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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无衣没想到他会直接抚上自己的小小乔!
还好,老子金枪不倒!
乔无赖不露声色地盯着怀里的小兔子,看他如何作恶。
再过分一点,也不是不行。
小兔子的手白白软软的,虽然只是不得要领地上下撸动,可看着自己狰狞的肉棍在那清纯天真的人手中放肆,不自觉地又涨大了一点。
“呜……你怎么还变大了呀……我好累……”小兔子撸了一会,见他不但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硬,不由得发出带些奶味的抱怨。“乔无衣、你……你自己来好不好?”
红红的眼眶,被自己热气炙烤得粉嫩的脸颊,还有满是欲情的骚气,无一不叫他化身为狼。
长手一揽,把试图逃跑的小兔子捞了回来,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唇角竟也带了一丝笑意:“我偏不。”
*
啊!他、他怎么能这样……
乔无衣略显粗暴地直接撕开了他的校服衬衫,他只能看着乔无衣一只手作恶般蹂躏着自己的奶头,一会捏捏一会低下头舔舔,湿软的舌头搔刮着敏感的奶孔,巴不得舔出奶才好。另一只也没闲着,大手包着自己的手,在越来越硬的性器上撸动,甚至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在耳边回荡着低低的喘息声,呜……好像控制不住小穴了,想要夹紧反而逼迫得水液更加汹涌。
“小鱼,让我进去好不好?”
仿佛一声惊雷,炸得他不知作何反应。
进去?进哪里?
难道他都知道了?
小动物惊吓过度都会有自动保护机制,一动不动,成朝雨现在就是这样,小唇微微张着,不敢动作。
*
老婆不说话就是默认,乔无衣万分肯定自己的流氓行径,松开自己的性器,往小兔的下身摸去……
本来他也只是说说骚话,并没想直接就开苞,顶多葫芦娃一下就算了,可手下的柔嫩是不应该存在在一个男生的身体中的,乔无衣在摸到了那一处秘境时怔忪了下,这叫成朝雨更是僵硬。
没想到,老婆真是老婆。
芜湖!
乔无衣惊讶过后,只觉得惊喜,却又不想像个急色鬼一样横冲直撞进去,可看到成朝雨带了暗红的眼眸就开始心慌。
“你哭什么?”
“呜……我很奇怪吧……不男不女的,没有人会喜欢我这种怪胎……”成朝雨小声说,“乔无衣,别捉弄我了……”
“可是你湿了。”乔无衣盯着他说。
“不就是想被我操吗?小骚货。”
成朝雨又想哭了,这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事情,明明就是乔无衣恶劣,还要这样说他……
“哭什么?小鱼,你的水还是下面比较甜吧。”说完,乔无衣便又将方才触碰到水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
“舔。”
他好坏,只会欺负人,成朝雨忿忿不平,可是又只会听他的要求,乖乖张开唇瓣,像刚刚乔无衣蛮横玩弄他的舌头那样,舔舐着不甚柔软的指头。
“小骚货真会舔。”乔无衣带着些微笑意,成朝雨便舔得更加认真,从骨节明显处,到未插入的手掌,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水痕,像舔棒棒糖一般发出“啧啧”的舔弄声,圆眼还时不时看向他的表情,确定自己有没有弄得他反感。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又不合情理。
衣衫全数褪去的两人站在花洒下,从头到尾都湿漉漉的,特别是成朝雨闭眼后轻轻颤动的睫羽上将落未落的水珠,还有花穴中汩汩流出的爱液。
粗粝的两指反复搓揉着身下的花瓣,可能是因为双性人,成朝雨的毛发不是很多,所以这每一次的揉搓都被无限放大,好像全身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在了那里,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插进来了的错觉。
实际上乔无衣没忍住,中指悄悄地伸进去了一个指节,一直在流水的小穴碰到了异物,紧致的肉壁迎了上来,嘬着那粗粗的指节。
光是被吸指头,乔无衣都感觉爽到头皮发麻,甚至有点生气,怎么能这么骚浪?要惩罚这骚兔子才行!
亲了亲小兔子的眼角,乔无衣像抱小孩似的托起成朝雨轻轻放在洗手台上,瓷砖冰凉,又是引得他轻轻抖了一下。
“乔无衣……你、你想干嘛?”
又是黏糊糊的撒娇,真是娇气!
气得狠了,乔无衣轻轻掰开那闭合的小穴,舔弄上去。
“啊!你别……那里脏……呜呜……”成朝雨是真的被吓到了,被舔穴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想过,更何况是乔无衣!
手指轻轻抓着他的头发,成朝雨想推开他,可又被灵活的舌头进进出出舔着那里,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比一下深,他的淫液根本就没办法停止。
老婆好甜,甜到发昏。
昏了头的乔无衣完全不顾小兔子的轻轻挣扎和呻吟,发狠地摁着他的细腰,滑腻的手感更是让人兽性大发。
“腿张开点。”
喑哑得不
', ' ')('像他自己的声音。
“呜……”小兔子受惊了也只会乖乖听人摆布,要舔小舌就乖乖伸出来给人含住,要揉臀肉就紧紧贴住身前人,要摸乳珠就颤巍巍挺起来,全身上下仿佛只有肉肉的胸脯和蜜臀才有些柔软。
如果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忍一时再起不能,退一步老婆跑人,反正老婆早晚是我的。
乔无赖在心里默默说服自己。
*
成朝雨的性器,应该说男性性器和他本人一样,颜色颇浅的柱体看起来就没有经常使用过,此时正精神地从马眼吐着水。
再往下呢?
再往下是乔无衣的专属销魂乡。
真要命。
那里的紧致和湿滑简直不像话,龟头刚进去就被绞得有些疼,乔无衣额头青筋有些暴起,轻轻拍了拍死死咬住下唇的兔子,“你……放松一点,想夹死我?”
“啊嗯……还不是你太大了……”埋怨似的剜了他一眼,成朝雨有点委屈,明明自己是第一次,不温柔也就算了,还怪自己太紧,这人怎么这么坏呀!
两人过近的距离给了他勇气,甚至还无师自通地用力夹了一下在自己体内作祟的东西。
“嘶——”乔无衣也不太好受,原本是念着兔子是第一次,还想慢慢来,没想到这么浪?!
可恶!这得便宜谁啊?!
哦,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竟是我自己。
仔细看了会那小口,确定没有裂开后乔无衣便省了心思,反倒是成朝雨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怪异吓到他了,急急地低头看去——
原本密合的私处已经被暗红色的伞状龟头撑出一个可怖的宽度,还未插入的柱体怒涨着青筋,而浸在冷水中却像被炙铁贯入的错乱感叫他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啊……真是,忍不了了。
狠狠掐着他不断颤动的细腰,一个顶弄便直直进入了深处,“啊……哈、乔无衣你轻一点啊……”成朝雨带着哭腔的声音更是惹得精虫上头的某人激动不已,“轻一点?”原本冷淡的声线染上欲望,比海妖塞壬更蛊人,“不好意思,做不到。”
说完,整个浴室交缠的便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轻轻浅浅的呻吟声。
好热,好滑,好紧。
乔无衣满脑子只有这念头,一下比一下狠,闷不作声地一寸寸将成朝雨攻城略地。
*
窗外的夏蝉聒噪不止,平静的树下是不为人知的角落。
乔无衣把做到最后昏过去的成朝雨擦干净抱了出来,给他换上了自己备用的T恤和篮球裤。
一时冲动并没有戴套,成朝雨的女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除了最后清洗时流出来的部分之外,乔无衣最后还是没有伸进去把剩下的抠挖出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兔子,眼尾还带着些嫣红,估计是刚刚哭得狠了,小脸也是带些桃粉色,还未完全褪去情欲的模样实在是勾人。
老婆真甜!
乔无赖十分美滋滋,并想宣告天下有老婆的感觉针不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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