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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洪被人请去谈生意,生意场合嘛,不难发生些不正当的粉红事件。
底下的人送进来一只穿着色情的鸭子服侍他。
不过那个鸭子迷迷糊糊的穿着半露不露的风骚情趣衣,眼神却透露出惊恐,似乎并不是这个行当的,至少没有超出过一个月。
聂洪马上就认出来了,这不他商业对手的小儿子吗?怎么落魄至此了?许劣正是许家最不受宠的儿子了,其原因也很简单,许劣蠢钝至极,脑瓜子不灵活,生意上的事情是完全不上道,脑子不好便也罢了,整日同几个纨绔子弟厮混,当中的公子哥包括自己的侄子,据他所知,许劣也不过一直被几个富家公子当做捉弄的笑料对他并非是真心。
遇见了熟人,许劣眸光一闪,本来绝望的心思活泛了起来,他在父亲的生意场上遇见过聂洪,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他眼高于顶的姐姐都对这个已婚的老男人动了心思。只不过聂洪是他们许家最大的商业对手,家中一向反对他们同聂洪交往。
除此之外,俩人无甚交情,但是许劣不会想那么多,不发达的小脑让他总觉得聂洪总能帮他一把。
“聂叔叔……”许劣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叫他,希冀男人能记起来他,抓紧了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想获取同情。
聂洪则装作不认识他一样狠狠掐了他浑圆的屁股一把,许劣的小脸马上就臊的通红。
在场的几位心中不禁暗喜,看来是对胃口了。
“不好意思,有点事情要解决一下。”聂洪说着将脱下的风衣外套披在了许劣身上,拉到身旁借口离席。聂洪本来就不想参与这个局。
“聂总真是心急。”其他几个人悄悄相视一笑,这单生意八成是有一撇了。
聂洪把小少爷送上车,叫他的得力助手常升开车。
坐在车后座的聂洪一言不发,反倒是许劣怯怯直的打哆嗦。
“聂叔,求你别告诉我爸……”迫于男人威严的气场,小少爷给吓得不轻,紧紧抓住身上的衣服,被狐朋狗友拉去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结果是让他去当鸭。让他穿上总共没几块料的情趣服装,让他上门服务。
“你应该知道,没有回报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聂洪本想开个玩笑吓他,没想到许劣真的就这么急切的骑在他身上试图勾引他。
小少爷身子软趴趴的,屁股也是,又大又富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一下往他腿上蹭。差点没把聂洪拱出火来,自从离婚之后,他也是很久没有和别人行过床事了。
“谁教你这样的?”聂洪推开了他,一脸阴沉,他一向不喜欢主动的送上门的贱货。
许劣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神色慌张的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他也会这么跟那几个所谓的朋友玩闹,自从那些公子哥得知他是双性人之后,就经常让他在他死党聂瑾云面前这么蹭着玩,然后他们就会兴奋地大叫起哄。
每次聂瑾云只是微微不悦的皱眉,但是什么也没说任由他们胡闹。
“我不操你,用手,撸出来”聂洪到底还是耐着性子去哄这容易被惊吓的雏鸟,本来没有打算和这个小他太多岁的小少爷玩的,既然把他勾起来了,怎么样也要泄出来这股邪火。
许劣解开了他的皮带,小手刚碰着就跟着了电一样惊呼一声:“好大……”
许劣曾经看见过聂瑾云的大肉棒,当然是偷看来的,但是没想到他的叔叔聂洪的更胜一筹,在茂密的丛林中拔高而起,粗壮中显示着野性的力量,黑红色的肉屌上粗粝的青筋暴突,看着就让人感觉到能把人操个底穿,还能让人爽升天的那种。
手中炙热的硬物还在变大,许劣一个手根本握不过来,于是小少爷又露出求救的眼神出来。
聂洪面对这样的白痴富二代有些无奈,心里一心想着这个小少爷根本不像是有经验的人,偏偏刚才还熟练的往他身上黏糊,聂洪猜他是被什么人调教过,但是没有教他做到底。
指望这个小少爷把他弄射了,聂洪怕是要等太久,干脆包裹住许劣的手,引导他上下撸动熨平了褶皱遍布的肉根,快速的套弄下都快擦出火星子了,浓稠的精液这才泄了两人一手。
紧接着男人摊开了他的双腿将他的内裤卷成条到一边,露出来他嫩色的女穴,细窄的布料紧紧勒着肥嘟嘟的逼肉。
聂洪用手挤压他敏感的阴蒂,拉扯一番便探进了窄缝里扣弄,花穴被进进出出的大手玩的咕啾咕啾作响,粉红色的蚌穴渗出来黏腻的汁水。
“哈啊……”
许劣慌忙扶住他被高档西装包裹住的壮硕胸膛,身下酥麻的快感惹得他难耐的呻吟。
他从没被人这么侵犯过,跟死党做过的那些比起来,他觉得此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龌龊想法,他想要被眼前的老男人真正的进入。
还有一个原因,,似乎是聂瑾云遗传了一些他的基因,聂洪和聂瑾云有着几分相似。
“嗯嗯……啊哈……好痒……”
媚浪的喘息发出危险的引诱信号。
“是你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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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洪的眼神开始变得晦暗不明,顿时一切都失控了。
“我没……”小少爷的眼神湿漉漉的,一副招人操的可怜的模样,像是刚被他欺凌完,他心里也可委屈,明明说好不弄他的,居然言而无信,刚想辩驳男人却被一下子含住了双唇。
“唔唔……不……”许劣抗拒着他湿热的亲吻,男人却狠毒的咬了一口他的红唇,小少爷吃痛一声眼含热泪,瞬间老实了,张开了嘴任由其肆意索取。
聂洪的确改变主意了,哪怕是一时冲动的决定,他要尝一尝眼前的小少爷淫荡甜美的身体。
当然他们是不会在车上做的,聂洪做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场。
原本是送小少爷回家的路也改了方向,常升很熟练的把车开到了聂洪的一处住处,等到下了车,聂洪很轻松的把许劣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许劣惊慌失措的抱紧了他,他又不是不能走,男人就是想捉弄他。
来不及到主卧,男人就把他推倒在客厅的毯子上接着铺天盖地的亲吻。
还没有从方才的滋味里回神的许劣如同尝到了禁果,紧闭起双眼主动回应,两条火热的舌头交缠游弋,灵活在口腔里缠绵。
柔软的地毯上男人拉开他笔直的双腿,大手托住住他冰凉的的白臀,肆意的揉搓。
在这样情色的蹂躏下,小少爷的身子越来越软,男人一口咬住他红肿的阴蒂狠狠嘬弄,许劣如遭电击般抽搐。男人便抚慰性的改为用舌头轻舔,紧致的逼口顺利被撬开,灵泛的舌头吮吸他的潮水泛滥的私处,穴道不断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好奇怪……”
许劣在男人唇舌的挑逗下纵情地喘息呻吟,双眼迷离的抱住男人的头,双腿大张沉溺于他不算温柔的舔吸。
吸食了甜腻的汁液过后,就该进入正题了。聂洪比较喜欢背入,让小少爷在沙发前跪好,许劣就听话的把脸埋在沙发垫上,一声不吭的由他处置。
老男人的下身开始了顶动,硕大的龟头破开了肉唇,小少爷哪里受过这么粗的异物破入,尖叫一声,电流般的麻痹感让他不知所措。
“好痛!”粗大的扩张让初经人事的小穴一下绷紧,许劣难过的皱眉埋怨,没事长么大干嘛。
“趴好。”聂洪扶正了他,拍了一下他撅着的大屁股,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撇过头同自己再度深吻,这次的亲吻是极为温柔的,小少爷轻哼一声,复又安静下来。
穴内的媚肉贴合住青筋虬扎的肉棒,男人舒爽的叹息一声,小少爷的身子果真是极品,操起来简直是一种享受。
等沉甸甸的鸡巴根部完全顶入进去,小少爷闷哼一声,不敢再大叫,腰被男人单手搂住,被男人的庞大身躯死死的钉在沙发边缘,穴里的鸡巴就这么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两瓣糜烂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深捣翻进翻出,不断喷溅出淅沥沥的淫水。
肉穴渐渐由酸胀疼痛变得麻痒起来,许劣能感受到那根大家伙在自己的肉壁里的形状,粗粝的柱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平扁的肚子也不停地上下起伏。
小少爷被肏的一时失声,居然是有些失禁,发育不完全的肉根颤颤巍巍喷溅出滚烫腥臊的尿液,几乎是弄脏了地毯。
“真骚。”男人拍着他的屁股轻笑。
飙出来悔恨的泪水的许劣,慌忙埋在沙发垫上埋住脸不让人看到,一颠一颤的挨着男人的贯穿,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起起落落,每次落下时,都能被逼里的鸡巴插到花心,雌穴还在疯狂的潮喷。
“喜欢聂叔操你吗?”男人边狂暴的抽插边问他。
“喜欢……”适应过后,许劣尝到了性爱的甜头,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夹紧男人的肉棒,淫荡水嫩的肉洞贪婪地吸食住男人送进送出的孽根。
“聂叔也喜欢你的小逼,水又多,又耐操。”男人咬住他的耳垂低语厮磨,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淫荡。
“啊……别……啊……别说了。”许劣哪里听过这种污秽的情话,羞愧的捂住口鼻。
“以后不许跟那些人鬼混了,还有,瑾云不是你能招惹的,以后离他远一点。”聂洪忙着挺胯打桩,也不忘教训他,为了逼他答应离开瑾云,狠狠掐了一把他屁股上的嫩肉,又用手掌反复拍打双臀,啪啪几声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来通红的印记。
“啊啊啊呜……别打了……我不跟他们玩了,我都被你玩死了。”许劣耻辱的不行,他可后悔死了,被那些人骗去勾引聂洪,结果还要被操还要像个孩子一样被打屁股,最可耻的是他还有点兴奋,百感交集的小少爷哭的一塌糊涂。
老男人可怕的大屌还在他体内反复鞭挞,穴口被饱满的囊袋拍打的啪啪作响,淫水不断往下涌,牵连成丝。
原本密实紧闭的肉花被操的此刻松软极了,显然是给男人噗嗤噗嗤肏开了,漂亮的嫩逼也被干成魅色十足的深红色。
男人的撞击又重又深,滚烫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心急速的碾压捣磨,上下游移,如此反复了上百
', ' ')('下便在他软滑娇嫩的宫口的尽头一阵狂射,炽热的精种浇灌而出,瞬间冲刷满阴道。
不知疲惫的男人重新撸硬了鸡巴插进湿烂的骚穴,子宫里的精液再度被撞开,噗呲一声飞溅四散。
“呜呜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别操了呜呜……”饱受摧残的许劣浑身哆嗦着哀求,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腿都跪不住了,一直往下歪斜,肉缝里的残精顺着大腿往下淌。
禁欲了太久的男人仿佛没有够一样,把他推上相对柔软的沙发,让他倚着沙发背,在他体内依旧是坚挺的捣磨,释放了三次才肯罢休。
小少爷到最后都浑浑噩噩的,失神的张着嘴巴哼哼,连哭喘都提不上劲。
整洁的沙发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滑腻,淫糜的味道遍布了整个房间,这场疯狂的性事才算结束。
聂洪给这个不着调的小少爷简单收拾了一下,给他换上穿上的衣服说:“一会儿我叫常升送你回家。”
他是从不留睡过的人过夜的。何况这个小少爷被家里看的紧,如果让他家里人知道了,他把他睡了,估计连想杀他的心都有了吧。
浑身都是熟红色的小少爷期期艾艾的说:“谢谢您。”
聂洪忍不住发笑,小屁孩果然是不精明,被人干了,还要感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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