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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行终于遭到了报应,肛裂了不说,还要被他最讨厌的人照顾。
他躺在病床上心安理得肆意使唤陆冬声,陆冬声似乎受了爱情的滋润,不再死气沉沉,甚至对他的讥讽视而不见,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吃喝,这让陆夏行更不爽了,凭什么陆冬声可以比自己好过!
在医院消停了没几天,陆夏行又琢磨出个损招,让朋狗友给他搞了点迷药,就找上了直男刘伟谈话,现在曲轲根本不愿意见他,所以只能从这个直男下手。
“听说你是异性恋,你想曲轲不再纠缠你吗?”陆夏行知道这个直男根本不会对曲轲动了真感情,干脆拿这点来让他就范,“把这个药找机会让他吃了。”
“曲少爷对我不错,我不能这么对他。”刘伟虽然对曲轲热烈的追求不知所措,但是也不至于想要加害于他。
陆夏行一副如我所料的表情,不过他可以拿捏的把柄可不止这些。
“哦,是吗?听说,你姐夫对你不错。”
刘伟听见这个称谓瞬间寒毛耸立,吓红了眼,仿佛对这个人充满了恐惧。
“要不要我叫他来求你?”陆夏行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犹豫的机会。
刘伟不得不约了曲轲,让他毫无防备的喝下了加了料的水。
娇贵惯了的陆夏行把人丢在了狭小又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心生嫌弃,却没有离开,因为这里有个他念到不能自拔的旧情人。
陆夏行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直到药效过去。
“曲大少爷醒了?”这回,陆夏行不再假意友好,他是一个以牙还牙报复心极重的人,哪怕他想挽回曲轲,还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认错对他来说简直是笑话。
“呵,怎么不叫老公了?”
清醒过来的曲轲,手脚已经全被绳子捆住,他一点也不意外现在的状况。
“被自己心爱的人下了药的感觉怎么样?”忽略他的嘲讽,陆夏行抬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笑得十分阴险,他要让他记住这种滋味。
曲轲到底也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精明老练了不少。刘伟给他递水的时候,抖得那么厉害,甚至都不敢去看他,只是没有想到,陆夏行敢居然利用这么可怜的孩子。
“还不错。”曲轲故作惬意的看向他。
这句话显然惹怒了陆夏行,脸上的五官拧在一起,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了解陆夏行的秉性的曲轲,知道该对他怎么哄着来,只不过折腾到现在他是真的累了,好不容易摆脱了陆夏行几年过上安生日子,可陆夏行就像病毒一般又缠了上来。
“陆夏行,你到底要什么?”
“什么?”
“你这么闹,理应还有所求,你还要什么,我尽我所能的给你好吗?”
见他仍是不死心,曲轲只能回归商人本色,同他谈起了条件。
陆夏行沉默了,他有太多理由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可他从不恨自己,连他的父母都怀疑他精神方面有问题,换了多少医生也治不好他的这种毛病,他太怪了,所有人都不喜欢他,那些炮友只是图他的身体,只有曲轲真正的爱过他,所以当曲轲爱上别人的时候,他抓狂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占有欲在作崇。
“还是那个问题,你喜欢我吗?”曲轲又一次问了他这个问题,他也以为陆夏行还是那个回答,那他就可以说,你看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要叫我难过。
可是这回,陆夏行毅然决然的摇了头。
“呵……”曲轲无奈的苦笑,像是在打海绵一样,这种感觉太无力了。不喜欢他,至于还要把他绑过来折磨吗?
“你不喜欢我,你就该放了我,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吗?”曲轲也不觉得这些话能让陆夏行收手,曾经的陆夏行就是一根筋,不走到黑他绝不回头,过了几年,他还是没有变。
无视他的谆谆教诲,陆夏行脱下单薄的衣服,昏暗的地下室,很难看出他的肤色,他赤裸着全身跨坐在曲轲的身上,捧住他的脸颊,像是虔诚的教徒去亲吻他的鼻尖。
而曲轲就如同一潭死水,闭上了眼睛,对他的含情脉脉毫视而不见。
陆夏行还是固执的亲吻他脸上每一寸肌肤,甚至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呼吸渐渐紧蹙,因为男人西装裤下的东西开始有了回应。
“你对我还有感觉,是吗?”陆夏行激动的红了眼,只不过泪水还没落下,男人迅速的凑近堵上了他的红唇。
多年尘封的记忆让陆夏行很快就沦陷进去,曲轲会温柔的含住他的唇瓣慢慢的舔,视若珍宝般的亲吻,让他如坠爱河。
“嗯……”被吻到动情的陆夏行发出绵软的呻吟,仰起头扭动身躯去蹭男人硬挺的巨物。
男人焦灼而重的喘息声,是那样激荡人心。
柔软的穴口已然微微泛潮,曲轲拨开那两片许久未触碰的花唇,双指探进里头搅弄不停,甚至刻意搔刮肉穴里泛滥的淫水冒出来。
被淋湿透了的肉唇,如鱼得水的龟头探进缝穴几乎是不费工夫,随着男
', ' ')('人的逐渐深入,雄壮的柱身一插到底。
“别夹。”曲轲的目光变深,没想到过了几年,坏孩子那里还是那么紧实。
“曲轲曲轲……呜呜……你动动~”陆夏行只有在床事上才舍得低声细语的撒娇,恳求男人怜悯。
手脚都被束缚住的曲轲,压着声音佯装恼怒道:“我这样怎么动?”
陆夏行也不傻,当然不会松绑让他跑了,只能辛苦自己上下颠动屁股套弄。
“哦啊啊……”陆夏行扭得极为淫荡,仿佛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贱货,爽利到升天。
黏腻的交合声充斥满了狭小的地下室,羞耻的回声不绝于耳。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陆夏行累得不轻,怎么也找不到那个高潮点,他希望男人再操他狠一点,可这需要男人的主动配合。
“想要,就松开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沾满了性欲,灼热的呼吸催促着接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乖,我不跑。”时隔多年,男人终于肯哄他了,“你也不想我当一个不会动的按摩棒吧?”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陆夏行迷迷糊糊受了蛊惑,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就被一把推倒在地。
男人很快抱起他的肉臀,让他背对着自己如同母狗一般跪在自己面前,扶起沉甸甸的阳具一挺到底,插得他无路可退。
仍觉得他的姿态不够低贱,男人干脆把他的双腿踢得更开,大力在他身上耸动腰肢抽插,鼓胀的囊袋暴躁的抽打他红糜不堪的股缝。
“舒服吗?嗯?烂货!”男人没忍住骂了他,从一开始他就招他烦他,既然放弃了,为什么还要回头?!
“啊啊啊!!!舒服……骚逼好舒服……”陆夏行被男人干得奶子狂甩不已,肉穴被干的酥麻的他放声尖叫,“要被老公操死了……”
听到这声老公,曲轲眉头紧锁,差点萎了,干脆闭口用力掐住他的挺立的乳尖,猛凿湿穴,每动一下,媚肉吸附的更紧,仿佛要榨出来他所有的精液,为了操开紧裹的阴道,他更加卖力的驰骋。
身下的人放荡的身躯的确令他着迷不已,只可惜是个小坏蛋,一点也不学好。
被戳到最深处,陆夏行临近高潮,承受不住的讨饶,男人不理会他的哀求一透到底喷灌射出,不加留恋的拔出了肉棒,精液夹着淫水淌了出来,流了一地。
被操的浑身无力的陆夏行瑟缩在男人的臂膀下,抖个不停,方才的运动消耗了他太多力气,他也不顾及地面脏不脏了,摊开酸软的四肢安稳的睡在男人的怀里,
可这样温热的怀抱,并没有停留太久,曲轲晦暗的表情下,深藏的是他方才的忍辱负重。他一边搂着陆夏行,一边搜到被陆夏行藏起来的手机将定位发送出去。
很快,警察就找到了这里,衣不蔽体的只有陆夏行一个人,浑身污秽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看了个遍,包括跟随而来的刘伟,而曲轲则冷漠的拉上裤链同警察陈述他非法拘禁他的事实。
陆夏行的脸上倒也看不出什么失望的表情,警察问他什么他也不说话,无奈只能带到警局去问话。
警是刘伟报的,曲轲喝下那杯水之前,就在试探他,如果自己遭遇不测,刘伟会不会救他。
他的目光是那样热切,紧张到说不出话的刘伟,在不经意间悄然点头。
刘伟一方面怕陆夏行的报复,另一方面饱受道德的折磨,他不想害人,可他更害怕陆夏行真的把他的姐夫找过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选择了曲轲。
明明是陆夏行囚禁了曲轲,反倒是刘伟哭的像个受害人一样,曲轲心疼的抱住他不停地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乖。”
似乎是认清了自己不能失去曲轲,刘伟一直抓着曲轲的手再也不松开。
陆冬声闻讯赶来警局,后面跟着个高个男,也是一副热恋情侣的模样。
当所有人坐定。陆冬声唇枪舌剑,为陆夏行争取宽大处理,甚至不惜说陆夏行打小脑子受到重创,缺乏爱护,内心极度脆弱,听到这曲轲冷笑了一声,陆冬声不卑不亢的问曲轲是否同意进行精神赔偿。
警察也是十分无语这种情形,咳了一声问曲轲是否同意和解?
陆夏行全程低着头,抠手指,完全不合作,似乎曲轲的态度完全同他没有关系,也许地下室的那场信任,早就瓦解了他所有的执着,曲轲只是为了骗他,才同他进行肉欲之欢。
最终的结果也不意外,曲轲并没有谅解他,往日种种情谊烟消云散,不恋旧情的曲轲让他感觉好陌生,可他认了,谁叫他自作自受来着,拼命去追一个再也不会爱他的人,得到的却是镣铐和监禁。
于是陆夏行被拘留了三个月。期间陆冬声想要保释他,替他辩护,结果陆夏行不识好歹的冲他吐口水,周戮干脆拉着陆冬声走了,说陆夏行根本没有救。
牢狱之灾迅速让陆夏行颓废下去,陆冬声已经和周戮同居,再也没人惯着他,他几乎是每日酗酒度日,消耗光阴。
', ' ')('当曲轲的母亲找上门时,迎来的却是一个酒气熏天的醉汉,这令她差点没叫出声来,她险些没有认出来这是当年勾引他儿子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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