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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多水,总不能浪费了不是?”
余阳夏呆呆地看着阴容将满腿的淫水在柔软腿肉上推开抹匀,甚至抹到软塌的阴茎和下方不可窥视的残缺阴囊之上。
随后,阴容调整姿势跪坐在他身上,一双水光淋淋的大腿并拢,将余阳夏依然一柱擎天的阳物纳入腿缝中。那没能得到释放的鸡巴直直向上竖着,紧贴阴容胯间下垂的软肉。阴容的鸡巴即使不能硬起来,尺寸也可观,但长度到底比不过硬到发疼、血脉偾张的余阳夏,于是余阳夏的鸡巴就可以完完全全感受到阴容阴茎、囊袋的触感,龟头还从腿缝间冒出来。
好软、好湿、好紧。
这就是余阳夏能够描绘出来的快感。他敏感到不断冒水跳动的阴茎,被软肉四面八方地裹着,大腿是软的,茎身紧贴着厮磨的废物鸡巴也是软的。阴容甚至还上下交替挪动着双腿,夹紧腿根碾着腿间的鸡巴磨,先前被他抹到腿根的淫液使得摩擦变得无比湿滑,动作间发出黏腻的滋滋水声。
鸡巴被磨得太爽,余阳夏双目赤红,紧盯着身上人的起伏。阴容双手为保持平衡,向后撑着余阳夏结实的大腿,腰腹就自然而然地挺起来,光裸的胸膛上,两颗粉红的乳头未经抚慰就勃起得硬挺。两条白皙莹润的大腿挨挨挤挤地起伏搓磨,时而露出其中夹着的紫红龟头。狰狞臌胀的顶端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前液,将本就湿滑的腿肉浇得更加晶莹。
阴容一边动着大腿,一边还笑着问:“咱家伺候得怎样?可还舒服么?”
“哈啊、舒服!督主……好色……!”
余阳夏被阴容主动腿交的淫态激得情欲上头,双手掐着阴容的细腰,胯忍不住动起来,挺着鸡巴一下下操起阴容的腿根。鸡巴在黏腻的腿肉间穿梭,顶出来的那一下甚至会噗呲一声带出水花。硬挺的、青筋毕露的紫红鸡巴,快速顶弄着粉红软烂的废鸡巴,这还是二人第一次如此赤裸地将两个器官接触,夸张的对比和直白的快感让他们爽到不住喘息呻吟。
被又热又硬的阴茎顶得受不了,圆润的龟头在大力顶撞间甚至陷进肥软阴茎的肉里,把废鸡巴挤出丰沛的汁液。阴容仰着头短促地喘,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声“好爽”,胯间软肉爽得太过,以至于浑身发软打颤,连大腿都要夹不紧,意乱情迷间伸手下去,将自己那根耷拉下去被顶得东倒西歪的鸡巴也竖起来和余阳夏的并在一起,一边用手拢着两根鸡巴揉搓,一边继续夹着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压。
余阳夏配合地握着阴容臀侧,将人往自己这边拉,让一硬一软两根阴茎埃得更紧。这一凑近,余阳夏整根硬热肉棒完完全全贴在阴容胯间会阴,因为被控射积攒了大量精液而又涨又满的囊袋,都碰到了阴容阴茎下方那块萎缩褶皱的皮肤。阴容当即剧烈地颤了一瞬,喉间溢出窒息般的高吟,不仅是因为敏感到过分的残缺囊袋被完全陌生的触感刺激,还有想到此刻紧贴着那里的,是恋人生机勃勃的饱满的器官,带来强烈的心理上的冲击。
“啊啊……那里、碰到了!”
“督主、督主……好舒服,呃嗯……”余阳夏挺腰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把骑坐在他身上的阴容颠得上下起伏,全靠余阳夏掐在腰侧的双手保持坐立。余阳夏挺腰的时候,大手就把阴容往胯骨上死死按住,让阳物能快速擦过整条肥软阴茎,把软肉操得凹陷,再从腿间顶出来操阴容汗湿无力的掌心;抽腰往外的时候,就配合着把阴容向上托起,阳物能最大限度地操过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顶到底下那片失去了阴囊的褶皱,一开一合吐着前液的马眼将那里蹭得透湿。
阴容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软烂阴茎被夹在自己双腿之间,和余阳夏滚烫的阳物剧烈摩擦,其上每一条虬结的青筋都对软滑的肉茎造成巨大的快感,使它孜孜不倦地大口吐出前液,把两人交合的腿间淋得越发混乱不堪。残缺囊袋被如此大力地冲撞,带着一点疼痛的爽感好像通过神经连到脊椎,奇异的酥麻直冲头顶,逼得他眼角泛泪,近乎崩溃地摇着头胡乱呻吟:“不行了、别顶……好奇怪呜呜……”
虽然嘴里喊着“别顶”“不要”,但一只手还轻颤着覆在余阳夏龟头上,当那硬物顶到手心时,下意识地捉住搓磨,勾着系带用指腹刮搔,惹得余阳夏的阳物吐水吐得更欢,以至于阴容的掌心全是湿淋淋的粘稠淫液,混着些许流出来的前精在指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嗯啊……有东西、流出来了……!好爽……督主再让我操一会儿……”
余阳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憋精到了极限,囊袋里胀满的精液在没有射出的情况下溢出来,忍不住流精,再也支撑不了多久,却还不能满足,于是愈发狂躁地加快加重顶弄的动作。一时间水声大作,混着阴容骤然高亢又被顶得支离破碎的淫叫和余阳夏一声重似一声的粗喘低吼。
即使两人腿间早已湿得没法看,过于剧烈的摩擦还是让阴容腿根软肉泛红,传来阵阵轻微刺痛。但阴容却无暇顾及这点痛感,余阳夏凶狠地顶着他萎缩的囊袋,竟然好像直接顶到他内里的膀胱一样。他面露一点惊慌
', ' ')(',抽出撑在余阳夏大腿上的另一手按到下腹处,带着哭腔叫道:“不要呃、好奇怪!里面……好涨!好涨!”
体内好像有一根线从囊袋连到阴茎内部,传递着让人抓狂的快感和瘙痒,这是自从净身失去阴囊之后阴容再也没有体会过的。而且这种瘙痒仿佛侵入了腹腔,阴容能明显地感觉到膀胱在过量的刺激下开始自主地逐渐充盈、涨满,急切地寻求一个快感的突破口。只需要一个契机,他体内的情潮就会如同决堤般喷涌而出。
阴容没办法接受自己会在床上失禁的事实——或者说,他知道有些太监去势后会难以控制排尿,尤其是在床笫之事上,也想过自己大抵也逃不过这一劫,只是他还做好心理准备,就要这样毫无预兆地暴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不、不……快停——”
“射了!督主!我要射了!”
他慌乱的哭叫制止被余阳夏将他猛地掀翻的动作打断。余阳夏把阴容死死按到身下,腰胯往前送,硬到极点一鼓一鼓准备出精的阴茎将他整个人钉在床榻上,整根毫无缝隙地紧紧压着阴容胯间软肉,不断耸臀高速顶撞的同时终于爆射出憋了两次的大量浓精。精液喷出混着快速摩擦两根鸡巴时飞溅的水花,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余阳夏仰着头发出爽到极点的气音,眉峰呈八字蹙紧,下唇不由自主地往前送,连双眼都有微微翻白的迹象。挺腰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凶狠地把阴容顶得不断往上窜,就这么失神地耸着屁股提着卵蛋出了半晌的精。浓白精液仿佛源源不绝地从收缩的囊袋地涌出来,再被青筋暴起的弹动着的粗茎迸射至半空,能看到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液噼啪地掉在阴容身上,过长时间的忍耐让精液粘稠到后面落在白痕上时甚至短暂地堆起了一个圆钝的小尖。
与此同时,空气中弥漫开来一股淫荡的淡淡的腥臊,在噗噗水声中响起一道刺耳的嘘声。
阴容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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