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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何舒挺着个大肚子,像个厉鬼一样突然出现在宋煦身后,疑心重重的盯着他。
宋煦很快就收了手里的画,打开抽屉里的协议让何舒过目。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何舒看都不带看的撕了离婚协议书,扔在男人的脸上。
“是不是因为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怒火中烧的何舒不疑有他,熟练地掏出手机拨号就要摇人搞死那个贱人。
“何舒,你别忘了,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各玩各的,你,越界了。”宋煦镇定的拿下脸上的碎纸片,本来俩人结婚之后就互不干涉,相安无事了很久,他从来没有看过何舒这么癫狂过。
“可是他不行!”何舒暴跳如雷,提起来徐情他恨不得他死了!
“何舒,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宋煦突然反过来问他。
“我……我……”何舒答不上来,他跟太多男人搞过,连他也不能确信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哪个男人留下来的。
宋煦叹了口气说:“你玩不累,可我不是,我想通了,我只要他。希望你也能安定下来,好吗?”
言至于此,宋煦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家,何舒不愿意离婚,后期工作只能交给律师了。
何舒无力的跪在地上,失了神,继而发出一阵阵痴痴的怪笑。
“我怎么会让你们如意呢?凭什么,你们要好好活着……而我,什么都没有了。”
很快,一个可怕的计划浮现了出来,何舒发出一阵阵怪笑声出来。
徐情的梦想就要实现了,这一切得益于宋煦的帮助,他犹豫再三,还是心存期许的打电话问宋煦要不要来。
忙的焦头烂额的宋煦脱不开身,婉拒了他,但是承诺之后会买下他的画。
徐情落寞不已,有些自卑的想可能又是自己意淫太多吧,宋煦怎么可能对他这种人动了真感情呢。
画展开办的很是顺利,只是徐情还没等到想要见到的人。
“你别等他了,人家对你只是玩玩而已。”邹容看他魂不守舍的,疯狂打击他,“你不会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吧。”
“怎么会呢。”对于邹容的冷嘲热讽,徐情只是摇摇头说,“我还没有这么自不量力,哥。”
“如果这次画展办成功了,我也不逼你了。”
邹容难得的打算放手了,自从何舒的哥哥进了监狱,徐情感觉到邹容变了很多,虽然为人处世还是那么刁钻刻薄,可他的身型显得比以前还单薄。
客人陆陆续续的都来观摩了,好在徐情的天分很高,得到了不少的称赞,徐情紧张的心逐渐放松,心想结束之后告诉宋煦这个好消息,已经有老板打算买他的画了。
“什么味道?”邹容最先发现了异样,耸耸鼻子道,“谁他妈大夏天的烤火呢?”
“不好了!着火了!”有人惊呼。
霎时,人们乱做一团,大家顾不得形象推搡争先要跑出去。
火海滔天,徐情好不容易快要逃出去了,就离门口一步之遥却不知被谁绊倒了,邹容迅猛的捞起他,一把推出了徐情,他却被烧断的柱子砸了腿。
“哥——哥————”徐情嘶哑着喊叫,想要转过身拉他。
“你他妈给老子跑!”邹容焦急的吼住他,徐情还想回头却被赶来救援的人硬生生拉了出去。
邹容看着逐渐消失不见的人群,握紧了手里的项链,颤抖着双唇吻住拳头。
“我不欠你的了。”
于是邹容静静的等着被烧断的房梁向他砸去。
……
新闻很快就遍布全网,西街画展被烧,死伤者数十人,哀痛声遍布了整个街道,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回国得到消息的宋煦悔的快肠穿肚烂了,为什么要等人没有了,才意识到徐情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呢?
如果他能答应徐情去画展,一切是不是还能有挽回的余地呢?
生死未卜的徐情,就这样消失在了A市。
“你自己去认罪?还是我送你去?”宋煦站在门口,满眼血丝,一脸疲惫。
“宋煦,你疯了?”何舒这时候还在装傻,“我做什么了?”
“疯了的人,是你。”宋煦也不愿这是事实,毕竟对这个人也曾有那么一点点感情,“你为了替你哥复仇,让无辜的人失去性命,你毁了多少人的家庭!”
“我有什么错!那个贱男,让我哥哥顶罪,还有他那个婊子弟弟居然敢勾引我老公!那些看他画展的人,也是因为他才死亡受伤的,要怪也要怪那个臭婊子,烂婊子!”何舒全然忘记自己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丑态,目眦尽裂,表情狰狞的掏出来一把刀刺向前夫。
……
一年后,清秀的男人正用心整理手上的画作。
他开的这家店铺生意一直不是很好,所以突然有人来他就热情的迎了上去。
“先生,要买画……吗?”话还未说完,他慌张的躲开他的眼低下头
', ' ')(',恨不得找个地缝消失。
“徐情。你是徐情。”带着棒球帽的男人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的模样,俨然是没有休息好过。
“你认错人了,先生。”清秀的男子矢口否认,慌忙遮住脸。
“手,怎么了?”宋煦看到他戴着个手套,但是现在明明是炎炎夏日,男子的行为的确很是诡异。
“没怎么。都说了您认错人了。”徐情死活不肯承认,极力掩饰手套下的东西。
宋煦抓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把他的手套摘了下来。
“……”
宋煦多少也被吓到了,曾经是多么美丽的一双画画的手,现如今却伤痕累累,呈现出紫黑的鳞片状,已经是没有一块好皮了。
火灾被邹容推到外面之后,徐情面如死灰,像是着魔了一般,直愣愣的离开了事发地,由于没有及时治疗,手已经是重度烧伤了,他再也无法提笔画画,他现在自己都不能直面自己丑陋的双手。
“别看了,丑。”徐情抽回了手,重新套上手套,“先生不买东西就请你离开。”
人都是喜欢美好的事物的,当它被毁坏,它便一文不值。
徐情曾引以为傲的东西就这样失去了,他现在的寄托只有这些孩子不被赏识的画,哪怕他自己不能画画了,他还有欣赏的眼睛,他要替这些孩子实现价值。
宋煦一向以温润君子着称,今天却像变了一个人。
“是不是非要我操你,你才老实。”宋煦急红了眼,口不择言,恨不得现在就身体力行。
徐情他的简单粗暴被吓得抖了抖,想要逃脱却被他绑在了画架上,
宋煦蛮横的扯下他厚实的衣服,丢在了画上,他玲珑有致性感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或许这才是艺术的佳作。
男人不由分说掀开他的双腿靠近,像一头三天没吃肉的野兽一样把他拥在怀里用力擒住他的双唇亲吻撕咬。
“哈啊……”
黏腻的湿吻打开了徐情的心扉,搞得他失神不已,双腿不由自主紧箍住男人的腰身,逐渐发烫的硬物就这么不留缝隙的贴合在他女穴上顶弄。
总算找到人的男人激动不已,此刻就想疯狂的填满他,占有他,但是又怕生出逃意,渐渐慢了下来,去抚慰他溢出来蜜液的肉唇。
“还说你不是徐情,嗯?”失而复得的宋煦气势汹汹地说,“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骚的逼?”
“哈啊……”徐情被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的浑身发麻,难耐的吟哦,黏糊糊的汁液很快就沾了宋煦一手。
宋煦搓揉了下他的尾椎骨,继而抬起丰满肉臀,露出他濡湿不堪的花唇。
浑身都在发软徐情的双眸水光泛滥,早就任由他摆布。
被欲望支配的徐情,放松了身心,被男人举起一条腿,崩开了逼口由得浑圆的龟头探入撑满,青筋暴突的柱身顺着滑腻的甬道整根嵌入。
感触到体内勃勃跳动的性器,徐情呜咽个不停,男人怜他空窗太久,便只是轻缓至浅浅的抽插,让他适应一会儿,真是生怕伤到他。
“啊啊啊……再,再快一点。”徐情浑身艳色十足,密密麻麻的酸胀感终于不能满足他,开始渴望男人暴戾的贯穿他的肉体。
宋煦加快撞入他体内的逼肉,啃咬住他疯狂甩动的蜜色乳肉,殷红的乳头也被男人的唇舌亵玩的硬挺,滚圆的乳肉在他的手掌的抓揉下抖动不已。
男人把他从画架上凌空抬起,两具滚烫的肉体很快纠缠的难舍难分,湿热的骚穴咬紧凶猛的性器,波涛般汹涌的啪啪啪的交媾声充斥着无人光顾的小店。骚浪的淫穴里不断被肉韧挤压出湿滑的淫水,喷的男人的小腹上到处都是。
“唔……啊!不要顶……那里……”被顶到花心的徐情泣不成声,子宫口大开着任由男人的阳物作恶,体内一阵阵痉挛,几近要去了,男人又放缓速度一遍遍深入浅出的折磨他。
凶狠的硕物骤然发狠,鬼畜的往上深顶,情欲攀升到极处,大量的热液喷射在他宫颈内诱发着徐情达到顶点,尖叫着不知高潮了几次,男人的兽欲才得以停歇。
宋煦给他松了绑,拦腰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轻啄他的手背,十足十的绅士。
“不许再跑了,知道吗?”男人心有余悸的宣布主权,“你是我的。”
被折腾的瘫软的徐情神志仍有些恍惚,乖顺的依偎他怀里,羞涩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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