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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下抽将不停,嘴儿当又移至那软绵娇弹的粉乳处,咂吮不停,简直恨不得把那柔软乳肉吞下肚去,大舌轻抵那红尖尖娇嫩儿,只一触便吸裹出来了大股香甜的奶汁儿来……
晚榆被吸的畅快,将胸乳挺的更前,那一双桃花眼波越发迷离如烟,愈发不管不顾地咿咿呀呀起来:“唔……啊,好舒服……公,相公,相公你吸的太大力了……啊,你这一嘴下去,是,是恨不得将人家的奶尖尖儿给咬掉了……哎呀,救命啊,啊,下面,下面也塞的太深了……”
“太大了,你这坏人,非要要了人家的性命儿不成……唔,要死了,要死了咧……相公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玩人家那儿呢,嗳哟……真真顶的太深了……嗳哟,要死了……”
她加公爹大人那乌将军进攻凶猛,全根拔营,已臻止境,吭吭哧哧地塞着,似觉都快把她那小户儿穿底了,尤其穴口处,被撞得亮水沫儿飞溅,白沫泡儿乱溢……
晚榆舒坦美妙极了,这小腹处燃起的快感烧的如火如荼,泛粉的如玉娇躯在阵阵酥麻中差点都要飘了起来,如在云端悠悠,忘乎所以。
她美眸轻阖,又觉晕晕乎乎,自个儿被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再加上那淫水直流滑的很咧,简直都坐不稳屁股下的小窗棂了。
果不其然,逸之勇猛健硕,这乌将军物随其主,随之一下没轻没重顶的猛了,晚榆又忙着用一手遮面,身子平衡难以把控,这不差一丢就被滑到窗底下的小花圃里头了。
幸好逸之眼疾手快,一把揽着那柳条似的纤腰将人从窗户那给捞了回去,挂在自己腰胯之间:“哟,我的好娘子……你这笨的,怎地还掉了下去……为夫说的可对,哪怕你真个掉了,为夫也能稳着你咧……”
晚榆惊魂未定,从情欲如潮中醒转过来,下身水汪汪的嫩穴儿愈发缠的紧了,倏倏然又喷了黏腻腻的淫津流出,那甜腻的气味在空中弥漫愈发浓烈。
她一把将脑袋埋在逸之肩窝,确定自己藏着了脸面后才大发矫悭,一双粉拳捶着男人的肩背,长腿缠上男人健硕窄劲的腰侧,人也泪汪汪娇滴滴地嗔怒起来。
“都怪你……搞什么在窗户这,弄得人家差点掉下去了……别在这儿了,人家要回床上啦……怕死人家了,你这坏人……快回去,回去啦……若真的掉下去,也真的是羞刹人了……”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我的好娘子莫恼,咱不搁这儿了,回去,回去……咱们回床上再弄,再战上三百回合,一战到底,至死方休……”逸之咬着牙根苦根,美人滑溜溜的嫩穴正死死地咬住他那物儿,紧的差点一下就缴枪了。
他心中一动,紧紧抱着怀里香软的爱妻,玉茎紧插,悠悠荡荡地抱着人在屋中巡游起起,丝毫不觉吃力,还调笑道:“娘子的腰儿好细,人也消瘦的很了,如今竟轻成这般了,着实叫为夫心疼……不过说来也奇,娘子的乳儿却恁地白胖,真真是会长咧……”
这般边巡行边交,还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纵是不往那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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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榆儿香汗透胸,双手扶着公爹两肩,更觉此番虽颠簸地有趣,可却不曾纵深而入,只搞得穴儿内也是痒的钻心挠挠,直入心胸。
她不由地柳眉微蹙,目饧眼湿,口吐凉气娇娇地求起来:“停下停下,相公别抱着人家走了……呼呼,怎地不往里头弄弄,痒死个人了……公,相公你往深处顶些……”
这刚出声相求,自是正中逸之下怀,他双臂抱紧怀里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结结实实地狠刺一把。
当下便把儿媳那花心小块给顶得酸不可耐,只觉那硬棒直贯宫心,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卷而来。
她这头被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踏。
不过挨了四五下的功夫,虽是刚才丢过,可那淫水便又如泉涌出,这厢国公爷的乌将军再骁勇善战,也是强弩之末了,勉强得胜后便是筋骨酥麻阳根难过,忍了几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花房。
那淫水花汁并着乳白浓浆都积得又浓又稠,热津密注又从那紧密交合的接处迸涌而出,湿嗒嗒地已流了男人一腿,还有不少飞溅落地。
一路的淫迹斑斑,一室的旖旎淫浪,又是一夜未眠直到天明……
这头晚榆与公爹被翻红浪,那头正牌国公夫人心中也是心中悲切。
为求稳妥,晚榆前来取而代之时,国公夫人夜里都摒了下仆。
她一人歇在主院西厢,孤枕难眠,于窗前观月。
可东厢那边男女胡闹的动静着实太大,欢天喜地淫声浪语的,难免就顺着凄凉晚风吹进了几耳朵。
原来相公他行房时,还有如此快活放肆的时候呢。
再不像从前与她,那时这规矩可比什么都重要,她每每嫌疼不肯,都月余才弄上一次,她还哭哭啼啼的便跟受罪似的
', ' ')(',好不扫兴……
萧夫人的身子本就在生育时存了病根,后独生爱子孱弱病重,她忧思成疾,身子也愈发地不成器了。
这本就是那柔弱的人儿,那晚上不眠不休的,还刻意抵着那凛冽夜风,自虐似的听那恩爱墙根,寒风这一吹一吹的,凉气入体,铁打的男子汉都受不住,更别说这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了。
幸好她也掩饰得当,不曾被逸之与晚榆察觉,强撑着又让晚榆去伺候几遭,只盼她能一朝得男,也能为萧家大房后继相灯了。
可转眼这一月过去,说起来也行房了六七次的功夫,哪想到儿媳这小榆钱的肚子也不争气,葵水竟还是如期而至。
萧夫人心中难受,不过看着儿媳蹙柳眉低颌首的,道是她也难受,还出言安慰道:“小榆钱儿,没事没事。这怀孩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只委屈了你这好闺女……若实在是怀不上,你可莫要责怪自己,也是我萧家大房命数不好,不,这都是为娘的罪过,定是我上辈子罪孽深重,报应到了这一生……”
她叹了叹气,竟是连一滴泪也落不下来了:“若我身子好些,胜儿也不至于胎中不足,生下来便病痛缠身的。若我身子好些,生下胜儿后再能为相公生下那健健康康的一儿半女,现在也不会这般子嗣难续,现下还连累你一起受这不伦之苦……好闺女,是娘对不起你……且眼见胜儿他……我也浑该也跟着去了,好给胜儿在九泉下做个伴……”
晚榆闻听此言,饶是为何她还未曾有孕,许是天意,也更多的,许是人为。
她着实贪恋与公爹的鱼水之欢,便刻意在每次行房后,和水服下了避子药丸,唯恐传出孕信后合了婆母心意,便不能借着婆母的名头与公爹亲近了……
为着自己这份自私,竟教婆母受了这般的苦泪……
晚榆再细瞧婆母,妆容规整下容光黯淡,眼中血丝密布眼下黑青一片,人可虚弱的很,说话也也似是强打精神,着实是身子大大的亏损了。
她心中内疚,又反握住婆母的双手,泪盈盈道:“娘可不能,可不能走了……还有女儿我在,还有,还有将来我那腹中的孩子,名义上他还要唤您声祖母呢!在娘家时,那大夫便说我是好生养的,这头个月没消息,指不定下个月娃儿就来了,娘得好好的,一定得好好的,保重自己……”
然而晚榆这月信刚走,萧夫人还没来得及再安排,这时变故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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