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愤恨,刚要咬上他,不想他早有预料,一把钳住她的下颌,勾起一边唇角冷笑着,戏谑摇了摇,凉声道,“小闹怡情,带刺海棠的戏码一次就够了,我闲时也乐得奉陪,只是别玩上瘾,我向来不愿对美人儿动粗,可也不是不能破例。”
他的语气轻柔舒缓,可慢声细语之间,残忍又凉寒。
他对女人一贯都没有什么耐心,那些围绕在其身边的女人,一张张鲜焕的面容之下,包藏着的,无非是那些不能拿上台面的计较主张,因而他流于浮面的温雅柔和,不过是这层身份加诸的堂皇,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皮里春秋而已。
可当他放了这话出来,眼前人圆睁的美目渐渐蒙上一层水雾,直到轻浅的眼窝再也承接不住,一颗颗滚落下来。思及方才自己撂下的狠话,又忽觉有点重了。
眼前不过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他平日在军中霸道惯了,周围又尽是糙汉莽夫,偶尔遇上个反骨,下意识便要磋磨碾压,想想又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谓,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呢。
于是这才缓下脸色,温声道,“你乖些,首趟是有些不好受,也不是你一个人这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却没有害过你。”她抽泣不已,有些孩子气的质问。
湛冲哭笑不得,却实在缺乏哄人的经验,只一味让她别哭了。
可她心里的委屈越来越沉重,哭的抽噎起来,他实在无可奈何,便大刀阔斧亲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那点儿挣扎,于他来说仿佛骚痒,两叁下便制住了。
轻啮那花瓣儿似的唇,舌尖顶开了,灵巧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