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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穿衣,来至对面窗户宽敞的房间,坐在罩着垂地桌布的八仙桌前,韩纪安安静静只是看戏,也不撩拨孟春和。
孟春和看看戏台,又看看韩纪,总觉得戏台上那天真烂漫的丫头春香也在有意无意间看向这边。
看着看着不知哪个失魂船夫不留心,撞了他们的船一下,两人倒没事,只是放在桌沿预备打赏的银子掉在船板上,一滚就滚到桌底去了。
韩纪蹲下身,掀起桌布正要捡,却看见孟春和白嫩玉足正踩在银子上,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脱了,双腿微张,腿根处粉嫩花穴似隐似现。
韩纪钻入桌底,双手带着情欲一寸寸地由下往上抚摸孟春和雪白小腿。
孟春和双手托着下巴望向远处,只见水天无际,湖面万顷一碧,笑问道,“纪哥哥,戏不看了?”
韩纪分开孟春和双腿,凑向前用舌尖戳了戳湿润花穴入口处,双唇含住花核磨逗,哑声道,“春和,叫相公。”
孟春和伸下手去摸弄韩纪耳垂,低语道,“相公……不要停……”
韩纪含住一整个花穴,舌头往深处翻搅戳刺,孟春和很快被挑高欲火,想伸手摸向自己胸前两点,但外面虽看不到韩纪,却是能看到孟春和上半身的。“哥哥……好哥哥……去对面房……”
韩纪却把人拉到窗边,站着进入了孟春和,缓缓抽送起来。手也从下面伸进孟春和衣服里,上下抚摸。
孟春和扒在窗上,窗边湖上都是些小舟,虽外面的人不能看到两人下身,可也觉得羞耻。转头在韩纪耳边低声求道,“不要,韩纪,不要。”
韩纪捻住孟春和一侧乳珠,上下揉按。一阵微风从湖面吹来,孟春和舒服得想靠在他身上,不管窗外的人是否看到。
“不要你裤子都脱了?”韩纪低笑问道。
“嗯……别人要发现了……嗯……另一边也要……”孟春和身下花穴一收一缩地夹着韩纪粗长肉棒,眼中春色益浓。
韩纪伸手关上窗户,只留一道细小的缝隙。两手拨弄孟春和两个挺立乳头,身下肉棒肆意进出那越来越热的肥嫩花穴。
孟春和放下心来,身子软软靠在韩纪胸前,顺着那缝隙望出去,仿佛看到那娇俏丫头已下台了。
韩纪抽出一大半,又狠狠撞入,在孟春和花穴深处百般研磨,低声道,“再看我开窗了。”
孟春和闭上眼,伸手去揉搓自己花核,“嗯……韩纪……给我……”
韩纪把人转过来,搂着孟春和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百十下后,体内欲火不但没缓解,反而俞烧俞烈,性致益加昂扬,一把将孟春抱起来,往上狠狠顶入那颤栗着的花穴。
孟春和双腿缠住韩纪腰臀,搂着韩纪的脖子,嘴里嗯嗯啊啊的要往上逃,韩纪太凶了,“嗯……不要了……让我……让我……缓缓……”
韩纪却在那往下滴水的花穴将要逃离时,托着孟春和腰身往下按,尽管孟春和知道韩纪要来这一出,可他坐下时,那勃发怒涨的大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撞在他敏感处时,他还是爽得全身哆嗦,闭着眼睛射在了韩纪小腹上。
韩纪被他此时紧致的甬道夹得进退不得,勉强退出后,放下孟春和,握着孟春和的手快速撸动十来下,又叫孟春和并紧颤抖的双腿,插进去疯狂撞击摩擦两瓣肥厚花唇,才泄在了孟春和腿根处。
孟春和靠在韩纪怀中,只觉韩纪滚烫精液滑过大腿,流至小腿。他扭着双腿不知所措,偷偷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自己白花花的修长双腿上满是韩纪的东西。
韩纪搂紧孟春和,让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微笑在孟春和耳侧低语,“宝贝儿,你真好看,我都舍不得给你洗了。”
孟春和头埋在韩纪肩颈处,韩纪那里还微微发热。他咕哝道,“你不洗就舔干净。”
韩纪笑道,“晚上来书房,我给你全身都舔一遍,细细地舔,又吸又舔,你说好不好?”
孟春和听得脸上发烫,感到腿间黏腻,捂住韩纪嘴道,“在外面也全无遮拦的,快去打水来给我洗了。”
等二人整好衣冠,韩纪重新打开窗户,已近黄昏,湖上浮光跃金,晚风习习。
韩纪到下层去拿吃食,这船也是湖边一酒肆出租给客人游玩的,到了晚饭时候,就会派些小舟送新鲜酒食到船上。
韩纪正跟长安说话,忽一小舟荡桨而来,一位看着十七八岁的黄衣公子立在船头,风度翩翩,依稀可辩出是刚刚演春香的优伶。
那人未语先笑,开口道,“纪哥哥,原来真是你。”上层孟春和在窗边听得他声音脆生生的,甚是好听,也不似台上那般带着女音。
韩纪微笑答道,“我看先生也是眼熟,只是一时记不起来。请问先生贵姓?”
那少年从怀中取出一支粉红荷花玉簪来,道,“纪哥哥,我是玉玲珑呀。这簪子是纪哥哥四年前给我买的,可还记得?”
孟春和抿了口茶,往下瞧了瞧,看出那簪子价值有八九十两。又听得韩纪笑道,“原来是你
', ' ')(',当时在铺子里你作小姑娘打扮,现在换回男装了,所以不认得。”
戏台边上有人在向这边招手,船家道,“先生,班主在催了。”
玉玲珑笑道,“哎,我家班子现在就要回都城去了,纪哥哥到那里记得来找我玩,你找童家班就是。”说罢挥挥手,船家顺风荡桨而去,他这一来一去,如翩鸿照影,不过一会的功夫,却叫人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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