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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色绸缎蒙住双眼的陆厄,手脚都被绳子绑了起来,他那浑身裸露的麦色且饱满的肌肤汗津津的,散发出来诱人的光泽。
此刻他殷红的女穴正插着一根特制的玉势,阴唇紧紧卷裹着玉势根部,外面露出来雕刻成型的栩栩如生的猴子,它正抱着带有褶皱的两颗巨蛋,蛋连着粗壮的柱身,柱身已经完好连根肏入长长窄窄的阴道,把娇艳欲滴的阴唇撑成弧形,淫荡的缝穴时不时滴落些黏糊糊的白液滴答滴答滑落,沾染的床榻左湿了一块右湿了一块。
因为是玉做的阳具,插入进去起初是凉飕飕的,有些冰人,也却能够给人带来异样的刺激感,渐渐地,穴里头躁动的高温就把玉势捂得温热,就没那么难受了,可到底是硬邦邦的玉根子,俯卧在里面也不能自己动弹,也没有炽热的烫逼的快感,饱受煎熬的陆厄焦灼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借位把玉势蹭出去,异物塞在里面一天搁谁谁不难受啊。
东皇把陆厄带回皇宫,就把他困在寝宫,一点温存模样都没有的抛弃了他,给他花穴塞了根玉势草草了事,就去处理耽搁的国事了。
陆厄就这样熬到了深夜,听到了脚步声,惊恐的往后缩,什么也看不见的他,半点动静都够他心惊胆颤的了。
东皇呼出一口气喷薄在他脸上,陆厄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咔嚓就是一口,也不知道咬在了哪里。
没有躲过去的东皇眯起狭长的眼睛,里面暗含着危险的气息。
粗糙的大手很快抚慰在陆厄娇俏的肉棒上,粉白粉白的肉棒在灵活的指尖操持下一下一下弹动着,活跃极了。
“嗯~~~~~~嘶啊~~~~~~”终于得到长久以来的一丝丝爽快的陆厄像猫一样拱起身子,头往东皇身上蹭过来蹭过去的。这简直是在犯罪!东皇内心怒骂一声骚婊子,腹下的胀痛的硬挺早在进来看到香艳的场面起就支起来了帐篷,还好陆厄蒙着眼睛,没有看见那鼓囊囊的一团。
还没等陆厄缓过劲来,眼前登时一亮,明晃晃的光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慢慢抬起来沉重的眼皮,,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东皇似乎在拿着根什么东西跟他显摆。
待他眼神清明了,才搞懂东皇手里摆弄着什么,是一根粗细长短适中的银针!那根针亮锃锃的透着锐利的光似乎能刺破一切。
料他也不会好心给他缝补衣服,陆厄舔了舔因为缺水而皲裂的嘴唇,吞咽下口水,小心翼翼的盯着东皇看。
“小鹿不乖,是要惩罚的。”东皇狡黠的微笑着说,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狠毒的意味。
“今天的惩罚……还不够么……”犹豫不安之间,娇嫩的花穴下意识夹紧了玉势,陆厄有些可怜巴巴的轻声说,心里想的是他都一天没碰他,也没给他饭吃了,给他塞个破玩意就不管他了,他真后悔跟他回来了!
东皇摆摆手说:“这才惩罚你一次,还有一次呢,往后你再跑一次,朕就好好的疼你一次。”
加重了疼字这个音,陆厄身子一僵,他经历那么多还不明白东皇的手段他可就是个天底下头一号的大傻瓜,他还记得他曾经在他身上烫的三个疤痕呢!
东皇粗糙的手指拨弄着他小肉棒龟头上的眼儿,不一会儿就泌出些稀糊糊的淫液来,他取过针在上面慢悠悠的比划着,邪笑着说:“把你这里的眼也给堵上怎么样?”
“不!不要!”陆厄疯狂的摇头抗拒着,身子抖的厉害,他真的怕极了,泪水糊满了漂亮的双眼,啪嗒啪嗒的泪珠子滚落在也在可怜的发颤的肉根子上。
“放心,磨平了的,”东皇温言细语的亲了亲他的眼角的泪水,“不会伤到你的,乖一点~”
“不不不……我求你了……”陆厄绝望的哭丧着脸,慌里慌张的乱叫一通恳求他,“我错了!哥哥~~~相公~~~你饶了我吧~~~”
望着他那梨花带雨的清秀的小脸,东皇虽心有怜悯,还是狠下心来继续调教陆厄,为了俩人房事更加的幸福,吃点苦算什么,大不了他从别的事上依从陆厄便是了。
狠心肠的东皇左手握直了挣扎不已的陆厄的命根子,挑开了那个小小的洞眼,右手拿着磨去尖头的银针一点点竖直的往下插。扎入异物的刺痛感让陆厄的肉棒险些软了下去,没有再像之前那般硬的厉害。
“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剧烈的袭击着陆厄的每一处神经,他禁不住的,东皇死死抱住了他,不让他乱动,免得伤了他自己。
“宝儿没事了没事了……你看进去了。”东皇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说边着俯身去舔他的龟头舒缓他的疼痛感,侧过脸伸出鲜红的大舌细细吮舔着肉棒的每一处,高挺的鼻尖蹭在柱身上,像是刮痒一般让陆厄渐渐安静下来感受快乐。
“嗯~~~~呃~~~~”满头大汗的陆厄终于不再那么难受,慢慢习惯了尿道口插干进去的那根针,性器摇摇晃晃又在东皇出神入化的吸吮下立了起来。
见他不再挣扎,东皇手握住玉猴子把玉势往花穴里递送。
“啊!”陆厄不满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 ' ')('“松了。”这么说着,东皇模拟着性器交合的动作拿着玉势捣送个没完,硬邦邦的玉势在软嫩紧致的穴道里如鱼得水般插入抽出,每次都能带出来一点骚味十足的淫液喷的到处都是。
爽利极了的陆厄的肉根子鼓胀的不像话,可是被针插着,活活射不出来,急坏了的陆厄拿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东皇给他释放。
房事一贯作恶多端的东皇不肯就此放过他,竟然寻来点燃的蜡烛,阴森森的笑着说:“说了是惩罚,不许射出来哦。”
无望的陆厄甩干了眼角的泪花,闭着眼睛忍受即将到来的苦厄,他知道蜡烛肯定和所有的东西一样是特质的,可不代表他不会疼,这些玩意儿,说白了,只是不会出人命而已。
蜡烛的火蹭蹭的冒着,仿佛烤焦了他的腿,东皇把蜡烛斜了下去,蜡油噗噗的滴在了露出来的针孔周围,很快糊干了所有的出路。
“嗯!!!”陆厄咬紧了牙关,没想到比自己逾期的还要疼上一万倍!可怜的龟头变成了紫红色,上面的眼儿不仅插着根银针,银针旁堆满了白色的糊状物,导致精液完全不能钻出来透气。
东皇无情的说:“把所有的眼都堵住了,朕看你怎么射。”说完了他蹂躏起陆厄浑圆的大屁股,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抓揉下跳动着,陆厄无助的摇头,心里满满的悔意,他怎么能相信这样的混蛋!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东皇神色一紧,不由分说的扒开他的两瓣紧贴的臀肉,就把青筋蜿蜒虬扎的粗大一杆子捅到底。
“啊啊啊啊!!!!”没有经过润滑的菊穴一下子就被撑开了褶皱,前后夹击的疼痛让陆厄哭喊出声。东皇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狠厉的耸动腰肢,把那根孽物插干到更深,硬如烙铁的肉棒在阴道里不停地抽插捣送,噗嗤噗嗤黏腻的水声徘徊在屋内,间歇还有陆厄隐忍的低吟娇喘,他现在快乐和痛苦并存着,并没有真正的快活起来。
东皇拢住他胸前下垂的沉重的乳房,揉捏按搓,把他蜜枣一般大的奶头按进去又狠狠的夹出来拉扯,硬生生把乳晕玩弄大了一圈。
东皇把梆硬的下巴搁在陆厄的肩膀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疯狂的挺动有力的腰肢,上上下下的起伏的陆厄后面肥大的屁股被磨的又红又肿,啪啪啪的打在东皇矫健有力的筋肉腿上,囊袋把两边抽的一般大的红润,显得淫糜又放荡。
这边被困住手脚的陆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的呜呜乱叫,嘴里口齿不清的流出来哈喇子。他现在癫了,傻了,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总觉得自己死了,下一刻东皇的炙热的龙根又把他顶弄到灵魂出窍。
“求,求你了……让我射啊~~~~~~”陆厄像个疯妇一样,发丝凌乱不堪,遭完了侮辱的模样,楚楚可怜惹人疼。东皇视若无睹的一边用肉棒揍他的后穴,一边手握住玉势抽送进他前面的洞口。
终于,东皇开了恩,解开了他的双手,陆厄顾不得自己的丑态,拨弄开干涸的蜡油,小心翼翼的把插在尿管里那根作恶多次的针缓缓拔出,拔出来的一瞬间,陆厄才算放缓了所有的神经,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东皇坏心眼的趁着他分神噗的一下让他坐的更深,鹅蛋般大小的龟头一下子顶撞在了最深处的敏感无比的前列腺上。
“啊……”陆厄失神的低头看着自己娇小的肉棒的顶端受尽折磨的眼里淅沥沥喷出来一道透明的弧线,腥臊味很快布满了整个屋子。
“你!”怒不可言的陆厄握紧拳头就要揍过去。东皇敏捷的张开双手顺势握住了他沙包大小的拳头就往他嘴上亲。
“被朕肏尿了,你是头一个。”东皇揶揄道。
被整的五迷三道的陆厄哼哧哼哧平躺在金黄色的床榻上,不愧是皇家的风格奢靡又金贵,软乎乎的床垫让他恨不得睡个三天三夜。
然而一切并没结束,东皇举起他的腿弯子,把他长长的两条腿分了开来,取出来塞了一天的玉势,玉势上还残存着一丝丝余温。东皇扶着还沾着肠液的硕大的肉棒借助润滑一举操干进去。
“好好看着,现在是谁在操你。”东皇如同真正的帝王般睥睨着身下的可人儿,冷酷无情的宣告。
陆厄潮红着脸看向他俊俏的容颜,失去了神志,脑子里模糊一片,敏感的身子随着他的操干操出起起伏伏,就连肚子也鼓起来阳具的形状,放荡的自己,早已被他调教的离不开他了啊……
“说,谁在干你?”东皇低沉的声音质问道。
“嗯~~~东……东……啊~~~~~~~相公,我受不了了!要,要去了……”陆厄放声乱七八糟的叫着,淫言浪语被激发出来的他,成功沦陷在欲海之中浮浮沉沉。
最后两人一道射了出来,高潮过后陆厄猩红的肉洞还在噗噗喷着壮观的精水,被玩烂的他躺在东皇臂膀下不住地发抖享受高潮余韵过后的一股莫名其妙的空虚。
虽然两人在一起了,想必,东皇也不会为了他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吧。
“想什么呢?”东皇发现他在发愣,挑着他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唇上轻啄。
', ' ')('“别闹。”陆厄心慌意乱的推开了他,“若是……太后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东皇总算是知道他患得患失什么了,满不在乎的说:“你说哪个?要是亲的,早就根本不理睬我了,更何况是我的情事,若是那个显贵的皇太后,他全然听我的,你怕什么。”
“我怕你不够专心,怕你因色误国,怕你贻笑大方,这不够么?”真正爱一个不平常的人,总该要全然替他替自己打算考虑。
东皇抱紧了他说:“朕,择日便娶你为妃,省的你乱想,至于后宫的女人嘛,朕也没碰过,通通遣散出宫吧。”
哪怕遭到了陆厄的极力反对,东皇还是不听他的,执意迎娶了东胜国唯一一位男后,以往的的男妃上不了台面,而他这个男皇后不但可以执掌后宫,甚至可以辅佐国政,毕竟,后宫就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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