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被吻得嫣红的莲唇,忍不住又香了一口,亲完了却不离开,抵在她的唇上喑哑地呢喃,“还生我气?”
她紧紧抿起嘴唇,不开口。
“最近我确有些忙,我这趟离开的太久,囤积了许多亟待解决的事,你是怪我没陪你?明日休沐,一整日我哪里也不去,只陪着你,好么?”
南漪只觉之前的那种心烦意乱又回来了,本来就燥热的时节,这会儿更加烦躁不已,她向后拉开距离,目光定在他肩头的螭龙纹上,冷淡道,“你自去忙你的,勿需理会我,我根本就不需要你陪。”
他轻笑,“又说气话。”
她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直言,“你方才不是说身体不舒服么?这里有桌有椅,可以诊病了么?”
谁知话音方落,一个天旋地转,他一把将她抄抱起来,大步流星往一架巨大的青玉插屏后走去。
等南漪看到内室那张雕刻精美又华丽的拔步床,一瞬间心凉到脚底,一把扯住他的后衣领,急切怒道,“快放开我!不是你说要我给你治病的么?你要干什么!”
他抛她上去,随即又缠上来卸去她挣扎的力道,急不可待道,“我的病根儿在你身上,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你乖乖的,就是为我治病了,自离开鸠里,这都多长时间了?两个多月了吧,再憋该废了。”
南漪羞愤气极,抓紧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那日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只做你的医官!”
他吻上她耳朵,无赖式样地道,“我的意思是对外这样说罢了……”
南漪一掌拍在他脸上推开了,气的浑身打颤,“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发泄兽欲的工具吗?你若想要女人,多的是愿意与你献身的,可我不愿意,这里是燕王府,你大可去你那些女人们的院子里,想必她们都乐得逢迎你,又何苦上我这里找不痛快?”
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自回来上凉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任由他百般问解她也不与自己直言,他无法,只得出此下策,唯有逼急了她,或许才能和自己吐露几句真心话。
他撑起身子凝视她愠怒的脸,平时白皙的脸蛋因薄怒而变得粉红,她气息不稳,胸脯起伏不定,咬牙切齿地眈眈瞪着他。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这让南漪有些不安,可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就听他说道,“我若只是想要女人,还需要等这么久?我只是想要你而已。”
这话轻飘飘地灌进灵台,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当你是什么?这倒值得好好论一论。”他拂过她的眉眼,神情平宁,这会儿竟看不到一丝狂暴的疏泄和迷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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