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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瑕客并不是要英雄救美强出头,也不是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只是觉得小吱只是个小女孩,无论做过什么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遭受侮辱,而他不同。他已经是个大人了,而且是个没什么可失去的大人。
"小吱,快去取吧。"
小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了。待走的远些,她回头看见李瑕客卑躬屈膝的对着那对父子俩,实在窝囊。
她并不觉得李瑕客替她解围了有多么伟大,但也并没有嫌弃他多事的意思,更多的是疑惑。
与他不过一面之缘,而且自己只是个妓女罢了,真奇怪。
周一,天气阴云蔽日。
顶层教学楼拐角的实验室很偏僻,平时鲜少有人过来,就连教室门口的走廊灯都是坏的。
但是漆黑的教室内却隐有微弱的小台灯隐隐亮起,里面时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娇喘,呜呜咽咽,轻轻缓缓。
教室内
男生光溜溜的坐在椅子上,小吱与他面对面跨坐在男生身上,下面将男生粗壮的东西吞进吐出。男生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大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时不时还裹两口乳头,发出滋滋的声音。
"唔……啊……哦……"
两根手指在小吱的嘴里搅弄着,使小吱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灵巧的舌头卷着两根手指,却更增添了情欲味道。
手指的主人是小吱身后的另一个男生,他另一只大手掰开小吱的屁股,卖力的肏弄着小吱的后庭。小吱随着后面卖力的耸动,腰肢前前后后的扭动着,前后两面的夹击让她整个人像鱼缸里的金鱼,任人捉来放去。
随着两个男生用力的一挺腰,屋内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两个男生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掏出钞票递给光溜溜坐在椅子上的小吱。等两个人穿戴整齐,打开教室的门后,刚刚两个发泄肉欲的野兽又变回长相老实普通,甚至有点呆板的小男生,随即消失在众多学生中。
小吱借着小台灯的微光,慢条斯理用湿巾擦拭着下体,还没穿衣服呢。晚晚带着两杯温奶茶推门进来。借着门口的光亮,看见小吱的身体,赶快关紧了门。
"喝点甜的缓缓吧。"将两杯奶茶放到桌子上后,捡起胸罩递给小吱,并且转到她身后系扣子。
"谢啦~不是让你在教室等我嘛,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晚晚是小吱的同桌,她俩初中就是一个班的,还是同桌,老师想着让晚晚帮助学习差的小吱。
临中考前,晚晚拉着小吱恶补了俩个月,两个人终于分别以最高分和最低分考入同一所高中。
或许在外人眼中,小吱是个异类,可是在晚晚的眼里,小吱只是个真实的女孩,她在不加修饰的活着,与那些或道貌岸然、或虚张声势、或狐假虎威的人比,小吱十分珍贵。
"你怎么得罪谢安了?"
"谢安?他是谁?跟我做过吗?"
"就是总跟在吴蹉身边那个大高个。"
"哦,他呀,没睡过,估计是因为吴蹉吧。"
小吱边整理好衣服,边把周末在商场见到吴蹉父子的事说给晚晚听,但是略过了李瑕客"见义勇为"的情节。
"没事,你别担心,他爱闹就让他闹呗。小孩嘛,爱面子。"
小吱摸了摸晚晚的头,便捧着奶茶离开这里,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晚晚市优等生,班级在一班,而小吱因为有晚晚的帮忙,也勉强待在三班。虽然不像以前同桌时候的日子,但是并不妨碍她们之间的感情。
男人对于小吱来说,只是一群没有责任感的单细胞生物,他们虽然会花钱来睡她,但是从心里来说,到底谁占了便宜,谁知道呢。
可是晚晚不同,她跟姐姐们不一样。晚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异样对待她,甚至会坚定又温柔的站在她身后,没有言语。每次看着晚晚对她笑,春杏一样的眼睛里星光点点,浅浅的小梨涡,她都会觉得头脑发晕,手心冒汗,就像中毒了一样。
也许,她对晚晚不仅仅是喜欢吧。
小吱回到教室里才明白,为什么晚晚提到谢安了。
小吱的课桌上、椅子上,铺天盖地的避孕套,有空的包装袋,有没开封的,更有用过的,套子里装着或黄或白的浑浊液体。
谢安在远处跟他的狐朋狗友们笑的乱抖,有人还在拿手机录像,从小吱进门就开始录,生怕错过小吱的任何反应。
小吱嗤笑一声,把垃圾桶拖来,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干净。
谢安等人走过来,一脚踢远了垃圾桶。
"扔了干啥?你不是喜欢这些嘛,我们特意凑了来孝敬你的。"说着,捏起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递到小吱的脸前。
小吱平静的接过来,转身丢进后面的垃圾桶,青春期幼稚的小男孩真的很烦。
谢安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面上有点挂不住,对着旁边的男生一挑眉,两个男生左右两边按住了小吱。
"你既然喜欢,扔了多可惜,来来来
', ' ')(',我们喂你。"谢安捏着小吱的两颊,强迫小吱张开嘴,要把装有浑浊精液的避孕套塞进去。
"你们干什么呢!"
德育主任站在教室门口呵停了这场闹剧,晚晚从老师的身后闪进来,推开按住小吱的两个男生,紧紧的握着小吱的手。
"这是学校,你们是学生,别把你那些流里流气的作风带到学校里来,要是想当小混混,滚回家当去。"
"都看什么看!都滚回座位去!你们几个,跟我出来。"
谢安等人跟着老师离开教室,走之前意味深长的对着小吱和晚晚笑了一下。
李瑕客今天发工资了。
这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不光是因为发薪,也是因为今天可以看见老婆孩子,可以一起吃顿饭。
虽然老婆外面有了别人,可是到底是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儿子不是他的血脉,可也是自己精心呵护养了这么多年。他不相信他们真的就无情至此,全然不顾念这么多年一起生活的感情。
他都想好了,只要老婆愿意回归家庭,他会翻过这篇,依旧像以前一样照顾他们母子的。
推开家门,嘈杂的声音从电视机里传出来,是儿子在沙发上看闹哄哄的综艺节目。儿子扭头看见是李瑕客回来了,像空气一样略过,转过头来接着看电视。李瑕客在屋里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老婆。
"嘿嘿,儿子,你妈呢?"
"爸今天发工资了,一会给你做你爱吃的排骨。"
"可乐给你放冰箱里了,一会吃饭的时候喝吧。"
他儿子根本没有回复他,连一个表情都吝于回馈,仿佛在勉是强施舍自己的礼貌,极力地忍耐着什么肮脏的东西。
李瑕客赔着笑脸,边说边套上围裙,开始做饭。不多时,饭菜香逐渐飘出,这是他最爱的味道,只有家里才会有这种温暖的味道。
"饭好了,儿子,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问问啥时候回来。"
儿子这回有了反应,但并没有给妈妈打电话,而是直接坐在餐桌前刷手机视频,等待吃饭。
李瑕客有些无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不再正眼看他,不再叫他爸爸,甚至不再跟他说话。
他叹了口气,默默点开老婆的微信。
"饭做好了,我跟儿子等你吃饭呢。"
十分钟后
"做饭就做饭,催什么啊,就快回去了。"
"好,别急哈,注意安全。"
"喂,我饿了,给我饭。"儿子说这话时,眼睛并未离开过手机。
"妈妈马上就回来了,我们等她回来一起吃吧。"
"我说我饿了!给我饭!"这次儿子放下了手机,眼睛直视李瑕客,声音也提高了一些,但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透露着命令的味道。
"儿子,我们等妈妈一起吃吧,我们一家人很久没一起吃饭了,今天正好……"
儿子用力的把手机摔在桌子上,猛地站起来,梗着脖子,眼睛瞪到快凸出来,更加大声的吼着,"我让你给我饭,你听不懂吗?要我说几遍?我!饿!了!"
李瑕客觉得这不是小孩,这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魔,随时准备吸光他的血。眼神里全是厌恶和被挑衅权威后的愤怒,仿佛儿子是大少爷,自己只是个最卑贱的奴才。记忆中,儿子也曾软软小小的趴在他的怀里,甜甜的叫他爸爸,他实在无法将那粉团一样的脸与现在这个竖着眉毛、狰狞扭曲的脸合为一体。
"我是你爹,你咋这么跟我说话?"
"呸!谁说你是我爹!"
"你……"
开门声戳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李瑕客的老婆回来了。
那是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人,即使已经有了孩子,依旧有着不俗身材,虽然有些丰腴,但是别有一番风味。
"妈,李瑕客不给我饭吃。"
"我只是想让他等你回来一起……"
女人根本没有听他说完,或者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直接用力把包摔在沙发上,就像法官一锤定下判决。
"你就让他先吃呀,你跟孩子发什么疯。"儿子得意的眯起眼睛,像得胜的将军一样。
"大儿,你先吃着,我跟他有事说。"她摸了一下儿子的头,转头对卧室方向抬了抬下巴,"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说。"
李瑕客也正想好好谈谈,给儿子盛饭的时候,自己在心里打腹稿,又紧张的手心微微冒汗,把饭给儿子后,就踱着小步进了卧室,并关了门。
"我也有话对你说,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我……"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捂着嘴巴,咯咯笑的浑身发颤,好一会子才逐渐平复下来。
"李瑕客,这是跟你结婚这么多年来,你第一次这么幽默。"女人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默默的站起身。
"你原谅我?你原谅我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只要我跟外面的人断了,你就愿意接着给我
', ' ')('和我儿子当狗啊?"
"我也是不知道,你是蠢还是贱。你以为我是真的被你捉奸在家吗?"
"是不是只有这样明晃晃的领回家,你才能主动跟我提离婚,然后乖乖滚出我家。"
女人每说一句话,就往李瑕客面前走一步,直走到李瑕客面前,近到女人的呼吸直接吐到李瑕客的脸上。
"看来我不说明白,你宁可当赖皮王八也不会走的。"女人在李瑕客的脸上拍了两下,"我要跟你离婚,蠢货。"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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