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准备在床上好生翻云覆雨一场,他埋首在她胸前,直往领下寻去,手上也不闲着,摸索着要去解她裙子系带——
南漪侧首看着还大亮的天光,对这种白日宣淫仍有些难为情,可他抓着她的手直往他身下按去,那处硬撅撅的高挺着,看这架势轻易难歇,他每每缠起人的时候总有一股子无赖样式,让她招架不住。
心底说不出的感觉,总觉着不安定,她推推他肩头,“天还大亮着呢,等晚上……”
他此时哪里还管天是明是暗,身下热硬得他难受,是想把她吞食下肚,别说天还亮着,就是天要塌了也得等他先行一场再说。
他打手分开她的交领,捧出一团银雪,轻拢慢捻,拇指在顶端的赤珠上反复揉搓了半天,才张嘴含住了吮吻,直吸得那乳尖肿胀挺立起来才吐出来,抬首见她半阖的水目已然失焦,呼吸急促,一手紧紧捉住的衣裳不撒手。
他见她这副模样心爱得不行,捧住她的脸,对着那樱唇狠狠亲了两口,又引着她的手摸上他的玉带,喘息说道,“你帮我解。”
那青玉微凉,潮热的指尖触上去只觉得舒爽,她忍不住整个手掌贴上去,又磨蹭了会儿,可他等不及了,催她快些,她无法,只得支起头往他身下探去,他也配合着弓起腰,方便她给自己解脱,自己也忙动手给她宽衣,两人正忙活着,忽然一个疾步奔走的动静由远及近传来,南漪这会儿正全神贯注地解玉带,根本没留意外殿的声响,刚摸到玉带搭扣,还没触按下去,就听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样就被他一把推躺下,然后见他抽过锦被,严严实实将她裹住了,下一刻,寝殿门扉就被人哐啷一声推开了——
“姐妹!我来了!”
湛冲脸色铁青地看着直愣愣闯进来的璎格,一手拢好自己的衣襟,对坏了他好事的闯入者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叩门!”
提着一个锦袋的璎格傻傻愣在原地,她没想到这两个人大白天就能躲在这里白日宣淫,还以为只有放肆如她才会干出这种事情,没想到南漪看上去那么守教明礼也这么大胆,还真真小瞧了她,不过突如其来的发现,更加让她觉得自己找到了难得的知己好友,于是越发开心起来。
南漪呢,见到璎格突然闯进来,整个人都傻了,被子底下的自己衣衫不整,虽然对方也是个姑娘,可这种事情被陌生人撞见了,简直令她羞愤欲死,真恨不得有地洞可钻,无奈之下,只得拉高被子遮住自己,试图暂时做个逃避。
璎格眼尖如刀,虽然湛冲已经刻意锅着腰杆,可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他身下的热闹动静,于是笑道,“姐妹你骗我啊,冲哥哥分明是个好使的,你如何还不足意?难为我这段时间把治衰阳不举之症的秘方都搜罗了个遍。”说着,高高举起手中锦袋,冲二人晃了晃。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余二人皆如石化。
南漪一把拉下锦被露出头来,只见璎格还灿笑着冲她扬了扬手中的锦袋,她哑然,完全忘记发生过什么,下意识看向湛冲,只见他此刻脸色竟比方才璎格突然闯进来时犹黑了几分,看着她,冷笑了两声,“衰阳……不举……”