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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性禁欲使褚封在这次性爱里格外持久,他压着靳如越肏了十多分钟,依旧没有任何射精的欲望。
“趴着。”拍拍靳如越的脸蛋,褚封叫他换成方便后入的体位。
靳如越娇气又慢吞吞地转过身,趴在满是褶皱的毛毯上。褚封出门时走得急,只随手拿了抽屉里剩的最后两个安全套,是上次靳如越家会所免费赠送的。可惜套子并不合他的尺寸,箍得性器发胀。
“我能把套摘了吗?”褚封问靳如越。
靳如越笑着回头看他,“有没有不该有的病啊,褚哥哥?”
褚封如实回答:“之前有固定炮友,定期体检,完全健康。”
虽然靳如越也有过性伴侣,但听到“炮友”两个字从褚封嘴里说出,他心里还是觉得酸溜溜的。
赌气似的趴在车前盖上,靳如越小声嘀咕:“那我也是你的炮友之一呗?”
褚封摘掉安全套丢在地上,按着靳如越的腰,慢慢把性器重新送进他的女穴。
“你不是。”他答。
靳如越好奇,追问道:“那我是什么?”
褚封抽插得很浅,几乎只有三分之一的阴茎能被穴肉包裹,像是在故意折磨靳如越一般。
“你啊,你是小祖宗。”
靳如越又气又笑,直骂褚封前些日子的笨嘴拙舌都是装出来的。褚封不再逗他,性器连根没入,正正好好顶住穴心。靳如越满足地呻吟,软白的臀被褚封的两颗囊袋撞出淡红的肉晕。
“你怎么长得这大鸡巴……不用真是浪费。”小少爷下面被伺候爽,嘴巴也闲不住,“是不是很早就初夜不保了?”
不问还好,一问正好戳到褚封的痛处。
褚封样貌帅,青春期时发育得又好,但性子冷淡拒人千里之外,女生只敢偷偷往他柜子里塞情书,没人有胆子来表白。上大学时他喜欢一个学姐,好不容易追到手,人家两个月就腻了,转头出国留学。
可怜褚封二十一年来守身如玉,被抛弃的当晚他头脑一热,用app约到个同校的女生。俩人进了宾馆,女生看着褚封的性器眼睛都开始发亮。
她也问了和靳如越类似的话:“帅哥挺有经验吧?”
褚封兴致不高,冷冷地答:“处男。”
女孩的胃口瞬间倒了一半。
那晚褚封谈不上秒射,但也没多爽,只记得最后女孩搂着他的肩膀黏糊糊地说“下次再约”,他却在走出房间后删掉了她的联系方式。
或许他对女人的无感从那时就已经埋下伏笔。
见褚封出神,靳如越用力收紧穴口,夹得他差点失守。
“褚哥哥,怎么?破处的年头太早,十以内加减法已经不够算了?”
褚封用力朝靳如越的屁股蛋拍了三四下,将他细长的腿扛在腰间,方便性器入得更深。
“你就是欠肏,靳如越。”
褚封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靳如越。
用胸膛贴住靳如越的背,褚封卖力肏弄起来。淫水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向外喷洒,打湿靳如越的大腿根、褚封的小腹以及地上那只用过的避孕套。
“不戴套是不是更爽?”褚封问。
靳如越认真体悟片刻,迷迷糊糊地点头。他能感觉到褚封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更大更热了,似乎连上面细小的凸起和凹陷都能一一察觉。
突然想起什么,褚封停下抽插的动作,贴近靳如越耳畔问:“娇气包,你能生吗?”
“臭和尚,你不要脸!”靳如越羞红了脸,“我是男人,我生个屁!”
褚封笑起来,声音低沉浑厚:“男人可不长你这样的逼。”
褚封对靳如越有数,虽然小少爷看起来是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实际上精明严谨得很。在寺里这些日子他的经书誊写从起初的鬼画符到如今住持都称赞的程度,并非常人能及。
靳如越不会在生育大事上开玩笑。他说不能生,那估计十有八九就是不能。
“那我射里面了?”
靳如越闷头不吭声,褚封当他默许,龟头卡住穴心的软肉,将精液尽数灌进花穴深处。
“我操……你真他妈内射啊!”靳如越又爽又气,回头瞪褚封。
褚封抽出性器,依旧和上回一样没带出一滴精液。靳如越的女穴紧致,牢牢将好东西都留在里面。
靳如越无力地趴在车前盖上问:“有床吗,我躺会。”
褚封抱起靳如越,往里屋走去。之前他忙起来经常两三晚不回家,就住在改装间里,所以配了张小折叠床。
床也两个多月没睡人,褚封把自己的外套铺在上面。靳如越嗅着褚封的味道,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饿了?”褚封问。
“嗯……”
“想吃什么?”
“面条吧,你这能做吗?”
褚封指了指桌子上的电磁炉,“不过我这儿只有方便面,合你口味吗?”
靳如越点头,“只要
', ' ')('不是老坛酸菜就行。”
褚封起身去烧水,靳如越自己穿好衣服。不出十分钟香喷喷的面就被端上桌,靳如越闻着味道直流口水。
“吃吧。”褚封看着靳如越小馋猫似的模样,笑着把碗推到他跟前。
刚出锅的面条还冒着热气,靳如越好几次被烫到舌尖,龇牙咧嘴地朝褚封抱怨。
褚封对娇气包束手无策,“难道还要我帮你吹吹?”
靳如越抬眼,透过氤氲的蒸气,正好对上褚封的视线。一间房,两个人,烟火气。他突然希望时间可以在此刻驻足。
“快吃,吃完了还有事儿。”褚封督促道。
靳如越埋头嗦面,时不时偷瞄褚封几眼。他好像看到褚封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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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褚封连碗都没洗,又把靳如越压在床上。
“你干嘛!歇一会,歇一会……”靳如越吃得肚子鼓鼓,却一点力气没长。
褚封掰开他的双腿,蹲下身,吻住花穴。
“嗯……好奇怪……”靳如越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无奈膝盖被褚封抵住,整个阴部全然暴露,“要流水了,真的!”
褚封把靳如越的下体舔得湿淋淋,舌尖偶尔探入穴口,偶尔划过阴茎根部。不出五分钟,靳如越哭叫着求饶,无力地瘫在折叠床上。
“不是你叫我给你舔的吗,这几下就不行了?”褚封吻靳如越的唇,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还没等靳如越反应过来,褚封又扶着性器肏进了即将潮喷的小穴里。龟头仿佛戳碎了汁液饱满的软桃,方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靳如越潮吹的淫水一同流出,让褚封看得眼热心热。
一番折腾后,褚封内射,趴在靳如越身上粗声喘息。靳如越几乎要昏过去,满脸满身的汗,胸前和腰间布满红痕。如果他能看到小逼,就会发现整个阴唇也是红扑扑的。
褚封捡起挂在靳如越脚踝的纯白内裤,团成小团,塞住还在流水的花穴。靳如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休息片刻就被褚封抱进了那辆阿斯顿马丁的副驾驶。
“得给你堵住,不然我的车座可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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