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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来的拾寒和东绮寻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村,过上了寻常人家贫苦的生活。
享受过奢华,转眼便飘若云烟,大起大落下,太子殿下到底是有些难以融入,可只要拾寒陪在他身边,他好像就什么都忘了。
落魄的太子成天跟在拾寒屁股后面上山打猎菜肴,拾寒有时顾不得他,东绮就眼眶一湿,没穿亵裤的肥逼往他腿上蹭。
“嗯……拾寒……我痒……”花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把拾寒粗糙的布衫弄得又脏又湿。
骚婊子!拾寒怒骂他:“是不是没男人你就不行了,嗯?!”
“对啊,要吃相公的大鸡吧~”东绮淫声浪语的伸出指尖围着男人鼓胀的胸膛画圈圈。
拾寒邪火顿起,把人按在尚有露水挂着的树干上,手掌抽打着他的淫水泛滥的肥逼道:“养你就够我受累的了,还要喂饱你,老子精气都快被你吸光了!”
以前的拾寒哪里会说这种话,酷酷的绷着脸把人操干一番就走人,现在倒好,被东绮逼得情事上什么粗俗不雅的用语全招呼上,东绮偏偏很受用,像个虐待狂一样扭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泪眼盈盈的说好爽不要停。
眼神火热无比的拾寒粗喘着气抚摸着他柔韧的芊芊细腰,一直滑落到雪白的大腿根,猛地掰开,肥软的阴唇发了大水一样水光动人,男人指尖插干着阴蒂。
东绮欲仙欲死的背对着他扶着粗糙的树干,腰身躬成弧形,昂着头像濒死的仙鹤般低吟,盈盈一握的小奶子还在树皮上甩来甩去。
男人在他光洁的后背上落下零零碎碎的湿热的吻,亲的身下的东绮面目潮红。
油亮的龟头对着缝穴撵磨一圈,硕大粗壮的阳具直直插入阴道,哪里还需要什么润滑,拾寒掐着他丰满富有弹性的屁股狠凿进去,鲜嫩多汁的媚肉立即死死搅紧炽热,饥渴地吞噬着外来的异物。
“哈啊……啊啊啊……相公……大肉棒干得好舒服……还要……相公再深一点……”
放浪淫荡的声音响彻了山谷,东绮被他一下一下干得险些魂飞魄散,山间再无他人,他便没有了顾忌,更加洒脱的面对真实的情欲。
拾寒狠狠的贯穿身下的骚货,就连京城最吸的小倌都没他的肉穴来的紧实耐操。
东绮身子快软成了一摊水儿,站也站不住,男人还在狂耸着腰干他。
“……呕……”不适的反应,让拾寒停了下来,掰过东绮的头看。
“怎么了?”
焦急的声音让东绮喜滋滋的,男人还是在乎他的。
“没事,”东绮摇摇头说,“别停下来……啊~~~”
拾寒将信将疑的继续抽插进入他糜烂猩红的骚穴,滚烫的欲望翻腾着,东绮的肚子被肏的老大。
一声妖冶的凄厉惨叫后,穴口一瞬间被撑的大开,拾寒射了不少滚烫的浓精留在他体内,射的东绮不住地发抖,浑身一阵痉挛潮吹,东绮双腿无力的岔开,急促的呼吸着,两眼直发白。
快活过后的俩人相拥在树下,喘着粗气。
“苦吗?”拾寒撩开怀里的东绮汗津津的头发。
东绮摇摇头说:“有你在,便不觉得苦了。”
他本该过着锦衣玉食不愁吃穿的日子,拾寒怎能不心疼,不后悔。他要对东绮更好才是。
山村里什么都没有,条件艰苦又难以抵御风寒,简陋的房屋摧垮了太子娇贵的身体,似是得了怪病,怕被发现,东绮又不肯让拾寒带他下山去看看郎中,病情越拖越严重。
拾寒狠自己的无能,咬着牙趁东绮昏睡不醒的时候,连夜飞奔赶到了皇宫。
对不起,你虽然会恨我,但是我会记得你,记得你送我的名字,拾寒默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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