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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六年的冬天下了好几场大雪。
积雪未消时,京郊小酒楼里,说书先生于暖意融融中拍醒木:“却说那佞臣魔高一尺,太子殿下道高一丈,终是在其门生永和二年赈灾一事中探出端倪……”
铅云密布,诏狱之中炭火远比不上太傅府中银丝炭,或有重犯染风寒也只好喝姜汤御寒,若非大病更用不得郎中。
而说书人口中的奸佞此时却不在诏狱,身处东宫。
上一场残雪无人打扫,梧桐树尚且挂着白,寒风一扫,并随着大雪飘下。
长庆殿四下无人,窗扇打开,雪点零星落至屋内。来人替容洵披上大氅:“年年都在这里过中元节,老师不会寂寞?”
回头看,正是当朝太子。
“寂寞啊,所以太子何时能放臣出去?”
“诏狱苦寒,怕冻坏老师身子。”
话音方落,容洵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眉眼之间却是嘲讽。尖细的声音传来:“荀先生的药好了。”
一个年轻管事走到窗下,递来黑漆食盒。
容洵冷笑回敬:“辛苦了。”
打开绿玉盅,一饮而尽。回头看向太子:“澜儿满意了?”
宁澜微笑,头微微靠在容洵右肩:“澜儿何时对老师不满意呢?”
重重床帏内,管事与值夜宫女早已退下,纱灯隐隐透过锦帐,照出美人姿容。右眼角一颗红痣妖艳异常,在潮红面颊上愈发显眼。容洵微张着唇,药力与情事之下眼睫微微颤抖,低低呜咽。
宁澜心神一凛,单手拉开容洵的右腿,股间花穴随之绽放。他将手指缓缓插入,抵住那一点妙处,曲起指节,轻轻抠挖阳心所在。
容洵一下子颤了起来,阳具蹭着宁澜腰腹磨出丝丝淫液,双手抓紧床褥,神色享受又露出一种不堪受辱的姿态。
宁澜最爱他这别扭又不住沉迷的模样,更起了轻薄的心思,将手指缓缓抽出,伸到他嘴里看他羞愤面色。小穴却不住翕动,露出一点湿软滑热的肠肉来。
宁澜心中一荡,用龟头在穴口会阴不住蹭弄,却迟迟不肯真正插入。容洵猛得抓住宁澜的手,十指相扣,漆黑眼眸湿漉漉的:
“澜儿,我受不住了。”
宁澜这才用力顶入,饥渴的花穴立刻绽开重重肉壁,殷勤招待来客的鞭挞。他进出之际着力磨那阳心,龟头次次碰到最要命的位置,肉穴痉挛颤抖,更分泌出湿滑粘液,好让阳物进出得更爽利些。
二人躯体紧紧相贴,药效方退,容洵发了汗,发冠散落,乌黑发丝倾斜铺陈,少许粘在鬓角,于潮红面颊之上,更显芙蓉泣露,活色生香。
宁澜拨开他面上发丝,仔细端详,倏尔发笑:
“那年我加冠礼上,老师为我加冠三次,宣读祝词,我却只想着,老师青色深衣下,不穿衣服的模样。”
“禽兽。”容洵呛声。
宁澜发狠顶弄到身下人失声尖叫,他以口相就,百般勾缠撩拨。又一轮高潮袭来,容洵脸上泛出粉色,方才咬痕吻痕愈发香艳。
“若不是老师,谁又能逼出我心底的禽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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