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归咬牙切齿地抓过她的足腕,将她拽到自己身下愤愤道:“曲小九!”
他俯身凶狠地啃在曲小九的唇瓣上,唇齿都教他咬出了腥气。
曲小九吃痛微蹙着眉,一双招子了无波澜地斜睨了他一眼。
“你在教坊司都学了些什么?”他一手捏着曲小九的下颌,一手利落地将她的小衣都撕扯零碎。
曲小九阖着眸子,神色漠然,冷声回他:“沉大人说我学了什么,我便是学了什么。”
“这样沉大人可还满意?”
沉砚归深深喘息了几口,腔子里的怒火灼得他肺腑俱颤,却比不得曲小九扎在他心尖口的痛楚来得深。
“曲小九,你当真是好得很!”他怒极反笑,寻着她的粉唇,探出自己的舌尖,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
他的大掌拢着曲小九胸前的两团雪乳,掌心的潮湿和滚烫直抵着她的心窝。五指也拢不住的乳儿,白嫩的乳肉争相溢出指缝。
嫣红的乳首坚挺的立在一片嫩白的绵乳中,格外的妖冶,似是冬日里独矗枝头的红梅,勾着人的嗓子发渴。
沉砚归四指拢着半团,拇指指腹捻上小巧的乳首,轻薄的茧子轻剐着。
曲小九立时绷紧了身子,纤腰弓起孱弱的弧度。
“那腌臜的阉奴折辱了你,你为何不同我说?”沉砚归蓦地偏头含住曲小九的耳垂,耐着性子又问道。
曲小九陡然僵住,死咬着下唇,双眸渐渐失神。
她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哆嗦着苍白的唇齿,现实与噩梦又一次在眼前交织,似真似假,教她恐慌的无处可逃。
“那些个欺辱你的阉奴和婆子,圣人都交由我处置,你想我如何待他们?”
沉砚归低沉着嗓音,指腹在曲小九的面颊上轻抚,擦着她颊边的泪珠。
见她如此害怕,不觉放柔了动作,一腔子恼火早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紧抱着曲小九颤抖的身子,轻声哄她:“莫怕了,我在这里,日后万没有人再敢折辱你半分。”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曲小九瑟索着身子,招子氤氲起一层雾,她咬着唇,不住地摇头,凌乱的青丝贴在她两颊边。
她将头埋在臂弯间,浑身都沁着寒意。
沉砚归怀抱着她的身子,温热的大掌在她僵直的背脊上轻拍,眸中交错着怜惜,悔恨和一丝稍纵即逝的庆幸。
“九儿,你还有我。”沉砚归低声温柔道。
曲小九不停地汲取着沉砚归身上的热气,她不敢闭上眼,唯有这抵着她肌骨的热气才能教她分清虚实。
她竭力不愿去想起的事被人抛掷在眼前,逼得她去认,逼得她撕开鲜血淋漓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