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时,转头看她眉目淡然的脸,就会想到肏进她逼里,搞得她发疯,自己也发疯的情景。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由着她随便玩儿的。
是会连着肏到她小水逼被插肿,然后她会躲,哭说“哥哥慢一点”……他就会更狠,掰开她大腿根,手掌压
下,跪在她逼口前,尽根插小肉洞,把她穴心插弄得湿红,和她的眼角一样。往往这时,她才会肯听一点点话。
他的眼中突然刺入了亮光。
是谁偏头对上他深黯眼底,点燃了幽幽的焰光。
被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小手碰到腹部的那一刻,陈恪忍不住闭了闭眼,吞滚喉结。裴枝扬眉,干脆地不再和他
保持距离,紧紧贴来,指尖酥酥麻麻地搓着他下腹。
陈恪忍着颤栗,捏住她的手腕。
她眼也未抬,只说“冷”,便抬手,半拉开他的外套拉链,将脸贴到他余热的胸膛取暖,手也跟进来,似乎搭
在男人的腰上停歇。
陈恪神色冰冻僵硬。
旁人看来,只以为小情侣亲密。
只有他才知道,是腰没错,但……是裤腰。借着半截外套的遮挡,那手往下钻了进去。
凉的手指,拨动着火热的肉茎。
两月未见,这玩意勃勃地顶着她手心。
她堪堪虚握住,问:“自慰的时候,有想起过我吗?”
陈恪背都有点随之躬起,牙关咬紧,说不了话。
裴枝指端揩了揩他龟口的黏液,似皱眉,自他怀里仰脸望他,“你流了好多水。”
肉棒在她小手圈出的窄洞中轻插着。
极度敏感的冠状沟被她一圈圈搔揉着。
连马眼的精孔,也受指甲钻细抠刮着。
她却还要装着无辜,对他说出这种话。
陈恪哑声,眼是红的:“拿出去。”
裴枝低笑松手。空间有限,本来他就都要顶破。
陈恪按捺地叹,囫囵的,似解脱。
谁知她停手,是为了勾下他的内裤。
裴枝低眼,从外套的缝里瞧下去,轻声告诉他:“这么看,能看到大龟头。”
命根子被她掌在手里,缓慢地套弄。
是谁往他眼里倾倒了药水,他忽然不能睁眼视物。
闭紧眼,一切嘈杂渐渐变得淡远,换作细细的人声。
他抓紧吊环,骨节迸响。
随着在他裤中不疾不徐耸动的那只手,咽下所有闷哼。
裴枝犹嫌不够。
双乳紧挨着他,在他胸膛上扭蹭。
乳粒凸起,她费力地亲他的脖子:“哥哥,摸摸。”
听见唇下,他喉间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
这么大又软的奶子,这么柔又要他命的小手。
她不依不饶的,声音一直淡而诱惑:“分开后,撸了几次?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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