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湛一只手搭在ire的腰上,一只手贴在ire的一边侧颈上,唇舌轻轻舔弄着另一边。
她身上的香味在颈边时越发浓郁,宋湛以为她将香水涂在颈侧,但唇舌之间却没有化学制剂的苦涩味道,宋湛连汗水蒸发后留在皮肤上的咸味也没有尝到。
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是ire自己的味道?
总之是好闻的。闻得她像只发情期的小狗,忍不住在ire身上乱蹭。
ire的脖子纤细、柔软、温暖。她几乎能感受到ire脖颈上血脉的轻轻跳动。
宋湛闭上眼睛,想象埋在距离体表一厘米不到的动脉里血液奔腾的样子。
轰隆隆,轰隆隆。
带着热气的舌头舔过侧颈,和ire紧贴的部位在颤栗,像有细微的电流划过,由腿间向外传出一阵酥麻感,让宋湛的尾椎骨都在发痒,汩汩热流又回馈给那隐秘的源泉。
手掌捕捉到血脉的跳动,一凸,一凸,噗通,噗通。
ire微微喘着气,她在低喘时也要维持自己的冷淡,吸进一口,憋住,实在难以抑制时,才施舍般地断续流出。
“不、不要这样。”
声音还是冷的,只是有些喑哑。
宋湛突然起了些戏谑之心,漫不经心地说:“不要怎样?”
“这样吗?”她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两片嘴唇夹起下方那块脆弱的皮肉,任由它从齿间滑落,又用温软的舌尖安慰那块受自己侵袭的肌肤。
ire依然背对着宋湛,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深吸了几口气,“不要用嘴舔我脖子,我不喜欢。”声音似乎平稳,仔细听来仍是颤抖的。
宋湛身体一僵,嘴唇从ire的颈边离开,整个身体都往后微微退了退,和ire的身体拉开距离。
宋湛凝视着背向自己的ire,凹凸有致的身线在黑暗里也依然显眼。
宋湛眯了眯眼。
ire以为她是什么?一个指令一个行动的按摩机器人吗。
自己事先就问过她的禁忌了吧。用这么高高在上的态度推翻先前的意思表示,未免有些不尊重她。
还是继续吧,好歹打车到这边也要十来分钟。
宋湛一边想着,一边嗓音柔和地说:“好吧,你不喜欢的话,”宋湛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我就不这样做了。”
放他娘的屁。ire的表现明明就是喜欢她这样做,不,应该是很喜欢。
至少身体很喜欢。
宋湛再度贴近ire的身体,今次的手不似上回一样规规矩矩贴在ire腰侧,宋湛决心要让ire知道她的厉害。ire要将她当作令行禁止的机器人,就要付给她足够多的代价。
用她的身体。
ire穿的是浴袍,丝质的,像女人的身体一样光滑。宋湛在浴室里洗澡时看见过,酒店预备的两套浴袍都好好地迭放在一起。这套浴袍是ire自己的。
真是个讲究的女人,出来约炮还自带浴袍的。她就很随意,连包都不带,别说浴袍,换洗内裤都没有。
明天还要穿着这条脏内裤回家。
思维漫无边际地发散,宋湛的手在ire腰腹之间反复摩挲。
即使身姿是侧躺的状态,宋湛依然能感受到睡袍遮挡下ire柔软紧致的肌肤。
手感是她经历过的这么多女人中的翘楚。
那丝质睡袍是系带式的,宋湛能摸到ire在腰间系了一个牢牢的结,在她抚摸下依然顽强地守卫着主人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