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哪点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女儿嫁的好,除此之外他的生活乏善可陈,甚至可以说无趣。从不学生拉帮结派,不积极钻营,说好听了是清风亮节,说难听了就是不思进取。
好在因为女儿嫁的好,无形中他这样的品性反而受学校器重。
但苏爸自己依然很普通,普通的你找不出一点他要翘尾巴的痕迹,但往往这种人也最难对付。
冯山摸着苏爸简单的生活经历,翻翻他现在的处事作风,处在一位父亲立场,冯山觉得他做的很好,安贫乐道,没有大的志向野心,对日子要求不高。
如果他有个女儿突然走到女儿安宁的高度他也会极力缩小自己,不给女儿添乱。
冯山看眼孟子曰。
孟子曰瞬间看过去:看完了?
冯山下意识的垂下头。
孟子曰皱眉:“说话!看着我说话!我可不可以去?为什么?”
冯山赶紧抬起头,神色非常紧张,这还用问吗?
孟子曰神色平静:“说!”
冯山咽口涂抹,努力摆正自己的身份,正色道:“如果我是苏牧场,我一定不想看到你,先不说我女婿一直不错,我女儿还没有完全离婚,不应该有你的存在,而且你本身就是我女儿的污点,是别人构陷我女儿的理由,我会下意识的不希望你存在,让我女儿的婚事就算失败也不是因为她的过失,自然不喜欢有人知道。”
孟子曰点点头:“还有吗?”
“你不道德啊?”
“还有吗?”
这两点还不够,然后恍然:“还有就是他们那一辈的人擅长自己修补东西,认为修补好的解释,秉持包容宽和,相信人性的本意是忍和等待。”
“还有?”气倒应该理由很多。
冯山若有所思的打量看着孟子曰,仔细打量过突然问:“苏先生知道你是谁吗?”
“这跟我是谁有什么关系?”
有很大的关系好不好:“单看你这个人,我不会喜欢你,甚至觉得你不靠谱!”说完顿时扼腕:“我没说孟总您不好,相反您长的——”
“你不用在乎我的想法,你继续说。”
冯山从他的神情看出他真的没有生气,松口气,有点明白臣子都希望君主英明什么感觉了:“苏小姐今年三十一了,而您还年轻,苏爸不会希望女儿有一位这么小的男朋友,一来不靠谱,二来构不成世俗眼中的良配,三,您长的真的太好了。”
“嗯?”怎么了:“这些于我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您目光的身份在一定程度上能抵消一些在苏爸眼里的看法,不是因为您有钱,而是您现在的成就,让苏爸觉得您是一位已经开始承担社会责任的人,是位能对自己行为负责的人,是位做事经过深思熟虑的人,而不是一个莽撞的年轻人。”
孟子曰想想,觉得有道理,能理解:“我是不是要把我的身份告诉老人家他就不生气了,就会坐下跟我谈,会认同我?”
想什么呢:“那样显得轻浮不稳重,像二世祖。”而且自己说总是不太好,不过,苏牧场是大学教授,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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