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他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失了力气,哪怕腰上有陈恪撑着,依然向前半俯了身。陈恪就那样任她凹下
腰,抱着她高高撅起股沟泥泞的屁股一顿狂肏,才仰头咬牙,面容扭曲地用力喷了进去。
爽完了,他喘息烈烈。
“还招不招我?”趁理智还没回笼,他任自己粗嘎着声音,手指带着热气,摸她被插得柔弱狂颤的小阴唇,搅
弄穴里浓白的精水,涂抹她的肉壁。做这些时,他潜意识都觉得自己陌生到可怕。
裴枝好一会儿才转回头,眼里还汪汪蓄着泪,眼神却是水洗过的亮:“……招。”
她不服输,更不信自己会输在陈恪身上,咬着牙:“——就招!”
真……找死。
那就继续做。
做到她彻底听话为止。
这一夜,从椅子到浴室,再从浴室,到桌上。
裴枝双腿环着陈恪的腰,舔弄着他的乳头,屁股下垫着的是他的书。他立在她身前,将她干得淫水浸透纸张。
到了床上,她非要骑他,命令他平躺着,骑在他胯上缓缓套弄。陈恪几次忍受不住蚀骨的痒意,屈起膝来大腿
顶蹭她后背,她略有骄色:“求我啊,求我干你呀。”
最后还不是被他抓着腿,掌着腰,由下而上顶得她娇乳颤颤,又渐渐成交颈姿态,合抱交媾。
无休无止。
说不尽的淫声娇语,诱。
从马眼到睾丸,都拿来折磨她。
又何尝不是被她折磨。
天际现出阴冷沉暗的蟹壳青时,两人才又做完一次。
也许“完”字并不恰当,因为这一夜总归是个没完没了。
六点钟。他从裴枝身上翻过去另一侧,阖眼平息。
裴枝的手又搭在他下腹。
他抬手盖住眼,嘶哑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从沉堕的欲望中拉扯回一丝不甚明了的线。
那线却在天明时分将他捆住。
裴枝只是抚了抚,指触若有若无:“哥哥很棒呢……”
歇到七点钟。他无论如何不能再留。
八点的车。
结果留到近七点半。
他还枕在床上被裴枝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轻抽气。
当他终于拿过她的手,翻身下床穿衣。
外面轰地一声惊雷。
裴枝半侧在床,手支着头笑起来,“看来要下雨了……”
她朝他翘起小指,轻轻一勾:“你还走么?”
陈恪望着她。
才系上的衣扣通通松掉。
喉咙却又被那丝线缠绕住,收紧,发干。
“不走了。”
他答。
是这雨留住了他。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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