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蕖看着空荡荡的病床,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啊,这才是她,绝境逢生。
......
麻药的威力渐渐散去,疼痛感来袭,白蕖终于醒了过来。
她被放趴着了,这个姿势压迫胸口,虽然感觉还不错,但长期以往肯定会导致胸部缩水或外扩的,尤其是青春期的女生。
“唔.......”她感觉整个人被布缠绕着,连呼吸都很痛。
一根吸管伸到她的面前,她低头喝了几口,终于活了过来。
“好点儿了吗?”
白蕖抬头,看到了面色倦怠的白隽。
“你几天没睡了?”白蕖笑着问。
“三天。”
“我睡了三天?”白蕖惊讶。
白隽说:“你伤口太深,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想必也够呛,霍毅说你晚上睡得不舒服,现在还疼
吗?”
“霍毅?”白蕖转了转脑袋,病房里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白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说:“他明天就来了。”
伤口隐隐作痛,但白蕖顾不上喊疼,她着急霍毅去哪里了,“他不会干什么傻事吧?”
“比如?”白隽嘴角一勾。
白蕖有点不安,她说:“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不管他此刻在做什么,让他赶紧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