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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区,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停在了其中一栋别墅门口。
司机率先下车为后座的男人打开车门,车上下来一个宽肩窄腰、面容矜贵的男人。
“江先生,到了。”
被叫做江先生的男人西装革履,面色淡然,下车后对跟随自己多年的司机点了点头后便迈着一双长腿径直朝别墅走去。
江家的管家提前侯在门口,一边接过主人家的外衣一边汇报。
“今日下午三点,‘江小姐’已经到了,现下正在客厅等着先生呢。”
管家口中所谓的江小姐并非江先生的女儿,也不是其他江家成员,她只不过是江先生从“纯白”选中的一名少女。
这是一个阶级分明,权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社会,掌权者们联合而制衡,共同制定着规则,享受着权力和财富。
江先生便是所谓的掌权人之一,名叫江清淮。
在这个社会,性也不再是令人谈之色变的私密之事,反而成了一种服务,公司单位甚至学校,都设有泄欲处,更有甚者,一些更加开放的场所的卫生间专门设有人体肉便器。
为了给公民们,或者说公民中享有权力的那一批人提供更加舒心更加专业的性服务,社会中出现了许多性工作培训机构,大学中也陆续开始出现性服务相关专业。
其中最着名的一家机构便是“纯白”。
纯白以提供高端性服务闻名,机构中的少年少女们都是从婴儿时就被送到这里培养,他们会被教导成各种可人的性格,被传授各种性服务知识,但在社会关系等方面的则是一张白纸。
直到被客户选中,他们才会拥有一个身份,一个名字,随后才会被教导这个身份的意义,用以满足客户在正常伦理中不便享受的性关系。
诸如父女、母子、兄弟姐妹或者师生上下属之类的关系,当“纯白”的少年少女们获得身份后才会被教导身份的意义,只不过一切都围绕着性展开。
“爸爸!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了好久了!”
江先生刚踏入房门半步便被一直等候着他归来的少女扑了隔个满怀,他回想了一下,记起自己选中她时为她起名阿玉,没什么意头,只是午间应酬的餐厅名字里带个玉字就取了。
如今看来倒是取得刚好,少女的皮肤细腻娇嫩,或许是因为恰到好处的灯光,肤色呈现的是温润柔和的白,像品质上乘的羊脂玉。
“纯白”的教育,或者说催眠式教育,让被选中的孩子们在短短三个月内接受自己的社会身份,譬如江玉,现在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是江先生十九岁的女儿。
江家的女儿一直以来都是父亲的所有物,自小便被教导如何讨好伺候男人,成年后便要承担起为父亲泄欲的责任,承受宠爱越早,频率越高,就证明这个女儿越优秀。
如今自己已经过了十九岁生日,江玉自然是着急,便从老宅来到父亲日常生活的别墅。
在这样的背景设定下,江玉受到的一切性服务教育与自己应当勾引江先生的任务都被合理化。
也因此,江玉只穿着情趣服一样的纱裙便旁若无人地缠着江先生撒娇,在她的世界观下,这只是江家女儿的常服。
那纱裙只薄薄的一层,影影绰绰地笼罩着少女的娇躯,裙摆很短,安安分分的站着倒还好,此时扑到男人的怀里,浑圆的小屁股微微翘着,白嫩的臀瓣便漏出来了大半,向下看,隐隐约约能看到股缝里一根黑色绳子穿过,是一条丁字裤。
上半身的胸罩更是压根没穿,两团白兔似的奶子随着江玉的跑动晃动着,此刻被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膛,圆润饱满的乳房被挤成圆圆扁扁的两团,上衣是抹胸,大半浅粉色的乳晕漏在外面,隔着衬衫和江玉的纱衣,似乎还能感受到凸起的乳尖。
纯洁又淫糜,每一个仿若理所应当的动作都带着无言的勾引。
江先生三十五岁,情人床伴早不知换了几茬,却没什么定性,现下性关系虽然开放但也没到跨越伦理的程度,而普通的包养也让他越发无趣,直到“纯白”异军突起,广受好评,这才在那里定制了一个“女儿”情人。
“阿玉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天都黑了,等饿了吧,爸爸抱阿玉去吃晚饭。”
话音落下,还不等江玉反应,便从后面托住少女的屁股,将整个人抱在怀里。
江玉身高165,窝在身高接近190的江淮清怀里显得越发纤细娇俏,他的大掌陷在少女肥软的臀肉,修长的手指探入股缝,指尖恰好触碰到江玉早已被淫水沾湿的阴唇。
“啊——”江玉惊呼出声,不只是被身体突然腾空吓到,在“纯白”中被长期调教的身体,尤其是腰臀、花穴和乳房,此刻被江清淮乍一触碰到,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江清淮无甚察觉地抱着人往饭桌走,随着行走时的颠簸,那股缝中的指尖浅浅插入在两瓣肥厚濡湿的阴唇一个指节。
江玉搂着江清淮脖子的手臂越发收紧,整张小脸埋在爸爸的颈窝,在爸爸的耳畔轻声的
', ' ')('喘息呻吟,潮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脖颈,她的下体包裹着男人手指的阴唇也一缩一合的,好像在勾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入侵似的。
江清淮看着怀里少女面色浮现潮红,眼尾湿润,一副马上要高潮的样子,西装裤下的鸡巴早把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他心猿意马,心想江玉的身体被调教的好骚浪敏感。
玄关到餐桌短短一段距离男人走得极慢,手指也总无意似的在那道肉缝内磨蹭,待到坐下时,江玉的逼缝已经糊满了淫液。
男人手掌兜住江玉的肉逼抹了一把,摸了一手的淫水,粘粘糊糊的黏连着,挂在手指和掌心,
“阿玉的小逼好敏感,爸爸的手指都没有插进去呢就流了好多骚水,把爸爸的手都打湿了,”江清淮说着,另一边不容置喙的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插到女儿的嘴里搅弄了一圈,“宝宝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把爸爸的手舔干净再吃饭。”
江玉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水汪汪的圆眼闪着些泪意,眼眶泛红,动作却是极为乖巧的伸着小舌舔舐着江清淮的大手。
她先是一一含住爸爸的手指吮吸,接着小猫一样埋头舔弄着手掌,温热柔软的舌头灵巧的拂过掌心,江清淮不住地幻想着这只小骚猫埋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鸡巴的模样。
各路佣人早就默默离开,餐桌上只摆着牛奶果酱这些,还有一些个头不太大的水果,说是准备的晚饭,实则只是准备方便雇主和他的新情人调情的道具罢了。
譬如现在,江玉好容易细细舔过了江清淮的手掌,被爸爸连声夸赞乖孩子,做得好,要奖励乖孩子牛奶。
一杯温热的牛奶没几口喂进了江玉嘴里,大多数被江清淮状似无意地洒在了胸口。
此时少女本就极薄的纱衣被牛奶彻底打湿变得透明,粉嫩的乳晕和被刺激的凸起的奶头一览无余,还有一些坠在嘴角、下巴,存积在锁骨处的小窝。
江玉脸颊绯红,不知是羞得还说快感上头,长期的调教让她明白男人的意思,于是她眉目含春地抬头对江清淮说:“爸爸…牛奶撒到阿玉的奶子上了,这样好浪费哦,爸爸帮阿玉把身上的牛奶喝掉好不好?”
说着还把胸前尺寸可观的两团从抹胸里托出,捧向身后低着头的男人嘴边。
“阿玉好乖。”
江清淮把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低头吻了吻少女的嘴角,随即离开,在少女的脖颈间游走,舐去了江玉下巴和锁骨处的牛奶。
随后目光锁定在因被少女捧着而拢起的乳房。
大概是用了一些开发身体的药物,江玉的奶头不似寻常少女的小小一个,反倒是有葡萄大小,颜色也极为鲜嫩,此时略显濡湿,勾人异常。
江清淮却不直冲着奶头去,反而是细细地绕着圈一寸一寸吻过浑圆挺翘的乳肉,最后才将那颗带着奶香味儿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
“嗯…哈啊…被爸爸吃奶子了,阿玉好舒服…另一边、另一边也要爸爸吃…”
乳头传来的快感刺激着少女的大脑,江玉不假思索地说着淫乱的话语。
江清淮便用手指捏住另一颗奶头,将其夹在两指之间揉捏玩弄。
少女仍在小声的呻吟喘息,身子也难耐似的轻轻扭动着。
“呵。”江清淮突然停下动作轻笑一声,他的大腿突地觉出湿润,江玉的骚穴流得水竟直接湿透了江清淮的西装裤!
“小骚货,被吃奶子就流那么多水,把爸爸的裤子都打湿了,以后要是爸爸肏骚阿玉的小逼是不是要被淹死了!”
他抬手扇在江玉白嫩的奶子,念了一句“骚奶子”,忽然又想到什么,低头在少女耳畔轻声道:“阿玉的奶都被爸爸喝了呢,那阿玉要不要尝尝爸爸的‘牛奶’?”
江玉听得懂江清淮的暗示,随即乖顺的从男人的腿上爬下,跪坐在男人脚下的地毯。
她紧紧依偎在男人的小腿旁,小狗似的用小脸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膝盖,随后将脸颊贴到男人被顶起的那块布料。
在男人怀里时江玉就感受到滚烫挺硬的大家伙抵在自己的臀缝。
此时这家伙只与自己的脸颊隔着两层布料,透过裤子穿出的腥臊味儿掺杂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几乎要穿透江玉的大脑,让她觉得好像要晕过去。
她面带痴迷的深吸一口气,随后隔着西装裤舔上男人勃起的性器。
哪怕隔着布料江玉都能感受到男人肉棒的勃发,在自己嘴下时不时跳动一下。
夏季的西装裤不是很厚,很快在少女的舔弄下湿透,江清淮命令道:“解开裤子,用嘴。”
江玉是极听话的,她磕磕绊绊的解开西装裤的扣子,又用牙齿衔住裤链拉下,最后勾住男人的内裤边缘扯下。
“啪!”江清淮黑粗的肉棒瞬间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江玉的脸颊上。
少女有些吃痛,盯着眼前黑紫色的粗长鸡巴咽了咽口水,她肖想这根鸡巴良久,也知道江清淮的性器尺寸不俗,只是当这大家伙实打实出现在江玉面前,饶是她有心理准备,仍是有些
', ' ')('心惊。
不过她很快回神,小心翼翼的含住了性器前端,鸡蛋大小的龟头瞬间填满整个口腔,灵巧的小舌攀上肉柱头部,在其上的沟壑小孔来回舔弄。
嘴巴照顾不到的地方江玉只好用小手帮男人套弄,两只手来回抚过茎身,时不时掌住男人的睾丸抚慰着。
少女的口活极好,湿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牙齿隐藏的很好,从没碰到过龟头,吞入的深度时浅时深,力道时轻时重,吮吸舔弄也恰到好处。
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他开始有些不满现在的节奏,低头看到少女潮红的脸以及眼角泛起的生理性泪水,更让他升起一股施虐欲。
他突兀地按住江玉的后脑不许她躲开,同时深深顶胯将性器极重极深地送入少女的口腔,龟头直直顶到了喉管。
突然被迫深喉的江玉生理性地感到干呕和窒息,男人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按住她的脑袋大开大合地进出,每次都顶到喉管深处。
如此往复十数次,男人再次用力,鸡巴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少女的喉咙处能隐隐看出龟头的形状。
停顿几秒,男人的精液自龟头前端喷薄而出,打在江玉的喉咙。
大概许久没有疏解,男人的射精持续的很久,白浊的精液又浓又稠,大部分直接顺着食道滑入江玉的肚子,也有不少随着男人抽出性器的动作被带到口腔。
江玉还没能缓过神,过深的插入与过快的频率让她忍不住地翻起来白眼,舌头也被无意识地带出,上面挂着粘稠的精液。
江清淮扶着鸡巴在江玉的脸上游走,滑过脸侧、鼻梁、眼皮,把上面残留的精液涂抹在各处。
“爸爸的牛奶好喝么,阿玉喜欢么,嗯?”江清淮掐着江玉的下巴把她被涂满的精液的小脸抬起,问她话时嗓音有些哑。
江玉还陷在被顶到喉管的窒息感中,嗓子嘴角都火辣辣地痛,但与之共存的是唇齿喉头被精液腥臊味儿充斥着的微微兴奋感。
下巴被抬高地姿势让她不得不轻轻眯起眼睛,视线里的江清淮变得影影绰绰。
不过并不妨碍他在江玉眼中的性感。
几番动作后江清淮一丝不苟的头发落下几撮挂在眉梢额角,冷峻的眼神被懒散地餍足替代,板正挺括的衬衫领口散开了两颗扣子。
记忆里总是严肃地板着脸的父亲周身充满了原始的欲望,男性荷尔蒙几乎将江玉溺毙。
她垂眸乖巧地蹭了蹭江清淮的掌心,回答说:“阿玉很喜欢。”
很喜欢爸爸。
江清淮满意她的顺从,钳着江玉下巴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发顶。
江玉得寸进尺,没骨头似的往江清淮身上攀,江清淮则顺势再次拖住她的屁股。将人重新抱回怀中。
也不知是谁打头,几息对视之间两人便拥吻在一起。
江玉像勾人的妖精,微眯着眸子媚眼如丝,她不等江清淮主动进攻便张了小嘴去舔他的嘴唇,大抵是情欲烧的,江清淮的嘴唇有些干燥。
怀中少女的主动让江清淮兴奋不已,不甘示弱的含住那作乱的丁香小舌,江玉却纠缠着,勾着他的舌头到自己的口腔。
唇齿来往间竟是江玉更胜一筹。
江清淮便任由她了,顺着她的纠缠进入那处刚刚含过自己鸡巴,吃过自己精液的湿软小口。
若忽视他身下正精神地抵在江玉逼口摩擦着的狰狞性器,道让人觉得江清淮只是被身上的骚货勾引的清白正经人。
两人情到浓时,抵在江玉穴口的龟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泥泞小嘴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
江清淮试探着插入一个指节,发现江玉哪怕被调教地如此骚浪妩媚,那层象征着处子身的肉膜却完好无损。
江玉还是完璧之身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它离开江玉的唇,两人的口水扯出一条长长的粘腻银丝,淫靡地挂在少女的嘴角。
唇齿得了空闲的少女仰头微喘着气,轻声呻吟,江清淮便埋头在她颈窝轻吻,探入穴口的手指也加重力道按压摩挲。
江玉一半是骚穴的快感,一半是被羽毛般的吻与呼在颈边的热气闹得养,身体都止不住的发着颤。
“爸、爸爸,饶了阿玉吧,阿玉好痒、好、好难受…”
“呵。”江玉听到江清淮暧昧轻佻地笑,嗓音带着情欲的喑哑,“宝宝哪里痒?爸爸给宝宝挠痒好不好?”
“嗯啊…阿玉、阿玉的脖子好痒…唔嗯…小逼,小逼也好痒…”江玉知道他存心挑逗,便做足了小女儿姿态,脸颊潮红神情娇羞。
“可是爸爸的手指已经在阿玉的小逼里面了,流了好多水呢,怎么,阿玉的小逼已经骚到不满足手指了么?”
江清淮模拟着性器,手指在穴口抽插,一次比一次快,粗砺的手指几乎要顶破那层肉膜。
“阿玉的小逼发骚…嗯唔…想要、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哦嗯嗯…爸爸用大鸡巴给阿玉止痒好不好?”少女饥渴难耐,俨然带上了哭腔。
江清淮却掐住
', ' ')('她挺立的奶头拧了一下,又痛又爽的感觉叫江玉惊叫出声。
“不许撒娇,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小骚逼就自己把逼掰开。”说着便不再碰江玉,而是将她放到那冰凉的饭桌。
“哼哼唧唧的,跟发情的小母狗似的,嗯?宝宝自己说像不像小母狗?”
江玉被放到饭桌,正饥渴的骚穴乍一下贴到了冰冷的桌面,叫她整个人都是一颤。
“阿玉是、是发情的小母狗,阿玉对爸爸发情,爸爸就是阿玉的主人。”
她自发地将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分开,折成型在身体两侧,门户大开地露出泥泞的骚穴。
江玉偏了偏头,不大敢直视江清淮,像是因为求欢而羞涩,纤长的手指伸向充血媚红的穴肉,将两瓣肥厚的阴唇拨开,雪白的手指更衬得这骚肉红艳淫靡。
因兴奋羞耻而极速收缩的逼穴清晰可见,江清淮终于不再逗弄她,掐着她雪白柔软的大腿将鸡巴直接捅了进去。
“哈啊——好痛——唔——!!!”
江玉的身体瞬间绷起,连呻吟都失了声,江清淮的性器与他本人绅士端庄的样貌不同,是个极其狰狞丑陋的大家伙,江玉初经人事,甫一被插入,便只觉得痛。
可长久调教过的身体却下意识地侍候着穴内的鸡巴,紧致湿软的穴肉紧紧吸着闯入其中的性器,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吮着似的,叫江清淮倒吸了口凉气。
“放松点,骚逼想把主人的鸡巴夹断么!”那骚穴紧致到江清淮几乎无法动作,ta无可奈何,扬手甩在江玉雪白的臀瓣,叫她放松。
江玉吃痛,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她实在是痛,穴里的媚肉却还争先恐后地攀附着肉棒,她连柱身上盘亘的青筋都感知的清晰。
说到底江清淮是满意江玉的,瞧她被插得几乎要翻了白眼,便不再妄动,而是体恤着她,从肉缝中寻摸到了她的骚豆子,在两指间把玩揉搓。
阴蒂处的酥麻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过电似的叫她又是一颤。
江玉又开始急促的呻吟,骚穴不住地收缩着,像是要绞着鸡巴进的更深一些。
“爸爸、爸爸,动、动一动,阿玉的小穴又发骚了…唔唔…”
江清淮哪里需要江玉催促,见她松动,便缓缓抽出鸡巴,再猛地一顶,随即便肏干起来,将她的淫词浪语顶的支离破碎。
“啊啊啊…要、要被肏死了…唔啊啊啊…爸爸好厉害…鸡巴好、好粗好大…阿玉的小逼要被肏坏了…噢噢噢…好舒服…小逼好舒服…爸爸肏死阿玉吧…”
“妈的!”江清淮爆了句粗口,江玉的骚穴又吸又绞,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让他恨不得将那两颗卵蛋一同肏进去被这温柔乡侍候。
“骚母狗就知道发情勾引主人,离了鸡巴活不了的骚货,以后就拿狗链把小母狗锁在家里好不好?省的见到男人就忍不住去吃人家的鸡巴,发骚勾引别人肏你的骚逼!”
二人交合处传来密集的啪啪声,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淫水飞溅。
“噢噢噢——阿玉是爸爸的骚母狗,啊嗯…阿玉只、只对爸爸发骚…只想、只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唔唔…阿玉只想要爸爸的鸡巴肏小骚逼,爸爸把阿玉栓起来肏坏也没关系…”
偌大的别墅此刻空荡荡的,佣人一早便被支开,只有餐厅内传来响动。
女人微弱的叫喊、男人的闷哼,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
里里外外被玩弄了遍的少女此刻正跪趴大理石台面的餐桌。
江清淮已经在她穴里射了两次,江玉初次承欢,早已神志不清,双腿发软,谁知身后的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半软的性器在她股缝间摩擦,竟再次硬起。
方才主动勾引父亲的江玉早没了劲头,在感受到那勃起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再次抵在自己还未合拢的穴口时,她下意识地要逃开,也不顾男人就在自己身后,只略带惊慌的往前爬。
江清淮并不做声,待她向前爬了两步又突然两手掐住她的腰窝,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大理石桌面没什么阻力,江玉轻易地便被拉了回来,骚穴正撞上身后男人挺立的鸡巴,被肏软了是逼穴将其整根吞了进去。
借着江清淮拉扯的力道,鸡巴进的极深,江玉本以为自己已经被肏得麻木没有知觉,可这下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
酸麻的感觉自小腹蔓延开来,江玉彻底卸了力气,惊叫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倒在桌上,只骚穴还吞着鸡巴,腰胯被江清淮提着,一对儿雪白肥软的骚屁股高高翘着。
江清淮也不急着动作,细条慢里地挺着鸡巴在江玉柔软紧致的宫口处摩挲。
持续不断的酸麻快感让瘫倒的江玉身体微微抽搐。
到底是被调教多年的骚货,哪怕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地被男人肏,得了一点快感也不知疲倦地向男人求欢。
“里、里面好酸,好胀,爸爸、爸爸动一动,阿玉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骚子宫…”
江清淮仍然没有动作,只是抽出了松松垮垮挂在
', ' ')('裤腰上的皮带,狠狠抽在江玉的屁股。
“小母狗犯了错误,还主动用骚逼吞主人的鸡巴,主人还没惩罚小母狗呢,小骚货竟然先求主人肏你的骚子宫了?”
江清淮每说一句,皮带便应声落在江玉的臀瓣,没几下便打的烂红,江玉惊叫连连,却不敢躲开,反而是努力塌下了腰身,将屁股撅的更高,直直往江清淮手边送,好方便他抽打。
“啊啊—好痛——阿玉、小母狗知道错了,母狗要乖乖做主人的鸡巴套子,被主人的精液灌满骚逼骚子宫,不该逃跑…唔唔…母狗知道错了,求主人责罚…”
江清淮最喜欢她顺从讨好的样子,闻言停止了抽打,放过了她被打的糜烂红软的骚屁股。
那根还带着些江清淮掌心温度的皮带被系在了江玉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一手拉着皮带将少女向后扯,一手又紧紧扣在江玉后颈,她被迫仰着头,感觉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江清淮就着这个动作开始肏干,每一下龟头都顶在宫口,却迟迟未破开那小口,折磨人似的玩弄着。
忽然地,江玉感觉脖颈间的力道一松,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离开了桌面,她想靠在江清淮是胸膛,下一秒却被放在了楼梯口。
“不是喜欢爬么?那就像母狗那样爬回房间去吧,自己往前爬,骚逼夹紧了,要是让主人的鸡巴掉出来,主人可就再也不会肏骚母狗的烂逼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骤然中断,江玉难耐地要疯掉,哪里敢不听男人的话。
她手脚并用地爬着楼梯,还要兼顾骚逼里的鸡巴不能滑出去,因此姿势说不出的怪异,两团绵软是奶子在胸前一步一甩,晃晃荡荡的,挺立的奶头几乎擦着台阶过去。
江清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台阶的高度大大降低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好让江玉不用那么费力地抬着屁股。
肉棒随着两人并不同步的脚步小幅度的在江玉的骚穴内进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快感比疾风骤雨更折磨人,以至于江玉竟忍不住边爬边摇屁股,试图将男人的鸡巴吞的更深。
江清淮将她发骚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大掌抓上那两团被打的软烂的臀瓣在手中揉捏,肥软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
江玉摇的更起劲,直把骚屁股往江清淮手中送。
“怎么就这么会发骚,嗯?站街的婊子都没有我们阿玉骚对不对?”
“嗯…嗬额…阿玉就是、就是爸爸的骚婊子…只对爸爸发骚…唔嗯……”
为江玉准备的卧室在二楼,左右不过二十级台阶,现下也到了尽头。
刚一上了最后的台阶,江玉便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江清淮终于生出一丝怜爱之心,将人面对着自己抱了起来,骚穴里的鸡巴骤然转了一大圈,结结实实地摩擦过穴内每一块骚肉,密密麻麻地快感叫江玉忍不住翻了白眼。
江清淮坐到床上,捏着江玉的腰身将人提起,又突然松手,让她借着重力落在自己的鸡巴上,比普通肏干深许多,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了紧闭的宫口。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紧致肥软是肉环紧紧卡着粗大的肉冠头,江清淮缓缓使力,抽出了鸡巴,随即再次重重肏干进去。
江玉在他怀中,如同浮木一般上下颠簸,两团雪白的奶子在江清淮面前飞甩,嫣红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边。
江清淮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含在唇齿间玩弄,他轻咬着江玉的骚奶头拉扯松软的乳肉,扯到极致在松开牙关,看那骚奶子弹回去,乐此不疲。
多重快感夹击,江清淮感觉怀中少女的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偌大的别墅此刻空荡荡的,佣人一早便被支开,只有餐厅内传来响动。
女人微弱的叫喊、男人的闷哼,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
里里外外被玩弄了遍的少女此刻正跪趴大理石台面的餐桌。
江清淮已经在她穴里射了两次,江玉初次承欢,早已神志不清,双腿发软,谁知身后的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半软的性器在她股
', ' ')('缝间摩擦,竟再次硬起。
方才主动勾引父亲的江玉早没了劲头,在感受到那勃起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再次抵在自己还未合拢的穴口时,她下意识地要逃开,也不顾男人就在自己身后,只略带惊慌的往前爬。
江清淮并不做声,待她向前爬了两步又突然两手掐住她的腰窝,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大理石桌面没什么阻力,江玉轻易地便被拉了回来,骚穴正撞上身后男人挺立的鸡巴,被肏软了是逼穴将其整根吞了进去。
借着江清淮拉扯的力道,鸡巴进的极深,江玉本以为自己已经被肏得麻木没有知觉,可这下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
酸麻的感觉自小腹蔓延开来,江玉彻底卸了力气,惊叫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倒在桌上,只骚穴还吞着鸡巴,腰胯被江清淮提着,一对儿雪白肥软的骚屁股高高翘着。
江清淮也不急着动作,细条慢里地挺着鸡巴在江玉柔软紧致的宫口处摩挲。
持续不断的酸麻快感让瘫倒的江玉身体微微抽搐。
到底是被调教多年的骚货,哪怕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地被男人肏,得了一点快感也不知疲倦地向男人求欢。
“里、里面好酸,好胀,爸爸、爸爸动一动,阿玉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骚子宫…”
江清淮仍然没有动作,只是抽出了松松垮垮挂在裤腰上的皮带,狠狠抽在江玉的屁股。
“小母狗犯了错误,还主动用骚逼吞主人的鸡巴,主人还没惩罚小母狗呢,小骚货竟然先求主人肏你的骚子宫了?”
江清淮每说一句,皮带便应声落在江玉的臀瓣,没几下便打的烂红,江玉惊叫连连,却不敢躲开,反而是努力塌下了腰身,将屁股撅的更高,直直往江清淮手边送,好方便他抽打。
“啊啊—好痛——阿玉、小母狗知道错了,母狗要乖乖做主人的鸡巴套子,被主人的精液灌满骚逼骚子宫,不该逃跑…唔唔…母狗知道错了,求主人责罚…”
江清淮最喜欢她顺从讨好的样子,闻言停止了抽打,放过了她被打的糜烂红软的骚屁股。
那根还带着些江清淮掌心温度的皮带被系在了江玉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一手拉着皮带将少女向后扯,一手又紧紧扣在江玉后颈,她被迫仰着头,感觉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江清淮就着这个动作开始肏干,每一下龟头都顶在宫口,却迟迟未破开那小口,折磨人似的玩弄着。
忽然地,江玉感觉脖颈间的力道一松,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离开了桌面,她想靠在江清淮是胸膛,下一秒却被放在了楼梯口。
“不是喜欢爬么?那就像母狗那样爬回房间去吧,自己往前爬,骚逼夹紧了,要是让主人的鸡巴掉出来,主人可就再也不会肏骚母狗的烂逼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骤然中断,江玉难耐地要疯掉,哪里敢不听男人的话。
她手脚并用地爬着楼梯,还要兼顾骚逼里的鸡巴不能滑出去,因此姿势说不出的怪异,两团绵软是奶子在胸前一步一甩,晃晃荡荡的,挺立的奶头几乎擦着台阶过去。
江清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台阶的高度大大降低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好让江玉不用那么费力地抬着屁股。
肉棒随着两人并不同步的脚步小幅度的在江玉的骚穴内进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快感比疾风骤雨更折磨人,以至于江玉竟忍不住边爬边摇屁股,试图将男人的鸡巴吞的更深。
江清淮将她发骚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大掌抓上那两团被打的软烂的臀瓣在手中揉捏,肥软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
江玉摇的更起劲,直把骚屁股往江清淮手中送。
“怎么就这么会发骚,嗯?站街的婊子都没有我们阿玉骚对不对?”
“嗯…嗬额…阿玉就是、就是爸爸的骚婊子…只对爸爸发骚…唔嗯……”
为江玉准备的卧室在二楼,左右不过二十级台阶,现下也到了尽头。
刚一上了最后的台阶,江玉便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江清淮终于生出一丝怜爱之心,将人面对着自己抱了起来,骚穴里的鸡巴骤然转了一大圈,结结实实地摩擦过穴内每一块骚肉,密密麻麻地快感叫江玉忍不住翻了白眼。
江清淮坐到床上,捏着江玉的腰身将人提起,又突然松手,让她借着重力落在自己的鸡巴上,比普通肏干深许多,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了紧闭的宫口。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紧致肥软是肉环紧紧卡着粗大的肉冠头,江清淮缓缓使力,抽出了鸡巴,随即再次重重肏干进去。
江玉在他怀中,如同浮木一般上下颠簸,两团雪白的奶子在江清淮面前飞甩,嫣红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边。
江清淮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含在唇齿间玩弄,他轻咬着江玉的骚奶头拉扯松软的乳肉,扯到极致在松开牙关,看那骚奶子弹回去,乐此不疲。
多重快感夹击,江清淮感觉怀中少女的
', ' ')('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临睡前江清淮恰好看到床头和江玉一起被送来的小包,他打开来看了看,是一些药剂。
有催眠剂,辅助买家更细致的催眠调教少女,还有增加情趣的催情剂,给女孩用的催乳剂,少女的乳房被特别调教过,注射催乳剂后哪怕不再哺乳期也可产出奶汁。
江清淮回想起含吮少女葡萄大小的奶头的口感,幻想如果有奶水滋润该更加美味,便趁着少女昏睡注射了催乳剂。
第二天是江玉先醒过来,睁眼便看见男人大片精壮的胸膛,江清淮牢牢把她搂再怀中。
回想起昨晚疯狂的性事,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疼,最严重便是后腰,穴肉也是麻麻的,总之是没一处舒服的地方。
但心里还是觉得羞涩又幸福,她终于,终于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父亲。
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挪开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臂,却不想竟挪不开。
江玉抬头,对上江清淮略带戏谑且饱含情欲的眼神。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复苏。
江玉这才想起昨晚,最后自己竟是在高潮的同时被肏晕了过去,而那之后,江清淮的性器竟是整晚抖埋在自己的穴中。
早晨男人本就容易晨勃,更何况鸡巴埋在少女的骚穴内。
江玉大惊道:“不、不可以,小穴很痛,肯定、肯定里面都肿了,爸爸早上放过阿玉好不好…”她抱着江清淮都手臂,胸前的两团柔软在他的臂膀胸膛来回的擦蹭着。
江清淮想起睡前给江玉注射的催乳剂。
“那可怎么办?骚女儿的任务可是帮爸爸泄欲呢,阿玉就是爸爸的小母狗,肉便器,怎么可以拒绝爸爸呢?”
“那阿玉就用别的地方帮爸爸吧,就用这对骚奶子怎么样?”江清淮循循善诱,大掌握住那两团雪白的奶子揉捏,格外关照了那葡萄大小的奶头。
江玉的奶头比寻常人大不少,似乎奶孔也更加清晰,江清淮揉捏拉扯几下,竟然真的有奶水从那处小孔中渗出,他舔了一口,味道清甜。
纯白给的药剂效果还不错,他这样想着。
江玉浑然不觉自己的乳房已经发生了变化,仿佛分泌奶水只是寻常,见爸爸去舔舐,还主动将奶头往江清淮口中送去。
江清淮顺势叼住奶头,牙齿不轻不重地一咬。
“奶子这就发骚了,迫不及待的往爸爸嘴里送?”
江玉从善如流点头,却感受到江清淮的大鸡巴在自己的骚穴内小幅度地缓慢抽动。
虽然动作不大,但摩擦过的穴肉都火辣辣的疼,像是无声的惩罚与催促。
江玉便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将穴中的肉棒抽出。
“啵—”的一声,挺立的鸡巴从江玉的小穴滑出,长久含着鸡巴的肉穴此刻成了一个圆洞,在空气中瑟缩着,内里被肏得烂红的媚肉清晰可见。
江清淮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江玉只好捧着奶子将身体俯地极低,她两腿分开地跪坐,逼穴贴着柔软的床单。
没了东西堵住的小逼一时之间也合不拢,穴里的白精混着骚水争先恐后的外流,沾湿了一片布料,在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记。
江玉捧着一对儿肥软硕大的骚奶子,紧密的拢住了挺立在江清淮小腹处的大鸡巴。
乳肉全方位地包裹抚慰着柱身,江玉低头,鸡巴的腥臊气味儿又让她兴奋,情不自禁地含住了柱身顶端的龟头舔吮,柔韧湿软的舌头细致地舔弄着马眼,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
两团骚奶上下揉搓挤压着柱身,奶孔也由于挤压缓缓分泌着奶汁,顺着奶头滑落,滴在男人的小腹,格外淫乱。
她为男人抚慰许久,下巴发酸,小嘴里都要麻木了,也不见江清淮有射精的迹象,江玉抬眸眼神颇为幽怨的去瞧父亲。
江清淮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小模样,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施虐欲。
他按住少女的后脑狠狠下压,粗壮的鸡巴狠狠肏进江玉的口腔,硕大的龟头紧紧抵在喉管射精。
江玉下意识地吞咽,精液顺着食道滑下,还没等她缓过神
', ' ')('来,口中疲软的肉棒又是微微一跳。
下一秒,带着骚味的滚烫水柱冲击在她的喉管,溢满她的口腔,未及时被咽下都顺着嘴角流了满身。
“爸爸要什么时候回来?不能带我一起去上班吗?我一个人在家里会寂寞的。”
江清淮抬手看了眼腕表,两人早上在床上做了一通耽误不少时间,今日预计比以往晚出发了一个小时。
按照以往的习惯,如果有事情耽搁了工作,江清淮大概率会加班补回来时间,虽然以他目前的地位不去公司也没什么,但他仍然坚持严于律己。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低头看坐在餐桌前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姑娘,心里想的却是方才自己要抱她去清理时,江玉赖在自己怀里撒娇说想要爸爸的气味在身上多留一阵,这样爸爸上班的时候阿玉也会觉得爸爸在身边了。
饶是江清淮假正经地自诩自制力强,也被江玉的撒娇惹得面色和软,给她换了体面干净的衣裳便任由她去了。
想着,江清淮又隐隐有勃起的趋势,便赶紧撇过脸装作收拾领带的样子。
“正常下班时间是下午六点钟,通常讲我会加班,七点半左右到家。”他整了整领带,又抚了抚袖口,“我今天会尽量早些回家。”
江玉仍是满脸的不舍,秀气的柳叶眉眉头微蹙,江清淮却不再看她,他怕再两两相对下去自己今天怕是要出不了这个门了。
因此撂下一句在家好好吃饭,乖乖等爸爸回来便仓促的出了门。
只是呆在公司的时间却总想起江玉。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叛逃了他的大脑,盯着文件的眼神逐渐涣散,表面上看着还在看报告,实际上脑子里全是江玉撒娇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及满眼欲望勾引自己的样子。
分明之前也有过床伴,却从来没有人像江玉,一眼就攫住了自己的心神,甚至会在工作时间去想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某种意义上,江玉只是自己买回来的物件,一个宠物,她的一切都依附于自己而诞生,甚至没有独立的人格。
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大概要栽在自己选的小宠物身上了。
在江玉面前自己是自由的,至高无上的,江玉会接受她的一切,而无任何对自己的贪图,江玉是完全属于他的。
思及此处江清淮再也按捺不住,匆匆打电话叫司机备车回家。
一下车管家便迎上来,说上午王小姐来过,和小玉小姐打了个照面,两人聊了几句,似乎不是很愉快。
王小姐是江清淮父母看中的姑娘,二老总是撮合他们俩,可江清淮从未点头承认过二人的关系。
他对管家点头说知道了,便径直上楼进到江玉的房间。
过了玄关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念了一天的阿玉塌着腰跪在床上,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饱满莹润的两瓣阴唇间进出,隐隐可以窥见隐藏其中的烂红色媚肉。
床上的少女被开门声吓了一跳,险些跪不住,被江清淮快步上前扶住了臀肉,上面还带着些未退的红痕,还是有些痛的,江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只是手指被吞的更深,江玉小声的哼唧。
他不怀好意的揉两下那骚屁股,说:“怎么,爸爸才半天不在家宝宝就忍不住发骚了?昨晚还没被肏够么?这么着急用手指完小逼,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过两根手指能满足小骚货吗?”
说着还握住了江玉的小手,将自己的食指中指与江玉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几下。
江玉被四根手指插的小声呻吟,断断续续解释不是在自慰。
“不、不是,阿玉不是在、啊、发骚,是、是在上药……”
江清淮这才注意到江玉洗过澡,里里外外都清理的干净,连今早自己亲自为她穿上的衣服都换了,身旁还有一小管药膏。
“不是说想爸爸的气味陪着你吗,怎么肯洗澡了?”嗅着江玉身上清甜的沐浴露香味,江清淮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语气没什么变化,揉捏江玉臀肉的大掌却加重了力道。
“王小姐说不喜欢我身上有你的味道。”
江玉垂着脑袋,话说的小声又迅速,说不出的委屈。
“你倒是听她的话,王小姐是你什么人,她不喜欢你就照做。”江清淮不依不饶,在江玉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
“她、她说她是爸爸的未婚妻,管家爷爷也很客气地放她进来,她说你们结婚后会把我赶走,你们才会永远在一起……”江玉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些哭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江清淮瞧她委屈巴巴的,忙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告诉她自己跟王小姐没什么关系,只是自己父母喜欢管家才会不毕恭毕敬。
说自己现在已经不被父母辖制,可以做自己的主,自己不会接受的。
“爸爸和女儿也可以永远幸福地在一起,爸爸很爱你。”
“我也是。”江玉小声回应他,“阿玉也很爱爸爸。”
“哥哥!”少女欢快的声音从走
', ' ')('廊一头传来,她小跑着从背后抱住了走在前面的高个男生的胳膊。
“哥哥,今天放学好早,和我一起回家吗?”
许端偏过头,垂着眸子去看赖在自己身旁的女孩——个头小小的,头顶才刚刚挨到自己的肩膀,此时正扬着脑袋,圆圆的杏眼湿漉漉的,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眼中的期待丝毫不做伪。
少女身前的柔软胸脯几乎要把许端的手臂埋进去,隔着并不轻薄的两层校服,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两点挺立的凸起。
又在勾引哥哥了,他想,好可爱,许端几乎就要答应她,然后把人带回家剥干净,看看她腿间的肉缝是不是早已经糊满了淫水…………
“哟!这不是咱妹妹么!许轻啊,又来接你哥回家了?怎么就跟条小尾巴似的!”陈瑞在楼下等许端,见他许久没出来,便回来找人,结果一上楼就看到这兄妹俩在这里腻味着。
他忍不住调笑,说着还在许轻背后拍了两下。
许轻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力气也确实不大,陈瑞没轻没重,这两下直接把人推了出去。
还好许端离得近,拉住了几乎要跌倒的许轻,让人掉转了个,扑到了自己怀里。
好香。
一股迷离的骚甜味儿从许轻身上散发出,细细密密地渗透进许端的呼吸,他清晰得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性器微微勃起,紧紧地顶在剪裁合体的校服西裤。
趁势偎在他怀里的许轻也感受到了,在另外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许轻的眼神染上几分兴奋与得意,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许端仍然拒绝了她的请求。
许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先行离开,给许端留下一个可怜巴巴的背影。
许端若有所思看着她慢慢走远,眼底晦暗不明,陈瑞叫了他几声都没听见。
“走呗!人都没影了,别看了,老班他们该等急了!”
直到彻底看不见许轻的身影,许端才缓缓回过神,但他没有回应陈瑞,只塞给他一张卡,要他和老师同学说一声今天的聚餐自己请了,但人就不到了。
说完没管陈瑞作何反应也径直离开了。
所有人都以为许轻是许端的妹妹,包括许轻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但其实不是。
许轻只是父亲的合作伙伴送来的玩物。
本来是要送给许端父亲的,但那老头不轻易接受此类讨好,而许端不过是多看了一眼被养在透明房间内展示着幼嫩身体的少女,合作伙伴一个眼色,许轻在纯白的号码牌就被送到了他的手里。
他本想拒绝,可父亲看得出他很喜欢那女孩。
“你也成年了,也该接触些女孩子了。”许父这样说。
因着这句话,许轻便被调教好了送到许端身边,许端为她选了个妹妹的身份,至于性格,是他的发小帮忙调教的,还叫他不必插手,保证给他一个惊喜。
就目前来看,在许端同学们眼中,许轻是他久居国外,转学归来的妹妹。
许端不远不近地跟着许轻回了家,说是家,其实就是学校附近的公寓,方便他上学时用,现在只有他和许轻两个人住。
电梯升到十层,许端拐到右手边开门进去。
是他们公寓的隔壁一户,许端最近才把这里买下,许轻并不知道。
屋内没什么装修,格外空旷,客厅的位置摆了张电脑桌和一张沙发,屏幕亮着的电脑上是隔壁的监控,密密麻麻有二十个分屏。
许端迫不及待地坐下,放大了许轻房间内的监控。
小淫娃正拿着他昨天换下来的内裤自慰。
他盯着屏幕上淫乱的场景,鸡巴硬地几乎要顶破西装裤。
“操死你,小骚货,整天就知道想着男人的鸡巴,偷哥哥穿过的内裤自慰的贱货,就该被男人肏烂骚逼!”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瞬间弹出,挺立着跳了两下,便被男人握在手中套弄抚慰。
许端恨不能现在就冲到隔壁去,把许轻按在床上,掰开她的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骚逼,干得她流泪失声,只能张着小嘴吐出无意义的呻吟……
另一边,许轻一路闷闷不乐得回了家,甫一进了家门,便急匆匆得解开了校服扣子,一对儿雪白的嫩乳瞬间弹出,袒露在外。
奶头被磨得红肿挺立,她将乳肉拢在手中,手指捏住了骚痒难耐的乳尖。
“嗯啊……骚奶头被蹭的好痒,舔一下、哥哥、哥哥给轻轻舔舔奶子…唔……”
许轻一边玩弄着胸前的肉粒,一边跌跌撞撞来到自己的房间,枕头底下,是她偷偷藏起来的,许端的内裤,衣柜里还有他穿过的衬衫。
自从许轻来到这里后,就接手了所有侍候许端的事务,把住家的阿姨送回了本家。
这样既可以和哥哥单独住在一起,还方便她偷藏许端的私人物品。
黑色的四角内裤上沾着几点白斑,想来是哥哥自我抚慰时留下的白浊,现在已经干涸。
许轻两颊
', ' ')('浮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低头凑近了那几点白斑,鼻尖在上面轻轻蹭了几下,腥膻的气味儿顿时充斥在她的呼吸。
许端发小给许轻调教成了个暗恋哥哥的痴汉少女。
不过许端确实喜欢。
自我疏解后,许端擦干净落在腿根桌面的白精,整理了下自己后,估么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于是从冰箱拿出备着的酒水,给自己灌了几口。
许端喝酒上脸,虽然没醉,但很快脸颊就开始泛红。
他又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拿着自己内裤揉弄骚穴的许轻,转身出门去了对面。
开门声将屋内正陶醉的少女吓了一跳。
许轻急匆匆将那条内裤藏到枕头底下,又慌里慌张地整理衣服。
许端正在玄关靠着鞋柜,演着醉意上头,难以支撑身体的样子。
许轻跑到他跟前的时候衬衫扣子都错了一颗,以许端的角度恰好从拱起的缝隙看到她挺翘的乳房,嫣红的乳尖,因着主人欲望未消,依然充血挺硬。
所以在许轻打算把他架回房间时,许端状似无意地扑倒她的怀中,隔着纤薄柔软的衬衫含住了许轻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骚奶头。
醉汉都行为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的,许端像好奇口中的肉粒是什么东西似的,温热的大舌来回拨弄着许轻的奶头,又像得了奶嘴的婴儿,不时地吮吸。
津液将衬衫濡湿,透出粉嫩的乳晕,许轻急促地轻喘两下,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她一边努力拖着许端沉重的身体往房间内去,一边又忍不住的挺着胸脯将发骚的奶子往哥哥嘴里送。
而许端感受得到她的主动似的,舔吮地愈发卖力。
好不容易挨到了床边,许轻半是力竭半是被乳尖上传来的快感逼得腿软,连带着怀里的许端一起跌倒在床上。
许端顺势将人压在身下,一张俊脸埋在少女柔软的胸脯。
许轻小心翼翼将人推开了些,反正许端醉着,她也没了那么多估计,就当着哥哥的面解开了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衬衫。
果然,被许端一路含着的乳头已经肿了,比另一颗几乎要大出一倍去,她轻轻碰了下,麻木中带着些微刺痛。
她又将一旁被冷落的乳尖夹在指尖抚慰,扭头却见许端深色朦胧地看着自己玩奶子,一双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自己的双手。
许轻顿时心如擂鼓。
“哥、哥哥”他小声叫许端,“哥哥知道我是谁么?”
“是轻轻,妹妹轻轻。”
“那,轻轻的奶子好吃么?哥哥喜欢么?”
“轻轻的奶子好甜,哥哥喜欢。”
许端答的认真,湿润的眼睛和她对视,说不出的听话。
好乖的哥哥,许轻想,那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做些别的。
她翻身跪坐在许端身上,将汩汩流着骚水的逼穴对准哥哥的面门,虚悬在那张刚吃过她的奶子的嘴巴上方。
“轻轻身上还有更甜的地方给哥哥吃好不好?”
许轻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将两瓣肥厚粉嫩的阴唇剥开,露出充血挺硬的阴蒂和不断翕张这的花穴。
“嗯。”
许轻的逼穴饱满圆润,没有一根杂毛,清晰地袒露在他眼前,裹了一层淫水,光线下亮晶晶的。
他没什么犹豫的含住了小小的阴核吮吸。
粗糙的舌头擦过柔嫩的骚蒂子,来回地拨弄,骚穴上的淫水流的更欢,打湿了许端的下巴。
“嗯唔…哥哥好厉害…舔的轻轻好舒服…唔啊啊啊—慢、慢点,轻轻动作骚阴蒂要、要坏掉了……啊哈……”
空气中弥漫着骚甜的气味儿,钩得人心痒。
被哥哥正在她身下舔着自己的骚逼的心理刺激与不断传来的生理快感刺激着,许轻愈发觉得腿软,几乎撑不住身体。
许端却在她快要软倒下去时扶住了了她的身体,一双大掌紧紧握住了她肥软圆润的小屁股,白嫩的臀肉从他过分用力的指间溢出。
那双有力的手扯着她的身体往下,许轻几乎就要跪坐在许端脸上。
“不、不行……”她轻轻挣扎,根本挣不开许端的桎梏。
身下的男人大概是吃够了骚阴蒂,转移目标舔上她的花穴。
骚浪的逼穴发大水一样,骚水不断地潺潺地流着,都被许端尽数卷进口中,粗砺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穴眼处进出。
探入骚穴都舌头很快抵到一层薄薄的肉膜。
许端像是不懂似的,带着些无辜道:“妹妹都小洞被堵住了!”说着还探入两根手指,来回的抚弄着周遭的骚肉。
“哈啊……不、不要舔那里、不要摸,那里,那里是未来老公要用大鸡巴肏开的…唔唔…”许轻欲迎还拒。
许端闻言挑了挑眉,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穴里都手指几乎要把那层肉膜顶破。
“嗯?哥哥的大鸡巴不可以么?轻轻给哥哥当骚老婆好不好?”
', ' ')('闻言许轻转头看了眼许端胯下,这才看见哥哥的西装裤都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好、好大,许轻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几乎移不开眼睛。
许端适时的放开了握着许轻屁股的手,得了自由的许轻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跌坐在许端胸口。
她双手撑在身侧,小心翼翼地跪着往后,直到触到硬起的肉棒。
许端的脸还是红的,眼神也朦胧无知。
许轻的胆子顿时又大了几分,她解开男人的裤子,粗大的肉棒顿时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她泥泞的骚穴。
“啊——!”她被烫到了一样,身子一跳,骚穴却很成实,张合地逼穴已经浅浅含住了鸡蛋大小的龟头。
许轻定了定心神,颤着受扶住那大家伙往下坐。
“轻轻要给哥哥当骚老婆…”她小声地说,“轻轻的骚逼只给哥哥肏…”
鸡巴不断深入,未经人事的小穴艰难的吞吃着,顶到那层肉膜时许轻痛的要放弃。
许端自然不会放开她,就在许轻抬着骚屁股要吐出鸡巴时,许端箍住她的细腰重重向下一按,鸡巴瞬间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许轻痛的尖叫,身体后仰着几乎绷成一张弓。
许端看她被插地翻了白眼,轻轻吐出两个字:
“骚货。”
他缓缓地抽插起来,许轻的处女穴极其紧致,夹的他的鸡巴几乎动弹不得。
他抬手删了许轻的骚屁股几下,“松松骚逼,要夹断老公的鸡巴吗?”
“哥哥!”少女欢快的声音从走廊一头传来,她小跑着从背后抱住了走在前面的高个男生的胳膊。
“哥哥,今天放学好早,和我一起回家吗?”
许端偏过头,垂着眸子去看赖在自己身旁的女孩——个头小小的,头顶才刚刚挨到自己的肩膀,此时正扬着脑袋,圆圆的杏眼湿漉漉的,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眼中的期待丝毫不做伪。
少女身前的柔软胸脯几乎要把许端的手臂埋进去,隔着并不轻薄的两层校服,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两点挺立的凸起。
又在勾引哥哥了,他想,好可爱,许端几乎就要答应她,然后把人带回家剥干净,看看她腿间的肉缝是不是早已经糊满了淫水…………
“哟!这不是咱妹妹么!许轻啊,又来接你哥回家了?怎么就跟条小尾巴似的!”陈瑞在楼下等许端,见他许久没出来,便回来找人,结果一上楼就看到这兄妹俩在这里腻味着。
他忍不住调笑,说着还在许轻背后拍了两下。
许轻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力气也确实不大,陈瑞没轻没重,这两下直接把人推了出去。
还好许端离得近,拉住了几乎要跌倒的许轻,让人掉转了个,扑到了自己怀里。
好香。
一股迷离的骚甜味儿从许轻身上散发出,细细密密地渗透进许端的呼吸,他清晰得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性器微微勃起,紧紧地顶在剪裁合体的校服西裤。
趁势偎在他怀里的许轻也感受到了,在另外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许轻的眼神染上几分兴奋与得意,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许端仍然拒绝了她的请求。
许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先行离开,给许端留下一个可怜巴巴的背影。
许端若有所思看着她慢慢走远,眼底晦暗不明,陈瑞叫了他几声都没听见。
“走呗!人都没影了,别看了,老班他们该等急了!”
直到彻底看不见许轻的身影,许端才缓缓回过神,但他没有回应陈瑞,只塞给他一张卡,要他和老师同学说一声今天的聚餐自己请了,但人就不到了。
说完没管陈瑞作何反应也径直离开了。
所有人都以为许轻是许端的妹妹,包括许轻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但其实不是。
许轻只是父亲的合作伙伴送来的玩物。
本来是要送给许端父亲的,但那老头不轻易接受此类讨好,而许端不过是多看了一眼被养在透明房间内展示着幼嫩身体的少女,合作伙伴一个眼色,许轻在纯白的号码牌就被送到了他的手里。
他本想拒绝,可父亲看得出他很喜欢那女孩。
“你也成年了,也该接触些女孩子了。”许父这样说。
因着这句话,许轻便被调教好了送到许端身边,许端为她选了个妹妹的身份,至于性格,是他的发小帮忙调教的,还叫他不必插手,保证给他一个惊喜。
就目前来看,在许端同学们眼中,许轻是他久居国外,转学归来的妹妹。
许端不远不近地跟着许轻回了家,说是家,其实就是学校附近的公寓,方便他上学时用,现在只有他和许轻两个人住。
电梯升到十层,许端拐到右手边开门进去。
是他们公寓的隔壁一户,许端最近才把这里买下,许轻并不知道。
屋内没什么装修,格外空旷,客厅的位置摆了张电脑桌和一张沙发,屏幕亮着的电脑上
', ' ')('是隔壁的监控,密密麻麻有二十个分屏。
许端迫不及待地坐下,放大了许轻房间内的监控。
小淫娃正拿着他昨天换下来的内裤自慰。
他盯着屏幕上淫乱的场景,鸡巴硬地几乎要顶破西装裤。
“操死你,小骚货,整天就知道想着男人的鸡巴,偷哥哥穿过的内裤自慰的贱货,就该被男人肏烂骚逼!”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瞬间弹出,挺立着跳了两下,便被男人握在手中套弄抚慰。
许端恨不能现在就冲到隔壁去,把许轻按在床上,掰开她的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骚逼,干得她流泪失声,只能张着小嘴吐出无意义的呻吟……
另一边,许轻一路闷闷不乐得回了家,甫一进了家门,便急匆匆得解开了校服扣子,一对儿雪白的嫩乳瞬间弹出,袒露在外。
奶头被磨得红肿挺立,她将乳肉拢在手中,手指捏住了骚痒难耐的乳尖。
“嗯啊……骚奶头被蹭的好痒,舔一下、哥哥、哥哥给轻轻舔舔奶子…唔……”
许轻一边玩弄着胸前的肉粒,一边跌跌撞撞来到自己的房间,枕头底下,是她偷偷藏起来的,许端的内裤,衣柜里还有他穿过的衬衫。
自从许轻来到这里后,就接手了所有侍候许端的事务,把住家的阿姨送回了本家。
这样既可以和哥哥单独住在一起,还方便她偷藏许端的私人物品。
黑色的四角内裤上沾着几点白斑,想来是哥哥自我抚慰时留下的白浊,现在已经干涸。
许轻两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低头凑近了那几点白斑,鼻尖在上面轻轻蹭了几下,腥膻的气味儿顿时充斥在她的呼吸。
许端发小给许轻调教成了个暗恋哥哥的痴汉少女。
不过许端确实喜欢。
自我疏解后,许端擦干净落在腿根桌面的白精,整理了下自己后,估么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于是从冰箱拿出备着的酒水,给自己灌了几口。
许端喝酒上脸,虽然没醉,但很快脸颊就开始泛红。
他又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拿着自己内裤揉弄骚穴的许轻,转身出门去了对面。
开门声将屋内正陶醉的少女吓了一跳。
许轻急匆匆将那条内裤藏到枕头底下,又慌里慌张地整理衣服。
许端正在玄关靠着鞋柜,演着醉意上头,难以支撑身体的样子。
许轻跑到他跟前的时候衬衫扣子都错了一颗,以许端的角度恰好从拱起的缝隙看到她挺翘的乳房,嫣红的乳尖,因着主人欲望未消,依然充血挺硬。
所以在许轻打算把他架回房间时,许端状似无意地扑倒她的怀中,隔着纤薄柔软的衬衫含住了许轻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骚奶头。
醉汉都行为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的,许端像好奇口中的肉粒是什么东西似的,温热的大舌来回拨弄着许轻的奶头,又像得了奶嘴的婴儿,不时地吮吸。
津液将衬衫濡湿,透出粉嫩的乳晕,许轻急促地轻喘两下,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她一边努力拖着许端沉重的身体往房间内去,一边又忍不住的挺着胸脯将发骚的奶子往哥哥嘴里送。
而许端感受得到她的主动似的,舔吮地愈发卖力。
好不容易挨到了床边,许轻半是力竭半是被乳尖上传来的快感逼得腿软,连带着怀里的许端一起跌倒在床上。
许端顺势将人压在身下,一张俊脸埋在少女柔软的胸脯。
许轻小心翼翼将人推开了些,反正许端醉着,她也没了那么多估计,就当着哥哥的面解开了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衬衫。
果然,被许端一路含着的乳头已经肿了,比另一颗几乎要大出一倍去,她轻轻碰了下,麻木中带着些微刺痛。
她又将一旁被冷落的乳尖夹在指尖抚慰,扭头却见许端深色朦胧地看着自己玩奶子,一双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自己的双手。
许轻顿时心如擂鼓。
“哥、哥哥”他小声叫许端,“哥哥知道我是谁么?”
“是轻轻,妹妹轻轻。”
“那,轻轻的奶子好吃么?哥哥喜欢么?”
“轻轻的奶子好甜,哥哥喜欢。”
许端答的认真,湿润的眼睛和她对视,说不出的听话。
好乖的哥哥,许轻想,那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做些别的。
她翻身跪坐在许端身上,将汩汩流着骚水的逼穴对准哥哥的面门,虚悬在那张刚吃过她的奶子的嘴巴上方。
“轻轻身上还有更甜的地方给哥哥吃好不好?”
许轻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将两瓣肥厚粉嫩的阴唇剥开,露出充血挺硬的阴蒂和不断翕张这的花穴。
“嗯。”
许轻的逼穴饱满圆润,没有一根杂毛,清晰地袒露在他眼前,裹了一层淫水,光线下亮晶晶的。
他没什么犹豫的含住了小小的阴核吮吸。
', ' ')('粗糙的舌头擦过柔嫩的骚蒂子,来回地拨弄,骚穴上的淫水流的更欢,打湿了许端的下巴。
“嗯唔…哥哥好厉害…舔的轻轻好舒服…唔啊啊啊—慢、慢点,轻轻动作骚阴蒂要、要坏掉了……啊哈……”
空气中弥漫着骚甜的气味儿,钩得人心痒。
被哥哥正在她身下舔着自己的骚逼的心理刺激与不断传来的生理快感刺激着,许轻愈发觉得腿软,几乎撑不住身体。
许端却在她快要软倒下去时扶住了了她的身体,一双大掌紧紧握住了她肥软圆润的小屁股,白嫩的臀肉从他过分用力的指间溢出。
那双有力的手扯着她的身体往下,许轻几乎就要跪坐在许端脸上。
“不、不行……”她轻轻挣扎,根本挣不开许端的桎梏。
身下的男人大概是吃够了骚阴蒂,转移目标舔上她的花穴。
骚浪的逼穴发大水一样,骚水不断地潺潺地流着,都被许端尽数卷进口中,粗砺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穴眼处进出。
探入骚穴都舌头很快抵到一层薄薄的肉膜。
许端像是不懂似的,带着些无辜道:“妹妹都小洞被堵住了!”说着还探入两根手指,来回的抚弄着周遭的骚肉。
“哈啊……不、不要舔那里、不要摸,那里,那里是未来老公要用大鸡巴肏开的…唔唔…”许轻欲迎还拒。
许端闻言挑了挑眉,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穴里都手指几乎要把那层肉膜顶破。
“嗯?哥哥的大鸡巴不可以么?轻轻给哥哥当骚老婆好不好?”
闻言许轻转头看了眼许端胯下,这才看见哥哥的西装裤都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好、好大,许轻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几乎移不开眼睛。
许端适时的放开了握着许轻屁股的手,得了自由的许轻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跌坐在许端胸口。
她双手撑在身侧,小心翼翼地跪着往后,直到触到硬起的肉棒。
许端的脸还是红的,眼神也朦胧无知。
许轻的胆子顿时又大了几分,她解开男人的裤子,粗大的肉棒顿时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她泥泞的骚穴。
“啊——!”她被烫到了一样,身子一跳,骚穴却很成实,张合地逼穴已经浅浅含住了鸡蛋大小的龟头。
许轻定了定心神,颤着受扶住那大家伙往下坐。
“轻轻要给哥哥当骚老婆…”她小声地说,“轻轻的骚逼只给哥哥肏…”
鸡巴不断深入,未经人事的小穴艰难的吞吃着,顶到那层肉膜时许轻痛的要放弃。
许端自然不会放开她,就在许轻抬着骚屁股要吐出鸡巴时,许端箍住她的细腰重重向下一按,鸡巴瞬间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许轻痛的尖叫,身体后仰着几乎绷成一张弓。
许端看她被插地翻了白眼,轻轻吐出两个字:
“骚货。”
他缓缓地抽插起来,许轻的处女穴极其紧致,夹的他的鸡巴几乎动弹不得。
他抬手删了许轻的骚屁股几下,“松松骚逼,要夹断老公的鸡巴吗?”
“嗬啊……唔嗯…”许轻被骤然地插入激得直不起身,巨大的刺激竟让她有一种目眩耳鸣的感觉。
因此也没有听到许端的话。
她双手撑在许端的胸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许端被她紧致的肉穴夹地几乎不能动弹,只小幅度的挺腰顶弄。
许轻虽反应青涩,像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骚穴却被调教得极为谄媚,甫一插入,甬道四周的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上许端的鸡巴,像是无数柔软的唇舌在亲吻、吮吸。
哪怕是极为细小的动作,都能感受到那肉穴不舍似的纠缠挽留。
两人进退不得了一阵,直到许轻适应了许端性器的尺寸,竟扶着屁股缓慢地主动吞吐。
一双柔软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来回得甩动着,留下雪白的残影。
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亵玩,或狠狠地打上几巴掌,教训一下这对不自觉发骚勾引人的骚奶子,将其打的乳肉泛红,只能颤颤巍巍地求主人垂怜。
“嘶……”
许端享受着她主动的侍奉,自性器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许轻低头看他,还以为哥哥是醉了被自己强迫,便俯身去亲吻他直到此刻还带着无辜的眼睛,全然没发现许端眼底隐藏的欲望与占有欲。
“哥哥…哈啊…哥哥是轻轻的了…唔唔…轻轻用小骚逼强奸了哥哥…哥哥不要、唔、不要生气…轻轻只是太爱哥哥了……”
也不知是羞得疼得,还是被快感逼出得泪水,就在许轻的眼眶打着转,沾在她长而挺翘的睫毛,倒好像是她被强迫了一样。
身下的动作却未停,依旧卖了地吞吃着许端的鸡巴。
她将双手支撑在许端坚挺的腰腹,借力抬起屁股,哥哥粗长的性器只出来一半,许轻就已经支持不住,随
', ' ')('着重力做了回去。
肥软圆润的肉臀啪的一声撞在许端的耻骨。
许轻被插得腿发软,大腿根甚至在打着颤,动作也越发地慢,但每次都将许端的肉棒吃得极深,甚至在她平坦的小腹能隐隐看出被顶出了弧度。
又是一轮吞吃,许轻力竭骑在许端腰胯上喘着粗气,而许端却像不明白在做什么似的,好奇地摸上了她平坦瘦弱的肚皮。
“这是什么?妹妹这里有小包。”
说着手下用力在那处凸起揉按,许轻觉得自己肚皮都要被顶破了。
这样磨磨蹭蹭的吞吐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许轻看哥哥意识还是不太清明,便开始哄骗。
“哥哥在帮轻轻…嗯啊…轻轻肚子里面好痒,越深越痒,哥哥用大肉棒插到轻轻的骚穴,帮轻轻止痒好不好?”
许端面上一副似懂非懂地模样,心底也快要忍不住,他觉得再磨下去自己的鸡巴都要爆炸了。
于是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大鸡巴在许轻骚穴里转了个圈,惹得她又是一串淫叫。
许端将她两条腿分开,摆出门户大开地模样将其挂在自己的手臂。
他细细地看着自己的鸡巴插在许轻幼嫩地粉穴的模样,那嫩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圆洞洞地,边缘几乎透明,此刻竟还不知满足地蠕动着,好像要把他胯下两颗饱满的卵蛋一同吞进去才好似的。
他将性器抽出,只留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卡在穴口,又重重地肏干进去,顶得许轻娇软地身躯向上一耸,又被许端箍住腿弯往后拖回。
房间内充斥着噗嗤噗嗤地抽插声与皮肉相撞地啪啪声。
“慢、嗯、慢点…”许轻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位移,在自己肚子里混成一团,她柔嫩的小手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一双小腿挂在哥哥的小臂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着。
“要、要被插坏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呜呜呜…不、不要了…额啊…太快了…骚穴要被肏烂了…”
虽然许端恨不得现在就奸烂许轻的嫩穴,却还是装得听话,许轻口是心非地说着不要,他便假模假样地真的停下。
他要许轻求着他肏得更快,更重,顶破她的肚皮,肏烂她的骚逼。
果不其然,戛然而止的快感让许轻忍不住扭着骚屁股去追着不再插弄小穴的鸡巴。
“嗯?”许端疑惑倒:“不是说不要了么?妹妹看起来不舒服。”
“不是…”许轻又羞又恼,“那是、是反话,哥哥插得轻轻很舒服,是想要哥哥哥哥插得更快,把小逼肏坏才好…“
“为什么说反话?”许端继续问,“像豆豆那样吗?它被公狗插的时候也会叫的很大声,但是又离不开公狗呢。”
豆豆是他们养的一条母狗,发情时总和隔壁的一条公狗呆在一处。
许轻脸色通红,却又觉得许端说的没错,自己跟摇着屁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区别。
“嗯……”她声如蚊蝇,“是轻轻发情了…轻轻是哥哥的小母狗…”
“求哥哥动一动…肏一下轻轻的骚逼…唔…”
许端再也按捺不住,粗壮的性器迅速的抽插着,隐隐可以看出被带出的烂红色骚肉。
许轻被他压在肏了几次,后面被干得承受不住,再怎么求饶许端也不停下了,只当她是说反话,反而是肏干地更加卖力,当她是发情的母狗。
结束时许轻已经昏死过去,许端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没了阻碍的精液从早已泥泞不堪地穴口缓缓流出。
他抹了一些到许轻的嘴角,又把手指伸进那张小嘴里面搅弄。
“下次要全都味道骚小狗的嘴里。”
随后又寻了自己脱下的内裤,绕成一团塞进了穴口,将粘稠的白精堵在许轻的骚穴。
他又想起被许轻藏起来自慰的那条内裤,轻笑着说再送她一条,虽然现在的许轻压根听不见。
第二天早上许轻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哥哥搂在怀里。
大概是因为宿醉,许端还没有醒,她暗道幸好,便蹑手蹑脚地从哥哥怀里钻出去。
她本想趁着哥哥还没醒快跑,没成想浑身像被卡车来回碾过一样酸痛,腰肢和腿间尤其,害得她几乎是跌倒在地板上。
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感受到穴里的异物感,她伸手探去,从穴口拽出了那条内裤。
许轻脸色瞬间爆红,以为是自己发痴,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去了,不过她到底是舍不得,便将这条满是腥臊味道的,沾着许端精液的内裤藏到了被褥下。
许端一早就醒了,只是为了伪装下去才装作宿醉,待许轻离开后,他才从容不迫地睁开眼。
他打开手机,上面有连接许轻房间的监控。
看到少女抖着腿根将手指插到红肿糜烂的肉穴扯出那条内裤。
屏幕中许轻嫩红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濡湿了一片床单。
许轻却没管,反而是把那条沾满了淫水和浓精的内裤凑到鼻尖嗅了嗅,随即红着两
', ' ')('颊将其藏到了枕头下。
胯下性器再次勃起,许端便先行到浴室解决。
另一边许轻也整理好了自己,昨晚虽然折腾了不少次,但许轻身上倒没有什么显眼的痕迹,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两条嫩白的腿比以往分的开些。
她赶在许端下楼前做好了早餐,今天是周六,正好不用赶去学校,两人坐在饭桌前一同吃饭。
只是许轻像是身上长了虱子似的坐不住,昨晚她的臀肉、逼穴还有腿根都被蹂躏地不轻,此时坐在实木的餐椅上反而比站着还要难受。
饭桌上时不时聊些有的没的,许端像是不经意间想到什么,问许轻自己似乎丢了两件贴身衣物,一件是昨天的,醒来自己就衣衫不整,也没找到,另一件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没见过了。
许轻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乱,但还强装镇定地嗔怪道:“谁知道你喝醉了乱丢到哪里,回头还要我去找来给你洗!”
“那之前的呢?你可是主动把李妈赶走要做这些活的。”
“之前的…之前的大概是被什么夜猫叼走了了吧!”许轻小声嗫嚅道。
许端看着许轻坐在对面垂着脑袋不敢看自己,也没提醒他这套公寓可是在十六楼,只是语气揶揄道:“哦~那大概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骚猫,偷偷跑来偷男人的内裤。”
许轻彻底坐不住,饭也没吃完就跑了,走到玄关才想起来跟许端交代一声,上自己有事要出门,到傍晚回。
出了门的许轻来到一家性服务培训中心。
现下的社会对性方面尤为开放,贵族小姐,正经人妻虽不至于到“纯白”这样的地方把自己调教地像是性奴娼妓一样,但也不会让自己纯洁地什么不懂。
于是就有了更加私密,更加正规的性服务培训中心,教授这些所谓的正经女子讨好丈夫的奇巧淫技。
此外还有私处护理,确保自己的骚穴时时如同处子,还有乳房按摩以达到自然丰胸的效果,更有甚者,会选择跪趴在地上让培训师开发自己的后穴,一切都为了给男人们提供性事上了全面服务。
许轻一早预约了逼穴护理。
她躺在s形的软椅上,腰下被顶高,屁股翘起,两条腿被分腿器打开,折在身体两侧,红肿的肉穴袒露无遗。
专门的女技师先是给她清理,为她导出穴道深处残留的精液,随后为她涂上各类或保养或修复或是使穴肉更加细嫩柔软的药膏药水。
细长的手指动作轻柔,让许轻忍不住微微发着抖。
跪坐在软椅旁边的女技师动作不断,语气却十分羡慕地调侃许轻:“小姐您和男朋友感情真好呢,昨晚折腾了不少时间吧,你看穴里的骚肉,还有阴唇阴蒂,都被肏肿了呢!”
为了方便观察到穴内的情况,保养时都会给客人用上窥阴镜。
许轻跟着她的话语去看屏幕,心底也泛起几丝甜蜜,虽是趁着哥哥喝醉,但自己终归是和哥哥紧密结合。
护理结束后腿间不适的感觉轻了不少,出门时许轻路过性爱培训班的教室,看到透明玻璃墙内或年轻稚嫩,或风韵正浓的少女少妇,皆摆着妖娆骚媚的动作去舔舐着面前的假鸡巴。
这些都是根据各自男伴的性器定制的,教师负责因材施教地教她们口交技巧,以及在各种口交体位下如何展示自己的身姿优势。
目前课程已经到了尾声,教师在前面布置任务,一张性爱习惯问卷,一个视频任务,需要拍摄勾引丈夫情人为自己抠穴以及为其口交的视频。
许轻进去要了一份问卷,这种会所对会员不会吝啬,更何况这也算是宣传。
许端窝在客厅沙发打游戏,听到开门的动静抬眼看去,是许轻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试卷一样的东西,便以为许轻是被同学约出去学习去了。
“哥哥,可以帮我看看这张卷子么?我一个人做不来。”许轻小声地问,问卷纸的边缘被她捏的发皱,好像上面真的是什么费脑细胞的难题一样。
许端欣然应允,按照他的计划今天本来就该和小姑娘腻在一起,再把人彻底吃干抹净。
他接过那张纸,看到题头目光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性爱习惯调查~合格的情人要了解对方的所有习惯!请在情人的监督下完成并录制视频,答错时请答题者的情人对答题者予以惩罚哦~”
“你报了性爱培训班?”
“嗯。”许轻微微点头,“提前学习的话,就可以更快地适应侍候未来丈夫的生活了呢。”
“所以是想我先充当你的爱人的角色?”
许轻点头,又是嗯的一声。
许端嗤笑一声,率先坐在书桌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许轻坐上来。
许轻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摄像头架在书桌两个侧方,分别拍摄上半身与下半身的细节。
“1丈夫阴茎的长度”
饶是许轻十分痴迷于自己的哥哥,也无法了解地如此清晰,只得回忆着昨晚抵在自己肉穴深处时,肚皮甚至
', ' ')('能看出形状的粗壮鸡巴大概填了个数字。
“啪!”尚未消肿的小逼被许端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哥哥!”许轻惊呼。
“妹妹答错了。”
“可是,可是这是要填未来丈夫的…也只有未来丈夫可以惩罚轻轻…”
“可是妹妹现在被抱在哥哥怀里呢。”许端轻描淡写道,“继续答吧。”
往后几乎每填一题许轻的小逼都要挨一巴掌,打到最后许端的手掌都沾了一手的骚水。
他将手掌举到许轻面前,粘腻的淫水在指缝间扯出暧昧的细丝。
“好骚,被扇骚逼都能流一屁股水。”
许端不知道的是,许轻回家前还特地在外面买了一身情趣内衣,那内衣底下是开裆的,中间有一串珍珠。
许轻特地选了小一码的尺寸,好将自己的身体勾勒到极致,因此,那串珍珠深深陷在肥厚的阴唇中,许端每次扇打都会将其微微推动,挤压着敏感的骚肉和骚阴蒂。
一套问卷做下来许轻喘得厉害,像刚跑过八百米一样。
许端看着她没几道正确题目的卷子,说这么差劲的成绩,是不是应该更严厉地惩罚一下妹妹。
没等许轻回答,许端就抽出了一根金属外壳的钢笔。
微凉的金属拨开两瓣紧闭的阴唇,许端这才发现许轻穿成了什么骚样。
他动作不停,细窄冰凉的钢笔长驱直入,整根没入湿软的骚穴。
紧接着又是中性笔、马克笔,还有比其他要粗上好多都记号笔。
直到几乎半个笔筒里的东西都被许轻吃下许端才停,恍然大悟似的,质问许轻道:“妹妹的小逼这么能吃,处女膜哪里去了?”
许轻想,哥哥断片不记得昨晚,自己哪里敢说,便只好支支吾吾的呜咽。
谁知这一举动却好像惹恼了许端,他又是一巴掌甩在被塞满各种笔的逼穴。
许轻被打的逼肉微微抽搐,穴口蠕动挤压着,相互摩擦的笔间发出细小的吱吱声。
“骚货!还说什么为了未来丈夫,我看这口小骚逼早就被男人肏透了吧!”他掐着许轻的下巴,使其被迫张开小嘴,“这张骚嘴是不是也早吃过男人的鸡巴和精液了?不知羞耻的贱婊子!”
许轻无助地摇着头,眼睛里分泌出泪水,绕着眼眶打转。
许端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视若无睹,自顾地将其放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脑将许轻的小脸压到自己的胯间。
“早知道妹妹那么饥渴,不如吃哥哥的鸡巴怎么样?”许端能感受到被按在男人胯间的许轻甚至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两口腥膻的气味,顿时咬牙切齿,“是不是看见男人都鸡巴,味道鸡巴的味道就忍不住发骚,一脸失了智的骚母狗样!”
手下的力道重了些,按着许轻的脸在自己的鸡巴上摩擦挤压着。
许轻却主动咬着裤链将他硕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打在她稚嫩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
许轻第一次如此近地观察这根把自己小逼都干的发肿的大家伙。
粗壮的肉茎青筋一跳一跳,鸡蛋大小的冠头上,顶端的小孔渗出晶亮粘腻的前列腺液,看起来贲张可怖,可颜色却不深,带着些少年人的青涩,贴在许轻的脸上弹了两下。
她绕着龟头轻轻地舔舐着,舌尖顶到微微翕张的马眼,在空气中拉出粘稠的银丝。
许端在她温软唇舌的刺激下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掐着许轻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眯着眼睛观察她布满情欲的神色,两颊飞红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的不知是无意识流出的口水还是自己的体液。
“不是说要侍候未来丈夫?嗯?连骚逼都给人家肏过了,现在怎么那么主动?”
许端受害者似的问她,还小幅度地顶着胯,湿润粘腻的性器毫无规律地在许轻脸色戳刺,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哥哥不要生气,轻轻最喜欢哥哥。”
许轻并不正面回答他,只在话音落下后含住他胀得可怕都性器,仅仅一个顶端就塞满了少女的小嘴。
妹妹贴心地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卖力地吞吐套弄口中的性器,粗壮的鸡巴压得她的小舌几乎动弹不得,但她还是努力地蠕动着,以讨好哥哥的肉棒。
许端也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口腔中顶弄,薄薄的脸颊肉上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
哥哥的性器又粗又长,许轻单用口腔根本顾不过来,只得用手抚慰还在外面的部分,连两颗沉甸甸的饱满的囊袋都细细的照顾着。
许端突地按住她的后脑,大力挺腰将性器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直把她的喉管都肏开。
被肉棒顶弄的喉咙生理性地想要干呕,嫩肉疯狂蠕动,却无意识地讨好着口腔中横冲直撞地鸡巴。
“嗯…嗯唔……”
许轻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喉咙中溢出几声痛苦的呜咽,小猫叫似的,不仅没让许端停下,反而让他情欲更盛,口中的性器都胀大了一圈。
许端
', ' ')('看着她跪在自己的胯下,眼角发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中的施虐欲更重,他将性器死死抵在许轻的喉间,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瞬间射入她的喉管,顺着食道流下。
半软的性器从口中抽出,带出的白浊滴落在少女挺翘的胸脯。
许轻还没缓过神,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就被许端从地上托起来扛在肩膀上,紧接着就被摔到了床上。
许端单膝跪在床上身体强硬地挤入许轻的腿间。
他拉住许轻细弱的脚踝向上扯,将她的下体高高抬起,两条瓷白的小腿挂在许端的肩膀打着晃。
他自上而下俯视着这个自己选到的名义上的妹妹,被调教好的玩物,还微微红肿着的肉穴不知廉耻地蠕动着,挤压着将其塞满的圆珠笔,这些细长的金属或塑料在挤压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惩罚不可以结束呢。”许端的手指绕着她被撑开成一个圆洞似的穴眼周围打着圈,“那就肏妹妹的小屁眼好不好?有人用过那里吗?”
许端的手指飘忽游移,沾满了粘腻的淫水涂抹在许轻稚嫩的粉红色的后穴。
许轻被那若有似无地触感刺激着,眼角积着水光,喉头梗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摇头。
也不知是拒绝还是在解释没人碰过自己的后穴,连自慰,许轻都甚少触及那里。
许端已经借着淫水的润滑挤进两根手指,还扯松了那条串着珍珠的细绳,推着一颗珠子往里走。
饱经调教的后穴很快接纳了闯入的异物,谄媚地纠缠讨好着。
许端的手指在其中抠挖抽插,或按着那颗珠子在肉壁上滚动挤压,隔着薄薄的肉膜,许轻骚穴内插入凹凸不平的玩意儿们触感清晰。
许端不断的增加手指的数量,许轻的后穴总是能极快地适应,甚至分泌出了肠液,润滑着紧致的甬道。
许轻似乎适应了漫长而缓慢地扩张,满面享受地微张着嘴巴小声呻吟,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许端确实迅速抽出来手指,捏着那颗沾满肠液的珠子塞进了许轻的口腔。
身下取而代之的是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大力地一顶到底,插得许轻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她甚至有一秒走神,怀疑那大家伙是不是顶到了自己的胃里。
“嗬额……”
许端的手指带着那颗珠子在许轻的口腔中搅弄着,刚吞下的精液味道还没完全散去,自己肠液的腥臊味儿又沾满了各处。
屁穴中的鸡巴打桩似的快速插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极深处,皮肉相撞,许轻悬在半空的小屁股被撞得颤着臀波,两只白嫩的脚丫也剧烈地晃荡着。
许端捏着许轻的舌头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指抽出,舌尖与他的指尖拉出一条暧昧的水线。
他手指抚过许轻精致的锁骨,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柔软的丝绸衬衫,轻柔布料下露出更加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一根红色的绳子绕过许轻的后颈与腋下,缠过两团乳肉,将那一对儿骚奶子拢起,此刻正充血发胀,浮现艳丽的红,奶头更是高高的立着。
视线往下,红绳顺着腰腹而下,绕过胯骨,在背后成结。
后穴抽插的动作都顿了一瞬,继而是更加猛烈的肏干。
许端握住一团乳肉,手指来回地拨弄着妹妹的骚奶头,许轻爽的直挺身将奶子往哥哥的手中送。
许端却狠狠扇在她的乳房,一对儿奶子颤巍巍地在她胸前摇晃着。
“衣服里面穿得跟站街都婊子一样,打算去勾引谁?”
“啪”又是一巴掌。
“贱货!”
许端的巴掌不断落在许轻的骚奶子,她却在痛感中体会到一丝诡异的快感,骚穴中甚至涌出了大股的淫水,连穴中的笔都滑出几根,飞溅的骚水喷在许端的小腹。
许轻在他都扇打中高潮了。
“嗯唔!”许端闷哼一声。
许轻的后穴在强烈的高潮下紧紧绞着他的鸡巴,极致的包裹与疯狂的蠕动叫他直接在许轻的后穴泄了出来。
硕大的性器在仍旧不断收缩着的后穴中再次硬起,许端将身下的女孩翻了个身,穴中的文具尽数抽出,换上自己的大鸡巴肏进那合不拢的骚洞。
许轻跪趴在凌乱的大床,骚屁股为了迎合身后男人的抽插高高撅起,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臂弯被抬起,像是母狗撒尿的动作挨着哥哥的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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