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机看着三五成群拥簇着迫不及待冲进去的男情人,还有脚步沉重的的中年人,或许张扬的成就者偶然有沉稳的各界人士,可,这种地方跟哪些会所和灯红酒绿比,差了不止一个档次,鱼龙混杂,什么人没有。
“庄总,我在外面等您。”
“不用。”
庄严着装正经的走进去,说来可笑,十八九时觉得一辈子不会离开的地方,如今已经好久没来了。
“欢迎光临。”
五颜六色的灯光,刺耳的音乐,舞台中央扭动的人们,口哨声呼喊声,浓的好像最后的狂欢一样!当然也有坐在角落默默喝酒的交谈的男人,但在这种环境下莫名的偷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为什么以前他会觉得这种场合组成了生命中的不可或缺,如今熟悉又陌生的让人无趣。
庄严坐在吧台前。
玩着花样调师,染着雪白的头发,吹着有节凑的口哨,二十来岁的样子:“先生,来杯什么?”
庄严看了他一眼:“随便。”只要不把你的头发掉进去。
“好的!紫色经典!马上就好!咚咚呛咚咚咚咚呛——”
左边情侣亲密的坐在一起,男人的手搭在女方的腰上,手指上下拂动。
女方笑的十分暧昧
右边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喝闷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仿佛他的忧伤就是全世界。
庄严接过酒杯,灌了一口,辛辣、微甜,突然而来的激烈刺激,呛的他不自觉的咳嗽,这么烈的酒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几乎忘了它的味道。
一位染着金黄色的头发,穿着一身热衣裤的女孩笑的前仰后合的坐过来:“你真有意思,第一次喝酒吗?”
庄严看过去,化妆品盖住所有能直视的东西,在涂涂抹抹的装扮下,大眼、美肌,漂亮,十分统一大众,机器若是按编号
大众,机器若是按编号都记不住她们的脸。
金色秀发的女孩哈哈一笑:“看我做什么?没有见过我这么漂亮的。”说着用手抵着下巴眨巴巴眨巴金灿灿的大眼睛,无辜又清纯:“你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多了吧。”女孩用涂着蓝色指甲的手指去挑他的下巴。
庄严瞬间挥开她的手。
女孩也不恼,反而更感兴趣:“你看着不想是会喝闷酒的人啊?事业不得志?还是被上司刁难了?或者女朋友结婚了新郎不是?别那样看我,来这里的人无非这几个理由,或许你想……”
女孩自发的一笑,单纯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知的诱惑:“玩更刺激的……不过,你看起来好正经啊!一点也不像来寻欢的。”女孩的目光落在庄严身上,笑的无故又大方:“宝贝,给这位客人来杯温和点的酒,可别把我们的新客人吓倒了。”
宝贝是调酒师的昵称。
金发女孩说完再次看到庄严:“我叫波恩,你呢?”
庄严一口饮尽剩下的紫色经典,曾经这样的酒他千杯不醉,谈婚论嫁后,安宁典型的爱唠叨,她也不说你别喝酒别抽烟,她只是很稀奇很稀奇的看着你。
“天呀!这竟然是让人喝的吗!我一直以为它们是用来清洗伤口的,清洗那种溃烂的流着黄脓然后还有蛆——你别放下啊!拿远点你熏到我了!”
庄严忍不住一笑,对,什么都是‘熏到她了’烟能熏到她,酒能熏到她,‘如果你觉得我可爱又深爱我怎么舍得熏我呢!’结婚之初她用小人得志的阳关看着你,仿佛你能给她全世界给他所有她想要的幸福。
突然扑过来的样子,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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