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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王猛一拍膝盖,仰天大笑,拉着绛雪坐下入席:“哈哈哈哈,合该如此,夫人果然大大的给我长脸了,雪儿,来,坐下,这依次是三当家黑三,四当家黑四……”
绛雪向来自负美貌,从未觉得这目光追随,如此令她厌恶作呕,可人至屋檐下,只能勉强含笑,颔首不语。
众人见美人莞尔,又是一痴,看得黑大王心中畅快,拿起桌上一海碗,往前一敬:“至于娘子旁边你这白面书生,乃是咱寨里的军师,人称白二,昨日那蝴蝶引来娘子的计策儿都是他提的呢,说起来,还算是你我的媒人咧,来,白二,喝下老子与夫人的谢媒酒!”
那白衣书生还算得面冠如玉,也是看的痴了,却最先反应过来,接过海碗一饮而尽:“怎敢,怎敢?是大王艳福滔天,夫人之美,的确远胜天仙咧!只大王这良辰春宵,不与美人洞房花烛,倒陪弟兄饮酒,可算是辜负了!”
黑大王开怀一笑,摆了摆手:“昨个儿刚见到夫人,就没熬得住,给压下当场入了洞房了,呼哧呼哧地干了好几个时辰,爽的都要翻天了,差些都要被我的美娘子给榨干了,老子的大棒可是累得狠了,现下还急个什么劲?不急,不急,歇歇咧!”
绛雪不曾想得到这莽汉如此出言无忌,吓得她赶忙推了推他:“大王,这大庭广众的,莫,莫要胡言!”
黑大王不以为意,豪气如云地又饮下一碗:“娘子害什么臊啊,这寨里的弟兄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言说的……你们就且留着哈喇子羡慕大王我了,你们不知道啊,我娘子不仅脸生的美,那脱了衣裳就跟白面蛋捏成似的,美的哟,跟雪花似的,还香喷喷的……”
他压低声音凑向桌那边的兄弟们,似醉的狠了,只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大手,比道:“尤其娘子那两只奶子,妈的,真又大又圆,还一点都不往下垂咧,你们看看,就老子这一只手,都包不住咧……”
“而且啊,那白花花的,摸起来也滑不留手的,嫩生生的,可比寨子西边王大妈做的嫩豆腐嫩多了咧,吃到嘴里真的香香嘴,馋的流口水咧……妈的,还有啊,下头那处儿,可是更奇了……”
绛雪万没想到他这醉汉口无遮拦,臊得桃颊飞火,头顶便要冒了青烟,只跺了跺脚,忙拽了他的衣角:“大王,您喝的醉了,莫要再说了……”
其他人却是竖着耳朵静听着,可容不得黑大王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尤其二当家的也醉醺醺的,凑着耳朵只催促道:“大王可不能娶了夫人,就失了男儿威风,竟变成个耙耳朵的!您向来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快讲讲,那什么下头,又是如何个奇法?”
黑大王被这样一恭维,喜得飘飘然,随手就把碍事的绛雪往旁边一推:“爷们说话,娘们插什么嘴?走开,走开!老子同兄弟们说,不是老子吹牛,我娘子不愧是大家小姐,养的粉娇娇的,下头那小逼,可是一根黑毛儿都不生,漂亮坏了,白嫩嫩的跟个小馒头似的……”
“那儿还闭的可紧,还粉嫩嫩的,长的跟朵没开苞的小桃花似的,随便一摸就哗啦啦流水,这骚小姐可淫荡了,湿哒哒的,那水儿还香的要命,老子那大棒子插进去,紧的哟,一下子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咧……可不像其他老娘们那下头一样,毛儿乌七八糟的,有时候还骚呼呼的,闻着就倒胃口……”
黑大王本就力大无穷,这醉酒后,手上力道虽也不曾用上三分力道,就那随意一把,就把他弱不胜衣的新娘子给推得差点摔下方凳。
还好旁边的白二军师伸手扶了一把,温柔相护:“寨主夫人可还好?”
绛雪脸上颇挂不住,也对这所谓出了鬼主意的狗头军师,她亦是恨之入骨,只骄矜地正了正身,勉力一笑:“无妨事的。”
这时那黑大王喝的高了,浑然不觉旁边事儿,见众人个个听得兴起,津津有味,追问连连,可不就拿昨天这颠鸾倒凤的快活事儿大肆吹嘘宣扬。
“嗳哟,你们是不知道,我娘子那下头又紧又湿,老子那大棒子插进去,紧的差点都动不了。”
“那再多捅几下,噗通一下就捅到底了,那下头喷了好大一股子香喷喷的骚水儿,浇的老子当时真的是爽的魂儿都没了,差一点当时都给缴了……”
“你们一个个的,可都知道老子平常在床上有多神勇了,老子哪能丢的了这样的人!可不是当时就使劲腰一挺,才勉强给撑住了场子!说起来,老子还没遇到这么爽的小户儿,妙的很咧!里头就跟长了嘴似的,又暖又紧,还七弯八拐的!”
“直咬的老子大棒儿整根都麻了,也缠的老子整个人骨头都酥了,以前上过的婆娘跟这比起来,可不是都宽的能跑马了,哪里有这个紧凑凑的,还水多的要命,时不时跟瀑布似的往外咻咻冒水咧,要命咧!老子当下可不是爽的大干大干,从白天干到都快黑晚上了!”
“真的欢喜的不行,射了四五次,最后死活是软趴趴的硬不起来了,被榨的干干的真真的,以前还觉得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老牛,这话不要太虚的,结果最后完事了老子猛一站起来,那真是爽过头了,哈哈
', ' ')('哈哈哈,差点腿都软了,老子威武一世,什么时候有这么丢人的,可见娘子这骚货多缠人了,妈的,就跟个妖精似的,差点把老子阳气神都吸尽了咧……”
绛雪简直没耳朵听了,想劝又不敢劝,想走又不能走。
只能面无表情地扯着嫁衣腰带上系着的红丝绦,只把那黑大王的污言秽语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旁的白二见了,殷勤递过一盏薄酒道:“夫人可是觉得无趣,既做了这一寨夫人,何不与咱们饮了这杯中之物,如此巾帼风采,这才堪配大王英雄气概,豪气干云。”
绛雪正要摆手婉拒:“不……”
黑大王吐着满口醺人的酒气,凑过去帮忙接住,亲密无间地凑向绛雪唇边:“白二说的对,娘子可不能瞧不起咱弟兄们,可得似多喝几杯!我黑大王的女人,怎么能不会大口吃肉,大碗饮酒?这小杯子都不够塞牙的,娘子若不肯喝,是不是要老子嘴对嘴喂你啊!”
说完又是惹得周围兄弟一阵哄堂大笑,起哄着要嘴对嘴喂酒,绛雪被吵得耳朵痛,没得法子,总不能当众被这混不吝的煞神大王以口灌酒。
那一双柳眉含烟如蹙,只闭着眼睛,狠了狠心张开樱唇,将那一盏辣气扑鼻的烧刀子给喝下了。
酒如喉肠,辛辣醇冽,如绛雪这般从小便不沾荤酒的,立马就给呛得好不辛苦,拿着绣帕,掩着唇咳嗽了好久才缓将下来。
黑大王看了还不罢休,只觉嫁衣美人呛了酒后,那桃颊飞霞,水眸潋滟,可谓是好看的紧当是艳比桃李争春,可不是当下又强逼着灌了几盏。
几杯黄汤下肚,直把新嫁娘给喝的是面皮发烧,天旋地转,眼前还似有那千只金蝇,乱舞不歇。
着实坐也坐将不住,直把那螓首给扑在桌上,身若软泥瘫作一团,再起不来。
白二自诩文人,向来不沾滴酒,难免害了头脑睿智,坏了他的军师身份。
这时虽是寨中大喜,也不过只应景地拿酒沾了沾唇,是以众人都喝大了,仅这位白面军师还是一派清醒分明。
他见绛雪此状,便唤来先前那帮婆子媳妇,来把这位醉倒了的新寨主夫人背回洞房。
之后,还又奉承着敬了黑大王好多碗大酒:“来,寨主,您这立业有成,咱们黑云寨盛名在外,如今又全了家世,娶了天仙似的美娇娘回来,可不是双喜临门,值得畅饮几碗,一醉方休呢!”
黑大王自然是觉得此话悦耳,这大喜日着实是大喜过胜,最后喝的爽了,直接拎着酒坛子咕咚咕咚下了肚,到最后夜幕降临时,已喝的是酩酊醺醺,烂醉如泥。
白二毕竟是当场少数几个没醉的,主动请缨说要送大王回房,其他人亦是喝的醉醺醺的,五魁首,六六六的,就地扑倒在酒桌上。
这谁倒也不曾留意,暗夜沉沉之中,那位军师大人扶着送了黑大王回去,一晚上便再也没从新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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