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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今天是兰成卿的生日,卓文宇应邀去做客,
晚上七点,来到兰成卿他们家的大别墅,房子有点像中欧世纪的布置,充满了优雅、复古、以及浪漫。
踏进这个家,所有的灯光都灭了,只留下餐桌上的摆设蜡烛,摇曳的火光中,兰成卿的面色忽明忽暗,微笑着凝视着他。
他身穿一身白色西装左胸口插着一支玫瑰,优雅而俊秀坐在餐桌主位,旁边是端庄的孟沁今天也穿得非常美丽,偏女相的他穿了一条黑色晚礼服,口红娇艳欲滴。
就好像中世纪的吸血鬼夫妇,等待着人类的鲜血喂食似的。
卓文宇歪了歪头,询问的表情。
兰成卿没有解释,迎上来把他拉到桌子让他坐下。
“这个架势,看来今天的大餐很是丰盛啊。”卓文宇笑着调侃了一句。
“一定让你满意。”兰成卿微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仆人静悄悄的上了丰盛的餐食,美味的肉食在刀叉上切割,流出新鲜的汁液,吃下去鲜美极了。
兰成卿的嘴唇滴落了一滴肉汁,看上去像血一样鲜红,眼神注视着卓文宇细细地舔掉了着甜美的汁液。
卓文宇吃不惯过于生的肉食,只好点头敬了一杯红酒,温和脸轻声说着,“生日快乐,抱歉,礼物下次补给你,最近太忙了,都忘了你要生日了。”
“没事,礼物我会自己要的。”兰成卿眨眨眼睛。
吃过了晚饭,回去还太早,兰成卿提议来玩个游戏,一看他那表情不怀好意,孟沁跟着捂着嘴笑了,卓文宇上门给人过生日还不带礼物,本来就理亏,被捉弄就被捉弄吧。
兰成卿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条黑色我布条,绑住卓文宇的眼睛,狡猾地笑着,“哼哼,接下来要听我的了,小瞎子。”
卓文宇无奈被蒙住眼睛,眼前漆黑一片,但是内心非常安定。
兰成卿着迷地看着他温柔的脸庞,正是因为此刻卓文宇什么都看不见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他,贪婪地注视着他,然后从胸口掏出那朵鲜艳欲滴的火红色玫瑰,把花向着卓文宇让他牵着,就好像攥紧是他的心一样,而他自己抓着那充满荆棘的枝条一步一步把他牵到二楼的房间。
兰成卿抓的非常紧,手已经鲜血淋漓了,在痛中感觉到一股快感,接着是一股愤怒,驱使他走的更快,在转角离开的一瞬,看到楼下的孟沁已经软软躺倒在餐桌上,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是夜,高挂的月亮,蓝色的夜色洒满寂静的房间。
兰成卿扶着卓文宇坐在椅子椅子,卓文宇还在开玩笑,“难道不是跟我玩捉迷藏?接下来该我去抓你了?”
“嗯哼,是捉迷藏,游戏很快就开始了。”
“你能不能给我念一遍当年那首莎士比亚的诗。”卓文宇把玩手中鲜血淋漓的花枝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另一个人前面,那是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白色西装打扮的男人,就连脸也是一样的。
他的同胞兄弟,兰成均,双手被拷着背在背后,跪在地上,此刻又是哀求又是愤恨地看着他。
兰成卿把手中的玫瑰让他咬着,这个乖巧的弟弟啊,已经被他改的没有一点血性了,打破他的尊严,圈养他的自由,洗脑他的身体反应,已经没有办法忤逆这个恐怖的哥哥了。
兰成均咬着这枝玫瑰,神情脆弱又美艳,眼泪在眼睛里转圈,拜托不要……
卓文宇想了一下,虽然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刚好前段时间更姜臣温习这首诗,所以还好能记住。
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开始念出口:
“我是否可以把你比喻成夏天?
虽然你比夏天更可爱更温和……”
像受到召唤一样,兰成均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听到日日夜夜强迫高潮时的声音,下体的裤子很快湿了一片,双腿忍不住夹了起来,而他的好哥哥慢条斯理地拉开兰成均的裤子的拉链,原来那是一个开裆裤似的款式,里面没有穿内裤,露出鲜红美艳的雌穴,可怜兮兮地吐露着晶液,那根异于双性的小巧曾经是男性的标志阴茎此刻直立着,亢奋着,诉说着身体有多么兴奋。
兰成均摇着头,眼泪要掉不掉,哀求着。
兰成卿当没见到一样,冷酷地扯着他的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狗一样把他牵过来,下体的淫水随着念诗的声音而激动地流了一地,滴滴答答,形成了一条直线。
卓文宇耳朵动了一下,仍不紧不慢地念着情诗。
“我们来玩一场游戏,你摸摸这是什么。”兰成卿温柔地对卓文宇说着,手上带领着卓文宇因常年拿粉笔而干燥修长的手指,慢慢来到了他的骚逼弟弟的脸上,“你猜猜这是什么。”兰成卿因玫瑰的刺而扎出血的手掌,血迹已经干了,抚上卓文宇的手背有点凉凉的。
“人?”卓文宇仔细抚摸这张细嫩的脸颊,还在嘴边摸到了一支玫瑰花,忍不住在那嘴唇上又摸了一下,确认面前这个人确实在叼着一支玫瑰。
', ' ')('“NONONO!”
卓文宇皱了皱眉,歪头。
“这不是人,你可以把他当成婊子,当成一个肉便器,当成我送给你的大礼。”兰成卿脸贴着卓文宇的脸,亲昵地摩挲了一下。
“成卿……”卓文宇愣了,摸着这个人脸好像有点熟悉,而且有凉凉的液体流到了卓文宇的手上。
“没事,他太高兴了,你摸摸他,他的奶子是不是很符合你的心意,一大不小一手握住正好,你说过你最喜欢这个弧度了。”兰成卿兴奋地抓着他的手去摸那个人的胸口,滑嫩,柔软,弧度和触感都是卓文宇最喜欢的尺寸。
“喜欢吧?不错吧,他的穴比这还棒呢,又热又紧,连子宫都是你最喜欢的形状!”
卓文宇有些僵硬地被兴奋的兰成卿带领着去抚摸这个男人身体,甚至是深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兰成卿,我不喜欢强迫。”
“我不喜欢这样,不要强迫这位先生,放了他!”
兰成均猛一抬头看着这位从进门到现在说话都不紧不慢的男人,这就是他的变态哥哥喜欢的男人,平凡而无趣的男人,此刻正在为他说话,在他以为所有男人都会面对这种送上门的肉体而欣喜玩弄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对他无动于衷,还要求放了他。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被变态对待了漫长的日子,受到一点点温柔就感动崩溃到不能自已的兰成均,心里面好像有一股火焰一样,正在燃烧着他。
“我自愿的,先生,我就是一个肉便器,喜欢这样被玩弄,眼泪只是我的武器,哭起来会更美丽不是?你摸摸我……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兰成均咬着玫瑰花放在卓文宇手上,这朵玫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卓文宇手上,喉咙像是长期没有说过话一样,暗哑地说着。
他没有再理会跟他一模一样的哥哥,从地上站了起来,岔开双腿用雌穴去触摸卓文宇干燥的手,柔软的女穴像贝肉一样轻柔且湿润,轻微喘息着,发出情欲的声音,此时此刻面对着冷酷的哥哥轻柔地笑着,恶意的,恨意的,像是黑色污水一样情绪布满他的脸庞。
挑衅地直视着他的哥哥,无声地说着。
——我要得到他了,你只能看着我得到他。
靠我传递的快乐,悲哀地像个小丑高潮吧!
兰成卿感受着卓文宇的手指进入他并不存在的雌穴,那样的感觉清晰而怪异,仿佛他就是那个正在被卓文宇进入的兰成均一样,而此时此刻站着看着他们互相抚摸而交缠又清晰告诉他不是。
不过是个旁观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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