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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腿张开!”我指了下室内的软榻。
燃着暖香的闺阁中,陈家千金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乖乖躺下。
我手持一根小臂长短,小指粗细的玉枝从她肩头挑开衣衫,露出女子蜿蜒秀美的身子。
这样的身子我几乎每日都能见到,只是形态不一。
我落座榻前,拨开腿,嘴里道:“姑娘若是受不住,不必忍着,教我知晓便是教未来姑爷知晓,将来才好疼你。”
听了我的话,女子也不再忍着,不多时她便一颤一喘的,香汗淋漓。
“记清楚了,这儿是你的命脉,若想快活,就得学会怎么利用它。”
陈家千金咬唇,颤颤巍巍地应下。
年轻的姑娘身子就是软,仿佛一团面团,任我如何搓扁捏圆也不吭一声。
不多时,屋里只余娇娇喘息与求饶。
三刻过后,我看了眼实在跪不住的陈家千金,收回玉枝擦擦了擦。
整整废了我三张帕子。
“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儿,也不知你们未来姑爷受不受得住。”
此时陈家千金已然有几分恍神,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榻上,不过一根棍子,便能教她欲生欲死。
待到被人扶出去,奉着金银的嬷嬷才进来,语气谄媚,“谢春娘子教导,这是我们夫人的一点薄礼,姑爷那边就劳您费心了。”
我睨了眼那堆黄白物,淡淡颔首,见我应下,嬷嬷忙地躬身道谢。
不怪她们这般小心翼翼,只因我这婚奴名气实在太盛。
敬我尊我之人,无一不是夫妻和美,子嗣昌盛。
相反,那些个贬我辱我之人,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必定夫妻反目,家宅不宁。
因此,渝州城多数都待我如上宾,即便我是最教人瞧不起的婚奴,也只能求着跪着的请我去试婚。
陈家千金未来的夫婿是本地乡绅之子,不过十八已是举人,放在整个渝州城,也是数得上名的少年俊才。
三日后,我坐在挂着角灯的四抬红轿到方家时正值暮色,轿子落在院里,不等我行动,一只手便伸了过来。
我眼睑微掀,搭上。
下轿的瞬间,周围是一片唏嘘声,方家公子更是被我瑰丽的容貌惊艳。
他们这些人知道传闻中的春娘是个绝色,可真正见了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绝。
美人在皮也在骨,旁人占了一个已是幸运,而我不仅全占了,还得天独厚,不说身段,便是一根指头都极为精致。
回过神,方以舟眼中的侵略已然不加掩饰,“春娘子路途辛苦,小生已备好茶水,还请移步。”
他极具雅态地引着我入了书房,一般人家迎我入府大多都会准备偏房,离着正房最近,一应具备。
而我就会在偏房教导那些姑爷,偶尔起兴,那贴着喜花的春凳上也要留下不少痕迹。
方以舟看着不急不躁,配着他那张眉眼温和,高鼻薄唇的脸尽显君子风范。
不得不说,他是个极为出色的男子,虽削瘦却不病弱,一身的书卷气,尤其是弯起的嘴角,教人平添几分好感。
但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穿上衣裳人模人样,脱了衣裳一个比一个浪。
落座榻前,我拿出荷包里带的香片扔进香炉,眉眼弯弯,莫名勾人。
“方公子可曾替人洗过脚?”
方以舟听了我的话愣住,他自小也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怎会替人洗脚?
可他刚想开口却被我的粉足吸引,嫩生生的,五个脚趾比地里刚剥出来的花生还水润,翘着脚尖落到他胸前。
“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娘子,身为丈夫,要贴娘子才是,去…”
我吐气如兰。
此刻,方以舟好似已经被我勾了魂儿,那双眼睛盯着我的脚,半晌舍不得移开。
他乖乖听我的话去打了水来,如获珍宝般的捧着我的脚放入水中。
我满意的眯起眸子,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榻上,须臾,带着水珠的脚抬起,勾住他的下巴。
“舔干净。”
2
方以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更是尊贵的公子哥儿,若换作平日听了这话只会嗤之以鼻,那都是低贱之人才会干的下作事。
但今日他却甘之如饴。
脚背上的水珠被舔舐殆尽,我弯起唇,“世人都道万般皆下品,士子乃众首,方公子这样的人上人给我舔脚,可觉着辱没?”
方以舟抬头看着我,眼中深邃,“能伺候娘子,何来辱没一说?”
我被他逗得直笑,柳腰绵绵,峰峦颤颤,这幅活色生香的模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被方以舟按在身下的时候,我眼中划过一丝微光,榻上满是春色,直到月光爬上我的背,书房内云雨仍旧不歇。
“小相公这般粗鲁,做起来若唐突佳人该如何是好。”
方以舟停顿了下,额上冒着汗珠,精致的喉结滚动,不耻
', ' ')('下问:“那请问娘子,小生该怎么做呢!”
言语间,他仍是不停歇,狠狠地冲了下。
我难耐蹙眉,指尖划过胸前落到小腹:“陈家千金天生名器,相公初次要温柔婉转,多试几个法子,是舔是弄,全看我意。”
“教我舒服了,才能教未来娘子舒服。”
说着,我腹下收力,方以舟这样的毛头小子自然是抵不住,没一会儿便偃旗息鼓。
可夜还长,有人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窗上的影子后半夜摇曳起伏的厉害,纠纠缠缠,就在榻脚快承受不住时,方才作罢。
翌日,向来天不亮便起的方以舟头一回睡到了四上三竿,我早早睁眼打量着这个男人。
方家是出过三任学士大儒的人家,教养绝不差,方以舟又是这辈中最出色的,不然也不会配给陈家那样的千金。
除却他这精致的外貌,身子骨着实差了些,到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我穿上衣裳步履懒散的离开书房,屋外早就等了一批伺候的嬷嬷,屏退其他人,我与嬷嬷到了偏室说话。
老嬷嬷给我点上水烟,候在一旁。
我歪在炕上吸了口,烟雾弥漫过双眼:“你们家公子这子孙袋不行,往后别说陈家千金了,便是我他也吃不消这几日。”
这一听,老嬷嬷可急了。
“我家少爷怎会如此,去年夫人有派人教导过,都还好好的。”她一想,莫不是之前被那丫头掏空了?
“这头几年瞧着还成,三年五年一过,你再看他!”我轻笑着,歪在炕上的身子波澜起伏:“往后你们这房三代都是子嗣艰难的命,有幸能留个种,不幸的话断子绝孙,若信不过我,自去询问你们夫人好了。”
老嬷嬷还想再问,可到底止住了声,匆匆退下将此事禀报了方夫人去。
方夫人来的快,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面色凝重。
“春娘子,你可一定得帮我,我这一生便只得这一子,好容易养到如今,若无法传宗接代,我……”她神色哀戚,倒是没怀疑过我的话。
想来,她应当早知道自己儿子哪里不妥,否则又怎会请了我来。
我抽着水烟,烟雾扑散到方夫人脸上,呛得她撇过脸去。
“夫人不必着急,令公子的身子尚可调养,但需得你诚心求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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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夫人刚跪拜完春神庙回来,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尊敬。
“春娘子,喜狐娘娘真的会保佑我儿子孙繁盛?”
我勾唇,眼睑微掀,“你瞧相公可是精神了许多,喜狐最爱婚嫁热闹,届时待相公与陈家千金完婚,这4
“娘子慎行,秦某床上粗鲁,若真教你出了事儿,这天底下可再难寻得像你这样的妙人。”
隔着幕纱的男人劝诫,可我分明闻到了那股味儿。
是人类叫做情欲的东西!
“将军无须顾虑,我与其他女人可不一样,就怕……您不能教我欢喜。”
说着,我掀开了幕纱,也看到了里头的人,微微一顿。
男人冠玉面容,高挺鼻梁,眉眼看似锋利却细藏柔情,这样极致的糅合,瞧着就能一路酥到心窝子里去,哪里吓人,分明就是勾引的紧。
即便不提长相,那身恰到好处的腱子肉连着精瘦的腰身,就算此刻坐在池里也能体现出驰骋时的那股子悍劲儿。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腿软。
水波浮动,我脚掌踏下几分,任由池水没过小腿,再到大腿。
“将军在忍什么?”
我来到他跟前,想要抬手替他抹去鬓角将落的汗珠,谁知他却一把钳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可怕。
而那最撩人的眼神更是想将我吞吃入腹。
我承认,痒了。
“春娘子,你若再不出去,可就没后悔的机会了。”他唇瓣抿的微红,明显已经隐忍许久。
说让我出去,这手可没半分松开的痕迹。
我向下扫去,微微吃惊,那隔着水面也能看到的着实教人震撼,也难怪会弄死两任新娘子。
这哪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
合该我这妖孽来享!
“将军这般诱人,奴家恨不得吃了你,怎会出去……”
男人眉头猛地一跳,眸子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侵略,大手拎起我的腰直直就朝着那处按下。
“这可是你自找的。”
低沉酥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很容易就教我开了花。
那一下是我这些年来最欢快的一次,燃了心窝,更燃了魂儿。
“将军果真神勇。”我扬起脖颈,不退反进。
紧紧地贴住他含羞启唇,声音靡靡:“奴家好生欢喜,奴家想要将军,哪怕……要奴家的命~”
媚声入骨,销魂夺魄。
这天底下无人能抵挡得住我半句娇语,秦安也不例外。
', ' ')('他将我托起,任由池中水花乱溅,拍打在我们之间,分不清是什么一直连绵不断地滴答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汹涌。
他发了狠般,仿佛真的要弄死我。
可他不知道,他越狠,我越是喜欢。
这样美味的男人可不多见,如此充沛的精气更是大补。
我在摇摇晃晃中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庞,指尖沾染着一滴晶莹的汗珠,在他赤红的双目注视下,缓缓含入口中。
“将军,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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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一颤,眉色愈发暗沉,像是无尽的深渊即将把我吞吃入腹。
“妖精!”
低骂一声,他臂弯一松将我撂下,在我来不及反应时按到水池边从身后欺身而上。
浴池中的水花迸溅的更猛烈了。
而我也在这一次次情欲中尝到了极为美妙的精气,不仅纯,还量大。
秦安是个将军,按理来说身上的杀戮是只多不少,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孽债缠身,但他不一样。
他身上的孽债几乎弱不可见,反而是极为庞大的功德笼罩在他身上,仔细想来倒也解释得通。
毕竟,他庇佑了城内无数百姓,守家国镇边境。
也难怪他的精气如此纯粹。
……
浴池的荒唐持续了几个白天黑夜。
秦安这厮仿佛要将多年压抑的精元全部泄出般,逮着口吃的便狠命的压榨。
饶是我这百年难得的极品身子,也有些遭不住这样的折腾。
三日后,在合府奴仆的注视下,秦安亲自抱着我出了浴池,安排在他的主院里。
榻上,我软若无骨,任由男人像捧着珍宝般轻轻放下。
“没想到将军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奴家还以为前几日便是将军本来面目。”
秦安眉眼瞧着冷冽,指尖更是冰凉,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
他目光在我身上的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去翻了瓶药膏出来。
“春娘子受苦了,是秦某粗鲁。”
说着,他低眉在我身上抹擦起来,我本就只套了件外袍,见此索性玉臂一挥,坦然地将身子露在他面前。
峰峦玉骨,媚色天成。
秦安指尖微顿,开始泛起热意,但碍于我这幅身子被折腾的实在狠,到底是克制住了。
给我抹完药,额上已是挂满了汗珠。
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庞,舌尖绕了绕:“将军可知,为何你自小子孙根就这般壮大?”
秦安倏地抬眸,黑沉沉的,仿佛在探究。
“将军年幼时,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
“你是如何得知?”
我笑笑,目光在他敞开的胸腹处停顿,“将军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否则这玩意儿迟早让将军爆体而亡。”
秦安闻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
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长枪洒血遍地,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
煞神!
一般人被他这么瞧着,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两股颤颤,但我丝毫不慌,毕竟我知他的目的。
是了,此次择选人家,说是我选择他,不若说是他秦安放了饵勾着我来。
许久,他轻笑一声,眉目褪去了霜雪:“早听闻春娘子见多识广,任何事求到你面前,无一不能给出法子。”
“我身体里的这玩意儿,就有劳春娘子了。”
我勾唇,淡淡地颔首只算作应下。
往后几日,秦安除了出城巡防以外,每日都会与我厮混到天明,他体内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七彩金蟾。
这种金蟾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得了它的蕴养,便是已经踏进鬼门关也能拉回来。
秦安自幼体弱多病,六岁那年差点咽气,恰逢一个云游道士经过给了这宝物,于是秦家的独苗活了下来,遂城也多了位战无不胜的煞神将军。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七彩蟾蜍养的不仅是人,也是魂。
我趴在秦安的身上,身子顺着他的肌理慢慢下滑到小腹前,温热的呼吸掠过,男人的腹肌明显收缩绷紧着。
真硬~
我轻笑一声,露出嘴中含着的一根银针,直直插入他的丹田处。
微痒微痛的感觉让秦安颇为难耐,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将我托起、坐下,一气呵成。
“将军可真没耐性。”
“说我没耐性,不若问问这世间有哪个男人能够挡得住春娘子。”他闭目,感受着在我体内徘徊的力道。
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上已经多了三根银针,我一手撑着,一手弹了下顶端。
只听轻微的嗡声一过,小腹处竟是鼓起了一个包,约莫一指大小,渐渐形成了蟾蜍的形状。
秦安眼睁睁看着身体内的东西浮现,鬓角落下热汗,渐渐地,他全身开始泛红,就连在我体内的另一
', ' ')('半也又壮大了几分。
“春娘子,如何取出?”
我抬眸睨着身下的男人,一手如爪勾起,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快速插入他的腹内。
皮肤被剥开,露出一只睁着大眼转悠的蟾蜍。瞧着颜色暗淡,几近被吸干,瘦小又虚弱,偏偏还不肯认命地张着嘴,非要闹个鱼死网破。
我打量了眼,兀地轻笑一声,将它攥成粉末。
那些粉末还带着点点晶莹的灵气,一同被我吸进体内。
我闭眼回味了下这股美妙的滋味,下一瞬抬眼。
“将军这肉身……用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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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握紧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带着松快,也不管小腹处的口子还在冒血,肠子也几近滑出,就将我压在身下。
“春娘子早知道,为何帮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厉起来,大手抚着我孱弱的脖颈。
是了,我早就知道这位煞神将军是个借尸还魂的存在,真正秦安六岁那年其实已经死了,活过来的恐怕正是那所谓的云游道士。
否则,七彩蟾蜍这样专门饲养魂体的宝物,又怎会轻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过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罢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纯,即便是守护家国的将军也不及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苍生,守卫家国,我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与那七彩蟾蜍相搏,两败俱伤!
我虽不是人,可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天底下失去个秦安无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将军,遂城百姓可就危险了。”
处于边境不过十里地的遂城向来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这些年秦安这尊煞神守着,这座城池早已尸骨遍地,成为废城。
上天既给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去破坏。
更何况,这又何尝不是与我有益。
秦安笑了笑,他不问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不提他从前的过往,犹如那日初见一半,在床上抵死缠绵,不知疲倦。
他小腹的伤口早已在我的舔舐下修复,没了七彩蟾蜍,他依旧毅力惊人,只是到底恢复了常人能接受的大小。
饶是如此,也颇为客观,将我折腾的要死要活。
啧,便宜那小寡妇了。
……
从遂城离开那日,正好碰上送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即便是寡妇出嫁,也做足了排场。
我从轿中掀开帘子,想了想,吸口水烟缓缓吐出。
烟雾吹进那顶轿子里,盖头下的娘子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意酥痒袭来,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
她虽有过夫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可到底能不能在那位煞神的身下活下去也不好说,毕竟死的那两个都是下体爆裂而亡。
后来,这多寡的女人与那丧妻的将军渐渐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话,而我也在半年后收获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来,秋冬之际遂城几次差点沦陷,秦安带兵死守终将敌人打退,只是百姓死伤无数,那小寡妇散尽家财方才救了部分人。
本来这因果虽与我有关,可却并没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这小寡妇乃喜狐庙的信徒,秦安逆天而为本不应有子嗣,可这小寡妇却偏偏求到我头上。
是以,我便送了一子胚。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竟是上界之流转世。
算出因果,我气的差点吐了三里烟。
什么档次,竟踩着我当板儿。
这口气一直憋到我挑选下户人家,许是我近日心情不美,稍稍用力了些,泡在药桶里的王家姑娘登时冒出了泪。
“嗯,求春娘子垂怜……”
“浪叫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姑爷。”我拔出玉枝敲了下她的屁股,“跪下。”
王家姑娘瞧着娇小,身上该有的却一分不少,甚至比旁人长的更为丰腴,尤其是那对乳儿,像是要撑裂了一般。
她跪好后,我也探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眼眸微深。
“你这身子用了什么?”
王家姑娘颤了颤,红着眼眶,似是不知该不该说起。
见此,我抬眼将这屋子笼罩其中,旁人看不出一点异样,只是屋里更为寂静。
“无妨,你且放心说,为何你一个处子,却常年用那些药物将身子养成这般,连下头都长了珠子。”
若是我没记错,这种女子叫作血珠女,所谓血珠女便是从六岁起开始往下头塞蚌珠,一年一颗,再辅以药物蕴养全身,那些珠子会随着年岁长在肉里,越长越深,塞满十年以上便可将里头变成肉珠壁。
这样的珠女不仅那处能够让人欲生欲死,且全身都被药物浸染,早已成了不可多得的药人。
但世人只知血珠女乃药物养大,长久用之不仅能够教人快活,还能延年益寿,可无人知晓她们还有另一层用处。
这些珠女身体
', ' ')('里那些珠子随着七七四十九个人长年累月摩擦而变成血红时,便是掏珠之时。
那时候,珠女会先被剖开下体,将珠子全部掏出,那些常年有男子精气和血蕴养的红珠不仅延年益寿,珠女的血肉更为珍贵大补。
往往被剖了珠子的珠女不会立即死,而是先从下面放干血,那些血制作成药丸补气,那身皮则是做成画卷售卖出去,之后肉入汤,骨磨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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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进李家的姑娘,最多不过年,便会从这世间消失殆尽。
且这只是普通珠女的下场,眼前的姑娘却是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天阴女。
这样的女子不可多得,不需年,只需二十一日不间断地将她灌满男人的体液,便可磨出血珠。
天阴女剖出来的血珠功效乃是普通女子的十倍。
不仅血肉可起死回生,身上的皮也可换给他人。
李家请我来调教并非是教导她的床榻功夫,而是用秘药将她下头保护好。
否则,又怎经得起四十九人不间断地轮番灌插,只怕还没个几日人就得没了。
都说我这样的妖精不通人情,可人类分明比我这妖可怕的多。
“春娘子,奴家不想死,求您放过奴家吧……”
王家姑娘扑通一声跪在我脚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头看着的婆子听到。
我放下玉枝,拿起水烟抿了口。
小姑娘赤裸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我是李家请的春床娘子,李家乃陇西8
王家姑娘嫁进李家三天,与七老爷未出房门一步,婚房里还是红的发沉,床榻摇曳。不一会儿,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出,将一个干瘪又老皱的只剩下皮包骨的东西扔出。
相同的,地上还有其他几具。
像是在回味,王家姑娘眯着眼享受了一番。
“老爷,你离奴家那么远作甚?”
她睁开眸子,明明此刻大张着双腿,妖艳魅惑,却生生教人心底泛出一股寒意。
尤其是对七老爷而言,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前几日刚见时那般年轻力壮,现在的他双眼凹陷,脸颊的皮耸拉着,形容枯槁。
哪里还像是三十来岁,说是八十岁都不止。
他颤抖着,双目圆睁:“别,别过来,你、你竟然……”
“老爷怎么了,奴家是十年不出一位的天阴女,若是精气灌的不够足,这血珠可出不来的。”
七老爷惊恐,“你知道血珠怎么出的?”
“奴家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如何不知?”王家姑娘翻了个身,慢慢爬向七老爷。
他吓得赶紧后退,可这床就这么大,已然避无可避。
“别过来,你,你不是她!”七老爷吓得睚眦目裂,眼珠子似是要爆开般凸起。
王家姑娘嘴角咧开,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老爷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不是她了,还是说,老爷在害怕?”
怕?
怕什么呢?
李家这样庞大的家族,有什么好怕的,可那是对于一般人,在七老爷看到面前的女人指甲疯长,直直戳破自己的肚皮,将它划开时,他竟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腿间喷出的骚黄淌了一床,和着从他肚子里滑出来的肠子,那股子令人作呕的气味就连我这个见惯了血腥的都觉着恶心。
七老爷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王家姑娘,可我这身皮却是她的。
踢开这身腥臭的躯体,我眼中嫌恶,这屋里弥漫着一股长久不衰的腥味儿,想来死在这里的女人不会少。
我走出房门,偌大的李家开始变得漆黑深沉,不见一丝烟火,月光照在我光洁的脚上,身后摇曳的影子若隐若现。
先从哪开始好呢!
我想了下,去了李家老祖宗的院子。
没人知道李家老祖宗活了多久,除了李家娶新妇,平日里他从不露面,就和那位老夫人一般。
我敲开院门的时候,天边最后一丝月光藏尽,这座宅子也将彻底成为荒宅。
“你是……七奶奶?”开门的是个妈妈,手中灯笼照在我的脸边,也照亮了她惊恐的面容,“你、你怎会半夜至此?”
“老爷让我来找老祖宗,说是我体内血珠有变,唯有老祖宗能救我。”
妈妈一听面色微变,我的这副身躯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再清楚不过,一听到血珠有变,她也不敢耽误,只是对我说道:“本来还要些日子才会带你过来,既然今天来了,也算是你的命。”
我听了只是扯了扯嘴角,黑暗中没有人看见我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
因为,我闻到了久违的血腥味儿,很甜,和婚房里的味道一样。
鲜的发甜。
走进院子,她带我去的却不是堂屋,而是底下。
在这院子的下面还有一座密室,门口有两个脸色僵硬的壮汉把手,看到我们,他们连眼珠子都没抬一下。
我鼻尖嗅了嗅,这两个一
', ' ')('身尸臭,看来也不是活人。
李家老祖宗果然有点东西。
石门关上,密室比我想的要大的多,大概能容纳两人并肩行走的长廊,两边每隔十步挂着一幅仕女图,上面的人清晰明亮,连眼珠子都活灵活现。
随着越走越深,这些女人也从不认识到认识,甚至是极为熟悉。
我跟着前头的妈妈走去,路过一间房时,正瞧见里面的女人被几个男人一同操弄着,她下体已经肿胀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形状,紫红色高高鼓起跟个小山包似的,随着那人的晃动还有血珠滴答滴答着落下。
偏偏她丝毫不知痛觉,脸上是享受快乐的滋味。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出三日,她就要被剖开下体取出血珠。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任何惧怕,反而有些好奇。
“那位是四奶奶,也是你们村的,还记得吗?”
我点头:“是村头王二叔家的姐姐,比我六姐晚一年嫁进来。”
听我提起六姐,妈妈脸色僵了下,意味深长的地看了我一眼。
在走过一间汤室的时候,里面的味道让我顿住了脚步。
那股味香的勾魂,像是炖到了骨头里的那种味儿,只是闻一点儿便有些上瘾。
走近了,我就看到两个老妈子在用手臂粗的棍子搅弄着那口硕大的铁锅,乳白的汤汁里浮动的大块骨肉。
那股诱人的肉香就是从这口锅里散发出来的。
9
“老爷有饮汤的习惯,回头奶奶也能得赏吃口热乎肉汤。”
我听了只点点头,这口肉汤我若是吃了,只怕要沾染报应的。
毕竟,这可是人汤啊!
到了最大的那间居室,妈妈没再带我往前走,虽没过去,但前头传来的那股血腥味儿也能猜到在做什么。
房门打开,我走了进去,妈妈这才注意到我竟是赤着双脚,她冷脸趴在地上将我的脚捧起反复仔细擦拭,恨不得给我舔干净。
“奶奶怎能不爱惜自己,你的身子可金贵着。”
我低头睨了一眼,收回脚,目光看向坐在上首的老太爷。
老太爷眯着眼,手里拿着骨棒把玩,那骨棒光滑油量,应该是有不少年头了,他打量了我几眼就道:“老七他们是怎么回事儿,这才几天就给你放出来了。”
说着,他吩咐妈妈:“去把其他人叫来,既然七奶奶想在下面待着,那就不必再上去了。”
李家分上面和下面,一般新进门的妇人会在上面待一两年,平日里吓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直到血珠差不多了才会被带下来。
一开始,她们以能进入下面为荣,等她们看到自己的的命运时,后悔也晚了。
这李家上面不知流了多少人血,底下不知道埋了多少人骨,这样的地方哪里是什么世家豪宅,根本就是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坟墓。
对老太爷的安排,我面不改色,仿佛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般,她们带我到隔壁房去,我就乖乖跟着过去。
血珠需要四十九日的精血灌溉,这些日子不难猜到我会面临什么,可我没有反抗,在我大张着腿躺下的时候,过来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扑在我身上。
如同我在进来时看到的一般,来到这里的女人,就只有一种用途。
三日后,我愈发光鲜明艳,而碰我的几个人已经渐渐老去,甚至等不到他们向老太爷禀报就咽了气。
他们死的时候毫无反应,直接落在地上碎成了渣,老太爷得知消息过来的时候,我正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身子和下面都是他们摧残的痕迹,偏偏那张脸魅惑诱人。
因为这十几日来从不间断,我体内的血珠已经浸入了足够多的血,甚至发出那股诱人的甜香味儿,几乎是一瞬间,老太爷眼睛就看直了。
他鼻子嗅了嗅,很快就判断出血珠已经大成,不出三日就能剖珠。
“天阴女果然名不虚传,你这身子,竟是比上一个天阴女还要精纯。”向来睁不开眼的老太爷此时眼睛瞪得圆鼓鼓的,像是要突出来般。
他挥退了其他人,打算亲自灌溉我这最后几日。
有了他的吩咐,自然没人敢靠近,石门关上那刻,他眼中的贪婪毕现,而我也笑弯了唇。
“天阴女十年不出一位,上一个还是三十多年前,可她没有你这般纯,你的血……”他猛地嗅了口:“香,太香了。”
这要是吃了,别说再活二十年,就是五十年一百年也使得。
我躺在床上,像是不知他的目的一般,任由他压了上来,我看着身上的老太爷,他并没有属于老人的那种褶皱和老态,反而是具年轻气盛的身体,除了那张脸有些岁月痕迹。
就像是一个人换了张皮,或是换了张脸。
三日没到,李家老太爷就不行了,他身上的皮从开始褶皱到现在的干瘪几近脱落,不过是两日的功夫。但他看出了我的妙处,却不肯放弃,直到他身上的皮开始出现裂口,一块块脱落
', ' ')('。
皮底下是灰暗如老树皮的底子,我只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活人,而是个成了精的老尸。
随着他的皮脱落,李家老太爷也装不下去了,他痛苦地瘫倒,精气泄了一大半,瞳孔震惊地看着我。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为什么血珠没成,你却被吸干了精气?”我替他把话说了出来。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李家老太爷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嗬嗬地响着,却说不出话来。
在他瞳孔中,我身上开始浮现另一个人的形状,先是脸,再是身体,手臂,以及腿。从那张皮里慢慢撑出的是我原本的身体,而留在原地的王家姑娘也喘了口气,几乎是一瞬,她眼中的滔天恨意就吞没了她。
“娘娘,我想杀了他,杀了李家所有人。”
这几日我们一直同体,我所见亦是她所见,自然看到了那些女人的下场。
我轻笑,李家气数到头,这也该是他们的命运。
得了我的同意,王家姑娘10
在李老太爷的尖锐的嘶叫中,她生生挖出了那根玩意儿扔到地上。
我只看了眼,便抬脚出了石室,在我出去的瞬间,这底下密室中的人皆失去了神智定身在原地,那日进来看到的女人现在正衣不蔽体地靠在一间房内,在她身边是已经断了气的三个男人。
当初我不过随便一眼,这几个男人的下场就只有死,但原本该被剖腹取珠的女人好像也活不下去了。
我能救人,却救不了一个一心求死的人。
再朝里面走,我来到一间满是血腥味儿的石室,台子上摆着一个个盆子,里面是血红的珠子,在另一边的石台上还有已经干掉的血迹。
正是那日锅里煮的女人留下的,我将那些血珠连同这里面的人一通化为湮粉。
这李家哪里是什么百年长寿世家,分明就是百年鬼窟,真正的活人十不存一,不过都是一群靠着旁人精血维持走肉而已。
也不知这些年祸害了多少人。
我将好几个石室都化为湮粉后,来到那条通道,两边挂着的仕女图飞到我手中,上面的脸是用药材浸泡过才得以保存的人皮,看着就如同真人一般。
我挑了几张熟悉的留下,其他的一把火烧了,待到王家姑娘一身血的出来,烛火映红了她的眉眼,看到我立即跪下:“多谢娘娘!”
体内多出一缕信仰,我没说话,只将几幅画扔给她,到底还是小姑娘,哪怕刚刚再狠,此时抱着自己姐姐们的脸也哭的不能自已。
整个李家如同我来时一般,晚上黑的不见一丝光亮,府内的主人基本都在底下的密室,加上我弄死的那些,上面还剩几个也不足为虑。
我抬手将李家罩在其中,火焰霎时燃起,连同底下那肮脏之处一同湮灭。
后来,传闻陇西李家半夜走水,府里上上下下一夜之间烧了个干净,无一生还。
至于王家村,活着回去的王家姑娘带着一批人离开了村子,在周围建立喜狐庙,那些信仰源源不断地钻入我体内,让我有所小成。
几个月后,我回到渝州城,在一堆拜帖里随手挑了几户人家,我能够聆听世人心声,哪里人有求于我,我便会出现在哪儿。
12
“不。”在她失望之下,我道:“男人,可比这快活多了。”
那双眼中闪出光亮,娇羞地染红了粉蝶。
宋家小姐回府后,我便被一顶红轿抬入了薛家,薛家是京都百年世家,尤其是还有位公主下嫁。
我刚进府就听见管弦奏乐,湖心的画舫里欢笑情爱之声毫无遮掩地传入我的耳中。
薛家,当真是放得开。
我饶有兴趣地跟着带路的丫鬟上了湖心那艘画舫,原以为是薛家的小侯爷,却不想竟是那位公主殿下。
画舫里哪有什么女子,除了她,全是清一色的面首。
各个容色俊俏,衣不蔽体。
我扫了眼,看向这位公主:“殿下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
“春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床上功夫高深,渝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春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下,她拉过一个男宠便压在身下,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春娘子,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荡漾在湖心摇曳的莲花,娇娇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妓子还骚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点儿劲,收紧些,你
', ' ')('的男宠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侯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薛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薛家小侯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春床娘子,这位小侯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薛宴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薛宴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侯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春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薛宴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侯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薛宴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
', ' ')('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侯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薛宴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侯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薛宴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侯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春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薛宴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薛宴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宴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薛宴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薛宴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侯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薛宴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春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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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将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一股脑的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
任意的亵玩,折腾,甚至在那大张的双腿中鞭打敲击。
脑海中往日见过的那些不堪姿势全用在了那副身体上。
到了最后,两道身影已是喘息连连。
我躺在案上,眸子精准的对上窗外那道身影,勾起唇,在身上的人狠狠用劲时,忍不住叫出声。
“小侯爷~”
薛宴一颤,不知她叫的是身上的他,还是自己,明明知道该收回目光,却死死的盯住我像摇曳着的樱桃的身体,移不开步。
“小侯爷……”
这一声声荡漾的叫唤一直缠绕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和薛宴纠缠不休,像是要用劲全部力气般,深入骨髓。
啪嗒……
茶盏被打翻,薛宴从梦中惊醒,一身的热汗让他有些恍惚,尤其是腿间黏腻的凉意。
他低头看去,眸色晦暗渐深。
良久,他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床。
天色还早,晨曦未现,他不由自主的穿过长廊,来到隔壁厢房前驻足良久。
房内,我睁开眼,赤足下了床,身上单薄的纱衣半落不落的挂在臂弯,感知到屋外的人,我弯起唇,一脸眼中浮起春水,带着困意的开了门。
似是愣了下,我惊讶道:“小侯爷,您在奴家门口是……”
薛宴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开门,此时天还未亮,只有廊间的灯笼燃着微光。
他看着我,忽地想到梦中我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眼中盛满春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犹在耳边,撩得他立即有了感触。
', ' ')('我眸子扫了眼,轻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薛宴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侯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薛宴。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薛宴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小侯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是么,春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薛宴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薛宴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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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我没有被放下来过,薛宴身体力行的让我见识到了究竟有没有耕坏的地。
开了荤的男人如此可怕,食髓知味,像是要不够一般。
我被抵在铜镜前,忍受着身后的人无尽索取,饶是我身子出众,有那过人之术,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侯爷……嗯……你、你停下来吧!”
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只是眸子闪着欲念,他一口啃咬在我的肩上。
“怎么,大名鼎鼎的春娘子不是身经百战么,这样就不行了?”
薛宴讽刺的故意使坏,惹得我双腿一软,趴倒在妆台上。
见我昏睡过去,薛宴才终是停下。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抬手抹去那滴泪珠。
阳光下,我皮肤白嫩的几乎发光,带着余韵后的殷红,显得更为明艳娇媚。
他从未见过能有我这般容色的女子,遍寻京城的世家女也没有,更别说青楼楚馆那些好颜色的,到了我面前,简直天差地别。
看了许久,他动手将我抱起,动作轻缓而珍重。
我闭着眼,慵懒朝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不行。
薛宴心头微热,低头看着我,凝视许久才将我带到浴池,亲自给我清洗干净。
享受着他的服侍,我微微勾唇,放任自己睡去。
我不知道的是,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
离开后,不出所料的在外头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公主。
眸子的温度瞬间冷下,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漠的小侯爷。
公主但也不介意他这死德行:“我还以为你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守着那个童子身。”
薛宴抿唇:“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哼!若不是你
', ' ')('这死样子,为娘何须愁成这般。”
薛宴懒得理她,抬脚就要离去,却听公主在他身后道:“今日宋家已经来人了,三日后新人过门,春娘子也该送回去了。”
他脚步顿住,袖中的手掌捏紧,并未回应。
公主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进了房里。
在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遍身痕迹,甚至好些地方都青紫时,就算是自己儿子也忍不住咒骂了句。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小子。”
她想要伸手,却被我钳住手腕,再一看,我已经睁开了眼。
“殿下,奴家有些乏,等歇够了就自行离开。”
公主微微抿唇,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急什么,你便是再歇几日也无妨,反正我看这臭小子也不一定舍得你。”
我勾了勾唇,没说话,而是慵懒的微瞌上眼睛。
那副模样自成一股风流媚态,看的公主眼睛都直了。
“难怪我儿忍不住,有你这般绝色妙人儿,别说他了,就连我心动不已。”
“殿下,奴家可没有力气再与你玩闹了。”
“哼!那你歇够了来找我,那日教我的几个法子确实好用,不过,我听说你还有能使人回春的药方?”
我想尽快打发她,便点了点头,翻过身去。
“回头差人给你送去……”
见此,她也不好再打搅我的清梦,步子轻快的离去。
我也在这之后陷入沉睡。
本是妖体的我本不会这般疲惫的,可这薛宴着实是我见过最疯的一个,再加上处处都是我喜欢的模样,便也没节制了。
优秀的男人我也尝过不少,例如方家那位少爷,温柔缱绻,对我极尽呵护。
又如边境那位秦安秦大将军,物什大,人也凶猛,可到底都不如薛宴这般疯。
做起来就是不要命的。
沉沉睡去,我竟也破天荒的做起了梦,待我醒来后,不适的揉揉眉心。
做的多了,连自个儿梦里都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忘记给公主的药方,且嘱咐她我会亲自帮她调理。
女人嘛!
能有几个抵抗得了回春的诱惑。
从屋里出来,我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薛宴。
他与初见时好像并无两样,只是看着我的目光变了许多。
就如冬日寒冰初融,点点滴滴沁在心头。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如此极品,无论身家还是容貌,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在等奴家?”
待我走近,薛宴低眸看着我,眼中仿佛只装了我一人,冷淡而幽深。
“怎的不多歇歇?”
“差不多了,有些事儿还得早些处理了,也好尽早离开。”
说完,我从他身边路过,脚步不停的朝着公主的院落走去,自然也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直到我背影现实,薛宴才收回目光。
“尽早离开?”
他眸子倏地转冷,却又转而一笑。
侯府大好风光还未看完,如何离开!
17
公主寝室内,我一手撩起池中的水缓缓泼到她身上,看着水珠在她身上要落不落,微微皱眉:“你这身皮子有些糙了。”
“糙?本公主可是才常年都用珍珠粉养着,你竟然说……”
她看到我手腕露出的一截皮肤,又想到白日里看到的画面,悻悻地闭了嘴。
半晌,才听她哼哼唧唧的道:“你当谁都是如你这般,也不知这身皮肉是怎么养的。”
春床奴她见过不少,可如我这般姿色和皮肉的,却是头一回见。
“这有什么,你往后用我留下的药方,每日泡泡药浴,不出一月便能教你脱胎换骨。”我淡淡道。
“真的?”公主惊喜,做起身,露出胸前一片白花花的来,“能让我回春,甚至是……”
“返老还童未尝不可,你若是一直坚持用,保管比旁人年轻二十岁。”
公主睁大了眸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抿起唇。
她放松身子往后靠,感受着身下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仿佛在收紧重塑。
“春娘子这般的妙人儿实在招人喜欢,我都不想放你离开了。”
我抬眸睨了她一眼,手中玉枝敲敲,让她抬起。
公主配合的架起双腿露出那片圣地,我看了眼,面色平静。
“你也不知节制,好好的一朵花尽教你给摧残的不成样子。”
“哼!比不得你年轻身子好,往后再过几年你再看看可是与我这般。”
我听着没说话,莫说再过几年,就是再过上百年我也不会与她一般。
将药水塞进去,我搁下玉枝,这次公主的反应要比之前强烈许多,甚至感到了疼痛,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春娘子,我这是……好痛……”
', ' ')('“别动弹,你若想回春那就夹好了那些药,不脱层皮,如何能回春?”
公主听我这么说也放弃了挣扎,她忍着那些皮肉剥离的疼痛,死死地咬住唇。
凡事都需要代价,只要能够回春,那也值得!
人类就是如此,贪婪,欲望,都会让他们不顾一切,哪怕是付出所有。
我擦净了手,打开门后便有上前服侍的婢女,我想了想嘱咐道:“公主半月内不得行房,否则这身子若出了岔子,可就再也恢复不了了。”
说完,我踏出房门,屋外已经斜阳高挂,我在侯府已经待得够久,是时候离开了。
一顶挂着两个红灯笼的轿子从侯府离开,轿内,我原本想闭目养神,却闻到了一股花香,眨了眨眼,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下,一道身影撩开帘子进来,将我从轿子揽了出去。
我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抱着我走近一座院落,里头桃花开的正盛,随着脚步走过,落了一肩头。
我睁开眼睛看着漫天粉白,眼前是他扬起的一缕发丝,拈起一片花瓣捏在指尖,我询问:“小侯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薛宴清冷的眉目未变,只是揽紧了我,淡淡道:“宋家的婚事我已经退了,本侯不想娶妻,只想纳妾!”
我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退婚,沉默了会儿,道:“我可是春床奴,你纳了我也不怕人说闲话?”
“何惧之有!”
纳了春床奴的也不是没有,但如他这般身份的却是没有几个,更别提还为了我退了原本的婚事,我抿唇抚上心口处,一时有些分不清那里究竟怎么了,怪怪的,是我这些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不解,直到薛宴将我放到床上贴上我的身躯,霸道而微凉的吻落在我肩头,我仿佛看到了方才那片漫天的花雨。
漂浮间,不知究竟落在何处。
风一吹,又洒一地。
……
一场情事过后,他将我揽在怀中,身上满是我的味道。
明明我该制止,却有些贪恋的不想破坏这一刻。
“你将我带到此处,是想圈养我?”
沉着眸子的薛宴摩挲了会儿我肩头的红痕,低哑开口:“往后我身边只你一人!”
我轻笑,抬眸看着他,“你可是侯爷,未来要继承侯府,开枝散叶的,怎能只为了我一人。”
“你生的就够。”
我愣了愣,一时有些怔神。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与我说只我一人足够,且还想与我生幼崽。
上回体会到这种情绪的还是那位方家少爷,可远不如薛宴来的更为炽热,直烧到了我心里。
沉默良久,我终是道:“小侯爷,若是有一日你忘了我该如何是好?”
薛宴揽着我的手收紧,继而将我压在身下。
“不会!”
我轻笑,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容,从额上缓缓滑落,“可我不能坏了你的人生!”
说着,我指尖亮起微光,他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把握住我的手腕,那双向来冷漠的眼中头一次浮上了急切。
“娘子……”
“若是以山河破碎,万民为代价,那这神位不要也罢!”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眼前徒然变得开阔。
无尽的天梯延伸到我眼前,带着最圣洁纯粹的光芒。
唇角勾起,强大的神力为我塑造金身,重现于世。
“恭迎天神喜狐归位——”
浩瀚天地间,我踏着上天界之路。
这局,我赌赢了。
都说喜狐记仇,善算计,倒也没错。
原本我的确该消散,与其他喜狐一般化为天地养料,美名其曰守护天下山河。
可,这一切不过都是天道的算计罢了。
千年来,无一喜狐成就神位,天道早就容不下我们了。
可我偏要逆天而行!
它想让我成为天命之子的踏脚石,而我也能让他成为我归位的助力。
毕竟,功德不足以对抗天道,但人界之主最纯粹的信仰和爱,就是天道也难以抗拒。
封神归位,我从一开始就势在必得!
上界中,我又遇到了苏卿玉。
我朝他笑的魅惑绝艳。
“多谢佛子助力,若不是你,我也堪不破天道真正的用意。”
是了,什么与我堕妖沉沦,不去应这天道之命。
都是上界挖的坑罢了。
我若真的跟他走了,不去应劫,恐怕也要遭雷击碎魂魄。
哼!
跟狐狸玩心眼,嫩了!
苏卿玉神相淡漠,无喜无悲。
可就在我离去后,那双看尽世间百态的眼中,再也不是春秋分明。
后来,我得了空又去了人间。
看到了盛世繁华,也看到了生死轮回。
我终是没再见
', ' ')('一见容修,但我的喜狐庙却遍布了世间各处,他的所有都在我眼中,心中。
我还去了趟瀛寇之地,胡姬在那里混的风生水起。
她听我的话,祸乱朝纲,将瀛寇所在之国搅合的天翻地覆。
后来,被一群师傅压在了火山底下。
这段我与瀛寇的因果也终于落下。
胡姬意识到自己顶了因果,只气得骂遍了狐族,尤其是喜狐一脉。
狐狸记仇擅算计。
尤其是喜狐,我又怎会让自己的道出现一点儿意外。
所以,只能委屈她了,谁教她当初算计我来着。
不过答应她的却是没有反悔,她的相公不仅受了我的一分功德,还成了我座下地仙。
希望有朝一日,胡姬哪天掀翻了那座山出来时,也能消消气儿!
凡人一直不敢真的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因为那就是插入了,是真正的乱伦了,但是现在是我自己含进我凡人的鸡巴的。
在我大声呻吟的同时,凡人趴了下去,把我的膝盖推到去我自己的肩膀附近,然後用尽全身的力量的来回插着自己亲生的我娇嫩的小女穴!
渐渐的,凡人感到自己快到极点了,於是爸爸更加用力的抽动着。
我好像已经高潮了,我快乐的淫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凡人的淫叫也跟着响起精液喷我年轻的身体,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我的肉体!
在凡人的生命中,从来也没有过如此快乐的高潮!
这是我的身体里!
当凡人把我的腿放到身边的床上,我仍然在畅快的呻吟着,把吻落在我的颈上,慢慢向下吻着,最後将我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抬起身,在我的一声呻吟中把鸡巴从我紧紧的阴户里抽了出来。
看着我美丽的的胴体,凡人从内心里希望我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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