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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呀咩…………”
a城的春天像是整个季节都泡在雨水里,到处都湿答答的。
辛念无处可去,索性躺回了床上,撩起了裙子,将内裤褪去。
一手轻轻地揉着颤颤巍巍的小珠子,另一只手打开了朋友给她分享的黄片,黄片的女主又白又嫩,巨大的白色浑圆上粉嫩的乳尖像两朵梅花,搓着肉茎卖力地呻吟着。
一根粉嫩秀气的龙型按摩棒趴在少女的腿缝间,最顶上的圆弧处水盈盈的。
但少女没了继续的欲望。
原因无他,黄片里的男主……实在是太丑了!
夸张的肚腩像极了怀胎十月,又黑又黄,上面覆着一层卷卷的黑色毛发,一根性器又黑又小。
如果说镜头上移之前她还勉强能湿一下,当镜头对准那张又秃又龅的脸时,辛念心如死灰,底下彻底干涸了,像一汪早已枯死的井。
辛念从小就偏爱漂亮的东西。
复杂又累赘的公主裙她喜欢,上面最好再镶着大颗的钻石;小又精致的小玩偶,她也喜欢;从饰品到居家用品,房间的每一处都是她亲手挑的,
辛念长得白皙漂亮,没人会不认为这些美丽的东西不属于她,只要她开口,父母就会宠溺地把东西送到她面前。
辛念的父母对她时常感到愧疚,因为工作繁忙,他们能陪她的时间很少,只能用金钱去补偿她。
包括现在住的地方,也是a城出了名的绿化风景优美,园林设计全城法。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心里勾勒出了一个“勾引路辞计划”。
辛念不想主动暴露自己的欲望,她拒绝看路辞洋洋得意的样子,更不想看他道貌岸然地拒绝她。
如果让路辞知道了,他一定会狠狠地嘲笑她。
这不如杀了她,或者是自己用按摩棒捅死自己。
她要让路辞主动地爬到她床上来。
辛念烦恼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都怪路辞,她只是想做个爱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路辞洗完澡拿毛巾擦着头发,敲响了辛念的房门,因为经常来窜门,他记得自己有几件衣服扔在辛念的房间。
“咚咚咚……”
路辞轻轻地敲着房门,刚才看辛念有些困倦,他怕她已经睡着了,不敢敲太大声,要是吵醒了辛念,又要吃一顿爆炒栗子。
见半天没人回应,路辞直接拧开了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路辞扯了扯嘴角,辛念又怕冷又怕热,还怕黏腻,娇贵的不得了,春天而已,就开了空调,也不怕冻感冒。
窗帘拉着,房间有些昏暗,路辞一时半会儿没适应过来,只看到床边虚虚地拢着一团被子,被主人遗弃在那里。
路辞怕她着凉,走近了一些,仔细一看,然后定在了原地。
刚才洁白垂在小腿侧的裙子,现在因为睡姿的原因蜷在了腰际。
辛念白皙的皮肤透着莹润的光泽,粉色的碎花内裤裹住了圆润的屁股,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形状。
中间内陷的地方颜色略深,打湿了一小块,但是不算明显,一看就是没有干透。有几根稀疏的毛发从边缘钻出,腿内侧红红的一小片,像是被什么按压过。
很难不幻想内裤的主人偷偷做了些什么。
路辞呼吸一滞,浑身的血液朝着一处冲去,肉棒变得坚硬。
因为这里没有他的内裤,他索性没有穿,膨胀的肉茎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休闲裤的内里算不上光滑,摩擦之下,肉茎又肿胀了几分。
他不自觉地靠近了一些,忽然床上的少女嘤咛一声,轻微地转了转头。
路辞恍然惊醒,捞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了辛念的身上,将春色挡得一干二净。
在被子下偷偷睁眼的辛念:…………
她就说了路辞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敞开的门被带上,辛念郁闷地将头伸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因为紧张,额角沁出了细细的汗丝。
勾引路辞第一天,失败。
前面已经消耗了不少力气,这会儿彻底放松了下来,困意上头,裹着被子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
……
路辞慌慌张张地从辛念家跑了出来,那抹圆弧却并没有从脑子里出去。
他迷茫地站在门口,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春天的雨水又绵又细,路辞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象都变得软乎乎的。
“路少爷,您回来了?怎么没穿衣服?小心着凉呀!”
是保姆张阿姨。
路辞这才回神,感觉到了一点凉意打在燥热的身躯上。
……
他真是傻了,竟然就这样裸着上半身站在辛念家门口,活像个被赶出家门的丈夫。
呸,什么丈夫。
路辞嫌弃地唾弃了一下自己,他跟辛念是纯纯兄弟情,这么娇贵的人要是做他老婆,他会烦死去!
', ' ')('如果不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苦苦支撑这段友情,他早就不想理辛念了。
路少爷从认识辛念开始,就确定了自己的理想型。
首先是不能太颜控,像辛念看见点什么漂亮的东西就走不动路,太败家了!他的零花钱被她掏空好多次了!
其次是不能太娇贵,小时候他只是踩了一脚辛念的地毯,她就哭得稀里哗啦,地毯不能踩叫什么地毯?!他赔了地毯还嫌弃他送的太丑。
最后不能长得太好看…………总之,不能像辛念!人一旦沾上点辛念就完了!
从小到大饱受辛念折磨的路辞把这些奉为自己的人生哲理。
他命令自己忘掉今天看到的一切。
就像是看到自己好兄弟撸管一样,难道他还上去帮忙撸两把吗?!
张阿姨看见路辞魂不守舍的样子,赶紧递了把伞过去,又将门打开。
“路少爷,先冲个澡吧,这个天容易着凉。”
和辛念家充斥着各种甜腻气息的浴室不同,路辞的浴室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将脑海里的东西排空,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操
还硬着。
路辞的额角跳了跳,深呼吸几口气,认命地伸出手握住了肿胀的肉茎,上下挪动着。
粉嫩的龟头因为充血成了紫红色,一涨一涨的,想要排解出来却总是达不到那个点,涨得他生痛。
路辞攥得更紧了一些,脑子里天马行空地闪过各种画面,最后定格在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上,那张小脸总是微抬着,眼睛习惯性地睨着别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路辞腰眼发麻,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挂在墙壁上,缓缓下落。
路辞:…………我真是操了
路辞舌尖顶了顶脸颊,心虚地用花洒冲干净了墙壁。
他决定离辛念远一点。
第二天上学时,路辞刻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叼着包子就骑车走了,生怕碰上辛念,跟做贼一样。
昨晚辛念在他梦里闹腾了好久,那粉色的碎花内裤被他一点点褪下,他的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泥泞的花穴,辛念像只小猫一样呻吟着,腿侧的红痕被他留下的痕迹覆盖。
等扩充的差不多,路辞打算挺身劈开这肉穴时,然后
…………他醒了。
看着被打湿的短裤,路辞感觉很糟心,他就说了,人一旦沾上点辛念就完了,霸道得连梦里都不肯放过他。
辛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知道也不在乎,她本来就馋路辞的肉体,一心想要勾引他,路辞心越乱她越开心。
所以课间她理直气壮地摸出手机给路辞发消息:我饿了。可怜小猫jpg
路辞正约着和同学下课一起打篮球,昨天情绪那么躁动一定是因为精力太充沛了。步入青春期以后他也时常会不受控制的产生些欲望,但是往往打场篮球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今天也是。
听到熟悉的震动声,他僵了一瞬,然后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和同学讲话。
又是一阵震动声:小猫打滚jpg。
王瑞达好奇地望了一眼路辞的抽屉:“又是辛大小姐吧?你不回吗,小心她跟你闹。”
他们几个和路辞关系不错,都知道路辞有个漂亮的校花青梅,娇贵得很,没事就爱发消息给路辞命令他买东西。
偏偏路辞每次都一脸不耐烦地照做,导致他们都很疑惑二人的关系。
路辞冷笑一句:“她发我就要回么。”
王瑞达竖起大拇指:“还是路哥硬气。”
他们不是没有偷偷问过路辞二人的关系,路辞每次都一脸嫌弃地否认,直言辛念就是他的朋友,还大方地分享了自己的理想型。
这个理想型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各种各样的女生跟他表白,直到路辞烦不甚烦地表示高中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才渐渐安静下来。
当然,抽屉里的情书很少间断过。
路辞脾气不太好,看人的眼神跟看狗一样,但是架不住他长了张俊美的脸,引得人趋之若鹜。
没收到回信,辛念有些生气,却没有气馁,路辞毕竟是个人,得到他比得到平时漂亮的小玩具肯定要难上不少,可是辛念对漂亮的事物最有耐心,她的脑子里很快就有了第二个勾引计划。
放学后路辞习惯先冲个澡洗掉身上黏腻的汗意。
辛念盯着隔壁的窗户,看到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时,她知道是路辞回来了。
辛念换了件小吊带,又穿了条堪堪盖住臀部的短裙,将嘴唇涂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又纯又欲。
然后冲到隔壁,熟练的输了密码。
路辞是男生,没这么多顾忌,辛念也很少跑到他家来,为了防止大小姐哪天在门口等他等得生气,干脆把大门的密码给了她。
辛念一鼓作气地躺到了路辞的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路辞洗完澡,感觉全身的燥意消了个干
', ' ')('净。
“果然还是要多打篮球。”
他有些疑惑:“张阿姨今天没收拾么?”
路辞站在床边,想要扑进团成一团的被子,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样子。
辛念翻了个身,露出了脑袋,脸涨的红红的,像是被闷坏了。
“你怎么在这?!”
路辞刹不住车了,只能往旁边撇一撇,声音因为震惊有些变调。
他摔倒在了辛念的旁边,手不差分毫地盖在了丰满的乳肉上,下意识地揉捏一下。
辛念难耐地哼出了声,路辞常年打篮球,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她止不住地有些颤栗,这和她自己揉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
内裤好像又有些湿了。
当路辞意识到他的手放在哪里,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热气直冲头顶,抽回手时不小心从硬挺的乳尖划过,辛念又轻轻地颤了颤,腿不安分地交叠着,像是在掩藏自己的空虚。
路辞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盯着床上的少女。
因为躺在床上,少女的头发有点乱,亮晶晶的唇釉晕开,细细的吊带裹不住乳肉,躺下来时溢出来不少,大片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像是在引诱人采撷,乳尖傲然挺立着,随着动作颤抖了两下。
短短的裙子根本裹不住屁股,白腻如玉的肌肤看起来弹性十足,鹅黄色的三角短裤包着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路辞脑袋宕机了,他想不通自己不过洗个澡的功夫,床上怎么就多了个人,还是他今天躲了一天的辛念。
他眼睛无措地乱瞟着,但灰色床单上这一抹雪白实在扎眼。
两人沉默了半晌,辛念才不急不忙地开口娇嗔道:“我今天饿坏了,为什么不回我。”
说着两只手臂交叠架在胸前,本就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
路辞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湿热。
“路辞!你怎么流鼻血了!”
少女惊呼着冲了上来,路辞被白白的乳肉晃了眼,鼻血流得更加汹涌。
路辞流鼻血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看,辛念兴致全无,灰溜溜地跑回了家。
勾引路辞的第二天,失败。
又是熟悉的粉色龙型按摩棒,又是熟悉的床。
辛念双腿难耐地摩擦着,将内裤拨在了一边,手指揉搓着阴蒂,直到淫液打湿了手掌,才试探性的插进了一节指尖。
辛念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但是不过是饮鸠止渴。
这边路辞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却发现罪魁祸首已经逃跑了。
因为打篮球发泄完的欲火又卷土重来,烧得他理智全无。
这两天撸管的次数比他过去一个月都多。
一股浓精喷出,肉棒疲软了下来,路辞的理智也跟着回来了。
他不笨,甚至很聪明,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就是明晃晃地勾引。
路辞想不到任何其他理由会让辛念穿成那样躺在他的床上。
很多女生会向他表白,路辞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而辛念恰恰喜欢好看的,甚至连住在他旁边也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路辞叹了口气,可是他并不喜欢辛念,他的理想型和辛念差十万八千里。
他决定去找辛念说清楚,请她不要再勾引自己了,这可能会伤害他们之间的友情,但路辞也没办法,喜欢这种事强求不来。
是辛念家的王婶开的门,她笑眯眯地看着路辞:“来找念念吧?就在楼上。”
路辞道了声谢。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敲响门,思考自己该如何措辞才不会让辛大小姐一脚踹在他脸上。
“门没锁,进来吧。”
辛念的声音听起来黏黏糊糊的,像一把小钩子一般勾的路辞的心颤了颤。
他抿了抿唇,拧开了把手。房间内只开了盏小灯,一股奇怪又甜腻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
他的瞳孔颤了颤,脑子轰的炸开了花,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反手将门关上。
昏暗的房间里少女的内裤已经褪到脚底,她侧身倾着,两坨乳肉压在一起,看起来像白乎乎软绵绵的大馒头。
莹润的手臂垂在腿间,路辞的眼睛很好,以至于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细长的手指已经有一节埋入了柔软的花穴之中。
辛念的全身都因为情欲泛着粉色,看到路辞走进来,她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指尖轻轻地晃动了一下,粉唇中溢出娇媚入骨的呻吟。
路辞的声音瞬间变得十分沙哑,他艰难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少女泫然欲泣,眼神单纯又无辜,全然不像是在做如此淫靡的事情,声音又娇又软,没有半点之前贵不可攀的样子:“哥哥,我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少女抽出了手指,手指上粘着晶莹的液体,阴阜像是不满足一般翕动着,吐出一泡淫液。
路辞看得眼睛都热了,之前想的东西都抛之脑后,哑着嗓子靠近:“念念想要哥哥怎么帮你?”
大手覆在
', ' ')('了花穴上,揉了揉软乎乎的肉丘,手指在肉缝中滑了滑,分开了阴阜,带着薄茧的指尖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颤栗。
他在泥泞的穴口顿了顿,滑腻的触感打湿了指尖,浅浅插进了一个指节,路辞的手指比辛念粗上一圈,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她瞪圆了眼睛,拱起了身子,大腿附近的肌肉绷紧。
感觉到了她的不适应,路辞退了出来,指腹按着阴蒂打转,一边思考着他看得黄片里是怎么做的。
只是现在脑子太过混沌,全身心都被手中的少女牵动着,根本想不到什么,只能凭着本能去动作。
“哈……好舒服……哥哥……好棒……”
路辞因为震惊和思考,眼眸低垂着,脸部自然地放松,看起来有点冷。
辛念看着他冷漠的俊脸,手指却不停地在阴蒂打着圈揉,身心都得到了刺激,不过片刻就拽着路辞结实的手臂,小声地呻吟着:“哈……要到了…………唔……好舒服。”
她有些语无伦次,娇吟声让路辞有些失神,错手掐了一把阴蒂,辛念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小腹贡奇,一股股液体喷出,尖叫颤抖着攀上了高潮。
爽,比任何时候都爽。
辛念得到了满足,此时看路辞也顺眼了许多。
他坐在床上,肉棒撑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辛念舔了舔嘴唇,好心地问道:“需要我帮你吗?”
“什么?”
路辞像是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从一进门开始就是这样了,他看着辛念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辛念隔着裤子摸了摸,很硬,她放心了不少,虽然路辞秀色可餐,但是实干也很重要。
没再犹豫,辛念凑近了一些,解开了路辞的裤绳,又拉开了他的内裤。
“啪”
粗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了辛念的脸上,马眼处已经浸出了一些液体,粉色柱身布满了青筋,看起来嚣张极了。
她有些嫌弃地戳了一下,路辞长得人模人样的,这处却有点狰狞。
辛念单手覆了上去,格外粗长的一根,一只手甚至握不住,她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突然产生了畏惧的心理,这根东西怎么能插进自己那里呢?会坏掉吧。
柔软的手盖在自己的鸡巴上,路辞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他想,动一动吧,要是能动一动就好了。
可是辛念的手左摸摸右戳戳,就是不肯握着它撸动。
路辞急了,眼睛涨的有些发红,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声音沙哑:“念念,动一动。”
辛念呆呆的“哦”了一声,双手握住肉茎毫无技巧地上下撸着,肉茎又涨了几分,龟头憋成了紫红色,路辞的眼里全是难耐的欲望,手指不安分地抓紧了床单,最后忍无可忍包住了辛念的手。
辛念的手很软,像没有骨头一样,路辞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幻想着他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温热的花穴里。
硕大的龟头在她手心顶弄着,流出来的粘液涂满掌心,她的手在棍身上下撸动,从根部囊袋,上到冠状沟,路辞压抑的喘息着。
辛念扣了扣他的马眼,路辞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比以往自己撸的时候都要快。浓稠的精液滴了几滴在辛念的大腿上,看起来色情极了。
辛念好奇地竖起一根手指在疲软的龟头上擦了一下,带走了一滴白色的液体,吐出粉嫩的软舌舔了一口。
明明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单纯,但是路辞觉得她就是一个吃人的妖精。
路辞感觉自己头皮都炸了,眼睛瞬间直了起来,刚刚软下去的家伙迅速挺立了起来。
“操……辛念你别发骚。”
不知道是声音太过于性感,还是他冷着脸说她发骚的样子戳中了辛念的爽点,本就湿润的甬道缩了缩,渴望眼前的肉棒能捅进她的穴里。
辛念抓起了路辞的手,那双手很大,指甲圆润,修剪得干干净净,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手背有伏起的青筋,看起来十分有力。
而这双手刚刚就在玩弄她的小穴,只进去了一点点却把她送上了高潮。
辛念更加坚定了要勾引路辞和她做爱的心。
她带着路辞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胸上,大概是因为营养很好,辛念的胸又白又大又软,路辞一只手只是勉强能盖住。
看着辛念白嫩的脸颊和微微嘟起的粉唇,路辞莫名想到一个词语:童颜巨乳。
刚刚发泄完理智有些回归的路辞再次迷失在了香软的幻境之中。
他扯下了吊带的细绳,两坨圆润又雪白的软肉跳了出来,路辞原本只是怀疑,没有想到她真的没有穿内衣。他惩罚性地捏了捏雪团上的乳粒,皱着眉开口:“这么骚?内衣都不穿,还把大奶子送我手上,是不是想勾引我?”
辛念才不会承认,她不想让路辞洋洋得意,娇嗔道:“才不是。”
路辞眼里升起了一些愠色,不是勾引他,那是想勾引谁?
', ' ')('他低头含住了因为情动高高耸起的乳粒,探出舌头舔弄打转,弄得辛念呜呜咽咽的,才含糊不清地询问:“不是勾引我,是勾引谁?”
辛念低头看着正埋在自己胸前耕耘的人,将手插进了发间,随他怎么说吧,反正她现在舒服着呢。
忽然一股熟悉的温柔的暖流涌了出来,和花穴的淫液不同,辛念掐指一算,是她月经来了。
辛念拍了拍路辞的头顶,少年松开了她的乳肉一脸茫然地抬起了头,她毫不犹豫地在他肩膀上踹了一脚,动作幅度很大,那潮湿的花穴瞬间离路辞很近,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几根细细的卷毛和花穴边新鲜的血迹。
“不做了,我来姨妈了。”
路辞脸迅速烧红,说得他很想做一样!不做就不做,贴得这么近干嘛!他几乎要闻到穴口淫水的味道了。
路辞想起身穿好裤子,可是没有得到满足地肉棒颤了颤,像是不满一般,已经硬着的鸡巴塞回去十分不舒服,辛念正背过身穿着内裤,路辞自暴自弃地撸了几把,一点感觉也没有。
明明是辛念勾引他,现在他硬着,难道辛念不该负责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路辞干脆从背后环住了辛念,整个肉茎插进了她的腿间,烫的辛念身子一软,还是路辞捞住了她。
他咬住了辛念的耳朵,牙齿细细磨着:“我还硬着呢。”
然后拍了拍辛念的屁股,小屁股手感很好,又翘又有弹性,辛念自觉地抬起了一些,“腿夹紧。”
肉棒在腿间大力肏干起来,阴囊和腿间软肉发出巨大的啪啪声,粗硬的性器磨得她大腿内侧一片绯红。
肉棒时常会不受控制地顶到软穴,一泡淫液和经血一起涌了出来,内裤更加湿滑,辛念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和平时趾高气扬的样子一点也不想,路辞绷紧了身体,低吼一声,抽出肉棒,乳白的液体射在了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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