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在白启楠之前,顾怀安只和苏放这个男人上过床,苏放在床上的表现当然没得说,他这人做什麽都极其放得开,在床上怎麽爽怎麽来,甚至有时候不满意顾怀安了,还能自己玩得开心,说句难听的,顾怀安有时候觉得在床上他就是伺候苏放的只狗,让他舔不能摸,让他出去就不敢在呆秒。
而白启楠,则有另外的风情,他羞涩,性`经验很少,在他酒里下了春药後度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好,还哭红了眼睛。
男人这东西,有些劣根性是怎麽破不了的,其中有个就叫处`女情结。苏放不是个雏儿,他性`经验比自己丰富的,这让顾怀安从心底深处对自己能否满足苏放,就不怎麽自信。他和苏放上床的时候,老担心苏放觉得他没别的男人好,而苏放有时候叫起床来,女王样毕现,什麽:“你中不中用啊?怎麽那麽快就射了”这种话都问出来,让他顾怀安怎麽可能在他身上找到做男人的信心?
白启楠则不样,他纯洁的很,没被男人碰过,他的身体是由他顾怀安开发的,他在他怀里跟猫儿似的满足,只会叫着求饶,不会问他怎麽那麽没用。
顾怀安在白启楠身上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被内疚深深地包围着。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苏放,也在清醒後大发雷霆,给了白启楠笔钱让他从此别再来纠缠自己。可白启楠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他身上还有自己昨晚作孽的痕迹,他哭着对自己说,他有爱自己,他知道自己有男朋友,不会让他和苏放分手,只求他肯偶尔和他在起就够了。
大的诱惑,对於苏放来说,他顾怀安是只随叫随到的狗,在白启楠身上,他找回了主人的位置,白启楠爱他,愿意随叫随到,愿意当没名没分的小三,他什麽都愿意,顾怀安也找不到再拒绝他的理由了。
开始还是怕被苏放发现的,可苏放显然从来没想过他可能会出轨,他有时候说公司有应酬不回家,苏放毫不在意,让他少喝点,而他怀着愧疚和白启楠滚床单,隐隐地还找到种偷情的快感,让他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纸包不住火,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他再小心点,应该没那麽容易出事。他自认为已经很小心了,个礼拜最才见白启楠次,也警告过他如果跟别人提起他们的关系,那只有个下场就是分手。连买给白启楠礼物他都是用的现金,从来不刷卡。
就这样了,苏放还是知道了。
就这样了,苏放还是知道了。
顾怀安陷入深深的绝望,他害怕苏放真的和他分开,也知道苏放定会和他分开。说不二,直是苏放的个性,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
顾怀安像鬼魂样开着车回家,路上险些撞到人。家里和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什麽不同,他刚想松口气,打开衣橱换衣服,却发现衣橱的半已经空了,而苏放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
他发疯了样打开抽屉到处找属於苏放的东西,没了,都没了。苏放早就做好了准备,收拾了切,只等着在电影院折磨他次,然後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顾怀安像孩子样纵声大哭,然後电话响了。
“你好,顾先生,非常抱歉那麽晚打扰你,可我的当事人希望你能在第时间知道他的意愿。哦,对了,我是申爱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敝姓周,我代表苏放先生想跟你合意下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