饭也不方便,要么我给你们做顿晚饭。”

吴岳忙推拒:“那怎么行?”

然而秦萍已经站起身,“没事没事,都是老同学,客气什么?晚饭简单,下碗面条就好了。”

她往厨房去,吴岳起身跟上,责怪看了初冬一眼,初冬乖乖坐在沙发上望着他。吴岳跟进厨房,声音传出来,“真不用......”

“哎呀,没事的,平时也没什么能帮得上你,心里怪过意不去......”

大人的交谈在厨房的排气扇和灶火打开的声音中变得模糊。初冬远远看着秦萍系上围裙卷起袖子,推开吴岳想拦她的手,转头对男人笑。吴岳不好意思,便留在一旁帮忙。

初冬收回视线。

那时秦萍在电话里对他说:“从高中起,我就一直喜欢你爸爸。”

“当年我和赵倩是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喜欢他,可那时我胆子小不敢告白,一直到你爸爸当完兵退伍回来娶了赵倩,我才下决心结婚。可这么多年,我没有办法忘记他。”

“冬儿,我是真心爱你的爸爸,也真心想对你好,只要你们愿意接纳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从始至终,我才是真正和你站在一条线上的。”

晚饭是简单的鸡蛋卧面,三人围坐餐桌,头顶亮一盏小灯,不时谈笑,恍若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饭后吴岳将秦萍送下楼,再回来时见客厅已经没有人影。

他寻到阳台,见人坐在轮椅上低头给花松土。吴岳蹲下来,“又在想什么心思?”

初冬答:“没有想什么心思。”

“是太多了,不知道想哪一个好?”

初冬看向吴岳,吴岳挑眉望着他。两人对视片刻,初冬低头默默给盆里的花摘枯叶。吴岳就耐心看着他摘,直到初冬把花盆放回去,手上再没有事做。

“她喜欢你。”初冬说。

“我知道。”吴岳答。

初冬不自觉拧起眉,“那你还让她留下来!”

“我以为是你想让我这么做。”

初冬微微瞪着吴岳,一双眸子亮着火星,接着转过头去不看他,手握住轮椅要转方向背过去,却被一下按住轮椅扶手,强行转到吴岳这边。

初冬想拽开他的手,被男人霍然握住手腕。吴岳低声说,“你试探我?”

初冬抿着唇不肯说话,吴岳握紧他挣扎的手,“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心思?”

他们僵持着,初冬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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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挣不动,微微喘息停下来,看上去倔强又懊恼。两人的距离很近,初冬望着吴岳的鼻梁与嘴唇,又忍不住靠近过去想亲,却被吴岳避开。

初冬顿时焦急委屈起来,“不要躲我。”

吴岳比他沉静许多,只是问他,“我还需要做什么,你才会有安全感?”

初冬抓住他的衣领,执着追着他的唇亲吻,声音急切,“对不起,爸爸不要生气。”

吴岳被密密舔过喉结,终究克制不住扣上初冬的后脑回吻。春夜的星空静廖,阳台外无数灯火明亮,时有人雨车从楼下经过。

他们吻得火热,初冬紧紧抱住吴岳,从轮椅上跌进男人怀里。吴岳提着他的腰站起身,把人压在墙上,手扯下裤子摸进他的腿间。初冬抓着吴岳的手臂贴着墙勉强保持平衡,他的穴在下午那会儿被操肿了,到现在里面还软着。吴岳只是粗糙揉了几下阴唇,初冬就颤抖叫着张开腿,吃下手指。

他在吴岳怀里浪得没有边,很快被手指插得湿了穴。吴岳焦躁解开裤腰,握着弹出的阴茎抵在初冬的穴口,一气顶了进去。

夜静悄悄。初冬被顶得脚尖离地,哽咽发不出声音。阴茎粗暴把他钉在墙上打桩,吴岳抓起他的残腿要他门户大敞,悬空令他无处可逃,生生挨着男人的操。初冬不敢叫出声,音节全碎了,可怜地散进空气。他的手握成小拳抵在吴岳胸口不停往外推,肉穴却死命绞着阴茎不放,还被插出不断的粘液。

“嗬、呜……轻、轻点……”初冬被干得舌头发麻说不清话,一张小脸潮红得滴血,“不要这样……啊……”

吴岳挺腰插进初冬深处,单手抱起发抖高潮的小孩回到卧室。初冬被折磨得哽咽哭喘,水全喷到吴岳的身上。他被按在床上趴着,吴岳从身后猛力干他,力气大到床垫摇晃,床头时而撞到墙上。初冬跪不住,被吴岳握着腰操,啪啪声响一刻不停,水液飞溅到床上。

“不……!”初冬死揪着床单,身体被捅得战栗不止,一阵阵地翻涌,他快崩溃了,“嗯!啊、啊——!别这么……啊!”

吴岳掐着他透红的腰,手覆在初冬热烫的小腹上,感受自己的阴茎将这层单薄的肚皮顶得胀起发抖。他喘息着,俯身压在初冬背上,胯不停抽送顶撞,声音沙哑,“这样爱你还不够?”

小孩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叫哑了嗓子,他恍若未闻,“你说,还要我怎么做?”

无论什么都可以。

初冬半个字也再说不出。他拱起腰剧烈地高潮,哭叫着爸爸,被阴茎几下干开痉挛的阴道,承受不住晕过去。吴岳一手撑在床上,勃怒的性器卡在肿胀的穴道,呼气,吐息,热汗一滴一滴砸在初冬无暇的白背。冷冷月辉投落剪影,照亮床上雪白脆弱的人。

男人肩背挺阔,在月光的阴影里沉默呼吸,身体线条随气息起伏,如一头蛰伏的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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