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顺便拉走了盛千媚。
“哎,你干嘛呀......”
“你还记得三四年前骚扰过我的那个何应先吗?”白蕖拉着盛千媚进了洗手间,把手机递给她看,爆笑道,“他被人拍了床照大肆转发,我的妈呀,好小啊......”
盛千媚好奇的接过去一看,噗嗤一乐,“天,这、这也太细了吧,有双汇玉米肠粗吗?”
“没有,估计只有曼秀雷敦的细管唇膏可以一比了......”白蕖笑得肚子疼,蹲在地上恨不得咬一口自己的衣袖。
两人像是女疯子一样在厕所狂笑,只要想到何应先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再配上这图,简直是绝了。
“他可以不用见人了,圈子里估计传遍了。”盛千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蕖捂着腰,“哎哟,笑岔气了......”
“谁发给你的呀?”
“我在香港的一位好朋友,何应先娶了她的朋友后出轨,她朋友愤怒之下拍下来的。”
“啧啧啧,男人的颜面啊,他以后做不了人了。”盛千媚按着自己的眼角,觉得笑纹都多了几根。
白蕖忍不住再看了一遍,说:“他当初居然还跟来骚扰我,就这本钱,哈哈哈哈哈......”
盛千媚汗,“你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也不至于如此放得开吧,等会儿要来人的。”
白蕖直起腰来,说:“都是过来人,装纯就没意思了。”
“少妇果然可怕。”盛千媚摇摇头,而后用肩膀碰了一下白蕖,问,“你觉得魏逊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大小啊。”
白蕖黑脸,“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在他们之间块头最大,我猜肯定资本雄厚。”盛千媚邪恶一笑,色女本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