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给你检查身体。”
女人留下一句话,灯关上,屋里只剩下窗外的光。光影虚幻,方茗晗看到珊珊还睁着眼睛看她。
她被安排到和珊珊一间屋子,尽管妈妈已经让她一切都用最好的,可华贵程度依然不抵这里十分之一。
“呜呜......”
一片寂静中突然闯入一阵若有似无的哭声,忽远忽近,游历在走廊,在耳道里挠抓。
方茗晗竖了汗毛,她想妈妈,缩回被子里发抖。
“别怕,这是阿梅奶奶再给有病的孩子治病。”珊珊的声音隔着一层棉花,方茗晗伸出半张脸,惊恐万状的大眼饱含泪水。
“我想回家,找妈妈......妈妈还在生病......”
“别想了茗晗,他们有什么好的呀,我爸妈只会宝贝浩浩,每天就知道指使我和姐姐......”
珊珊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只剩抽气声。茗晗掀开被子翻身,发现她居然在哭。
小女孩哭到身体抽搐:“你不可以跑掉哦......如果阿梅奶奶生气了,我就要被送回家里了,我不要回家......我想吃好吃的点心,穿新的衣服,不想每天照顾弟弟......”
窗外一双狭细的黑瞳眼尾微微上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全被眼睛的主人纳入耳中。
历经惊魂的小姑娘在惶惶不安中睡着,祁焱身形隐在黑暗里,直到那个鼓鼓的小被包终于不再辗转才离开。
走廊里空无一人,墙上红光扑朔。男人掏出一片薄薄的镜子放在地上,缓缓推过拐角。
小巧镜片映着走廊内的一切,各处都是摄像头,他躲不开。祁鸣的窝就在这座房子的最高层,那天他看到过,但现在显然不是和祁鸣撕破脸的时候。
祁凤翾对祁鸣失望,而不是因为自己真的受到了信任。如果真的有,现在躺在楼上大摇大摆出入的人就该是他,而不是缩在角落面也不敢露。
身侧的长廊悠长笔直,每个房间都睡着两到叁个孩子。这些蒙着被子安睡的容器天真又可爱,受人蜜糖,忠心用身体做苗床培育着价值连城的器官。
孩子的哭声在头顶,压得他喘不过气。长廊上有那么多房间,祁焱不知道哪间住过他的母亲。一小方镜子成一个独自的天地,他看着看着,里面便出现一个男人,他和自己生得很相似,迈着悠哉步子走进某间屋里,提出一个娇小的女孩扛在肩上带走。
傅霄躺在草地上读秒,离祁焱交待的时间只剩不到一分钟,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放弃。可他很执拗,看着时间流走又无能为力,狠狠用拳头捶地。
“你疯了?”
男人手掌支撑整个身体重量轻松越过青石,傅霄站起来,兴奋抓住他手臂。
“我还以为你会带她出来。”
“一个月内她不会有危险,不急于这一时。”
俊逸眼尾泛着微红,但天很黑,傅霄没看到。祁焱回到家天色已经擦亮,他小声打开门,到客厅旁边的卫生间里冲澡。冲着冲着,模糊的玻璃门后就不知何时多出一抹白晃晃的影子,手指抵在玻璃上,按得变型。
黎秋意蹲坐在门口,门一开立刻迎上前,杏目还睡意朦胧。
“祁焱。”声音沙沙的,“茗晗?”
男人舌尖抵着牙根低下头,突然将她揽到怀里。
“秋意,你信我,茗晗不会有事,给我十天时间,她绝对会好好回来。”
“我信你......”
祁焱埋进她颈窝,就着这个姿势一把抱起她,手托着柔软的小屁股把人放回床上。
懂事的浴巾落在一边,黎秋意趴好,大物也顺势塞到股沟里,随即开始前后抽动。
“明天去学校?”
“嗯......嘶......去办手续......”
“好,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以后可以换个城市生活。”
“以后?唔......”
之前射入的精液随着她的湿润排出,在她腿间抽插的阴茎显然不再满足于腿肉,而是向往一个更紧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