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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沐浴洗穴喷精伏跪书案抽屁股开后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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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新认的性奴跑掉,东皇特意往陆厄的脚踝处栓了串铜铃铛,盈盈一握亲吻了番他的脚背,才将他的脚掖进被去。

太监躬身行礼进来什么也不敢看,识相的轻声细语道:“皇上,该沐浴更衣上早朝了。”

东皇拉下来床幔道:“朕知了,派几个侍卫看守这里,里面的人要是丢了,你们就自裁谢罪吧。”

太监被他不怒自威的语气震慑的抖了抖,慌忙跪下说:“奴才遵旨。”

下了早朝,东皇向母后皇太后请过安,神清气爽的回到寝宫瞧看承露一夜的新宠如何了。

陆厄已经起了,赤身裸体的活络着筋骨,脚脖上的铜铃铛叮铃铛铛作响。见他来了,迅速的拽过被褥裹上身子,没有拿正眼瞧他。

“陆将军可好些了?”东皇笑意盈盈的打开扇子询问。

身为人质的陆厄似乎已经认命,皱着眉头同东皇讲条件。

“有没有衣服穿?还有,我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放肆的口吻,一点阶下囚的意识都没有,陆厄当将军硬气惯了,也不会卑尊屈膝的去求人,何况根本不会去求他呢,不过他也不会去骂去怨了,他醒来的时候便想好了,若用他一人能换的卢国的安危,似乎,相当划算了。

男宠,佞幸又如何?如果,卢国能够国泰民安,就让陆厄他一人来承受苦难吧。

陆厄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低头羞红了脸搓洗四处都是暗红色的咬痕的双乳,心口的位置赫然留下来深褐色的铜钱疤,圆润的乳头也被那人咬破了层皮,好似八百年没有尝过人奶似的把他那里吸吮了个干净,胀痛感倒是荡然无存了,就是想到以后涨奶也要求他吸去,陆厄不忿的咬牙锤了下水面,荡漾开水波溅出水花子来,喷到了为他浇水侍候的仆从脸上。

“呃……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陆厄略带歉意的说。他也不习惯别人看见他异样的身体。

仆从放下了水瓢,沉默的带上门走了。

陆厄心想这宫里都人倒是奇怪,仆从和侍卫如同哑巴一般,根本不同他交谈,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跟东皇除外的人交流过了,说的话也很少,他都快丧失语言功能了。

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陆厄生下来便有了,他也不敢成亲,害了好人家的小姐,遵从了父愿从军,慢慢的升上了一个低等将军的头衔,还没守住城便失了身,恍了下神,陆厄手指慢慢摸到私处,原本干涸的精液,遇水又活泛了起来,黏答答的糊在阴蒂上。想要洗净,就必须伸进里面去把东西淘洗出来。

“嗯~~~~”陆厄咬唇把一根手指硬怼了小半截进去,半天无法前进,为什么东皇那么轻易就把指头塞进他的阴户里,难道是他力度不够?或许还有心理上的障碍让他没有冲破。

陆厄额头渐渐浮起了虚汗,现在真是举步维艰,进不去也出不来,更令人尴尬的是,他的玉根子也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该死!嗯~~~啊~~~”面红耳赤的陆厄低吟咒骂,手指被里面的媚肉夹的死紧,退也退不得,陆厄试着放松下体,不断回忆着东皇昨夜操干他甬道的感觉,还真有了效果,手指慢慢推挤进去,咕啾咕啾的浓液随着插入在穴口边缘溢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还有星星点点的沾在了红肿的阴唇上。

“啊!嗯嗯~~~~好奇怪~~~~唔~~~~”陆厄面红耳赤的捂住了嘴,他怎么自己一个人就发出了来这样淫荡的声音,手指还是不住的在阴道里抽插,模拟着阳具操干嫩穴的动作,只恨他手指长度有限,不似那个混蛋的龙根粗长的没有底限,昨夜他射到宫口里去了,任他怎样努力,都感觉到还够不到的空虚,想到明明是要洗那里,怎么变成了满足一己私欲性欲的行为,陆厄悔恨的直抽自己嘴巴子。

洗不净深处的液体,陆厄换了种方式,食指和拇指张开了红糜的阴蒂,让温热的水灌进去冲洗一番,可怜他的小弟挺翘的老高,他也没有去手淫,他一向稳重自持,手淫之事很少为之,以往都是硬生生含住冰块忍住,或跳在冰冷的河水里镇定下来,现在的水热极了,只会催发那根越来越硬。

似乎是他的法子有了些效果,只是那内壁好不容易驱赶走了男人留在里面的精种,又渗出来些许淫液,陆厄不得不再把手探进去清洗,穴道被先前的扩张变得松软了些,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陆厄深深吞了一口气,继续曲指在穴里的媚肉上剐蹭,肉棒不住地抖动着,龟头顶端分泌出稀拉拉的粘液,淫糜极了。

陆厄手指越动越快,欲火烧身般抽插着穴里的媚肉,他想快些结束这场灾难,玉根子终于不受控制的喷出来一股腥臭的浓液溅到了水面上。

“哈啊……哈啊……”陆厄在高潮的余韵中,头脑昏沉沉的躺在木桶边缘上,为什么,他方才濒临到顶点的时候,脑海里竟然冒出来被一个白衣人按在船板上摇摇晃晃操干的淫糜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好像真的感同身受江面的寒气一般,陆厄打了个哆嗦,回了神,原来时间拖得太久了,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变得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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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厄拿起仆从备好的衣服穿戴在身上,铜镜前的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的,别说胡须都没,一点青茬子都瞧不见,也许,这就是他身体的原因造成的吧。陆厄拽了拽衣服,察觉到哪里不对,原来他们给他备的是一件薄薄的青衫,丰满的双乳撑起了前襟感觉都快要爆了,乳沟直接露出来大半截,依稀间还能看见浅褐色乳头的凸起的圆润形状,一定是东皇干的!

陆厄咬牙护着胸就要找人算账,被仆从告知东皇正在御书房里,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

东皇正端坐在案头批阅奏折,不用去看,听着叮当作响的脚步的声音便知道他来了。

知他要恼,东皇不偏不倚的接住了他的一掌。

“还是太慢。”东皇就像是天生的强者一般,根本没有给陆厄反击的余地。

被擒住了手的陆厄急急要挣脱,反被东皇借力顺势拽到了身上,坐了个满怀。

“放手!”陆厄方寸大乱,什么招式都顾不得了,手忙脚乱的扑腾,结果东皇勒的更紧。

东皇准确无误的隔着层薄衫掐住了他乳尖上的肉粒逗弄他:“这里还有奶没有?”

“早让你吸没了!”乳头破了层皮被人触碰到仿佛更加的敏感,陆厄赤红着脸神情忸怩怒嗔道,让旁人听来简直像是在撒娇。

东皇轻薄够了,撩开了他下面的衣摆,将他的矫健有力且匀称的长腿分开观赏绮丽的光景。粉嫩的阴唇服帖在花穴上,不再像昨日那般被干成一个圆形的肉穴根本合不拢,不断地从里面喷精。

“这里,倒是洗的干净。”东皇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射给他的精种全洗掉了,恶作剧的戳弄了下阴蒂。

“啊~~~~”陆厄被他一模,身子像失了骨头般瘫软了下去,不得不借助他的肩膀起身,还没起来就被东皇低头吻住。

经历了昨夜的情事,陆厄的反应还是生涩的紧,偏偏东皇喜欢极了他这样,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缠绵顶拱在他牙龈上来回的扫荡,逼的陆厄不得不大开门户让他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扫荡,侵略城池,搅得天翻地覆,不断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陆厄深长的睫毛轻颤着,呼吸几乎全都要被他夺走了,趁着自己窒息前,赶忙猛拍东皇示意他坚持不住了。

东皇果然松开了他,不过是给了他一下换气的时间,然后又堵住了他红润饱满的双唇,轻轻安抚他的后脑勺,安抚他的情绪,吻的更加的热烈。

亮晶晶的涎水滴落在娇乳上,顺着乳沟滑落下去,淫荡极了。

东皇大手掐了下陆厄紧实的肉臀,然后指腹摸到了烫了个疤的尾停骨处蹂躏着,依偎在他耳边柔声问道:“这里,可还疼了?”

不知这句话又怎么触怒了陆厄,一个响亮的巴掌回荡在御书房,东皇的脸上立刻浮起五道火辣辣的印子。

“你……休要把我当做你的女人!”陆厄打完其实已经有些悔恨了,万一惹怒了他,卢国还有好果子吃吗?好歹他也是个皇帝,岂是说打就能打的?

东皇显然是被他大胆的行为打懵了,缓了许久,居然是哈哈大笑起来。

不会是给打傻了吧?陆厄小心翼翼的问他:“喂,你没事吧?”

“把朕的软鞭拿过来。”东皇这句话不是对陆厄说的,而是对隐没在帘子后面的仆从说的。

“放心好了,朕,从来不把你当女人。”东皇坏笑着咬住了他厚厚的耳垂,话语透露着股危险又锋利的味道。

很快便有人把鞭子呈了上来。

“没有朕的吩咐,你们都不许进来。”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陆厄下意识的要逃跑,却被掐住命运的后脖颈,力大无比的东皇把他按在玉案上,神色一黯。

“稍微对你好一些,就要咬人了。”东皇将他的衣服下摆推到了精壮的腰际线上,露出来浑圆丰满的桃一般的屁股,接着冷冷的说,“你当然不是朕的女人,你是朕的性奴!性奴不听话,就得怎么着?嗯?”

说罢,凌厉的鞭子对着陆厄就是一顿猛抽,抽的翘臀荡起来层层的肉波,陆厄涨红了脸,咬牙忍着,压抑的低吟反而让东皇失去了对力道的把握,越抽越快,越抽越狠,鞭子鞭打出无数的残影,浓浓的血腥味渐渐弥漫了开来,东皇才肯停手。

“陆将军,你知错了吗?”东皇抬起他的下巴,陆厄的脸密布着细密的汗珠,抖落在书案上滴滴答答的。

陆厄闭紧了双眼打定主意不说话,在他心里东皇不过是个血腥残暴的君王,求他,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索性不理会他,让他自己觉得没有趣味了,便会停止。

东皇不由分说地掏出来那根暴涨的粗黑的阴茎,不假思索的直接捅进陆厄的屁眼里,没有经过润滑的菊穴瞬间血流如注,伴随着撕裂的声音,穴口的褶皱被撑平,东皇硬如烙铁的龙根才没入三分之一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东皇!我要杀了你!”没有了快感,只剩下了痛楚的陆厄通红着双眼凄厉的喊叫着,屁股火辣辣的疼也抵消不了他此刻将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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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巨物强行塞进他后穴里的剧烈的侵入。

“哼?杀死我?你后面早就夹死我了!怎么这么紧……呼……比你前面的骚逼还要会夹人!”东皇何尝不被那紧闭至极的穴肉夹的生疼,后穴不似阴户能分泌出大量的粘液,若是没有润滑,贸然闯入,只会落的个两败俱伤的下场,既然退出来也是绞痛无比,进入的更深也是痛苦不堪,还不如一干到底。

东皇本想教训陆厄一番,现在看来必须好好抚慰他的身子让他放松,不然他的肉棒迟早被夹断了。

东皇双手抓住他丰满到下垂的双乳,冰冰凉的麦色双乳在温热的大手中揉搓玩弄,挤压成各种形状,指腹围绕着乳晕不停地打转,嘴里轻啄他凸凹有致的脊背,阳具有了粘稠的血液的润滑加上陆厄身体稍微的放松,青筋虬扎又涨了一倍的大肉棒废了半天力气才噗的一下连根没入,二人皆是爽利的轻叹一声。

“骚奴,再放松些,朕会好好疼你的。”东皇撩开了沾在陆厄耳边的发丝,亲吻着他耳朵的轮廓舌头伸进眼里舔弄了一番退出来又伸进去,他真恨不得把他上上下下的眼都肏个遍。

昏聩不已的陆厄俯趴在案头喘个不停,哪里听得清他说的是么,东皇见他没有反应,干脆是像肏死狗一样,律动了起来,由刚开始的举步维艰,逐渐迅猛了起来,挺动起矫健有力的腰肢,如同捣桩一般狠狠的操干着他后面的菊穴,媚肉把他咬的死紧,像是贪婪地不知餍足般吸进吸出。

“啊~~~~~~哈啊~~~~~慢一些……嗯~~~~我知错了……”被干的全身抖动的陆厄,下巴颏被玉案磨的生疼,身后的人还在大力的顶拱他,他就像是海水里的一叶扁舟,在巨浪里翻滚沉沦。

东皇没有听错的话,陆厄又一次求饶了,这个坏家伙只有吃了极端的苦头,才肯告饶,就是不长记性,东皇到底是心软,拖着他肿胀不堪,高高耸起的血红的大屁股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陆厄把脸埋在案子上暗自流下无助的泪水,东皇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他的难过一般,把还在肉穴里插干的阳具缓缓退了出来。

陆厄跪在案头,后背起起伏伏颤动着,东皇搂住了他的腰,头趴在他的背上,不说话,直挺挺的龙根贴合在他臀缝上有的没的摩擦。

感受到后背的温度,陆厄有种说不出的绝望,为什么这个人,打一巴掌,给一颗蜜枣,最可恨的是他对他身上的味道总是带着陌生的熟悉感,若是,若是他能一直对他好,他倒是也没有旁的怨言,为什么他一定要羞辱他过后再反过来安抚他,简直像是两个人在他身体里生存一般。

“东皇……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陆厄叫着他的名字,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看着他,在他的心底,似乎对这个人,有种化不开的眷恋。所以他还愿意对他还有些希冀。

“我做不到。”东皇抱歉的说,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改不了的事实,他绝对不会撒谎,面对陆厄他就像是疯狗一样忍不住的虐待欺凌,看见了他柔弱的一面,又难免软下心肠对他好那么一点点。

“你那里,能不能别戳过来戳过去的……”陆厄好不尴尬的提醒他,他来回这么一蹭搞得的他前面的玉根子也挺翘了起来,他也不好当着他的面上手解决。

东皇侧过身亲了下他的嘴角,将作乱的肉棒背对着他重新插了回去,有了先前的铺垫,阳具轻而易举一推到底,东皇嗜血一般,看着带着血丝儿的肠液涌动出来,立刻兴奋的挺动野兽般的腰肢猛干,干得陆厄前胸的乳肉直跳甩奶舞,双臀也被他硕大的两颗蛋啪啪啪的击打个没完,透着淫糜的红色。

这家伙,果真是死性不改!改在别的地方戳来戳去可还行,陆厄累觉不爱的粗喘着气重新容纳他的粗大,为了下巴不再受到碰撞,宛若仙鹤一般优美的脖颈高高的扬了起来,腰身也柔韧的向上弯起。

东皇以为他要接吻,配合的底下了头贝齿咬住了他殷红的双唇吸吮着,大舌狂甩他的唇峰。

“唔……嗯……”同他接吻的动情,陆厄也就没有推开他,俩人黏腻的舌头勾结在一起缠绵,渗出来的口水顺着喉结又把书案滴的到处都是。

东皇低吼一声,囊袋骤然紧缩,褶皱叠起,顶端的马眼喷出来股浓郁的精液射在了陆厄的屁股里,被液体击到点上的陆厄,花穴居然到了高潮,也嘘嘘的从缝穴里尿出来淫液,玉根子抖了抖铃口射出来稀薄的一股,喷在了掉在书案下的奏折上。

“真是朕的精液壶,射后面前面也能高潮了。”东皇臊他,得意的把软掉的性器再次套弄硬,对着他泥泞不堪的花穴操了进去,道“娘子别急,为夫这就满足你前面的洞。”

于是,东皇做了一日的昏君,容是陆厄再好的体格也被他操干的直不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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