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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戮一直不明白陆冬声跟他到底图什么,图钱,他拿着那些富豪的把柄可以享乐无尽,馋他身子,可是每次不做爱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的盯着他看,也有可能是他脑补的比较多。
“冬声,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俩人在办公室没羞没臊做了起来,濒临高潮的时候,周戮又想起来这茬了。
陆冬声嗯嗯啊啊的敷衍道喜欢喜欢,快点射进来。
就是馋他身子!周戮发狠挺腰,暴涨的性器怼到最深处泄了他满身。
自从周戮送了他那辆星空顶劳斯莱斯,陆冬声再也没有开过,放倒周戮家停车库积了层厚厚的灰。
周戮以为他不喜欢,就让陆冬声再挑一件礼物。
陆冬声又什么都不要,默不作声抬了下眼镜,继续汇报工作。
摸不清床伴的喜好让周戮有了挫败感,
也许是注意到情人的失落,陆冬声清了下嗓子说:“我只要你就够了。”
还好周戮没有得糖尿病,顶得住,这甜言蜜语的,好像他俩很亲密一样。
陆冬声身上似乎真的有种特别的魔力,周戮和他在一起睡过之后很少和其他包养的小情人共度春宵了,自从归国,公司冒出一堆烂摊子要收拾,有一批货被海关扣住了,陆冬声还为此跑上跑下的,大家忙得都来不及喘口气纯粹的享受肉欲之欢。
待问题解决了,周戮请了公司员工开party庆祝。
陆冬声偏又不在,他的弟弟陆夏行不知道惹到了谁,被操的脱肛送进了医院,虽然这个弟弟混蛋,但是陆冬声还是选择去照顾他尽个本分。
“亲爱的,这么魂不守舍的在想谁啊?”
合伙人Marry似乎洞悉了一切,从手里变出来一份档案交给正在借酒消愁的周戮。
“不是吧你,这是你老婆你还不清楚他情况?”
Mary夸张的说。
念她是自己青梅竹马,周戮才没跟她发火。
“我们没有在一起。”
周戮肯定的说。
只是固定的床伴罢了,谈不上特别喜欢吧,肉欲之欢,无非是图同他相处比较舒服,才继续下去。
“呵呵”marry浅笑道,“周,等你看了里面的内容就会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有多蠢了。”
Marry是刚回国的,也帮周戮的公司出了份力,才力挽狂澜,看到他身边的陆冬声,marry也觉得他是图周戮什么的,忍不住用了私家侦探,调查出来他的背景简直吓了一跳。
周戮皱着眉接过了档案,越往下看,紧蹙的剑眉就没放下来过。
医院里布满了消毒水的味道,陆冬声好不容易打听到弟弟在哪里,原来是从普通病房转到了VIP,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故意给陆冬声难堪。
见他没事,陆冬声舒了口气,好歹是这世上唯一剩下来的亲人,死了的话他也会很寂寞。
“看我没死是不是失望?”误以为他在叹气,陆夏行没给他好脸色,“我以为你会知难而退,Andy和周戮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陆冬声笑了笑,似乎真的满不在乎,“周戮的妈妈也很喜欢那个男孩。”
“那你……”陆夏行觉得他真的是贱到没边了。
“你不会明白的。”陆冬声不会告诉这个一辈子都学不会爱的弟弟,他爱那个男人不是从他进他家门起,而是当他无怨无悔豁出性命的那一刻的开始,他就注定逃离不了。
陆冬声尽心尽力照料自己弟弟直到出院,陆夏行还是一副怨恨的嘴脸,嫌东嫌西,陆冬声还是非常耐心的伺候着,陆夏行变得有点怕他了,怕他的淡然处之,就像是在跟空气博弈,累的只有他一个。
寂寞难耐的周戮终于忍不住先打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来公司上班?”
某人明明就是想你,还非得绕弯子说话。
陆冬声非常受用周戮的小傲娇,像哄孩子一样说:“明天可以吗?不过我想今天就见你。”
“哼,”周戮冷哼一声道:“今天我要加班,晚上你去家里等我。”
家里,多么令人奢望的词汇,说起来,陆冬声也许久没有去过周戮家了,从周戮回来他就急着撇清关系一样,把钥匙还给他,倒也不是大别墅住的不舒坦,始终是没名没分,陆冬声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人,没有在一起,倒也不必不分彼此。
陆冬声一早就去了周戮那里,给他上上下下收拾一番,便打开放映机,看了场电影,也许是照顾弟弟太累了,电影没放两分钟,上眼皮和下眼皮就亲密接触了。
再次醒过来的周戮浑身清爽,电影早已灭屏,四周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在亮着。
“周戮,家里停电了。你这还有蜡烛吗?”陆冬声冷静的给周戮打电话询问,顺便摸索着前进。
黑夜里,在雾蒙蒙的镜片下,摇曳的烛光明明灭灭,周戮捧着个蛋糕像个白马王子般迎面走来。
陆冬声激动得不知道说
', ' ')('什么好,拼命抑制住眼睛里的泪水。
普通的走了个吹蜡烛的流程,周戮切了块蛋糕递给他,陆冬声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怎么不吃?”留意到他的犹豫,周戮体贴地问。
“我乳糖不耐受。”陆冬声跟他解释,虽然很开心,但是这是事实,不是他不给面子。
精心准备的惊喜再次落空,男人备受打击的俊脸让陆冬声不舍心软的不行,忸怩了半天,脸涨得通红,磕磕巴巴的小声说:“要不……我,用下面吃。”
这话一听还得了,刚才还消沉的不得了的男人下半身迅速勃起,平展的西裤鼓出来一个大帐篷。
周戮自从得知以前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现在是越看陆冬声越硬,恨不得立刻吃拆入腹。
周戮往自己手上抹了些奶油,刮腻子似的往自己阴茎上涂。
很快狰狞的肉棒就被白白的奶油糊的看不出本色,只是依稀有个圆柱形的形状。
眼瞅手上还有剩余的奶油,没地方发挥就敞开陆冬声的衬衫,蹭到他的两粒饱胀艳红的乳头上来回抹匀。
“周戮……”陆冬声哼哼唧唧,奶头被黏腻的奶油刮得瘙痒无比,浑身发热,身下的性器也高高翘起流出汁水。
兽欲大发的男人深埋下头,鲜红的舌尖一圈一圈舔掉甜腻的奶油,奶香四溢的嫩乳在男人齿贝间啃咬玩弄,陆冬声激情难耐的呻吟出声,整个胸脯都发烫泛红,奶头被男人蹂躏的充血肿大,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为了方便进入,陆冬声跪趴在地毯上,男人的大肉棒戳了半天他的腿根,磨的屁眼周围红糜一片。
鸡蛋般大的龟头顶的粉红的肉穴半开,濡湿的洞口被奶油润滑的丝滑无比,肉棒轻轻松松插入到深处,巨物彻底把肉洞的褶皱碾开,黏腻湿滑的肉壁紧紧吸附住大鸡巴,爽得周戮差点交代进去。
男人深吸一口气,健硕的臀肉绷紧,胯下猛干一番,在肉穴里抽送转动,白腻的奶油被不断地推送带出,打发的穴口黏腻起泡。
“啊……慢点……不要了……周戮我肚子难受……轻一点……”
陆冬声被干的乱七八糟,花枝乱颤,只能无力的抓住沙发,淫荡的肉壁包裹紧了男人的肉棒舍不得吐出来。
“叫老公!”
周戮继续凶残的撞击,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老公~大鸡巴哥哥~啊……要被干死了……”丧失理智的陆冬声满脸情潮,脆弱的浪叫几声,双眼湿润的不行。
周戮轻咬住他的耳垂,稍稍放慢了动作,双手托住他摇晃的腰肢,仔细研磨里面的每一个角落,男人满是奶油的肉柱每操一下都能狠狠滑过前列腺探入到直肠口,干瘪的肚皮也随着肉棒的顶弄,凸出来一大块。
陆冬声感觉自己肚子都快被男人顶穿了,夹杂着疼痛的诡异的快感几乎让他发疯,在急剧的插干下,眼泪不由自主迸射而出,身体仿佛被烧化了一般炙热。
望着身下汗湿淫荡的裸体,周戮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充满爱意的操干他,错过的这些年,得好好找补回来,浓烈的情绪化作干柴烈火,侵蚀掉最后的理智。
男人紧压住他屁股继续大力耸动,啃食吮吸着陆冬声的后颈,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诺大的房间里,陆冬声被插干的快要窒息过去,带着哭腔不断地求饶,周戮是吃大力丸了吗,今天怎么格外的热情?
陆冬声终于忍受不住换了个姿势,侧过身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又麻又酸不说,臀肉也被干得阵阵痉挛,再也叫不出来的他垂下头,虚弱的哑着嗓子低吟。
男人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一定要把遗失的几年找补回来似的,又把陆冬声扛到沙发上来来回回换了几个姿势耸动个不停,陆冬声射了又射,眼泪都快哭干了,男人才放过了他。
“老婆,生日快乐。”话音刚落,大量的精液喷洒而出,浇灌到肠壁最深处。
后来,陆冬声还是拉了几天肚子,看来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吃进去总归是在找罪受,但是陆冬声没有任何怨言。
谁叫周戮对此愧疚的不行,鞍前马后跟老佛爷似的伺候他不说,还偷着说服了他妈同意他俩的婚事,不过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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