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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蕖很没种的感冒了,白妈妈说她是穿得太少的缘故,要风度不要温度。但她自认为是被霍毅吓病的,毕竟那天她一直坐到深夜才回家。
“喝了。”白妈妈给她冲了药递给她。
“小感冒,我自己就能原地复活,您回去歇着吧。”白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觉得全身发冷。
白妈妈坐在她的床前,问:“上次你不是去见了李深吗?如何?”
白蕖把药碗递给她,说:“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白妈妈刨根究底。
“他性格太好了,降不住我。”白蕖缩下去,严严实实的躲在被窝里。
白妈妈:“......”
没错,白蕖就是个抖她凶你得比她更凶才是。为什么白家就白隽能稍微教训一下她了,就是因为他完全不吃白蕖那一套,根本不会纵容她。
白隽白手起家,心智非于常人,长兄的地位不可动摇,白蕖即使是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可真较起劲来,她是斗不过白隽的。
她闭着眼酝酿睡意,突然想到,难不成以后要找一个像白隽那样的?
一个激灵,她被自己吓去了半条命。
白蕖抱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是白隽那样的,不然肯定家无宁日,天天闹革命!
白妈妈:“......”
这孩子是病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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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隽和霍毅各坐一方,当在牌桌上被霍毅傻得片甲不留后,他终于怒得拍案而起了。
“霍毅!我是来找你麻烦的,不是陪你切磋牌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