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蕖横着咬了一口牛肉,凶狠的说。
幸好那边的男人们也吃了不少,懒得来监督她到底有没有吃了。
啤酒一箱箱的被送过来,白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脚边已经躺着五个空瓶子了。盛千媚也喝了不少,除了啤酒她还喝了一瓶香槟。
白蕖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喊来佣人帮她扶着盛千媚进卧室。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捞过被子就开始睡。
睡了一会儿后白蕖才想起自己没有卸妆,大忌啊。
翻身起来卸妆,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找了一下才找到佣人帮她们准备的卸妆水。
冷水扑在脸上,她冻得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挤出牙膏刷牙。
洗漱完毕,睡意也洗脱了。大概是最近上班的时候有些昼夜颠倒,她一到晚上反而清醒了。
盛千媚像是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动也不动。白蕖好心的拿着卸妆水和化妆绵给她卸妆,她一巴掌拍过来,白蕖差点被她打晕。
“狗咬吕洞宾啊.......”白蕖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算了,就让她明天起来后悔吧。
阳台上有凉风吹来,窗帘被扬起,增添了几丝幽深的氛围。白蕖搓了搓胳膊,往阳台走去,准备关上门。
一错眼,她似乎看见隔壁阳台站着一个人。
走出阳台,她仔细瞧了瞧,鬼魅一样的身影,不是霍毅是谁。
她哼了一声,不准备理他,抬腿要进门。
嗖的一声,他翻过栏杆落在她的面前。
“啊.......”白蕖吓得腿软,差点给他跪下。
霍毅稳住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鬼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