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笑,只佯做一脸苦恼样,“那个无甚意思,我只怕满足不了你。”
她快急哭了,犹豫半天,才切切道,“别胡说,我……我没什么不足的。”
“当真?”
“千真万确!”
于是两人又好一通折腾,才终于将那羊眼圈使上了。
他一贯爱洁,这东西便是用温水发泡清洗过,也还是有股淡淡的膻味儿去不尽,模样又丑陋无比,若不是今天自己铁了心要给她上一课,他说什么都不会用这个鬼东西。
他打手探了探,已见那花径流水潺潺,她这身子经过一个春天的润养打磨,也如那打苞的春花株株绽放,如今正待人采撷珍藏。
手捧娇臀沉腰入进去,她有些紧张,虽然那东西是套在他那狂物上,可究竟这东西要做什么风浪她都还未知,忍不住掐了掐他手臂,“轻些。”
他心道,这羊眼圈使的就是个缓入慢行,她还不知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只当寻常的大开大合猛入才怕,于是只按她说的徐徐图之。
那些浓密的羊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蹭进那紧致甬道中,不久便被花液浸透了,又在里面兴风作浪起来。
她只觉自己身子里进了个活物一般,他动作虽不猛烈,可那种致命的快感倒反而愈发堆积起来,她有些怕,可他和风细雨似的进退,又没有孟浪无度,都不知该如何与他说了,一时只能捉紧了身下的褥子,咬牙强忍着。
他不动声色观察她的表情,一手空出来按压在她绵软的小腹上,配合着身下动作,一进一退的收放施为,那眼圈儿一回回在花径的某处磨蹭,不过行了片刻,就见她再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他稍稍停了,俯下身亲亲她,喘息着调笑问,“哭什么?”
她这才活过一时来,嗫嚅道,“你在弄什么?我不要了。”
“不舒服?”他揉了揉酥胸,“还没完呢,还早,别急……”说罢,又按着她继续方才的折磨,不过又行了百十下,就见她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南漪后来终于知道这羊眼圈的厉害之处,更知道了他的。
这一晚,燕王殿下身体力行地努力为自己正名,直折腾到快五更,直到她累的快晕厥,再叁哭求,这才放了她去。
南漪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哭喊的嗓子沙哑,却听道——
“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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