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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唔嗯…”许轻被骤然地插入激得直不起身,巨大的刺激竟让她有一种目眩耳鸣的感觉。
因此也没有听到许端的话。
她双手撑在许端的胸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许端被她紧致的肉穴夹地几乎不能动弹,只小幅度的挺腰顶弄。
许轻虽反应青涩,像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骚穴却被调教得极为谄媚,甫一插入,甬道四周的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上许端的鸡巴,像是无数柔软的唇舌在亲吻、吮吸。
哪怕是极为细小的动作,都能感受到那肉穴不舍似的纠缠挽留。
两人进退不得了一阵,直到许轻适应了许端性器的尺寸,竟扶着屁股缓慢地主动吞吐。
一双柔软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来回得甩动着,留下雪白的残影。
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亵玩,或狠狠地打上几巴掌,教训一下这对不自觉发骚勾引人的骚奶子,将其打的乳肉泛红,只能颤颤巍巍地求主人垂怜。
“嘶……”
许端享受着她主动的侍奉,自性器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许轻低头看他,还以为哥哥是醉了被自己强迫,便俯身去亲吻他直到此刻还带着无辜的眼睛,全然没发现许端眼底隐藏的欲望与占有欲。
“哥哥…哈啊…哥哥是轻轻的了…唔唔…轻轻用小骚逼强奸了哥哥…哥哥不要、唔、不要生气…轻轻只是太爱哥哥了……”
也不知是羞得疼得,还是被快感逼出得泪水,就在许轻的眼眶打着转,沾在她长而挺翘的睫毛,倒好像是她被强迫了一样。
身下的动作却未停,依旧卖了地吞吃着许端的鸡巴。
她将双手支撑在许端坚挺的腰腹,借力抬起屁股,哥哥粗长的性器只出来一半,许轻就已经支持不住,随着重力做了回去。
肥软圆润的肉臀啪的一声撞在许端的耻骨。
许轻被插得腿发软,大腿根甚至在打着颤,动作也越发地慢,但每次都将许端的肉棒吃得极深,甚至在她平坦的小腹能隐隐看出被顶出了弧度。
又是一轮吞吃,许轻力竭骑在许端腰胯上喘着粗气,而许端却像不明白在做什么似的,好奇地摸上了她平坦瘦弱的肚皮。
“这是什么?妹妹这里有小包。”
说着手下用力在那处凸起揉按,许轻觉得自己肚皮都要被顶破了。
这样磨磨蹭蹭的吞吐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许轻看哥哥意识还是不太清明,便开始哄骗。
“哥哥在帮轻轻…嗯啊…轻轻肚子里面好痒,越深越痒,哥哥用大肉棒插到轻轻的骚穴,帮轻轻止痒好不好?”
许端面上一副似懂非懂地模样,心底也快要忍不住,他觉得再磨下去自己的鸡巴都要爆炸了。
于是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大鸡巴在许轻骚穴里转了个圈,惹得她又是一串淫叫。
许端将她两条腿分开,摆出门户大开地模样将其挂在自己的手臂。
他细细地看着自己的鸡巴插在许轻幼嫩地粉穴的模样,那嫩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圆洞洞地,边缘几乎透明,此刻竟还不知满足地蠕动着,好像要把他胯下两颗饱满的卵蛋一同吞进去才好似的。
他将性器抽出,只留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卡在穴口,又重重地肏干进去,顶得许轻娇软地身躯向上一耸,又被许端箍住腿弯往后拖回。
房间内充斥着噗嗤噗嗤地抽插声与皮肉相撞地啪啪声。
“慢、嗯、慢点…”许轻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位移,在自己肚子里混成一团,她柔嫩的小手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一双小腿挂在哥哥的小臂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着。
“要、要被插坏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呜呜呜…不、不要了…额啊…太快了…骚穴要被肏烂了…”
虽然许端恨不得现在就奸烂许轻的嫩穴,却还是装得听话,许轻口是心非地说着不要,他便假模假样地真的停下。
他要许轻求着他肏得更快,更重,顶破她的肚皮,肏烂她的骚逼。
果不其然,戛然而止的快感让许轻忍不住扭着骚屁股去追着不再插弄小穴的鸡巴。
“嗯?”许端疑惑倒:“不是说不要了么?妹妹看起来不舒服。”
“不是…”许轻又羞又恼,“那是、是反话,哥哥插得轻轻很舒服,是想要哥哥哥哥插得更快,把小逼肏坏才好…“
“为什么说反话?”许端继续问,“像豆豆那样吗?它被公狗插的时候也会叫的很大声,但是又离不开公狗呢。”
豆豆是他们养的一条母狗,发情时总和隔壁的一条公狗呆在一处。
许轻脸色通红,却又觉得许端说的没错,自己跟摇着屁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区别。
“嗯……”她声如蚊蝇,“是轻轻发情了…轻轻是哥哥的小母狗…”
“求哥哥动一动…肏一下轻轻的骚逼…唔…”
许端再也按捺不住,粗壮的性器迅速的抽插
', ' ')('着,隐隐可以看出被带出的烂红色骚肉。
许轻被他压在肏了几次,后面被干得承受不住,再怎么求饶许端也不停下了,只当她是说反话,反而是肏干地更加卖力,当她是发情的母狗。
结束时许轻已经昏死过去,许端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没了阻碍的精液从早已泥泞不堪地穴口缓缓流出。
他抹了一些到许轻的嘴角,又把手指伸进那张小嘴里面搅弄。
“下次要全都味道骚小狗的嘴里。”
随后又寻了自己脱下的内裤,绕成一团塞进了穴口,将粘稠的白精堵在许轻的骚穴。
他又想起被许轻藏起来自慰的那条内裤,轻笑着说再送她一条,虽然现在的许轻压根听不见。
第二天早上许轻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哥哥搂在怀里。
大概是因为宿醉,许端还没有醒,她暗道幸好,便蹑手蹑脚地从哥哥怀里钻出去。
她本想趁着哥哥还没醒快跑,没成想浑身像被卡车来回碾过一样酸痛,腰肢和腿间尤其,害得她几乎是跌倒在地板上。
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感受到穴里的异物感,她伸手探去,从穴口拽出了那条内裤。
许轻脸色瞬间爆红,以为是自己发痴,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去了,不过她到底是舍不得,便将这条满是腥臊味道的,沾着许端精液的内裤藏到了被褥下。
许端一早就醒了,只是为了伪装下去才装作宿醉,待许轻离开后,他才从容不迫地睁开眼。
他打开手机,上面有连接许轻房间的监控。
看到少女抖着腿根将手指插到红肿糜烂的肉穴扯出那条内裤。
屏幕中许轻嫩红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濡湿了一片床单。
许轻却没管,反而是把那条沾满了淫水和浓精的内裤凑到鼻尖嗅了嗅,随即红着两颊将其藏到了枕头下。
胯下性器再次勃起,许端便先行到浴室解决。
另一边许轻也整理好了自己,昨晚虽然折腾了不少次,但许轻身上倒没有什么显眼的痕迹,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两条嫩白的腿比以往分的开些。
她赶在许端下楼前做好了早餐,今天是周六,正好不用赶去学校,两人坐在饭桌前一同吃饭。
只是许轻像是身上长了虱子似的坐不住,昨晚她的臀肉、逼穴还有腿根都被蹂躏地不轻,此时坐在实木的餐椅上反而比站着还要难受。
饭桌上时不时聊些有的没的,许端像是不经意间想到什么,问许轻自己似乎丢了两件贴身衣物,一件是昨天的,醒来自己就衣衫不整,也没找到,另一件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没见过了。
许轻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乱,但还强装镇定地嗔怪道:“谁知道你喝醉了乱丢到哪里,回头还要我去找来给你洗!”
“那之前的呢?你可是主动把李妈赶走要做这些活的。”
“之前的…之前的大概是被什么夜猫叼走了了吧!”许轻小声嗫嚅道。
许端看着许轻坐在对面垂着脑袋不敢看自己,也没提醒他这套公寓可是在十六楼,只是语气揶揄道:“哦~那大概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骚猫,偷偷跑来偷男人的内裤。”
许轻彻底坐不住,饭也没吃完就跑了,走到玄关才想起来跟许端交代一声,上自己有事要出门,到傍晚回。
出了门的许轻来到一家性服务培训中心。
现下的社会对性方面尤为开放,贵族小姐,正经人妻虽不至于到“纯白”这样的地方把自己调教地像是性奴娼妓一样,但也不会让自己纯洁地什么不懂。
于是就有了更加私密,更加正规的性服务培训中心,教授这些所谓的正经女子讨好丈夫的奇巧淫技。
此外还有私处护理,确保自己的骚穴时时如同处子,还有乳房按摩以达到自然丰胸的效果,更有甚者,会选择跪趴在地上让培训师开发自己的后穴,一切都为了给男人们提供性事上了全面服务。
许轻一早预约了逼穴护理。
她躺在s形的软椅上,腰下被顶高,屁股翘起,两条腿被分腿器打开,折在身体两侧,红肿的肉穴袒露无遗。
专门的女技师先是给她清理,为她导出穴道深处残留的精液,随后为她涂上各类或保养或修复或是使穴肉更加细嫩柔软的药膏药水。
细长的手指动作轻柔,让许轻忍不住微微发着抖。
跪坐在软椅旁边的女技师动作不断,语气却十分羡慕地调侃许轻:“小姐您和男朋友感情真好呢,昨晚折腾了不少时间吧,你看穴里的骚肉,还有阴唇阴蒂,都被肏肿了呢!”
为了方便观察到穴内的情况,保养时都会给客人用上窥阴镜。
许轻跟着她的话语去看屏幕,心底也泛起几丝甜蜜,虽是趁着哥哥喝醉,但自己终归是和哥哥紧密结合。
护理结束后腿间不适的感觉轻了不少,出门时许轻路过性爱培训班的教室,看到透明玻璃墙内或年轻稚嫩,或风韵正浓的少女少妇,皆摆着妖娆骚媚的动作去舔舐着面前的假鸡巴。
', ' ')('这些都是根据各自男伴的性器定制的,教师负责因材施教地教她们口交技巧,以及在各种口交体位下如何展示自己的身姿优势。
目前课程已经到了尾声,教师在前面布置任务,一张性爱习惯问卷,一个视频任务,需要拍摄勾引丈夫情人为自己抠穴以及为其口交的视频。
许轻进去要了一份问卷,这种会所对会员不会吝啬,更何况这也算是宣传。
许端窝在客厅沙发打游戏,听到开门的动静抬眼看去,是许轻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试卷一样的东西,便以为许轻是被同学约出去学习去了。
“哥哥,可以帮我看看这张卷子么?我一个人做不来。”许轻小声地问,问卷纸的边缘被她捏的发皱,好像上面真的是什么费脑细胞的难题一样。
许端欣然应允,按照他的计划今天本来就该和小姑娘腻在一起,再把人彻底吃干抹净。
他接过那张纸,看到题头目光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性爱习惯调查~合格的情人要了解对方的所有习惯!请在情人的监督下完成并录制视频,答错时请答题者的情人对答题者予以惩罚哦~”
“你报了性爱培训班?”
“嗯。”许轻微微点头,“提前学习的话,就可以更快地适应侍候未来丈夫的生活了呢。”
“所以是想我先充当你的爱人的角色?”
许轻点头,又是嗯的一声。
许端嗤笑一声,率先坐在书桌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许轻坐上来。
许轻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摄像头架在书桌两个侧方,分别拍摄上半身与下半身的细节。
“1丈夫阴茎的长度”
饶是许轻十分痴迷于自己的哥哥,也无法了解地如此清晰,只得回忆着昨晚抵在自己肉穴深处时,肚皮甚至能看出形状的粗壮鸡巴大概填了个数字。
“啪!”尚未消肿的小逼被许端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哥哥!”许轻惊呼。
“妹妹答错了。”
“可是,可是这是要填未来丈夫的…也只有未来丈夫可以惩罚轻轻…”
“可是妹妹现在被抱在哥哥怀里呢。”许端轻描淡写道,“继续答吧。”
往后几乎每填一题许轻的小逼都要挨一巴掌,打到最后许端的手掌都沾了一手的骚水。
他将手掌举到许轻面前,粘腻的淫水在指缝间扯出暧昧的细丝。
“好骚,被扇骚逼都能流一屁股水。”
许端不知道的是,许轻回家前还特地在外面买了一身情趣内衣,那内衣底下是开裆的,中间有一串珍珠。
许轻特地选了小一码的尺寸,好将自己的身体勾勒到极致,因此,那串珍珠深深陷在肥厚的阴唇中,许端每次扇打都会将其微微推动,挤压着敏感的骚肉和骚阴蒂。
一套问卷做下来许轻喘得厉害,像刚跑过八百米一样。
许端看着她没几道正确题目的卷子,说这么差劲的成绩,是不是应该更严厉地惩罚一下妹妹。
没等许轻回答,许端就抽出了一根金属外壳的钢笔。
微凉的金属拨开两瓣紧闭的阴唇,许端这才发现许轻穿成了什么骚样。
他动作不停,细窄冰凉的钢笔长驱直入,整根没入湿软的骚穴。
紧接着又是中性笔、马克笔,还有比其他要粗上好多都记号笔。
直到几乎半个笔筒里的东西都被许轻吃下许端才停,恍然大悟似的,质问许轻道:“妹妹的小逼这么能吃,处女膜哪里去了?”
许轻想,哥哥断片不记得昨晚,自己哪里敢说,便只好支支吾吾的呜咽。
谁知这一举动却好像惹恼了许端,他又是一巴掌甩在被塞满各种笔的逼穴。
许轻被打的逼肉微微抽搐,穴口蠕动挤压着,相互摩擦的笔间发出细小的吱吱声。
“骚货!还说什么为了未来丈夫,我看这口小骚逼早就被男人肏透了吧!”他掐着许轻的下巴,使其被迫张开小嘴,“这张骚嘴是不是也早吃过男人的鸡巴和精液了?不知羞耻的贱婊子!”
许轻无助地摇着头,眼睛里分泌出泪水,绕着眼眶打转。
许端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视若无睹,自顾地将其放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脑将许轻的小脸压到自己的胯间。
“早知道妹妹那么饥渴,不如吃哥哥的鸡巴怎么样?”许端能感受到被按在男人胯间的许轻甚至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两口腥膻的气味,顿时咬牙切齿,“是不是看见男人都鸡巴,味道鸡巴的味道就忍不住发骚,一脸失了智的骚母狗样!”
手下的力道重了些,按着许轻的脸在自己的鸡巴上摩擦挤压着。
许轻却主动咬着裤链将他硕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打在她稚嫩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
许轻第一次如此近地观察这根把自己小逼都干的发肿的大家伙。
粗壮的肉茎青筋一跳一跳,鸡蛋大小的冠头上,顶端的小孔渗出晶亮
', ' ')('粘腻的前列腺液,看起来贲张可怖,可颜色却不深,带着些少年人的青涩,贴在许轻的脸上弹了两下。
她绕着龟头轻轻地舔舐着,舌尖顶到微微翕张的马眼,在空气中拉出粘稠的银丝。
许端在她温软唇舌的刺激下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掐着许轻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眯着眼睛观察她布满情欲的神色,两颊飞红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的不知是无意识流出的口水还是自己的体液。
“不是说要侍候未来丈夫?嗯?连骚逼都给人家肏过了,现在怎么那么主动?”
许端受害者似的问她,还小幅度地顶着胯,湿润粘腻的性器毫无规律地在许轻脸色戳刺,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哥哥不要生气,轻轻最喜欢哥哥。”
许轻并不正面回答他,只在话音落下后含住他胀得可怕都性器,仅仅一个顶端就塞满了少女的小嘴。
妹妹贴心地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卖力地吞吐套弄口中的性器,粗壮的鸡巴压得她的小舌几乎动弹不得,但她还是努力地蠕动着,以讨好哥哥的肉棒。
许端也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口腔中顶弄,薄薄的脸颊肉上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
哥哥的性器又粗又长,许轻单用口腔根本顾不过来,只得用手抚慰还在外面的部分,连两颗沉甸甸的饱满的囊袋都细细的照顾着。
许端突地按住她的后脑,大力挺腰将性器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直把她的喉管都肏开。
被肉棒顶弄的喉咙生理性地想要干呕,嫩肉疯狂蠕动,却无意识地讨好着口腔中横冲直撞地鸡巴。
“嗯…嗯唔……”
许轻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喉咙中溢出几声痛苦的呜咽,小猫叫似的,不仅没让许端停下,反而让他情欲更盛,口中的性器都胀大了一圈。
许端看着她跪在自己的胯下,眼角发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中的施虐欲更重,他将性器死死抵在许轻的喉间,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瞬间射入她的喉管,顺着食道流下。
半软的性器从口中抽出,带出的白浊滴落在少女挺翘的胸脯。
许轻还没缓过神,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就被许端从地上托起来扛在肩膀上,紧接着就被摔到了床上。
许端单膝跪在床上身体强硬地挤入许轻的腿间。
他拉住许轻细弱的脚踝向上扯,将她的下体高高抬起,两条瓷白的小腿挂在许端的肩膀打着晃。
他自上而下俯视着这个自己选到的名义上的妹妹,被调教好的玩物,还微微红肿着的肉穴不知廉耻地蠕动着,挤压着将其塞满的圆珠笔,这些细长的金属或塑料在挤压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惩罚不可以结束呢。”许端的手指绕着她被撑开成一个圆洞似的穴眼周围打着圈,“那就肏妹妹的小屁眼好不好?有人用过那里吗?”
许端的手指飘忽游移,沾满了粘腻的淫水涂抹在许轻稚嫩的粉红色的后穴。
许轻被那若有似无地触感刺激着,眼角积着水光,喉头梗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摇头。
也不知是拒绝还是在解释没人碰过自己的后穴,连自慰,许轻都甚少触及那里。
许端已经借着淫水的润滑挤进两根手指,还扯松了那条串着珍珠的细绳,推着一颗珠子往里走。
饱经调教的后穴很快接纳了闯入的异物,谄媚地纠缠讨好着。
许端的手指在其中抠挖抽插,或按着那颗珠子在肉壁上滚动挤压,隔着薄薄的肉膜,许轻骚穴内插入凹凸不平的玩意儿们触感清晰。
许端不断的增加手指的数量,许轻的后穴总是能极快地适应,甚至分泌出了肠液,润滑着紧致的甬道。
许轻似乎适应了漫长而缓慢地扩张,满面享受地微张着嘴巴小声呻吟,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许端确实迅速抽出来手指,捏着那颗沾满肠液的珠子塞进了许轻的口腔。
身下取而代之的是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大力地一顶到底,插得许轻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她甚至有一秒走神,怀疑那大家伙是不是顶到了自己的胃里。
“嗬额……”
许端的手指带着那颗珠子在许轻的口腔中搅弄着,刚吞下的精液味道还没完全散去,自己肠液的腥臊味儿又沾满了各处。
屁穴中的鸡巴打桩似的快速插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极深处,皮肉相撞,许轻悬在半空的小屁股被撞得颤着臀波,两只白嫩的脚丫也剧烈地晃荡着。
许端捏着许轻的舌头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指抽出,舌尖与他的指尖拉出一条暧昧的水线。
他手指抚过许轻精致的锁骨,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柔软的丝绸衬衫,轻柔布料下露出更加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一根红色的绳子绕过许轻的后颈与腋下,缠过两团乳肉,将那一对儿骚奶子拢起,此刻正充血发胀,浮现艳丽的红,奶头更是高高的立着。
视线往下,红绳顺着腰腹而下,绕过胯骨,在背后成结。
', ' ')('后穴抽插的动作都顿了一瞬,继而是更加猛烈的肏干。
许端握住一团乳肉,手指来回地拨弄着妹妹的骚奶头,许轻爽的直挺身将奶子往哥哥的手中送。
许端却狠狠扇在她的乳房,一对儿奶子颤巍巍地在她胸前摇晃着。
“衣服里面穿得跟站街都婊子一样,打算去勾引谁?”
“啪”又是一巴掌。
“贱货!”
许端的巴掌不断落在许轻的骚奶子,她却在痛感中体会到一丝诡异的快感,骚穴中甚至涌出了大股的淫水,连穴中的笔都滑出几根,飞溅的骚水喷在许端的小腹。
许轻在他都扇打中高潮了。
“嗯唔!”许端闷哼一声。
许轻的后穴在强烈的高潮下紧紧绞着他的鸡巴,极致的包裹与疯狂的蠕动叫他直接在许轻的后穴泄了出来。
硕大的性器在仍旧不断收缩着的后穴中再次硬起,许端将身下的女孩翻了个身,穴中的文具尽数抽出,换上自己的大鸡巴肏进那合不拢的骚洞。
许轻跪趴在凌乱的大床,骚屁股为了迎合身后男人的抽插高高撅起,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臂弯被抬起,像是母狗撒尿的动作挨着哥哥的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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