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生垂目看着眼前二人绞紧的双手,淡声道,“没有错。”
“医官是聪明人,年纪又正当,静守心念研修医道且好,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不属于你的……还是不要起心动念为好。”语毕,再不愿多看他一眼,转身便拉着南漪走了。
湛冲走的极快,南漪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一路上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手,就这么拉拉扯扯走了半途,后来她实在挣得他烦了,索性长臂一张,将她整个人裹挟住,半夹半抱着走了。
两人回到春生馆,迎面撞见的宫女连忙垂头避开,湛冲将她推进寝殿,反手合上了门,两个人这一路行来,擂台也不知打过几回,现如今他只觉五脏六腑都转筋似的难受,可她还一脸凛然无状的模样,激得他指着她怒道,“你日日往玉成那里跑,到底有几分是为了相病?我看你是心野了,跑去相人了吧?”
南漪憋了一天的闷气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你发什么癔症?我又哪里做的不称你心意了?你若有什么不满只管说清楚,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他怒极反笑,“我诬陷你了么?是谁成日往外跑连人影都摸不着?是谁一大早就涂脂抹粉企图招蜂引蝶?是谁和外男成日在一起亲亲我我,有说有笑?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是我?”
南漪此时恨极了他,只觉这指责来的莫名,一时竟百口莫辩,“你!你胡说八道!”
再不愿与这人同处一室,她转身便要躲开他跑出去,却还是被他一把拉住了,她气到极点,手脚并用的踢打他,可他不防不挡,直直受着,过了一会儿,又一把抱起她两步走到矮榻将她扔了上去,然后俯身按住了。
两人此时均乱了呼吸,她的长发凌乱,发钗欲坠,可神情却丝毫不让,圆睁着大眼喘息着瞪他。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上有几道她挠出来的伤痕,此时正火辣辣的疼,可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真正让他头疼的是眼前人,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段和心计在她身上完全失效,从未这样的挫败过,面对她,自己竟然无计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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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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