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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禁闭的迈巴赫中,顾以巍仰头靠在车座上,轻闭着眼睛,鼻息粗重。
胯下是卖力舔弄着肉棒的周茉。
小嘴含弄着肉棒,像舔舐冰淇淋一样,小舌头不断在龟头与柱身之间流连,唇舌与肉棒摩擦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冰淇淋好烫,顶端不断冒出微咸的粘液,和着口水从嘴角流下。
周茉张大嘴,打开自己的喉口,尽力容纳男人的硕大,不断吞吐着用肉棒顶弄那块软肉,让口中的肉棒变得更粗更大,努力含下大半根,把整张嘴塞地满满当当。
周茉的贴身上衣被推上去堆在锁骨处,露出两团绵软的像两颗水蜜桃,在黑暗的车内白的几乎得刺眼。双乳顶端的乳头垂在胸前,已经绽放。
顾以巍此时睁开了眼,嘴唇微动,不知为什么有些想吃。
底下的肉棒已经被女人的唇舌舔弄地完全硬了,翘立起来蠢蠢欲动。
顾以巍于是拍拍周茉的头,两人换到了比较宽敞的后车座。
顾以巍上衣仍然整齐,下身只是打开拉链露出挺立的肉棒。周茉脱了内裤穿着裙子,上衣仍旧没脱。
周茉跨坐在男人身上,小穴不用任何触碰已经完全湿软,努力挺动身体吃下男人的肉棒。
很快车里就响起了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与男女粗重的喘息。
“啊...啊....先生....”
周茉发出压抑的叫声。
顾以巍虽然特意把车开到了人少的江边,但难保不会有人经过,因此周茉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顾以巍一边往上顶弄怀里的女人,一边把一直手伸进女人的裙子里,抓住一瓣嫩臀揉捏拍打。
“嗯?怎么不叫?是我操得你不爽吗?”顾以巍喘息着开口,在女人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接着狠狠咬了一口白嫩的耳垂。
周茉吃痛,痛呼一声。
“先生...我怕外面...外面有人...”周茉被男人激烈的动作干得身体晃动,满脸红潮。
“有人不好吗?看看你被我操干的骚样,你的水不是更多了吗?”
周茉偏头看向车窗,晃动的身体不住摇摆着,艰难看向外面的人。
外面当然一片漆黑,只有星光和江。
江的那边才是万家灯火。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周茉就觉得会不会有人看到。
这毕竟是先生第一次带她来户外,虽然是在车里,先生操她这么重,车一定在晃动,万一被外面的人看到.....
胡思乱想间小穴果然流下了更多淫水,被男人的肉棒带出来,几乎快将车座打湿,很快小穴急剧收缩,周茉颤抖着高潮了。
顾以巍感受到肉棒被湿滑的小穴紧紧裹住,忽然低头一口咬住女人硬立的乳头,用大舌舔舐啃咬。
似乎是因为上次莫千珊用她的那对大奶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此时顾以巍对奶头极为有兴趣地啃噬,把奶头玩弄地破皮红肿后大口大口吞吃乳肉,把整个乳肉舔噬地水光十足。
周茉可怜兮兮地被身下男人的肉棒不住顶弄狠操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双乳被男人玩的又红又肿。
顾以巍操累了这个姿势,将女人放倒在后车座上,肉棒一刻也未离开小穴。
男人把周茉紧紧压在身下,胯下的粗硬的肉棒抽插不停。他一手抓着女人的长发,一手在女人红肿的双乳上不住揉捏,时不时含住顶端肉头啃弄亵玩。
一下比一下的操弄很快将周茉操得全身是汗,纤薄的身体被操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一般,沉浸在浓浓的情欲中。
顾以巍也好不到哪去,那双寒潭似的眼睛紧紧盯着身下被操地表情有些失神的脸,似乎在看她,又似乎不是。
如果,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另外一张脸上.....
好一会儿,男人重重抽插几下,抵着柔软的宫口泄出了一股浓精。
顾以巍沉在周茉几乎瘫软的身体上,高潮过后车内一时交迭着起伏渐低的呻吟。
周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肉棒还迟迟不愿退出小穴的男人,只觉得先生今天格外有兴致。
很快,男人平息了呼吸,将肉棒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湿润,将车座打湿得更加严重。
周茉从包里掏出备用毛巾和湿巾,擦试着自己的身体。
顾以巍随手收拾好下半身,打开车门走出来,给周茉一些时间整理。
出来便是有些微凉的夜风。
车停在一处人很少的小桥旁,往前看就是一往无前的城市江流。
顾以巍点了一只香烟,静静燃在指尖,靠在车上,看着眼前的城市风光。
月亮挂在天上,撒下月光,温柔地,慷慨地。
和着微风,消减着男人身上的躁意与淫靡气息。
这座城市每天都有无数人在奔忙劳碌,像是眼前的江流,缓缓流动,却坚定地一往无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它。
', ' ')('月光无法挽留它,微风无法牵住它。
这座城市,这么多人?他们在做什么呢?
或许是一家人合家吃饭,或许是有情人激烈相爱,或许是忙碌的年轻人深夜赶工,或许是紧张的高考生挑灯夜读。
也或许是和他一样,进行一场背德的性爱。
顾以巍想起了他的妻子,这个时候或许在家边画画边等他。
就像这月光一样温柔,微风一样和煦。
他不知觉带一点笑。
很快,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容消失了。
他不知道这样背叛自己深爱妻子的出轨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可他承认他乐此不疲。
甚至可以说,愈发乐此不疲。
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眼前的江流,眼神落了点迷茫。
江流的到头是海。
他的到头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
也不需要知道。
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万千世界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他承认自己,有本性中的渣浪,有男人中的劣根,追求刺激,享受性爱。
这和他爱他的妻子并不冲突。
————
妻子是个温柔可爱、天真热情的人,他第一次见他时才她十五岁。
那时的妻子小小一只,皮肤粉白,少女的稚气和天真并存,正和一只可爱的狗狗殊死搏斗。
妻子爱狗,狗却不爱她。原来从妻子小时候就开始了。
小谭臻努力想摸狗的脑袋,狗各种偏头乱动,就是不让她近身。
小谭臻鼻尖都气得冒汗了。
他在一旁看着好笑,走上前去抱起自己的狗狗,对着谭臻笑:“你想摸狗狗,问过狗的主人了吗?”
小谭臻抬起头,这下皮肤不是粉红,而是通红了。
两人对视着笑起来。
一个尴尬的笑,一个好笑的笑。
顾以巍现在早已经不记得那天是什么天气,甚至连自己那条爱狗的品种都忘了。
只记得那个小谭臻,满脸通红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他的小谭臻。
————
“先生。”身旁传来周茉的叫声。
他一下子敛住笑容,偏头看向自己的情人。
周茉递给他正在响动的手机,上面显示“臻臻”两个字。
他伸手接过,走远了几步接起电话。
周茉在一旁看着。
她其实早就收拾好了自己。正想着叫先生,却忽然发现先生似乎正在发呆。
这可是很难得的事。
先生靠在车门旁,沐浴着淡淡的月光,高大挺拔的身躯此时是一个放松的弧度。
微风吹过,轻轻带动线上额前的几缕碎发,露出饱满宽阔的额头。
先生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缠绕成丝,又轻易地被风撕裂,消散在空中。
周茉知道包养自己的人有着十分出众的皮相,否则自己当初不可能答应地那么爽快,又如此迅速被男人调教成了乖顺情人。
周茉有些发愣,像先生注视着那片江海一样注视着他。
这样的先生她没见过。
沉欲又温柔,高大又脆弱。
脆弱这个词再怎么也用不到先生这样的人身上,可她鬼使神差地就是这么觉得。
她看见先生在笑,削薄的唇弯起一丝弧度。
可当她叫住先生,先生那一缕笑容又瞬间消失了。
于是她知道这难得的温柔与她无关。
臻臻,这个人她知道。先生的妻子。
她最开始并不知道先生有妻子,后来知道了也只是淡淡嗤笑,有钱男人出轨罢了,自己不过是从情人升级到了小三。
她只是不明白,先生似乎很爱自己的妻子。那为什么会不断出轨呢?她清楚地知道先生睡过的女人不止自己一个,自己勉强算是个长期情人。
或许也根本算不上小三。
哪怕这个男人刚刚还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两人最隐秘的地方紧紧结合,男人的滚烫射满她的穴,她也知道她在先生心中不过只是过眼云烟。
像先生手中的那根香烟,吸完也就扔了。
带着牙印的烟屁股不知道会被扔进哪个垃圾桶,运到哪个垃圾场焚烧。或者只是将它扔在地上,用脚碾过,再也不看一眼。
心脏在不正常跳动。
有些失常了。她想。
但她能够处理过来。
那边顾以巍语气如常地对妻子解释了谭诗晚上没去家里吃饭的原因,说自己在公司加班了一会儿。
谭臻理解地点点头,嘱咐顾以巍早点回来,处理不完工作就点些好的外卖吃,不要饿着。
顾以巍一一点头答应,最后要挂断的时候,顾以巍顿了一下,对那边说:
“老婆,我爱你。”
谭臻得意洋洋笑起来,“那你亏了,我可不爱你。谁
', ' ')('让你老是加班。”
“嗯,都是我的错。”顾以巍温柔迎合。
挂上电话,顾以巍的温柔再次消失殆尽。
他转头看向周茉,目光沉静,清冷如月色。
“走吧。送你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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