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信,有李老板这个好开局,后续计划也会顺利实施,她进老板也圈子不远了。
“李老板哪里的话,酒楼还未开张,老板自然称不上,李老板若是中意轩府的炸鸡,倒是可以谈谈。”轩晴接话的同时,两人脚步向前移着。
之前与李老板聊天的男子,自然的退到一边,而紫月则无声跟在轩晴身后。
轩晴年轻,本身在老板中就没什么分量,李老板能这么热情,属实在意料之外,细想也有桂林坊生意不如从前的因素。
福逸轩引进轩晴的炸鸡,饭庄生意更火爆,桂林坊也在轩晴那买些炸鸡,是不是就有与福逸轩抗衡的实力了?
这样一想,便明了李老板热情目的,为了让自己说话更有分量,轩晴也亮出自己的底牌。
她不仅是炸鸡的研创者,还是日后酒楼的老板,如此老板与老板的对话便不会被轻视了。
果然话一出,李老板没有与轩晴客套,直接问起轩晴的事来:“哦?轩小姐也要开酒楼,那日后小姐可真是不折不扣的老板了。”
嘴上这样说,脑袋却在飞速转着,整个谭山县都知道轩府欠债,若是有钱还,早就将轩弘赎出来,犯得着轩晴在外忙前忙后,轩晴再聪慧也是个女子,女子在外总是不方便的。
若不是她幸运,研制出了炸鸡,这些老板又怎么会对她刮目相看,包括李老板自己,对轩晴友善,也是在考虑与轩晴合作的基础上。
不然谁会将,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就算有一两个能客观看待,也是极少数,李老板也是过来人,经过的风浪也不少,耳边听着轩晴的话,心里便不禁琢磨,话中的含义。
炸鸡在谭山县风靡一时,可这便宜被福逸轩白白占去,几家餐馆盈利都有影响,相信这不只桂林坊有怨言,其他餐馆的老板都是如此。
只是你怨有什么用,福逸轩素来独断转性,仗着幕后有靠山,便在谭山县进行生意垄断。
据传言,福老板身后的人,在京城当官,还是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有他扶持,福老板在谭山县是顺风顺水,凡事有能耐的厨子,都高价收进福逸轩,这让谭山县其他餐馆老板苦叫连连,本就有苦说不出,如今又来了一出炸鸡,人都往福逸轩去了,他们吃土吗?
意外的碰到轩晴,李老板自然愉悦,他也想反抗,福逸轩这么多年的独.裁,可一听说轩晴也要开酒楼,便没了主意。
炸鸡火热是因为稀缺,据听闻,炸鸡供应数量有限,每日只限一百只,数量稀少,加上百姓本就有猎奇心理,自然供不应求,李老板还是明白这道理的。
可轩晴也要开酒楼,本就不大的生意,她也要来插一脚,能不能赚银子不说,炸鸡的专属性也失去了。
李老板决定相信,无论轩晴的酒楼主打什么,炸鸡必定会作为特色带过去,若再与他合作,炸鸡均分三家餐馆,想必百姓吃几回,也过了新鲜劲,吃多了就不来了,还是达不到招客目的。
饭虽是生存的必须之物,可不一定非要在酒楼吃,酒楼菜色香艳,自然价格贵一些,家中的菜朴实无华,一样可以填饱肚子。
作为一个开餐馆的,李老板绝对承认,他每天脑子里想最多的,便是如何让百姓来桂林坊花银子,想得头都秃了,也没想出好办法,虽幸运遇见轩晴,如今一看,即便他们合作,仍达不到双赢目的。
要怪只能怪福逸轩霸道,见到好东西,直接弄到手,其他老板还未反应过来,便砸银子过去,白白的银子一露面,哪个正常人受得住?
轩晴就站在李老板身旁,还未来得及回话,便见他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消沉:“李老板这是怎么了?”
“唉,还能怎么,想必轩小姐也听到了,桂林坊的生意大不如前,这几日都愁的睡不着觉。”瞧瞧轩晴,李老板眼中多了几分慈爱,将她看成孩子,生意做不成,也不能为难小朋友啊。
轩晴的目光,在李老板身上扫了扫,在他神色暗淡,身上散发出消沉的戾气,也明白了几分。
“李老板的难处,我能帮,同时也请李老板帮我解决难处。”短暂的确认后,轩晴有了新想法。
志同道合的才是朋友,各取所需的才能长久,她与李老板,定会合作愉快的。
李老板的眸子闪出了亮光,虽不能解出轩晴话里的含义,轩晴说出的这番话,也是在侧面告诉他,他的说难处,轩晴有办法。
想到这,李老板也不在拘泥于,轩晴是不是小姑娘,不懂就问:“哦?轩老板这么说,是有想法了?”
紫月一直跟在后面,听着两人对话心里紧绷绷的,精力全在两人的对话上,所以都没意识到,自己走着走着都顺撇了。
听着两人对话,紫月停顿了一下,重启脚步时,脸上神采不一样了。
小姐果然是小姐,舍我其谁?
若刚才有六成把握,现在紫月瞧出来有七成,没准再等等就有八成了,如此便可通往更顺利的方向。
侧眼瞧了眼紫月,见小妮子转悲为喜,与她互通眼神逗趣着,轩晴点头一笑,紫月则指了指李老板,示意她干正事。
轩晴只好将头转过去,但转身前的不舍表情,紫月看在眼里,轩晴回身后,笑容灿烂得如太阳。
轩晴四下看了看,李老板心领神会,寻了一处僻静地方,听轩晴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