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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白雪皑皑。
在一栋房子的二楼某个房间里,却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
在房间里的一张大约两米宽的大床上,年轻男子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双手双脚被绳索禁锢着,摆成一个“大”字的形状。他的乳头被乳夹夹着,胸口上还有未消的牙印和青紫,看起来疼痛不已。身下传来“轰轰”的声音,原来是他的后面塞了根按摩棒,不停地震动着刺激他的感官。年轻男子不断扭动着身子,红潮晕染了他的脸庞,身体绷紧,被束缚住的瘦弱身体显得尤为脆弱,好像轻轻一折便会断,容易让人产生难以言喻的施虐感。他的手死死地抓住了绳索,咬紧了牙关,但时不时会溢出几声呻吟。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年轻男子突然颤抖不已,可腹部的贞操带锁住了他所有的发泄出口,欲望硬生生地停留在了体内,看起来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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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就是康潮,自从他答应了齐樾的条件,齐樾没有食言,立刻将他送往了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的豪华单人病房,齐樾几乎天天陪着他。康潮一开始和害怕和齐樾共处一室,想着为什么齐樾不去工作,后来他才知道齐樾的职业是一个作家,在医院也能工作,后来的后来,康潮知道了齐樾想要杀他的缘由是看不惯他,他一生悲惨的原因竟是因为齐樾的一个念头。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康潮渐渐习惯了齐樾每天在他身边,习惯了齐樾每天给他亲手喂食物,习惯了在齐樾有需要时帮他发泄欲望,习惯了每天和齐樾躺在一张床上。
出院以后,齐樾很少让康潮出门,他帮康潮退掉了出租房,手机也归还给了康潮。但是齐樾会时时刻刻监视着康潮,他的一举一动。康潮想打电话给父母看齐樾的心情,他听话,不做任何一件逾越的事,齐樾就心情好,他就有机会。如果说自己的表现没有令齐樾满意,他不仅不能打电话,而且免不了一顿操弄,还是带血的那种。又过了一段时间,康潮不知道是怎么生活在这样一种逼迫压抑的环境中的,他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如此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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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樾的性格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康潮始终琢磨不透。比如昨天晚上的时候,齐樾在康潮身上驰骋,因为康潮早早地射了出来而齐樾没有,仍然挺立着,所以齐樾有些愤怒地抽了出来,把性器塞进了康潮的嘴里,恶狠狠地扯着康潮的头发,不断进出,“我不是早就说让你管住你的下面吗!”齐樾在性事上有着独特的癖好,他不许康潮没有他的允许发泄出来,他必须在康潮身上弄出血来......这一系列的事康潮都难以理解,在他传统的观念中,两个人需得到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时,才能水乳交融、天人和一,其过程是温柔、缠绵的,绝不是像齐樾一样,单方面的强迫,单方面的施虐。
那场性事在康潮的口中草草结束,事后他和齐樾清理了一番,便上床睡觉了。康潮担心有什么后招在等着自己,胆战心惊,以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有一次康潮感冒,拒绝了齐樾的求欢,齐樾面如平常,等到康潮感冒好了,齐樾差点把他弄死,接连发了两天的高烧,可谓是鬼门关走了一趟。自此以后,康潮变得更小心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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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齐樾搂住他没有任何动静,好像是睡着了。康潮强忍着睡意到半夜,熬不住睡了过去。早晨醒来,就发现自己四肢不能动弹,被绑住了,后面放了一个按摩棒,还有一些其他的情趣玩具在他的身上。
康潮难受极了,眉心皱成了一团,快感积累在身体里,既快活又不快活。他知道齐樾正在通过房间里的摄像头阴沉沉地观察着他。这栋房子里摄像头遍布,他所知道的有这间卧室和卫生间、厨房、客厅......房子的外面也装满了,本来是为了防止盗贼进入,现在有添加了一个作用,时刻监视着康潮的行动。就算是没有这些摄像头,他也逃脱不了齐樾的手心,康潮无可奈何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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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吱呀”一声,齐樾进来了。
齐樾从床边的柜子上弯腰拿起按摩棒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环境中“轰轰”震动的声音更大了。他俯身靠近康潮,“怎么样,爽不爽?”
“爽,爽,爽,关掉......我不行了......”
“以后管不管得住你的下面。”
“管......管得住。”
话毕,齐樾解开了绑住康潮四肢的绳索,但是按摩棒的震动仍然没有停止。齐樾的手摸到康潮的后面,把按摩棒往里推了推,康潮“啊”了一声,似乎承受不住这种程度。没一会儿,齐樾关掉了按摩棒,把它抽了出来。齐樾的性器也随之进入这个湿润柔软的小穴,动作轻柔地磨蹭着。用手解开了康潮下面的贞操带,轻轻地撸动康潮的性器,然后他向下吻了吻康潮的唇,轻飘飘地说:“过年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看你的父母吧。”不是商量,是命令。康潮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齐樾说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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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樾说去拜访他父母,是真的拜访,不容康潮反驳。康潮也曾委婉地表示不合适,
', ' ')('但是齐樾仍然坚持这个想法,话说过了,免不了齐樾的一顿惩罚。
离过年没几天的时候,康潮和齐樾一起回到了他的老家。康潮不敢直接面对父母,回来的日子比和父母说好的日期早了三天,他和齐樾就一直住在酒店里。这三天康潮几乎没怎么出酒店,大概是换了个新地方,齐樾情绪高涨,以前玩过还是没玩过的全都用在了康潮身上,康潮想不明白过了这么久,齐樾对自己还是有兴致,不腻吗?
前两天在床上厮混,最后一天康潮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陪着齐樾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些送给他父母的礼品。没等到第二天,齐樾要求康潮晚上就回去,理由是可以给他的父母一个惊喜,康潮不得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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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康潮父母所居住的楼下,康潮两手空空,而齐樾一手托着康潮的行李箱,一手提着礼品。
康潮犹豫地站在楼下没有动。他今天穿的羽绒服是齐樾挑选的,宽松的羽绒服显得他有些臃肿,刚好遮住了他削瘦单薄的身体,头发原本长到了他的下巴,来之前齐樾给他剪了,算得上清秀的脸蛋完全露出来了,看着比以前好多了,这是齐樾说的。
春节喜庆的气氛早就显现了出来,不远处的路灯换上了红灯笼,有些人家在家门口贴上了福字和对联,商场上也放着喜庆的音乐,冬天的寒冷消磨不掉人们过年的热情。康潮磨蹭着从口袋里掏出家里的钥匙,手里的钥匙对准了锁孔,康潮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开门啊,天太冷了,我们赶快进去吧。”齐樾催促道。
“哦,好的。”康潮似乎是被齐樾叫醒了,钥匙插了进去,用手一扭,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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