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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出差回家详细检查妻子是否偷荤在子宫内发现七个装满精液和尿液的保险套(无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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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也许是挨打时到底憋住了些尿,半夜的时候,温瑜起了一次夜。

郑远山是被肉体跌倒在地的闷响声惊醒的。他的手下意识往床旁一探,没摸到人,然后他在床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个隐约团着的黑影。

是温瑜。

郑远山的心脏迟钝地抽疼了下。

他下了地,把温瑜环到怀里。温瑜哆哆嗦嗦把脑袋埋到他怀里,皮肤表面冰冰凉凉的——郑远山清理完后,没给他穿上衣服——两条腿像是青蛙,大大敞开,私处被打烂的软肉贴到他的小腿上,还在发烫。

情色、脆弱、可怜。

郑远山听见了那句温瑜没有说出口的“疼……”,他沉默地抱起温瑜,去卫生间给人放了尿,接着让温瑜躺在他臂弯里,慢慢地沉入梦乡。

这个意外的插曲令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缓和了许多。

之后又过去几日,郑远山去国外出差。

那天晚上温瑜摔倒在地的,总是顽固地残留在他的视网膜上。他冷酷不起来,出差后依照之前的习惯,每日给温瑜打去电话。

他们开始在电话里闲聊,讲述生活里发生的事情,也吐槽,发表各自的看法。

话一说多,先前发生的事情就慢慢失去其冰冷的温度、坚硬的轮廓,两人的感情反而比沉默不语地呆在同一个屋子时要好上很多。

一切仿佛重归正轨。

只是仿佛。

在回去前一天的晚上,一如既往的聊天中,郑远山听见了电话那端温瑜压抑的呻吟。

短暂的沉默带着先前的阴霾一同降临,霸占整个思绪,叫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郑远山扯下领带,解开最上两颗衣扣。他的语气没什么变化,隐约还带上了点笑意,他问温瑜:

“瑜儿,你怎么又不乖了?”

……

这个电话依旧打完了,就像一次爱人间再寻常不过的电话play。

挂了电话的郑远山面色阴沉。

温瑜确实可能在自慰,但是他怀疑,温瑜是在和情夫做爱。

这怀疑不一定成立,却如同附骨之疽,时刻不停地啃噬他的血肉,之前的柔情蜜意、欢声笑语,像一个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他订了机票,第二天和人谈完合作,就往家里赶去。

——他要回家捉奸。

下飞机时,是个雨夜,郑远山拉着行李,在雨中拦下辆的士,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屋里一片黑,温瑜估摸是睡了,家具安静地横亘在原先的位置,却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郑远山脱去鞋,除去湿粘的袜子,赤脚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轮轴滚动拧和的声音生硬在他手里响起,郑远山看向卧室。

时间已是深夜,房间被暧昧的黑色填充,正中的床上,隐约可见一个突起的柔软弧度——是他正在睡觉的妻子。

郑远山在门口沉默地站了片刻,他一路步履匆匆,面色阴沉,颇有些神经质,这时却有了些脆弱。

只是没一会,他伸手,“啪”地一声打开了灯。

屋里一下亮如白昼,在他的面庞上刻出冷硬的轮廓。

房门被反手关上。

郑远山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挂到一边。

内里的衬衣也有些湿了,黏在他的皮肤上。他一边走,一边掳起袖子,冰凉的水珠顺着他胳膊健实的肌肉,一滑而过。

郑远山上了床,体重在床上压下一个坑,温瑜整个人被埋在被子下面,他伸手拉下。

温瑜的脸显露出来。他的睡姿很乖,仰躺,双手放在身侧,看起来睡得很熟,呼吸长缓。

上半身赤裸着,脖子上套着郑远山的短袖——没有穿,就跟围脖一样套在脖子上——郑远山知道他有睡觉时用自己的衣服掩住口鼻的癖习。

——真的不像是会出轨的样子。

郑远山拍了拍温瑜的脸。

温瑜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见踞在他上方的郑远山。

郑远山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他应该是淋着雨回来的,头发有点湿了,水滴淌在他的额角、脖颈,眼底积压着疲惫。他盯着他看,像是打量着人,准备进攻的凶兽,气息内敛,眼神冰冷。

——这样的郑远山,很凶狠、危险,也十分生动、性感。

温瑜能感受到坚冰之下的熊熊焰火,他知道火山爆发的后果。

被褥之下,他的手用力抓过被褥,脚背下压,接着他竭力放松,压抑住自己心底的躁动和亢奋。

郑远山像一个搜寻证据的狱卒,掀开了包裹温瑜身体的温软被褥,俯视着扫视了翻后,捞起浑身赤裸的青年。

温瑜明白了郑远山的意思。郑远山的眼神、动作,之前发生过的事,多年的相处让这些内容迅速连成一条线,指向一个意图。

——郑远山要检查他的身体,确定他有没有出轨。

这其实没什么道理,深更半夜,毫无依据地把人吵起来,粗鲁地检查他是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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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即使是真的有过前科的人被这么对待,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脾气。

但是温瑜没有生气,也没有挣扎,他心里隐隐地性奋,身体柔软地依在郑远山的臂弯里,很低地叫了声:“远山……”

郑远山便知道,温瑜是默许了。

他允许郑远山检查他是否出轨。

也允许郑远山因为检查的结果,羞辱他、虐打他、强奸他。

郑远山顿了顿,在温瑜耳边轻声地说:

“瑜儿,如果这次你身上没有那家伙留的东西,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就都当它过去了。”

温瑜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话。

郑远山的手冷得要命。

冰凉的手指伸进温瑜的脖子,脱下充当围脖的短袖,温瑜怕冷似的挨进郑远山怀里,郑远山半搂着他,手指接着从脖颈处插进他发里,倒梳着,露出下方曲度优美的脖颈。

温瑜低着头,郑远山的视线细致地攀过他脖颈的肌肤,寻找吻痕,他有种在深喉的错觉,忍不住地吞咽唾液。

大概看了个遍,郑远山的脸埋进他的脖颈,笔挺坚硬的鼻子若有若无地抵着他,深深吸了口气。

那位置距离耳朵很近,温瑜能听见郑远山呼吸的声音,粗糙、清晰。他悄悄地咬住了牙。

郑远山像只大型犬科动物,压在温瑜身上,专心地寻找第三者的气味,短暂的平和,让人无法不担心锋锐的牙齿下一秒会咬住自己的脖颈。

温瑜却止不住地……

他感到危险,更多的是感到诱惑。这么近的距离,郑远山吸气时,他赤裸的皮肤轻微地寒冷,吐出的气则是潮热的,毛发好像沾上水汽,沉甸甸地垂跌在皮肤上,呼吸慢慢困难。

忍住,假装正常,不要怕。

郑远山会暴怒的,虽然不是现在,温瑜在心底重复,紧张地等待。

郑远山只闻到了温瑜惯用的牛奶沐浴液的味道。

很干净、舒缓,是刚洗过澡。

他的手顺着温瑜的胳膊往下抚摸,用手心托起温瑜的手指,递到眼边仔细地看。

温瑜的手像姑娘们想象中的钢琴王子的手,手指修长,骨节清晰,温雅却又有力,指甲修剪得很平整、圆滑,指缝干净——确实有可能是自慰。

郑远山的呼吸平缓下来,他探过身子,开了空调制热,又等了会,从被褥里剥出温瑜的腿来。

只第一眼,郑远山便感到不对——温瑜的腿一直合着。

他摩挲温瑜的大腿外侧,轻轻拍了两下:

“好孩子,把腿张开。”

温瑜吸了口气,含住,就快了,他颤颤巍巍地向郑远山分开双腿,笔直两腿尽头,嫣红的洞口微微翕张,隐约有些水光。

郑远山注意到,温瑜的脚趾咬住了被褥。

一如既往,他先检查了温瑜的后穴。温瑜的阴穴怕疼得多,总是他最后一个侵入的对象。

后穴没有什么问题。

郑远山擦了擦手指,插入阴穴,用指腹探知穴肉的情况,视线的余光下意识去观察温瑜。

温瑜的乳头硬了,立在冰凉的空气里,身上起了点疙瘩,下颔紧绷,下唇肉被牙齿咬得下陷,睫毛频频地颤。

——温瑜的阴穴是肿的。

郑远山的手指粗暴地往里插去,温瑜的背弓起,明显疼了,下体却不敢动,僵硬地停在原地。郑远山的手指尽根插入,指腹用力往里按着穴肉,四处探压。

四处都肿的。

郑远山的手指比温瑜长,温瑜光用手指插不到这里。

郑远山轻叫了声:“瑜儿……”

话后跟的是雷霆万丈。温瑜低着头,他的心里在尖叫,四肢往里蜷缩,却又没有合拢——僵硬的、怕挨打的姿势——嘴里一点声音也没。

郑远山抽出手指,指头湿的,捏起温瑜的下巴。

温瑜缩着肩膀,面色发白,唇紧紧抿着,额尖隐约有汗。

郑远山问他:“这次我该怎么罚你?”

温瑜没敢回话。

郑远山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你那么喜欢被射精,体内还留着他的东西吗?”

这句话奇异地射中温瑜的心脏,他心里发痒,又感到莫名巨大的空虚。他看着郑远山,眼里含着颤抖的泪光。

郑远山的声音更轻了,音节在他的舌尖打转,手指捏紧,让人发疼:“看起来我猜中了?瑜儿?”

郑远山定定地看了温瑜几秒,松手下了床,没一会,拿了几样东西过来。

扩阴器、手电筒、镊子、碘伏。

这些东西挨个被摆在床上,温瑜惊到了,他没想到郑远山会拿出这种东西,身体忍不住往后挪了挪,旋即被郑远山粗鲁地抓住,按倒。

郑远山的手掰开了温瑜的双腿,按到温瑜脑袋边,膝盖往前一挤,让温瑜的腰部离了床,穴口朝上,形成L字。

温瑜以扭曲的姿态仰视郑远山。

郑远山垂着眸,像无情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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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的天神,俯视着他。他夹着棉球,用碘伏简单擦过扩阴器,将合拢的鸭嘴垂直插入他的阴穴。

扩阴器是塑料的,理论上来说并不冰冷,温瑜却觉得异物顺着他的阴道插入,探向他的内脏,身体被无形的链条绞紧。

他头皮发麻,手指抓紧被褥。

扩阴器鸭嘴的体积其实还好,最最多也就两指头的粗度,温瑜的半个后背紧贴着郑远山的大腿,孱弱地呼吸。

扩阴器插到了头,郑远山的手指略微施力按下把手,鸭嘴随之张开,细微的风吹进空荡的穴道。

“啊……”

泪水从温瑜眼底涌上来,他胡乱抓住郑远山按在他屁股上的手,呼吸颤抖。

那个精心设计的彩蛋就要被郑远山发现了,郑远山也肯定会像他期盼地那样对他,他却忽然感到极端的害怕。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嫣红的肉道张开个三指宽的圆口,产生持续而迟钝的痛楚,冰冷的空气灌入穴道,穴肉密实地挤压在鸭嘴上,无力合上,郑远山用螺丝固定住把手,伸手拿来手电筒。

温瑜的喉咙发紧,心跳一再加快,他觉得该说点什么,赶紧地,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现在还来得及,但是大脑一片空白,语言失去音节,空气从他喉咙里消失。

“啪”的一声,手电筒的光束照进他隐秘的阴道,郑远山低下头,宛若有形的目光顺着扩阴器和灯光构成的通道,往他体内深处探去。

温瑜的身体随之失去重量,只留下阴穴的触感。

甬道是纯粹的湿红,穴肉颤抖地收缩着,却只是有没有紧贴住扩阴器的区别。

郑远山由外到里慢慢看去,没有发现一丝白浊,视线最终停留在宫颈口。

那里本该是个翕张着的圆形小孔,如今却略略打开,宫颈口红艳的软肉里,隐约夹着个透明的反光物体。

四下无声。温瑜紧紧闭着眼,唇瓣发颤,极端惧怕的表情。

郑远山取了镊子,探入,夹住那东西,往外拖拽。

那东西慢慢地从子宫里被拖出,显露出模样。

……是个鼓胀的装满了精液的保险套。

郑远山的脸色阴沉极了。

温瑜的子宫是特别的娇嫩怕疼,每次做爱如果不小心碰到这里,温瑜就会疯了一样地挣扎、哭叫,阴道也会紧紧地合上,像插这里会要了他的命一样。次数一多,郑远山也就基本上断了插入这里的心思。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处会被温瑜的情夫摘得头筹。

他将这只湿漉漉的保险套放在一边,重新将镊子深入温瑜的穴道,很快就夹出第二个保险套。

三个、四个……

直到最后,郑远山从温瑜阴穴里,拉出了整整七个保险套。

拉出第四个保险套的时候郑远山的脸已经不是黑可以形容的了。那个保险套里装的不是精液,而是金黄的尿液。

郑远山将七个保险套依次排列开来,它们表面都是湿漉漉的,里面的液体长期被温瑜的子宫暖着,仍留有温热的温度。

温瑜空无一物的子宫张出一个洞来,不断地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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