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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九时,又是一场春雨落在了这繁华的京都。雨滴绵密如纱一般落在了钱府红砖新瓦组成的东厢院里。
屋门打开,一柄纸伞被随钱兰茵而来的男子的手小心撑开,钱兰茵提着一个拥有精美花纹,镶着名贵珠宝的手提包走了出来。她已经画上了精致的妆容,身着贵族旗袍,红色的眼影衬得她像一只骄傲的凤凰。
她接过了男子的伞,将伞向对方倾斜了过去,微笑着说道:“我来。走吧,去见一见秦旦。”
男子点头,紧紧贴在钱兰茵的身边,在仆人十分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一并离开了钱府。
而在钱兰茵两人走后,钱府的大门就被一队身着西洋短款黑色制服警司们敲开了。
带队的警司手持一份拘捕令,在魏公公的引导下走向了西厢院深处钱子的闺房。
此时的钱子也是刚起不久,正被锁在床上被钱眉一口口地喂着早点。闺房的门帘难得全部撩起,照的屋内亮堂堂的。
这队长得人高马大的警司毫无顾忌地直接踏进了钱子的闺房,直接将拘捕令拍在了桌上。
被蒙着眼的钱子听桌子被拍得突然一响,心里更是十分惧怕,立刻像一只茧一般缩到了闺床的一角。
他只听一个声音粗犷的男声说道:“嫌疑犯钱子,根据尧朝律法,你已因淫奴罪而将被收押。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钱子想起了昨天夜里钱眉和自己说过的话,心想:是阿姐喊来的警司来抓我了……我果然让阿姐生气了……
钱眉挑眉看了一眼这带队的警司,起身将碗碟收在了桌上的一角,表面上毕恭毕敬地还是对这一行人做一个丫鬟礼,问道:“诸位老爷别急,我们小少爷有些胆小,不知该如何配合。”她心里想着这些人来的还真是准时,钱大小姐刚出门,他们就来了。又说:“请问,能否指点一下呢?”
带头警司也没有多废话,从文件包里拿出了一封认罪收押书,放在了桌上,又拿出了印泥与笔墨:“先让罪犯签字画押吧。”
钱眉点点头,温柔地在耳边嘱咐钱子要当个乖孩子,然后熟练地替钱子将全身束缚解开,牵着钱子圈环让他在桌边坐下。
钱子迷茫地看着了看钱眉,又看了看这一排跟座山似的警司们,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份认罪书上:京都钱家幺子钱子,平日作风不端,无视伦理朝纲,常赤身裸体勾引无辜百姓,犯淫奴罪;今证据确凿,根据尧朝律法,收押至巫山监狱。收押人签名:【】
钱子看着这痛斥自己的文字,心里觉得十分无辜,但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只好在收押人一栏乖乖签下的自己名字,然后按压上了自己的拇指印。
带头警司收好了认罪书,看着钱子此时无措的表情又说道:“请配合我们的工作,穿上收押服,你现在必须明白,你从这一刻签字画押之后,你只是一个罪犯。出于安全考虑,我们必须让你完全丧失任何伤人的能力。”
伤人?
钱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词,难受德就像被刀划了一下。
这时,一名警司将一套全身连体的乳胶衣,和一个乳胶头套放在了桌上。说道:“穿上淫奴罪特制的刑囚服。”
钱子吞了一下口水,伸手摸了摸这胶衣,竟然是温热的,显然是被热水烫过。
钱眉在一边看了看,发现钱子前后摆弄了一下,显然是不会穿。就出声指导了一下,示意钱子先将背后的落锁皮带一一打开。
让钱子先从脚部开始,伸进去之后从下身开始往上提,然后慢慢将胶衣穿到脖颈处。带头见钱子穿好后,走向前,替钱子将背后的皮带扣上,落上了官锁。
他又示意钱子将双手背到了身后,用麻绳给钱子做了一个五花大绑。然后又拿出一副单手套,将钱子双手放入其中,也是缚紧了皮带,落上了几道锁,再给钱子穿上了束腰,通过皮带将这胶衣束手套固定得分毫不能动。
这时,钱子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前面乳头位置是有两道拉链的,而自己的下身跟是门户大开。自己的玉柱和卵袋就那么孤零零地垂在那,黑色的胶衣衬得这十分可怜。
随着胶衣温度的下降,钱子觉得胶衣在缩小,自己像个面团一样被捏了起来。
警司说:“从现在开始,这玩意……”他指着这钱子的玉柱,“它立起来一次,根据收押条例,我们就记一次过……至于惩罚是什么,你不会想知道。”
钱子听到后,立刻害怕得夹紧了腿,面上青白一片。
但束缚自然是远远没有结束,警司先是拿起来只露双眼和口鼻,一共四个洞的乳胶头套让钱子戴上,紧接着拿出了一个竟然和秦旦那根尺寸一模一样的乳胶假阳具口塞,让钱子舔食了一阵,然后狠狠地插进了钱子的嘴,再将皮带连接在脑后,绑上。
眼罩这次也是十分巨大,将钱子的小半张脸都遮了起来,同样是也用皮带在脑后锁上。
最后的最后,在钱眉的帮助下,钱子穿上了成年生辰那日清晨的那双足足有三寸长的跟的高跟鞋。一
', ' ')('步一瘸地被警司们围着牵拽着走出了闺房,路过下着细雨的庭院,来到了钱府的正门门口。
这时,钱府的门口正停着一辆马拉着的囚车。这囚车是那种规规矩矩被粗木围着,但又不同的是,下面有两个可以放入脚腕的空洞枷锁,一根擎天阳具立在了正中。
警司没有丝毫客气地推了钱子让其将脚限制在枷锁中,那根擎天阳具更是顺势被钱子的后庭完完全全吃了进去。
受到这等刺激的钱子感觉自己的浑身都热了起来,即使下着雨也不能浇灭半分。前端,那根根本未经人事的小阳根更是翘了起来,它的小头上吐出了一点点白色的液体。
警司嘲讽一笑,说道:“第一次,记过。”然后就毫不留情地将囚车关了起来。在街坊四邻指指点点的声音中慢慢离开了钱府,逆着进城经商的人潮中离开了金都,前往了巫山。
话分两头,那边钱兰茵和秦旦已经见面了,气氛十分焦灼,但或者说是只有钱兰茵单方面地敌对更加贴切、
秦旦从头至尾面上的微笑都没有改变,永远是眯着眼,嘴角微微翘起。钱兰茵也看得出,这只是商场上那种标准的假笑。
从第一面,六岁的秦旦来到自己家中选主奴的时刻,钱兰茵就不喜欢这个家伙。他的脸上似乎是永远带着一副笑容假面,虽说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其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冰冷。
那时,一个随行的秦家本家下人不小心碰到了秦旦,秦旦当时一巴掌就落了上去,更可怕的是,他脸上的微笑从来没有变过。后来,钱兰茵只知道,那个奴仆再也没有出现在秦家。
“开个价,我想带子去东北,这场结姻取消吧。”钱兰茵坐在客位,直视着秦旦,似乎是想从这个家伙脸上的假面上看出一道裂痕。
“嗯……好想法,你的代价是什么呢?”秦旦的翘起,露出了一个似乎可以说是毫不在意的笑容。
“你想要什么?我东北所有商行的八成股份如何?”钱兰茵毫无客气地抛下了可以说是重金,东北秦氏商行是钱兰茵在东北最骄傲的成果,贸易量虽不及连贯东西的南方十三行,但它其实背后带来的还有东北关外背地里的灰黑两色的势力。
对于普通人或许这些势力代表不了什么,如若控制不住,更可带来灭顶之灾。但对于秦旦可就不同了,这是一把利刃,甚至可以说是撼动当地政权的工具。
“嗯……很诱人呢”秦旦轻摇了一下脑袋:“但我不要。”他的嘴角弯了下来,将眼睛完全睁开看着钱兰茵:“我还是更希望也能叫你一声阿姐。”
也就是说,秦旦竟然拒绝了。
钱兰茵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开出的这个条件,自认为到秦旦这个位置的人都无法拒绝
“为何?”钱兰茵问出了口。
“不为何,我只是很喜欢钱子。”秦旦从怀里掏出了西洋的怀表,打开看了一眼时间,又马上恢复了之前的假笑。
“喜欢?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对于你来说,子他只是一个物品,你今天喜欢了他,明天就可以其他其他东西,比起这个,难道东北势力带来权势难道不是更诱人吗?”钱兰茵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有很强烈的预感,秦旦的语气不对。似乎是发生了什么。
谈判桌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特殊的意义……
子出事了!
钱兰茵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旦的指尖摩挲着怀表的动作,心里大惊。
她起身,转身欲不告而别。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只听秦旦又说道:“陈安,前朝遗老陈家的长子,七年前,作为主奴嫁给了你以求秦家能扶持陈家。但你去了东北,陈家在这七年内渐渐音讯全无。按外面的说法,陈安是病死在了东北,现在你的续弦宁安平。哦……这不重要,你觉得那些陈家遗孤现在……在哪?”
秦旦特定将最后两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目光越过了钱兰茵,落在了身后开始发抖的那名随行男眷身上,他又说:“改了姓名,变了容貌,即使恨透了这虚伪的家族,但,你放得下?”
“够了!”钱兰茵厉声打断了秦旦的话语,第一次,她觉得遇到了对手。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家伙,竟然能查到这个地步,并且能精准地打到自己的软肋之上。
“你在威胁我?”她眯起了眼睛,眼底带着从未有过的怒火。
“不,当然不是……保护阿姐心爱之人的家人,这是秦某该做的。”秦旦顺势一拱手,做了一个抱拳礼。
“呵……秦旦,有意思。”牵起正在不停发抖的宁安平,钱兰茵毫不犹豫地打开了伞,遮着他离开了秦府。
这场本来钱兰茵觉得十拿九稳的谈判,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恭送阿姐回家……”秦旦朗声作揖,目送着钱兰茵消失在府中。
这时,一直躲在屏风后的秦卿蹒跚着走了出来,他此刻双手被缚在身后,浑身都满是鞭痕,泪眼婆娑地扑到了秦旦的怀里。
“怎么了……卿儿?前日出门受的刑法很疼是吗?哥哥抱抱,等下让
', ' ')('嬷嬷给你再擦点药。不疼了。”秦旦抱住了弟弟,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
“呜……哥,你刚才说话的声音好吓人……我怕……”秦卿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他怕他哥哥有朝一日会对自己这么说话。
“不怕不怕,你是我的宝贝弟弟……哥怎么会这样待你呢。来,哥看看,我的宝贝是不是哭成了小花猫。”说着,他从下人手里拿过了手帕,将秦卿的眼泪擦干,然后又是在额头落下了一个吻。说道:“哥最近要出去十日左右……你在家要乖乖的好吗?想出去玩,去逛,就和老管家说一声。这十天就不带任何惩罚了好吗?”
“嗯……哥,你要一路平安。”得到了安慰后,秦卿才点头,用头轻轻蹭着秦旦的肩。
与此同时,夜幕也慢慢挂上的天空,在去往巫山监狱的官道上,警司们决定还是露宿一夜……
来到一片空地后,为了防止钱子逃跑,他们将钱子的绳圈挂在了树干上,让钱子用的脚微微点着地面,时时处于一个稍微一放松就能窒息吊死的状态。
确认钱子毫无还手的能力后才开始了扎营点火。
晚餐后,才解下了钱子的口塞,给予他一点点保证存活的食物。
钱子的用餐时间只有一点点,用完之后便马上将他赶回了就囚车上,按之前的方法如法炮制地将钱子紧固住。绳圈这回绑在了囚车顶端,让钱子完全不敢低头。
很明显,他们决定让钱子就这么站着睡一夜了。
索性,去巫山监狱的路也不久了,最多再走两天,所以对于钱子来说,大概也不是那么痛苦吧?
不过?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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