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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做菜,早点回家呀!”
史子眇的心纸君传话来时,广陵王正收拾行囊,准备回去小住几天。
她捏起史子眇的心纸君,放在掌心,小小的心纸君顺势抱住她的手指。她传话道,“史君莫急,还有几个时辰就到了。”
刚说完这句话,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于是又接上一句,“师尊最近在吗?好久没见到他了。”
“阁主最近在西蜀闭关。”心纸君颤抖两下,发来一条简短的消息。
少女叹了口气,似乎已经许久没见到师尊左慈了。她将楼中事务交代给手下后,准备登上马车,临行前忽然看见床头躺着一本《广陵夜阙》,鬼使神差般揣在怀里,一同带上路。
《广陵夜阙》还是东吴德王严白虎送给她的。她还记得那天严白虎神秘兮兮地塞给她一大堆书,说是某位当红文学家的大作,一同送来的还有《平原秘事娇弱皇叔狠狠哭》《不伦绝恋桃园篇》《袁氏物语》之类的,书名大都难以启齿……
【我的好兄弟!留步!】
【刚才忘了和你推荐《广陵夜阙》!你就是主角!】
不过是些刘备文学罢了,当她广陵王私下不会看吗……等等,我就是主角?要知道广陵王对外可是男人,她也想长长见识,究竟能香艳到什么程度。
严白虎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马车辘辘远去,直到看不见绣衣楼,少女才打开《广陵夜阙》,随手翻开其中一夜,赫然是——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缈居仙君承恩泽》
上回说到,缥缈居的仙君史子眇乃是太一宫的道人,与仙君左慈是道友。史子眇的生辰年月已经不可考,世人只知道其年岁过百,信奉岐黄之学,又通阴阳之道。
世人皆知少帝刘辩和广陵王是由仙君史子眇抚养长大,却不知广陵王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平素男女不忌,更是连仙君收入囊中。
时值深冬,广陵王刚继承爵位,便收到少帝刘辩的要求入京,参加皇宫酒宴。觥筹交错,众人喝的醉醺醺的及至子时才四散。
太一宫本就里皇宫不远,少年广陵王趁着醉意屏退左右,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太一宫走。
好在修仙之人鲜少睡眠,此刻太一宫中还亮着灯,还没等广陵王踏入缥缈居的门槛,就被一只手搀扶住。
“孩子回来啦?”
道人一身青翠素色羽衣,唯肩头、袖口点缀着松柏纹样,一头白发只在头顶扎了个髻子,其余顺着肩头臂弯自然垂落,有几缕恰好落在广陵王裸露的脖颈上,惹得他颈前一痒,被门槛绊了一跤,扯着道人史子眇就跌落在缥缈居门内。
“嘶——孩子?”史子眇伸手推了推广陵王,后者一动也不动,浑身酒气,“这是喝醉了?”
史子眇正要扶他起身,却被广陵王一把按在身下,脸也埋在他胸前,瓮声瓮气道,“别走……史君让我再抱一会儿。”
闻言,史子眇摸了摸广陵王的头,低声问道,“孩子在外面受委屈了?那就在这儿多住几日,等委屈消了再走……”
“史君……”少年广陵王用脑袋蹭了蹭史子眇的掌心,如孩童时一般亲昵,片刻后才放开。
“孩子累了?要不要先去洗澡?”史子眇把广陵王从地上拉起来,依旧像对待小孩一样,牵着他走进浴堂,又亲自为他施法烧水。
“史君……我不是小孩子了……”广陵王被他拉着坐在浴桶边,低头胡乱地扯着衣带,一只脚已经踏入浴池,“我自己会洗……”
史子眇看着广陵王精瘦的腰身,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脸上有些红,“差点忘了,你和辩儿都是大孩子了,是该避嫌……”
“别走!”
史子眇腰间忽然被大手拦住,一时躲闪不及,被广陵王一把拉入浴池。羽衣轻透,几乎瞬间就被水打湿,贴在身上。
他皱了皱眉,正打算掐个诀把衣衫变干,便被广陵王一把抵在浴池边缘,后背恰好硌在浴池的金镶玉贴片上,那处皮肤传来隐隐疼痛。
广陵王带着一身水汽凑近,双手越过他的肩颈,搭在浴池边缘,这个姿势把史子眇牢牢锁在怀中。少年的脸庞缓缓凑近,醉酒后的眼神有些迷离,他鼻尖喷洒着热气,烧得史子眇有些脸红。
“史君落水了,得赶紧把衣服脱掉洗澡,否则会着凉的……”
趁着醉酒,广陵王的动作也大胆许多,他一只手禁锢着史子眇,一只手则伸到水下,摸索着史子眇腰间的系带。
腰间传来一丝酥痒,史子眇登时绷紧了身体,口中喃喃回道,“傻孩子,仙家不沾世俗之病……”
然而史子眇到底顺了广陵王的心意,牵着他的手,准确地摸索到藏在腰封里的系带。
广陵王把下巴垫在他锁骨上,凑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与此同时,食指勾动系带,将衣衫外固定的腰封解开,顺着水流丢到一边。
“史君……仙家会沾染世俗之欲吗?”
广陵王抬头吻了吻史子
', ' ')('眇的耳垂。或许是不敢亵渎他的唇,广陵王只敢泄愤似的用舌尖划过他的耳垂,继而轻轻啄了一口。
“史君……史君……”
少年广陵王紧紧拥抱住他,急促的呼吸着,似乎是要从他身上找到幼时依恋的味道,一些晶莹的液体落在史子眇的衣襟上,将他的衣襟上的穗儿打湿。
“好孩子……修道之人不耽于情爱,却也不会拒绝。”
许久,少年才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他忙伸手拨弄着史子眇那一身繁复的羽衣,手忙脚乱差点把系带打上死结。
“史君快转过身去,我……我替你擦背!”
常年修道之人通体洁净,毫无污垢可言,然而嘴软心更软的史子眇无法拒绝少年的请求,背对着他,将道袍、交领、中衣一件件脱下,只剩腰下一条丝质素色亵裤,被浴池的热水打湿后更显得透明,在影影绰绰的水流影中吸引着身后人灼热的目光。
“孩子……你?”史子眇趴在浴池一角,感觉那目光几乎将自己烫伤。
少年广陵王站在他身后,看见史子眇曲线流畅的后背,下意识伸手摸上他脑后脊柱骨外的皮肤,沿着肩胛骨中间的凹陷,顺着微微起伏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最后隔着亵裤,轻轻落在终点——尾椎骨上。
“唔!”腰间一酸,史子眇低哼一声,绷紧了身体。
从小到大,广陵王还是法地亲吻他,让史子眇根本无法预测下一次抽送会撞击在哪处敏感点上,又或者说现在他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直到史子眇的嘴唇微微红肿,白发也散乱无比,广陵王这才稍稍放开他,双手撑在他肩头两侧,微微俯下身,缓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让他能有个适应期。
缥缈居内常年燃香,原本清心凝神的香味闻来竟有些令人面红耳赤,也许是因为和少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史子眇迷迷糊糊地想到,在身体被迫承受律动的过程中偶尔有一丝清醒,抬眼看见少年下颌处一滴汗水将落未落,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抬头,将那滴汗水吻去。
广陵王停下动作,喉头微动,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欲望,他仰了仰头,将喉结也送到史子眇嘴边,意图不言而喻。顿了几息后,阳具被一下下主动吮吸着,喉头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温热感,他满意地挑了挑眉,模仿着缥缈居墙上挂的女娲伏羲交媾图,把史子眇紧紧抱住,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加快抽送速度。
“慢点!”
史子眇仿佛溺水的人一般,一边张大口急促呼吸着仅有的空气,一边死死抱紧广陵王这块唯一的浮木,任由他载着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一瞬,穴内包裹的阳具开始胀大、跳动……他慌了神,急忙推了推广陵王,那家伙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他的软肉肏,甚至一把抓住他正在外溢阳精的阳具。
广陵王恶劣地将自己的阳具全根送入,再缓缓抽出,只剩龟头埋在里面,然后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撞进肠道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怼进那处温暖湿润的场所。
他嘴里念念有词,“史君不许现在射,等我一起。”
话刚说完,他再次加快了速度,龟头每次都粗暴地碾过柔软的肉壁,却让史子眇酥爽得眼泪直流,初次承欢的穴肉这次更是不需要房中术就自动分泌出爱液,在广陵王抽插时顺着穴口流出,一部分被摩擦成白沫黏在穴口,剩下更多的则是被阳具击打,溅得满床榻都是。
“史君,我要射了。”
直到史子眇的阳具涨得发红,才被广陵王松开,被掐久了的铃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可怜兮兮地溢出几滴白浊,末了才淅淅沥沥地淋在两人小腹前。
高潮过后的肠道反射性地缩紧,广陵王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臀肉,狠狠将阳具楔入最深处,将阳精全部交代在里面。两人气喘吁吁,在软塌上相拥。
此时还未到丑时,月上中天。太一宫一片寂静,只有缥缈居还亮着灯。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缈居仙君承恩泽》全文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马车渐渐停下,少女将《广陵夜阙》合上,塞在衣襟里,掀开竹帘一瞧,果然已经到太一宫了。
史子眇的心纸君忽然从袖口爬出,在她掌心焦急地打转儿。“我给你准备了点心,放在哪儿了呢?”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想到史子眇就在不远处,自己居然在看这等淫秽文学,主角还是自己和史君,她脸上就一阵发烫。
少女轻咳两声,摸了摸心纸君的脑袋,传话过去,“史君别急,我也给史君带了礼物,现在已经在太一宫门口了。”
“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来接你。”心纸君说完这句话,乖乖地爬进袖口。
少女推开车门,从车轼跳到青石板路上,不知怎么想的,把《广陵夜阙》又往怀里塞了几寸。
刚在太一宫住下,还没来得及拜见史子眇,绣衣楼就有绣云鸢将信件送到,是有关密探的事务,等将厚厚几沓信件写完。溽暑令人困倦不已,等
', ' ')('让绣云鸢送出后,少女伸了个懒腰,竟然靠在软榻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颈侧落下些许清凉的触感,内心的燥热很快被这缕微风吹走,好不容易能够从政务中抽身而出,少女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柔,完全不想从梦中抽身而出,只是睫毛微微颤抖,再次陷入温柔乡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少女揉了揉惺忪睡眼,不出意外瞧见一抹淡青色的身影。
“……史君?”
仙人史子眇侧坐在软榻间,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肩头,一手执着竹扇轻轻为她扇着凉风,另一手举着一本书,正饶有兴致地翻过下一页书。
少女看着这幅景象,心中正柔软间,眼神忽然落在那本书的封面上——《广陵夜阙》?!
来不及想太多,少女当即抬手要将书夺走。她是看过那本书的,里面的内容……尤其是以史君为主角的那篇,怎么可以让他看到!
“孩子醒了?”察觉到少女的动静,史子眇将扇子放在榻边,伸手扶她起身,柔柔一笑,将早就准备在一边镇在冰中的茶杯端起,凑到她嘴边,“先喝口水吧。”
少女顾及着《广陵夜阙》,又不忍拂了史子眇的心意,只好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稍稍抿唇,不着痕迹地将水杯接过,搁置在榻边案上。
“史君,这本书……”
“是介绍广陵的风土人情的吗?孩子送的礼物真是……别出心裁。”
史子眇将书合上,耳尖泛起一丝绯红,广陵王却眼尖地瞧见,他的大拇指夹在书页间的位置,根据记忆似乎恰好是自己在车上看的那篇……以广陵王和史子眇为主角的故事。
安静的室内顿时响起广陵王突兀的吞咽声,但这次咽下的却不是冰镇茶水。
“史子眇前辈……”少女脸上现出些淡淡的绯红,抬手欲要将《广陵夜阙》夺走,却被史子眇以极其巧妙的角度避开。
她再抬眼一看,对方哪里有羞赧的表情?分明皱着眉头,现出一副头疼得很的模样!
“我差点忘了,你和辩儿都变成是大孩子,不再是跟在我和左君身边的小娃娃了。我还记得,那时候辩儿的头发垂到地上,从背后看起来像只小黑猫。”史子眇伸手比划着,末了用两指按揉着太阳穴,颇有些苦恼的样子,“一转眼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左君同我说——年轻人重欲,果不其然。”
史子眇伸手将少女额角的碎发拨到耳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始在博古架上翻找一番,片刻后从角落的书堆里找出一本书册,赫然是《房中术》。
“左君往年曾写过房中术,里面有几篇不错的论述,这下刚好可以用来教导你们。”史子眇表情一本正经,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听见这话的少女已经脸色通红,扯过薄锦被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飘忽不定的眼睛。
“前辈,这似乎不太合事宜……”少女刚要开口阻止,就听见史子眇念念有词,她用手捂住耳朵,发现不奏效后,索性盯着史子眇,看他究竟能“教导”些什么。
“《玄女经》有云: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
见惯了史子眇温和平易的姿态,少女陡然升起别样的心思,如果……如果像《广陵夜阙》里那样坦诚相对,仙家也会动情吗?
将近四百岁的人动起情来是什么模样?她难以想象,可又偏偏阻止不了心中思绪奔腾如泉涌。
少女于是突然打断他,“何为男感坚强,女动辟张?前辈细细说来。”
史子眇将手头的《房中术》和《广陵夜阙》叠在手心,依旧靠坐在软榻旁边的梨花木椅上,斟酌片刻后开口道,“所谓‘男感坚强,女动辟张’就是指男女双方在交合时,女方……额……用手……嗯……”
史子眇顿时语塞,双手虚空在小腹前握成柱状,下一秒似乎觉察到动作有些猥亵,顿时将手揣进宽大的浅绿色袖笼中,脸上也带着些微不可见的红晕,随即微微阖上双眼,避开少女的眼神,才敢继续说道,“女子用手抱住男子的玉茎,男子用手抚摸女子的阴户,这样阴阳之气流通,男子感受阳气,玉茎便会……唔啊!”
他剩下的话全都随着一声闷哼咽回腹中,手连书都拿不稳,“啪”的一声合上,闭上眼睛想要忽略这种奇异的触感,但命根子被少女握在手中,全身最敏感的部分都被她牢牢掌握,实在无法忽视这股令人血脉涌动的感觉,下意识便要伸手阻止少女的动作。
但少女只是微微垂眸,将眼底的情绪收敛,然后才抬起头,带着一脸求知欲,向这位年长者请教,“史君前辈,是这样吗?”
敏感的阳具被少女的手握住,只隔着一层质地轻软的亵裤。广陵王早在回到太一宫时就将手套摘下,掌心陈旧的伤疤隔着丝罗,似乎是无意间滑过铃口,却令史子眇顿时绷紧了身体,双手只顾得上抓紧木椅的扶手,连《房中术》和《广陵夜阙》掉在地上也未曾注意。
', ' ')('“……嗯……别碰!”他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让阳精白白地交代在少女手中。他分明已经将近四百岁,却还是会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撩拨得不成样子
史子眇扬着脑袋,从下颌到胸骨之间的线条极其流畅,唯有喉结处突兀的凸起,仿佛某种情欲的标志一般,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让少女移不开眼神。
太碍眼了!
少女俯身,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史子眇顿时浑身一激灵,睫毛迅速颤抖了两下,眼神湿润,他甚至不敢再吞咽一下,只能微微张着口,仿佛交颈厮磨般发出几声气音,“好孩子,饶了我吧。”
少女不置可否,从唇缝间伸出舌头,用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滑过喉结,配合着齿间轻微的刺痛感,让史子眇不敢再动作,只能一下下地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很是香甜……与以往放在炼丹炉里的点心相比。少女这样想道,离开了他的喉结,转而凑近他耳边,模仿着他的气音,再次问了一遍,“史君前辈,是这样做吗?”
“是这样做吗?为什么我握着史君前辈的玉茎,它不会跳动呢?”少女轻手揉捏着史子眇不知何日早已胀满的囊袋,自顾自继续道,“是因为没有摸这里,史君的阳气没有流通吗?还是……隔着衣服刺激太小了?”
“我来就好。”史子眇颤抖着嗓音,微微叹了口气,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将亵裤解开。分明上身掩得严严实实,可被外袍遮住的腰间,已经亲密无间地被少女握在掌心。阳具微微跳动着,显出十分欢愉的模样。
即使这种紧要关头,史子眇依旧没放弃自己的教导计划,“呼……已经‘男感坚强’,现在教你如何‘女动辟张’……把腰带解开吧。”
少女狡黠一笑,手上动作丝毫未停,细致入微地安抚着史子眇的阳具,却让他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我现在腾不开手,麻烦史君了……”
兹事体大,史子眇没有先解开少女的腰带,反而掐了个决将竹帘的搭扣解开,随着帘子被放下,最后一缕将泄未泄的春光被挡在竹帘内。隔绝任何有可能的视线后,史子眇这才颤抖着手指去解少女的腰带。
关心则乱,几息之后,原本系得妥帖的腰带被史子眇越缠越紧,偏偏那人满脸通红,又不敢抬头松开手,竟然同衣带较起劲来。广陵王心中好笑,手起刀落,索性用随身的短刃将腰带割破,史子眇这才松了口气,仿佛剥洋葱一般一层层把少女的伪装拨去。
室内的光线有些黯淡,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盏灯,灯身由银丝掐成,内里是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小兔子。
史子眇提着那盏银丝笼灯,清冷的荧光将他的侧脸照亮,“你看,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夜明珠兔兔灯!”
“前辈怎么还留着它呢!”少女一脸欣喜地凑近,那盏夜明珠明显不久前刚被擦拭过,上面没有一丝灰尘,通体莹润皎洁。自己小时候的东西都被史君珍而重之地保存,她心头不禁漾起一些隐秘的情愫。
史子眇见状,格外欢喜,又从袖笼中掏出一枚银环,将银丝笼灯挂在银环上,又牵过少女的手,将银环套上她的手腕。少女试探性转动手腕,大小刚刚好。
“提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史子眇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椅子上,随即俯身跪在她面前,借着少女腕间的点点荧光,小心翼翼地凑近。
近一些,再近一些。
这下轮到少女坐立不安了。光线所及之处,花瓣微微因着温热气息的吹拂微微颤抖,指尖只在花瓣上轻柔掠过,史子眇转而用指甲轻轻刮动花蕊。
少女移开视线,她听见了帘外不时的鸟鸣声,春日总是这般喧闹。也许是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不仅是太一宫的鸟,连带着人都因为这场春雨而有些欢欣。
过了不知多久,史子眇似乎结束了侍奉。
雨霁天晴,一滴露水从花蕊缓缓滑出,顺着娇嫩的花瓣坠落在地上,引起花茎一阵轻微颤抖。
鬼迷心窍般地,史子眇更加凑近,直到鼻尖抵在花蕊上才停下,他伸出舌尖,将那一股花液卷入口中,紧接着喉结上下微动。
“‘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据说男女阴阳二气交通时,津液是甜的,果不其然。”
这句话说完,没等少女回答,他便伸手固定少女双腿,舌尖更要往花穴里钻,似乎是要刺激出更多的花液以饱口腹之欲。
“前辈!”即使柔软湿润如舌头,异物的侵入也让广陵王并不好受,她当即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心,竟将舌尖紧紧夹在花穴内。
史子眇吃痛,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少女腰间的软肉,复又用齿间轻轻剐蹭着小小的花蕊,那处嫩红的凸起本就因情动而凸起,更是在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艳红不堪。直到少女腰间本就存在或刚被开发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一塌糊涂时,花穴才溃不成军地放松了防御,成功让舌尖自由进入。
“史君……”少女靠在雕花椅子上,一只条腿垂在史子眇肩头,另一条腿已经也被他抬
', ' ')('起架在扶手上,腰完全使不出力道,只能顺应着史子眇的动作,喉间不住地发出些断续的呻吟。
史子眇到底是个极温柔的人,小心地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咬痕,但无论是泛着粉红色的肌肤、被嘬得艳红的花蕊,甚至……甚至少女泛红眼角的一滴生理性泪水,都无一不透露着欢爱的气氛。
史子眇抱起她,想把她放在软榻上,但那软榻是幼年与刘辩一同午睡时歇着的,实在不适合做这等淫靡之事,史子眇只好坐回椅子上,将少女分搁在自己腿上,他股间软垫潮湿了大片,都是方才少女流出的淫液。
“这样可以吗?但若是这个姿势,让我想想书上写的什么来着?鹤交颈。”
史子眇显出一丝苦恼,从袖笼中掏出一根发带,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扎在一起。以往史君也曾替少女梳头,但那都是扎成髻、插上各色发饰……如今只是简单地绑在一起,这发带的唯一作用就是使发丝不至于在接下来的猛烈活动中散开。
紧接着两人的外衣也被脱下,上身均只着一件中衣,少女更是只有一件肚兜,背后大片的洁白的皮肤与史子眇的掌心再无半点隔阂。她分腿坐在史子眇腿上,股间因这个动作几乎全部向他敞开,几乎是接近盛情的邀请。
她将手搭在对方肩上,两人之间只隔了几寸距离。比起儿时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这种只着寸缕的亲密显然更扯动人的心弦。
“所谓五征:面赤、乳尖鼻汗、嗌干咽唾、阴滑、尻传液。”
“先把手搭在这里。”史子眇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颈后,“抱紧了吗?书上说‘女跨其股,手抱男颈’,接下来就是‘内玉茎’。”
史子眇伸手擦去她额角和鼻尖薄薄的汗液,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可以开始了吗?别怕,我会很小心,不痛的。”
少女伸直腿,贴着史子眇的下腹,欲要按照他的指示将阳具纳入,但尝试几次后,龟头总是从花瓣上划过,次次都对不准,她急得耳红脸涨。
“别急,慢慢来。”见少女急着想占上风,史子眇也不恼,握着阳具,控制着龟头轻轻触碰少女的花蕊,直到听见偶尔几声嘤咛后,才摸索着她的花瓣,小心用二指撑开些许缝隙。
“好孩子……再试试?”他抬头轻轻吻着少女的锁骨,将一滴从颈间滑落的汗液吮吸入口中。下一秒,他被龟头处的紧缩感刺激出一声闷哼。
过分紧致的花穴疯狂地排斥着巨大的异物,仅仅只是进了龟头,花穴就给予了如此强烈的刺激,真不知道若是全部楔入,他会不会疯狂到当场泄身。
少女也吃了一番苦头,一边咬着下唇忍耐过分的酸胀感,一边懊悔自己方才非要主动坐进的念头。她伏在史子眇肩头,略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忽然一口咬在他颈侧,报复似的留下一圈红痕。
“唔!好孩子,快松口!”史子眇吃痛,却没有伸手将她推开,反而托着她的臀肉替她卸下力道,好让她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少女向来不服输,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小幅度套弄起来,妄图缓解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几下过后,花穴内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是用于润滑的,却仿佛粘合剂一般把两人紧紧地黏在一起。
见少女的声音中逐渐带了丝欢愉,阳具也进入得越来越深,史子眇却始终恪守房中术里的教导,一边小声念叨着“男抱女尻,助其摇举”,一边却忍不住在少女下落时将手上力道卸去更多,把阳具再往里送上一分。
两人渐渐得了趣味,因着史子眇的助力,这个原本费力的动作坚持了许久,少女上下套弄间,她腕上的银丝笼灯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夜明珠的光亮照着史子眇的眉间,晃得她心荡神驰,少女于是微微垂下眼眸,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体内欢愉,完全没有注意到史子眇背后逐渐成形的白影。
那白影在夜明珠的光辉下,随着光线的变幻而不断扭曲,依稀能够辨认出是花与枝条的形状。然而沉浸在性事中的少女,不仅没有看见白影,也未曾注意史子眇那张欢愉与压抑并存的脸。
“好孩子……”史子眇张口轻轻咬上少女的锁骨,声音嘶哑,“我忍不住了……”
广陵王以为他要射了,顿时搂紧他的脖颈,花穴也下意识缩紧,顺着套弄的动作,大股花液从穴口溢出,沾湿了两人身下的软塌。
但下一瞬刺激却并没有从身下传来,她反而感觉颈后一凉,吊着肚兜的系带被解开,一片水碧色的布料就从身前滑落,露出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
和史子眇待在一起不需要以男装示人,少女自然也就没有穿裹胸,此刻两人面对面叠坐着,她未着寸缕,史子眇也只穿了一件中衣,不知何时早已颤巍巍立起来的嫩红乳首一下下随着动作摩擦着中衣,带来些许触电般的酥爽感。
但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史子眇的双手一直托着她的臀肉,何来多余的手解开肚兜系带?
“史君……什么东西?”少女抬手,刚从两人腹间拈起那团肚兜,洁白的腕子就被几根碧绿的藤蔓绕上,一圈一圈黏腻腻地从指尖一路
', ' ')('绕到腋下,然后丝丝缕缕地攀附上少女的酥胸。
冰凉黏腻的触感顺着乳房的弧度一路往上,纤细的枝条梢头瞬间缠绕住两粒淡红的乳首,缓缓收紧,将两粒敏感的软肉箍得红肿不堪。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史子眇两手握着她的腰,将其中一粒乳首送入口中,用齿间轻轻刮擦了一下。
“啊,史君!”少女身体一颤,收紧手臂,反倒将乳首更往他口中送了几分。史子眇单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抚慰着被冷落的另一颗茱萸,用指腹左右揉捏两下,又用指尖轻轻和软肉打了个招呼,轻轻往乳肉里按。
“这个力道可以吗?”口中含着茱萸,不时吮吸着嫩肉,史子眇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少女身体颤抖着,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圈圈缠绕着他的白发,脸上显出些隐忍的表情,连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唔……好酸、胀……前辈别停,这样……这样很舒服。”
“嗯……那就好,我还担心把孩子弄疼了呢。”史子眇轻声道,“这里好香……孩子没有身孕,为何有股乳香味?”
闻言,少女脸上更添一丝绯红:在颠鸾倒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真的好吗?“大概是在广陵喝多了牛乳吧……啊!史君,它进去了!”
细小的藤蔓顺着青涩的乳孔刺入,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令少女一下子弓起了背,急促地喘息着。她低下头,侧脸紧贴着史子眇的脸庞,滚烫的热度顺着肌肤传过去,身体的起伏也带动银丝笼灯笼沙沙作响。
史子眇红着脸,微微松开口中的乳首,小声解释,“我现在控制不了它……情绪激动的时候它会自己出来。我试试能不能拔出来。”
说罢,史子眇竟然真的伸手拽住纤细的碧绿藤蔓,微曲食指向外扯动,少女吃痛,伏在他胸前,连忙制止他,“别——疼!”
史子眇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只好停下动作,略显笨拙地拍了拍少女的后背以示安抚。与此同时,藤蔓得寸进尺一般,进入乳孔后,分散作丝丝缕缕,向不同方向进发。
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乳肉内传来一阵酸胀感,沿着乳首一直往深处走,被呼吸牵扯着愈发明显,几乎将少女逼疯。她皱紧眉头咬住下唇,试图忽略酸麻肿胀带来的身体变化。
但这些变化逃不过史子眇的眼睛,后者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对椒乳逐渐胀大,甚至忘记身下的律动,直到少女因乳尖的刺激缩紧花穴,才刺激得他条件反射般加快肏弄速度。
“太快了啊!史君前辈!”少女被他的力道冲撞得不知所以,花穴内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阳具狠狠碾开,直到龟头撞在花心上,慢慢往外退时,层层叠叠的褶皱又被缓慢地向外牵扯,带动着穴道内不断分泌的水液往外淌,在穴口处被下一次大力肏弄撞击成一圈白沫。
花穴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几乎谄媚般裹紧了阳具,如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般依恋着史子眇的一切,即使被对方毫无保留的力道撞击到花心酸软,也没有一丝要抽离的迹象。
直到——
一只通体雪白的心纸君从两人散落一团的衣服中钻出,抖了两下被压皱的衣角,传出师尊左慈低沉的声音,“听闻你昨日在朝中受委屈了?不若回隐鸢阁,待到过完年再回广陵。”
师尊?
广陵王这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要伸手将心纸君丢进木椟中,待两人完事后再找个由头向师尊解释。
史子眇恍若未闻,肏弄的速度不减反增,少女感受到穴内阳具的跳动感,猜想是他快要泄精了,但此刻事出紧急,她又担心暧昧的水液声顺着心纸君传到师尊那处,只好伸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唔——”史子眇吃痛,将脑袋搁在她颈窝处,低声轻呼一声,但好歹从情欲中抽身而出,忍着龟头将要释放的浴火,紧紧搂住少女,示意她回话。
“谁在那里?”没等少女开口,左慈先敏锐地捕捉到那声男音。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语调太过奇怪,竟一时间想不起来。似乎不是她的副官,也不是小徒弟刘辩。
“我……”少女张口刚发了一个音,就听见自己过分沙哑的语调,怕是脱水与方才呻吟伤了嗓子,只好清清喉咙,状作无事,“师尊,只有我一人。朝中……朝中不过与宗正拌了几句嘴而已……”
虽说史子眇停住了动作,她胸前的藤蔓反倒愈发猖狂起来,怪异的冰凉液体不断往乳肉内输送,直到她胸前的曲线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圆润才停下来,粗略估摸竟是大了两圈不止。
藤蔓开始往外退,当少女以为这折磨人的酷刑终于要结束时,细小的藤蔓借着粘液在乳孔中前后抽动,频率和幅度都像极了史子眇方才的肏弄。又涨又酸,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被藤蔓肏了乳首……这个想法出现在少女的脑海中,她不由得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事情为何发展到这般地步,但乳首传来的快感又如此真实,让人难以拒绝。
“阁内传得沸沸扬扬,吾也听闻了……”左慈再次开口,然而剩余的话
', ' ')('语不论是史子眇还是少女都不曾听得仔细。
藤蔓倏然全部从乳孔中抽出,少女惊呼一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被藤蔓肏弄后的乳孔留下两个细小的空隙,边缘是烂红肿胀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小幅度翕动着。
少女紧紧搂着史子眇的脑袋,只感觉有股液体在往外流,脸上羞愤欲死,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让左慈的心纸君听见。
史子眇凑近仔细观察间,两股奶白的液体顺着乳首喷涌而出,浇在他毫无防备的脸上。他眼疾手快,当即捏住其中一边的乳首,又将另一边的乳首含在口中,然后依旧有几滴乳汁溅在心纸君上,濡湿了左慈的衣袖。
一边的乳首不得释放,一边又被大口吮吸着,冰火两重天般的对比令少女苦苦坚持的壁垒一触即散。此时左慈又问了一句,“为何不发话?”
好像在当着师尊的面行不轨之事,只是浮现了这个念头,少女就再也忍不住,当即泄了身子。大股的花液从胞宫喷涌而出,一股脑儿全浇在史子眇本就苦苦挣扎的龟头上。
下一秒,后腰被大手死死握住,她整具身体被史子眇狠狠地肏弄了两下,一股热流抵着花心最深处激荡而入。
“唔……”她捂紧了嘴,却还是有几声细碎的声音传到心纸君耳边。
不要,不要被师尊发现!
少女眼眶中溢出几滴清凉的泪水,不知由于羞愤还是过分的欢愉。她顾不上擦去眼泪,只是双目湿漉漉地望着史子眇,眼中满是无助。
史子眇喉结微动,刚泄出精水的阳具在花穴中再次变得肿胀硬挺。
“你那处……是何动静?”左慈的声音有些沙哑,心纸君颤抖两下,才将话传到。
“无,无事……唔!我还有事脱不开身,之后再给师尊回信!”仿佛此话烫口一般,少女飞也似的说完,忙不迭地抓起心纸君,也不管衣袖上还沾着自己的乳汁,便随后打开一只木椟,将心纸君丢进去。
“好。”远在西蜀的左慈点点头,复又皱起眉头,若是他没听错,方才似乎听见一声“好孩子”?这种语气,似乎来自他的某位道友。
这边广陵王二人刚刚渡过风波,少女当即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挠了史子眇一爪子。“差点就被师尊发现了呜呜呜,师尊精通房中术,万一被他猜到……”
“无妨,左君若是问起,我便告诉他:我在教你房中术。他不会怪罪的。”史子眇随口回答道,一口叼起另一只还十分饱满的乳肉,双手托起她的臀,“既然左君不聊了,我们继续好不好?嗯?好孩子?”
“别叫我好孩子了。”少女看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欢爱后的各种痕迹,乳汁、花液、精水……黏腻地糊在他身上,可谓淫靡至极,同往日太一宫的掌事者大相径庭。“我把史君弄脏了,史君还管我叫好孩子吗?”
她趴在史子眇胸前,有些自暴自弃地托着乳肉,任由对方满口乳汁,根本来不及回答自己的问题。这样也好,不然连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都说不清楚。
胸前一股酥软感将她的思绪唤回,史子眇吮吸完了乳汁,正小口舔舐着乳首上残余的奶渍,将乳首舔舐得艳红晶亮,才抬起带着奶痕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角。
“好孩子,别多想。是我不对,没能控制住它,差点就伤到你了。”
见他眼中噙着温柔的笑意,少女心神一荡,张口回应着他,谁知下一秒便又被史子眇抱着臀肉上下颠弄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她直接泄身。
“史君前辈!”
“好孩子,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史子眇凑近,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语声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女一阵颤抖,“或者你不喜欢在书房,我们去寝房、浴池……不喜欢坐着的话,我还能让你躺着哦,会更舒服一些的。”
“那……”少女眼神飘忽,找了个借口,“要不先回寝房吧,我有些累了。”
“累了吗?那孩子躺着就好。”
保持着结合在一起的姿势,他正要抱少女起身,被少女躲开后,索性一把大横抱起,“好孩子别乱动,若是将精水泄出来就不妥了。”
“啊?”她从不知史君还有这等癖好。
“含紧些,这些精元可助你美容养颜、延年益寿。”见少女不太配合,史子眇当即折断一只藤蔓,作势要塞进花穴内。
“好前辈~我知错了!”被折断的藤蔓依旧鲜活地扭动着,少女想起乳肉遭的罪,当即用力缩紧穴口,讨好似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偷偷啄了一口他的下颌。
是日,广陵王不仅被哄着尝试了躺在榻上、趴在浴池边,甚至蒙着眼睛,左右是把《广陵夜阙》的招式都尝试了一番,才精疲力竭地窝进史子眇怀里。
史子眇一边哼着歌,一边妥协似地丢掉藤蔓,用自己的阳具作塞子,整整塞了一夜,第二日凌晨又哄着少女送进了些新的阳精,才一脸惋惜地拆下少女的发带,裹成一团塞进穴口,慢悠悠地去膳房给赖床的小家伙提了些滋补的药膳。
', ' ')('用史子眇的话来说,以广陵王现在的体格,尚不能同他一道修习房中术,必须勤加滋补与练习才可。
东汉末年,汉室倾颓,广陵王累死于太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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